一场审判(上)(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朋友们,这不太好吧,我们好歹也是同事。”砂金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笔直。昂贵的定制西装熨烫得平整,擦得反光的皮鞋贴着地面,坚硬的地砖硌得小腿很疼,自从他成为公司高管,这种羞辱本该与他无缘,就算在九死一生的任务,对方只想将这危险的家伙置于死地,没空也没心情羞辱他。

不是他想跪,他只是来参加钻石召开的紧急会议,关于任务中损毁的那颗砂金石,然而一进门就被基石的威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按理说,有砂金石庇护,这种程度对他算不上什么,然而它已彻底粉碎,现在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们处置。

砂金想动一下手指,没成功,周围的空间像被固定住,他被牢牢限制在这个姿势。至少眼睛还能动,向上看,不远处几颗色彩缤纷的基石悬浮在空中,发着光芒,视线向右,托帕抱着账账,翡翠还在读她的文件,她们手中也拿着基石,但只有她们两人的石头是暗的。

他们看他的眼神让砂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公司高层的身份让其他人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现在又...大厅一片寂静,他们似乎等待着什么。砂金跪在中央,披在身上的外套和帽子正慢慢往边上滑,他动不了,没法扶正,感受着它们倾斜、掉落。与慢慢飘落的帽子不同,外套下落得很快,似乎有重物拽着它向下,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砂金石碎块从口袋里滚出来,他们的眼神立即变了,目光几乎将他刺穿,连托帕和翡翠都从自己的事情中抬头,看向他。

中央的女性抬起胳膊,手心朝下,将面前散发着白光的基石握住,收回至手心,指缝中泄露出的光芒逐渐黯淡,最后消失。她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天平。其他人也随之收回基石,但仍保留两枚继续压制他,随着一个一个光芒熄灭,砂金感到压在身上的力量轻了不少,但没动,仍保持跪着的姿势。

现在,会议,或者说对他的审判开始了。

真珠开口,声音平静又不失庄严:

“本次坏账回收周期内,匹诺康尼已重新纳入公司股权布局,不过我们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一枚基石彻底损毁。为此,钻石召集诸位,并由我主持对砂金的处罚决议:剥夺其石心十人资格。”

“砂金的死亡,是计划必须的一环。”他回应道,“我为公司收复了匹诺康尼,解决了这笔陈年坏账,几乎搭上自己性命,最后却要受罚吗?”

“你的下场,将由我们投票裁定,而这一切取决于你的表现。”她没有对他的话表明态度,不带感情讲完开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那位学者的话浮现在脑中,确实,现在就是,他们看他完全不是平常那种或友好、或不爽、或冷漠,至少还是在看同事的眼神,而是...他得坐回石心十人的位置,不然下场连他自己都不敢想。

砂金环视四周,除他以外有7人在,他得从他们中争取,7票之中..不,6票中。

“死亡?那只是为了你自己吧。”

舒俱率先朝他走过来,拉开裤子拉链,扯住砂金柔软的金发,将性器塞进他嘴里,以他恶劣的性格,再加上两人平时关系很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偶尔见面也针锋相对,托帕会在真动手前调停,同时也不解,两人没多少交集,为什么像有深仇大恨,大概是性格相性非常差吧。舒俱第一个倒在意料之中。

“哈哈,你也有今天。含好咯,你的未来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看着昔日讨人厌的家伙跪在这,一脸不爽又不得不替他口交,舒俱心情大好,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性器在他嘴里硬起来,往喉咙深处顶去。

砂金仰了一下头,顿了一下,等他往里顶时,牙齿立即用力咬合,然而刚碰到性器,下颌关节就被掐住,有被迫张开,力气很大,关节疼得要碎掉。

“还咬我?”舒俱心有余悸地将性器抽出来,手指紧紧掐着他,然后用力一推,砂金向后摔到地上,躺着不动,冷漠地看着他:

“直接投吧,朋友,你没有争取的价值。反正配不配合你都投赞成。”他瞟了眼边上,其他人虽没舒俱心急,但也慢慢朝他走来,“就别浪费时间啦,我忙着呢。快闪到一边去,给其他人让出位置吧。”

“我赞成可不代表不上你。”他蹲下,拽着砂金的领子,又强迫他坐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茨冈尼亚奴隶,等你被送回去的第一刻,我就把你送到妓院。你只配在人胯下交欢。”

“那就麻烦你照顾生意啦。”砂金也不怕,“我会仔细地、一字一句讲给你听,所有人中,你的技术究竟有多么烂,路边随便拽个处男都比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嘴倒是挺硬。”舒俱只是笑了笑,然后猛地握紧拳头砸过来。砂金本能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暴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拳头停在眼前,无法前进分毫。托帕钳住他的手腕,两人身上的基石都在发光。

“舒俱!”托帕声音严肃,“请不要对手无寸铁的人使用基石,这不是存护之道!”

催债黄玉,十人中分得暴力权能的基石之一,真打起来讨不到好处。他收起拳头,站起来,愤愤留下一句“等着吧。”,走去天平,将紫色的石头投到左边,天平立即倾斜。

「舒俱,赞同处罚」

“唉,你也是,什么时候了还吵架。”托帕转过来,语气柔和许多,有点无奈,“不过放心吧,我和翡翠都站在你这边,只不过感谢费还是要收的。”

她的眼中写着感兴趣,目光透过他的西装,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呈现在她面前。砂金用余光看到,就像她说的那样,账账与蛇各自叼着主人的基石,投入天平右端。

「托帕、翡翠,反对处罚」

“知道了,托帕总监,祝我们交易愉快。”他去解衣服扣子,白皙的胸膛随一颗一颗解开的扣子露出来。其实他和托帕私底下上过几次床,去匹诺康尼前的一场交易。他需要托帕的基石,当然,他知道其中的分量。好在两人关系很好,砂金很高兴只是上床就有可能借走一枚基石,毕竟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支付的薪酬也应当高昂。他做好了在床上被折腾死的准备,用嘴叼着装满催情药的小瓶子放在她手心。意外的是,托帕扔掉了药,也没因交易内容为所欲为,相反,全程很温柔,会照顾他的感受,过程中轻轻吻他的脖子。

她总是不紧不慢地做前戏,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垂,从他的脖子向下滑,经过锁骨,含住乳首,舌尖在上面打转,来回逗弄。砂金的呼吸渐渐粗重,乳首被她玩弄得挺立发硬,泛着红。

托帕伸出右手,隔着手套揉捏另一边乳首,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探进去,砂金有点紧张地合了一下腿,又立即张开。她停住,等他调整好才继续,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感受着它在手中变硬,将裤子往下扯,退到膝盖,整个性器露出来。她向下摸了摸囊袋,继续向后探,他配合地大张双腿。托帕将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替他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灵巧的手指在后穴动作,他开始喘息,肠壁吸吮着她的手指,指关节碰到某一点时,发出一声呻吟,前端有透明液体冒出。

“马上好了,忍耐一下。”她又塞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尽量避开敏感点,舌头还在舔,这次是从下到上,在他的脖颈处游离,然后亲了亲他的喉结,每次亲上喉结,他的身体就微微颤一下,很可爱。托帕凑到耳边轻声说:

“报酬之后再给吧,现在不消耗你体力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在场的人看他的目光中或多或少带着欲望,接下来将是场漫长的消耗战。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虽然托帕是继舒俱之后的第二个,但她行动却没有与这个排名相称的急不可耐,反而相当耐心,冲在前面大概只是想替他扩张,防止他们之后弄疼他。她朝他笑了笑,手指抽出,站起身,给其他人让出位置。

冰冷的触感紧紧缠着双手,在他身体盘旋而上,然后面对面盯着他,吐出的信子碰到他的嘴唇。砂金与那蛇瞳对视,熟悉的宠物,翡翠经常带着它,有时忙得太晚,会拜托他或托帕照顾。那条绿蛇迅速张口,只看到尖牙的虚影,突刺咬上肩膀。

“额!”他疼得叫了一声,向后仰倒,想摆脱它的攻击,但蛇牙嵌在里面,毫无用处,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中,他有些害怕。

“翡翠女士!”他叫道,仰着头,朝向那一头紫色长发的优雅女性,这个视角下,翡翠仿佛处于一个重力颠倒的世界,正笑着看他,“这是场审判,而不是私刑!”

“别害怕,孩子。”她没去制止,依旧摆弄着手中的基石,它在发光,在场所有人的思想她一清二楚“只是一些你需要的东西。”

肯定没好事,砂金想道。但也没排斥,至少他知道不是危险的东西。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时他还是个无法反抗的、犯下重罪的奴隶,就算被她上也只能颤抖,哭着恳求。但被她一步步调教好后,即使现在面对多人,砂金也能笑着、游刃有余地张开腿,他不会再哭了。变化真是大啊。

很快,身体变得燥热,后穴空虚地想被插入,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快感,那条蛇在身上爬行,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情热。他清晰地感受着蛇的表皮、蜿蜒爬过的路径,仅是这样,他竟产生快感,喘息粗重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人出现在眼前,舒俱站住,低头看他。砂金皱起眉头,很不耐烦:

“别来打扰我,朋友,有点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一个泄欲工具没资格挑。”

他硬拽着他到旁边的台子,趴着的高度刚好适合插入。期间砂金不断挣扎,用处不大,那剂蛇毒让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滚开...唔!”

被插进去时,沿着脊椎蹿上来的快感使他话停在一半,他很烦,但身体不这么想,药强制挑起的情欲中,后穴收紧,想被插得更深,更用力。但自尊心让他每次被顶到深处都咬紧嘴唇,不泄露出声。

“哈...快滚、哈...”

“真是淫荡的身体。还是别当总监了,有些工作更适合你。”

性器在身后进出,不停碾上前列腺,每次压上,他的前端就流出更多液体。翡翠也走过来,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性器,轻轻弹了一下龟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拉下上衣,托起饱满的胸部,双乳夹住他的性器。

“哈、哈、女士!”

砂金想让她住手,性器被温暖柔软包裹住,大脑空白了一瞬,但他也知道,当翡翠兴致上来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好好享受吧,孩子。”

她向里挤压双乳,给与他更多刺激,同时上下摩擦整个柱身。

“哈、别、哈...”

光埋进胸里感觉就很强烈了,再加上摩擦,只有正在体会的砂金知道,这比看上去刺激得多。后面还在冲撞,每次碰到前列腺就产生一种射精的错觉,而前面柔软的牵引着他,射精的通道已经打开,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榨精的方式射出来。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不规律地前后夹击,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将翡翠胸口浸得湿润。

翡翠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很可爱,又向下看年轻的性器,随着舒俱的动作在她胸口进出,一会儿埋在里面,一会儿又冒出头,有时撞击的力度很大,龟头会顶到她的脸,蹭上液体。她突然想恶趣味,张开嘴,含住龟头。

“女士!”

砂金的腿软了一下,舒俱扶住他的腰才踉跄站住。翡翠对他带着求饶意味的声音充耳不闻,嘴唇正好卡住冠状沟,舌头逗弄着敏感的龟头,舔过几圈后,舌尖去抠挖铃口,往里面探。舒俱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翡翠也借此将整个性器纳入乳房的包裹,胸贴上他大腿内侧。砂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哈、哈....唔、女士、哈、不要....要射了..”

他咬着牙,尽量克制射精的冲动,不想射进上司嘴里。翡翠没对砂金的努力表示尊重,见他这样,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龟头含住,吮吸。

真空的刺激顺着尿道传递到深处,他叫喊出声,此时舒俱的性器也压上那一点,在前后巨大的快感中,砂金的眼前闪过白光,到达高潮。即将射出来时,根部一阵疼痛,精液逆流让指甲紧紧嵌进掌心。砂金向下看,翡翠的蛇缠在性器根部,竖着的蛇瞳与他对视。

她的胸离开砂金的性器,起身离开。

“呵呵,我就不继续欺负你了,让我的宠物陪你吧。”

总算消停点了,但也没多消停。身后的人还在冲撞,在没法射精时,这只是折磨。翡翠的蛇吐了下信子,开始绕着根部转圈,缠得很紧,不让他射精。

被翡翠调教这么久,砂金的敏感带被掌握得一清二楚,平时不需要剧烈的行为,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喘息连连,瘫软着高潮。就像现在,性器根部是他敏感的地方,平时自慰时,只要以合适的方式在那里上下撸动就能射出来。此时,那条蛇也正以最能刺激他的方式绕着那里摩擦,光滑又冰凉的蛇腹时不时蹭到下方的囊袋,好想射。

之前他被翡翠调教时,有时她把他放置一边,捆住双手,蒙上眼睛,只命令那条蛇以这种方式转圈,只不过速度快很多。视线被剥夺,全身的感觉集中在性器上,砂金喘息着,尽量压抑着呻吟,因为真的很羞耻,自己将被一条蛇轻而易举玩到高潮,像个变态。快要射时,性器抖动,他本能地挺动腰,想寻求更多刺激,但它动作反而慢下来,让他保持在射精前一秒,而不是真正推上高潮,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克制不住泄出呻吟。高潮前的难耐冲击着理智,他想解脱,但自尊心让他耻于从一只冷血动物身上追求高潮,他甚至有点高兴,自己至少没真的被它玩射。当从高潮边缘渐渐回落,没有那么热切地渴求射精时,那条蛇又加快动作,将他往高潮边缘推,砂金就在其中起起伏伏,却不曾射出来。

翡翠回来时,砂金脸色潮红,大张着嘴喘息,解开眼罩,会看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以一个极其色情的样子看着她,让人产生按住直接上的冲动。那条蛇还在绕着性器转圈,见到主人回来,它爬向翡翠,缠绕着盘上她的肩。翡翠摸了摸蛇头,笑着问他被寸止了多少次,砂金偏开头,说自己不曾被它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他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会发抖,一看被玩得不轻。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几下,他立即呻吟起来,不由自主配合她,挺动腰部,在手中抽插。本就硬挺的性器在她熟练的技术中坚持不了多久,很快抖动着冒出大量液体。与那条蛇缓慢的刺激不同,她的手在敏感带以各种方式动作,如此激烈的刺激超过他承受范围,他只能仰着头,身体绷紧,整个人被她的手支配,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哈、女士、哈...哈...要射了...嗯、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翡翠没让他如愿以偿,手在即将高潮时移开,砂金发出难耐的呻吟,性器恋恋不舍地追随,甚至主动张开腿,展示已经湿透的后穴,性器在空气中晃动,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愿望。

引诱对她无效,她拿出贞操锁,在他面前晃了晃,砂金的脸色有些变化。然后问他是想继续锁下去,还是靠她的宠物高潮,二选一。他咬着牙纠结一会儿,说:“我不会被一条蛇玩到射。”

那就是选择贞操锁了。翡翠想看他能撑多久,年轻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却要戴着贞操锁,时不时解开被她的宠物蛇寸止,连日来的积累很有效,只需几天,他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从呼吸就能听出很难受,脸也很红,他的下属发现端倪,关切地询问,砂金只是笑笑说有点发烧。

他在床上的样子很诱人,变得格外敏感,每次脱下衣服,会发现后穴早就湿了,无需扩张,很容易插进去,反应也很可爱,稍微插几下就不断发出短促的叫声。虽然主动大张着腿,但每次戳上敏感点,都会微微动着腰闪躲。除了寸止调教外,还要忍受翡翠时不时的玩弄,要不是性器被拘束,以她的技术,砂金一晚上已射过不少次。囊袋越发饱满,却射不出来,想射只能通过他讨厌的动物。每次结束她都会询问,贞操带与蛇二选一,砂金每次都选前者,虽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从未变过。

偷偷自慰的样子很有趣,他不能解开,又无法克制住射精的渴望,只能在四周无人时握住性器撸动,这当然没有用,隔着贞操锁,他刺激不了里面的性器,也被限制着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但他还是喘息着,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许慰藉。

之后的某一天,翡翠看他在办公室里失神,一时兴起,拽着他按在办公桌上。砂金没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顺从地趴着,不小心弄倒文件堆也不在意。那些文件累积了不少,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越积越多,如同他无法解脱的渴望。那枚砂金石原本放在文件顶端,崩塌的地基带着它掉落在地,滚了一阵后停在墙角。

翡翠愣了一下,基石完好无损,它不会仅因掉在地上就有裂纹。她记得那个孩子得到它的经过,与现在自毁一样的赌命不同,他那时怕得不行,但被某种强烈的执念推着,奋不顾身将自己投进去。而现在,那枚几乎用命换来的基石被遗忘在墙角,它的主人甚至没注意到它。她看着身下的人,正老实趴着,身体因自己往里伸的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一种不忍心的念头在心中升起,年轻人置气就置气吧,也没必要过分欺负。于是她给砂金另一个选择,让他替自己口交,做得好就解开。

砂金不明所以,但听话照做,跪着替她口交。连日来的情欲让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技术一般,还需调教。让他人在嘴中高潮与自身无法解脱形成对比,被拘束的性器喧嚣着想解放,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尽量维持着姿势,喘得比翡翠还厉害。翡翠履行了她的承诺,砂金坐在她腿上,被从后背抱住,在她手中射出来,高潮后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此时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不断求饶:

“别、哈...女士!等一下!哈、不要、现在、哈....”

“不要吗?”翡翠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是想继续被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砂金不敢再说话,喘息着任她动作,每次经过龟头都会叫一声,看他反应这么可爱,她的掌心故意在龟头上来回揉搓,办公室里充斥着他的呻吟。他连续射了很多次,积累的精液大多洒在桌子上,让收藏的名贵手表的表盘模糊不清,有些溅到他脸上。

...

“哦?你还能被这种东西搞到兴奋?”舒俱贴到他耳边,语气尽是嘲弄,看来他发现了,毕竟后穴时不时绞紧,似乎正受着什么刺激,至于原因,也只有这一个,“真是变态。”

砂金瞄了他一眼,没说话,被翻过来换体位时,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肩,贴上他,在他耳边笑着轻声说:

“因为我爱你。”

舒俱明显懵了一下。砂金继续,主动覆上唇,伸出舌头,两人舌尖刚碰上,就被扯着头发远离,对上那双讨厌的眼睛,舒俱正用极其厌恶的视线瞪他。砂金有点得意,成功恶心到他,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也被恶心得够呛,刚说出那句话就开始反胃,还要强撑着亲上去。现在他想吐,却要继续演,只能压下恶心,保持微笑。他希望现在四下无人,让他有机会啐一口。

砂金被按着继续,后脖颈被牢牢压住,没机会再做一遍,实际上他也不想做,反胃的感觉现在还没消。只有嘴上说个不停:

“哈...怎么啦?这么慢,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激将法很管用,刚说完,舒俱就大力在甬道内抽插,翡翠总算有点良心,蛇从他身上离开。砂金率先射出,高潮时收缩的肠壁绞得舒俱射在里面。他拔出性器,没给白浊流出来的机会,粗暴地将按摩棒插进后穴,堵住。离开前用力掐了他一下,在腰上留下淤青。

“舒俱...”砂金叫他的名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听着软软的,有点虚弱,很勾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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