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审判(上)(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发青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砂金扶着旁边的台子,慢慢站起来,期间他一直看着他。

“我就说..你技术怎么突然变好啦,原来是换人了。”他靠上台子,故意分开腿,手指抵住底部,当着他的面将按摩棒往里压,“看,朋友,就算是这种东西,技术也比你好得多。”

“嘶——”他迈步走向砂金,握紧拳头准备收拾他,托帕立即拦在中间,挡住去路。

让他们对峙吧。有托帕在,不用担心舒俱过来报复。接下来找谁好呢?砂金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一个蓝色的身影进入视线。

苍刚,寡言又无趣的骑士,他没加入这场盛宴,只在一旁看。

“怎么了,不过来吗?”他将道具从后穴慢慢拔出,发出邀请。

“我们都曾立誓,珍惜基石当如生命。”他抄着手没动。

“我当然遵从了誓言,看,我的确如对自己生命般对待它。”他理直气壮地回复,呵,禁欲的骑士,正人君子的表象又能装到什么时候?他主动敞开腿,手指分开后穴,故意展示在他面前,白浊从中缓缓流出,沾到手指,流到地上。骑士礼装一尘不染,如果在太阳下,这身礼装闪着白银的光辉,可惜这在昏暗的室内,如此正直的装束也与物欲横流的公司格格不入,他站在这,免不了附上房间淫靡的气味。

“只靠身体可走不远。哪怕凭此获得一时利益,那也来自他人施舍,最终只会将你推向一个玩物。”

“伪君子,我有得选吗?”看他平时不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惹人烦,“你也知道,如果我真的只靠肉体,是坐不上现在的位置的。别装啦,圣洁的骑士?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能感受到冰冷铠甲下热切的视线,隐隐期待,接下来要怎么做?撕开伪装,给与惩罚?苍刚确实握紧腰上的佩剑,眼中闪着情欲,说不定早硬了。砂金已想象到剑柄在后穴中搅弄的场景,坚硬的金属和底端球状饰物,到时候一定很难受吧,如果压上敏感点...想到这,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轻轻喘息,穴口一张一合,有些空虚地等待插入。

但苍刚没有,他压下了自己的冲动,转身走向天平:

“我不会背弃誓言,同样也不会容许背弃誓言的人。不顾一切丑陋地挣扎,只为活下去,我能理解,但我不认可。你的行为、你的思想,以及你们所有人正在做的事。”

他将基石扔到左端。

「苍刚,赞成处罚」

看着随之倾斜的尺度和他径直离去的背影,砂金啧了一声,心里暗暗骂他有病,待会儿他肯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慰。等哪天他也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一定冲在第一个,踩着他的头,把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复述一遍。

不过自己为何愤怒?明明平常隔三差五被嘲讽,已习惯到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也许,在这个混乱又异常的地方,一个正经人与正常的言论比任何尖刀都锋利,直率地刺痛人心。砂金也想象不到那种场面,苍刚会主动做这种事,要知道,骑士的剑能朝向的可不止有敌人。

恍惚间,面前出现一抹红色身影。下一秒,冰凉的液体浇到头上,龙晶倾斜高脚玻璃杯,红酒在空中挂出一条很细的线,正好抵在头顶。深红液体浸湿头发,分出岔路向下流,经过脸颊,沿着下巴到地面。

“懦弱。”她言语轻蔑,仿佛面前是个随手可见的垃圾,“要我说,这事办得太过胆怯。换作是我,一定要让场面更加血流成河。”

砂金没说话,鼻腔里是红酒的气味,如果客户看到珍贵的红酒被如此对待,会暴跳如雷吧。他不怎么喝酒,只在与重要客户共进晚餐时才喝一些,其中不乏酒类收藏家,他特意恶补了大量知识,听从龙晶的建议选了一瓶冷门却尽显品位的红酒作为见面礼。其实他分不出红酒的好坏,看着都差不多,只能隐约闻出顶尖红酒带点不同寻常的香气,也仅此而已。这款酒是龙晶的喜好,事实证明她品味很好,客户非常高兴,真把砂金当成知己聊了半天,结束后还回赠了一瓶他不认得的酒。他转赠给龙晶,她只看了一眼,说下次送廉价红酒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味道不错。”砂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朝她笑了笑,“一场盛大的晚宴,理应有名贵的酒相称。”

“是吗?不错就多喝点吧。”龙晶大多时候顺应冲动,但她现在没扑过去,撕咬着享用“晚宴”,眼中的轻蔑没消退半分,露出一个让人不安的笑,显然,又想到什么或恶毒或残忍的点子。她拿来刚启封的那瓶酒,瓶颈插进后穴,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入,砂金的声音随着越来越低的水位线痛苦起来,拔出瓶身时,一些红酒随着她粗暴的动作洒出来。琥珀拿着她的基石,堵住后穴,断绝液体流出的通路。她平时存在感很低,砂金这才发现她在这,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觉得突然冒出一个人。

龙晶走向天平,投入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不想活我成全你,希望下次来个积极的家伙。”然后将手上的两枚基石尽数扔到左边的托盘。

「龙晶,玛瑙赞同处罚」

随着她的决定,天平大幅度倾斜,左右差距让人绝望。他没空关心,有更不妙的事正在进行。当琥珀把基石塞进后穴,砂金有些慌张,不仅因为难受。虽说确实难受,里面的液体让整个甬道发热,然后是疼,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比胃高多了,很快,他感受到血液中流动的酒精,呼吸也带上酒味,有点晕。

主要是她澄黄的眼眸和橙色半透的基石,让人联想到那个信仰般的存在。翡翠跟他们透露过钻石拆分权能的事,那时她还不是石心十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和钻石略有交情。过程不是很顺利,将一份完整的权能分开,彼此独立,对于一位令使如同自我肢解。钻石极其震惊出现了一枚琥珀石,她第一次见他惊讶成这样。

砂金在匹诺康尼结识过一位无名客朋友,约会时听她讲过,她曾黑塔空间站与某位天才合作,研发了一种半猫半糕的新物种。奇特的是,其中有个变异体,气质很像它们的造物主。在那位冷淡的天才外出环游,逐渐忘掉自己创造的生物时,它们将那个变异体视作造物主的替身,围绕在它周围,寻求精神慰藉。

他大概理解那些猫糕,因为他对琥珀的情感与对其他人不同,不仅是他,其余的石心十人,甚至钻石,都对她抱有微妙的感情。这种感觉很难说是亲近,更像是淡淡的憧憬、神圣而难以接近,让她与其他人的关系相较疏远。在他们冲突打闹时,琥珀很少参与,大部分时间处在一个孤独的中立处境。

所以琥珀往里塞基石时,砂金小幅度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别、朋友...唔、那可是琥珀石...”

“那又如何?”琥珀反问道,盯着那枚逐渐埋没在身体里的基石,继续往里推,她是在场唯一一个能平静地观赏后穴漏出的红酒流过神圣的宝石,而没露出诧异表情的人,“我不是琥珀王。”

“我不是阮·梅。”那个变异体猫糕也这么说过。

下次遇到那位无名客,砂金也许会问那只猫糕的近况,问它是否恨造物主,是否不满于终生只能生活在那个遥不可及的神的阴霾下,却又不敢问,他不想知道答案。

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让人想当然以为她内向胆怯,做事温柔。并不,她的行为带着坚定的残忍,没有任何停顿,无论砂金怎么商量,换一种方法,把他弄得更疼也没关系,甚至破例愿意无上限地配合,只要别用上基石。能让他这样做的人,原本只有....她没说话,像没听到,继续往里推,但是压着他大腿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腿被掰得很疼,要脱臼一样。

“别、真的别!朋友、我不想这样!”他还在求饶,哪怕发现她不爱听,但他不能放弃,琥珀石进入身体内时,清楚地感受它的棱角、它的形状和慢慢向深处的移动。被这样的东西插入,让他幻想着那是与无上存在的神交,如此的玷污,身体却格外兴奋,内疚也越来越重。

“如果你真的在意,就全然接受。”琥珀突然抬头,用和基石相近的眼瞳与他对视,眼睛睁得很大,距离近到几乎亲上,“因为...一切献给琥珀王。”

“...一切...献给琥珀王。”砂金的声音很小,看着那双眼睛,听到那句被重复千百次的话,仿佛被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只知道自己必须那样做,反抗的念头从脑中消失。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却没警铃大作,乖巧地调整姿势,方便她动作。

接下来顺利多了,琥珀有空思考怎么做,她原先想用基石将红酒堵在里面,但看到漂亮的液体流过手指,又改变主意,偏移基石位置,让红酒从它与肠壁的缝隙中流出。缝隙不大,流得很慢,她看着它们慢慢淌过手套,从指缝中离开,有些顺着小臂往下,一路留下玫瑰红的路径,她似乎很喜欢这一幕。直到它们流尽,琥珀才继续,将沾满红酒的手指插进去,推着基石继续向里,停在敏感点上。

真珠也过来了,两人关系很好,琥珀与大家关系冷淡,只与真珠相对亲近,和她讲的话更多,开会时总是坐在一起,配合也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智械也会对有机生物间的性交兴奋吗?”

“有的智械能模拟那种感觉,但我们终究是无机生物,知晓得没那么透彻。身为智械,我希望了解有机生物的行为模式。”真珠有时温和,有时又像个机器。从她身上看不出对性交的狂热,机械构造的身体让脸部只有一种表情。

她的手摸上他的身体,砂金想说这种事是一开始做的,而不是中途,他不需要前戏。但没出声提醒,让这个智械自行模拟、研究与思考。动作很温柔,当机械真好,只要将数据模块传输进大脑,就能做出专家般的行动。

那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触感,即使外层是拟态皮肤,但内部尽是坚硬的金属,摸上来时,比正常体温凉一些,触感也很硬。摸了一会儿,她的手离开,大概也意识到这行为没效果。

真珠令基石缩小,原本价值连城的珠宝因不断减小的体格与平庸的凡物无异。砂金觉得匹诺康尼的任务应该交给她,她无需敲碎基石就能轻易混进去。真珠捏着那颗普普通通的基石,抵在铃口,用点力,按进去。

砂金原以为她只是禁止自己射精,但那颗珍珠在主人的操纵下,沿着尿道移动,光滑的表面擦过脆弱的内部,带来异样快感。

“额...别..哈...停下...嗯..”

它没有停,进得越来越深,他慌起来,声音变高。

“额、不要再往里了、不要...呜。”

那颗珍珠继续向里,琥珀和真珠不得不用力压住他。它深入到很不妙的地方,终于在碰到某个地方时停住,碰上的一瞬间,尖锐的快感激得身体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言的沉默,两人看着他,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祥的预感充斥脑海。两枚基石都抵在相当不妙的位置,仅是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沉闷的快感就让他呼吸粗重,如果动起来...

“冷静一下、朋友们。别这....”他僵硬地朝她们笑,话音未落,震动起来的基石让他的语句变为纯粹的呻吟。前列腺非常敏感,仅是精液流过就会高潮,何况是被这样前后夹击。他浑身瘫软,趴在地上,只能发出高昂的声音。

“啊啊啊、哈、不要!啊..拿出来、求你、拿出...啊啊!”

她们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走开,砂金想挽留,但说不出连贯的话,指甲使劲抓着坚硬的地板,看着她们走远。两人停在天平旁,意思很明显,如果想改变现状,就自己走、或爬过去,用他的意志投票。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射精那一刻的剧烈快感被拉得无限长,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性器抖动着想射,精液又被堵在尽头的珍珠压回去。他绷紧身体,仰着头,津液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在原地承受已经是极限了,动不了一点。但他必须做到,不然只能置身于这个快感地狱,永无尽头。

那段距离只是几步路,对之前的他来说,能轻松跨过去,现在却遥远得不可思议。他只试了一下,挪动胳膊,又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中失去理智,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做不到。

绝望感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匹诺康尼的任务让他心情一直很糟,大概被同谐的诅咒强迫着回放伤痕累累的过去,就算事早就结束,砂金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所以他很感谢那位天天通宵打游戏的无名客。自己惊醒时,大家早就睡了,他在黑暗中无助,想找人倾诉时,每次打开手机,都能看到她在线,在漫长黑夜中与自己同在。

他身体极其亢奋,精神却极其低落,一般这时候他会想点高兴的事,微笑,将心里复杂的情绪遮掩住。现在他反其道行之,在脑海中重复那一幕幕场景,那场屠杀、他逝去的家人、流离中被转卖的生活,脖子上的烙印...心情越来越压抑,砂金却感到一丝痛快,至少这时候无需伪装,顺其自然地让眼泪流下。如果前面还有强迫的成分,第一滴眼泪落下时,后面就不受他控制,积压的委屈和难过爆发出来,他不再表演,也无法停止,哭得很厉害。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那两人怎样,大概都懵了。身体内的基石还在残忍地震动,巅峰的快感击穿脊椎,砂金有点惊讶,他突然停止哭泣,站起来。这不是他的意志,自己的身体像个人偶,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他仍感受得到那些快感,随着他大幅度站起来和走路的动作,对前列腺更大的压迫让他想尖叫,但他嘴动不了,只是抿着,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未流尽的泪水还在往下滴。

这不可能,钻石分享权能时,从未提到基石涵盖这种功能。它过于歪门邪道,不该属于存护命途,她做了什么?砂金看向她,琥珀与往常一样站在那里,普普通通,如空气般平常又易被忽视。他想开口质问,但说不出话,现在一举一动源自那枚基石而非自己。体内的琥珀石被含得温暖,也许是心理作用,他在此中品味到一丝诡异,砂金有些不安,自己也许在无意中窥视到平静水面下压抑与疯狂的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许是好事,没费多少功夫就走到天平,当然,这其中的刺激只有自己知道,这段路上,他不是砂金总监,而是一个被玩得要坏掉的性爱玩偶。停住脚步,琥珀石对身体的操纵终于结束了,他站不住,在失力的那一刻被真珠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体内的震动停了,他又开始啜泣。

前后两枚基石缓缓向外移动,与刚才相比,离去时无意的触碰甚至算不上刺激。她们原先肯定不是这样打算,估计让他自己想办法排出来,但现在人都成这样,她们就不再坚持。沾满红酒的琥珀石与沾满白浊的珍珠,两人一齐将各自的基石放在右边托盘。

「真珠、琥珀反对处罚」

四对四。砂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在场的人投完票了,情况不算好也不算糟,至少还有回转余地,结果最后还是那家伙来定夺。

欧泊总算来了。他平常不迟到,大概是大家不约而同给了他错误时间,谁让他个子那么小,总让人不自觉把他当孩子。平常事务还好,这种事,谁都不想在会场里看到他,哪怕知道不是孩子。但他站在这,就给人无形压力,像在儿童面前做爱一样,扫兴。欧泊本人也知道,不跟他们计较。

砂金看着缓缓走来的人,虽然欧泊有傲慢的气场,但外在占一个人相当大比重。不了解他的下属们会被唬住,但砂金,身为他的同事,看着他腿短步子小,和那身装模作样的衣服,他只想笑。如果有空余,可能会故意说一句:“小孩子快走吧,大人的事和你无关。”

但现在是四对四,他需要欧泊的票,那些不该说的话只能憋着。

欧泊在他面前站住。砂金身上满是爱痕,双腿随意分开,后穴流出些红色液体,混杂着白浊,像刚被开苞的处女,眼角有点红,瞳孔涣散,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至于罪魁祸首,房间里这么多人,很容易猜到发生了什么,理所当然的结果。

“屋里的诸位真是团结。”他讽刺地笑了一声。

砂金也想笑,欧泊站着跟自己坐着差不多高。他强迫自己别想了,讨好地将大腿张得更开,用着娼妓般的语调,连续的性爱让声音有些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怎么玩?”

欧珀斜眼看他,没兴趣,一个破破烂烂玩剩下的东西入不了他的眼,准备直接投票:

“我没必要让你在这耗尽。为何不将这场压榨拉得更漫长些?”

“也是,小孩子还是保持纯真比较好。”

他总算不装了。欧泊停住,收回正要拿基石的手,想起他平时不好好说话的行径,思考了一下,还是解开裤子,将性器捅进嘴里。

过程很普通,欧泊兴致不大,只是普通的口交,然后在他嘴里射出来。砂金张嘴,向他展示嘴里的精液,然后尽数咽下,又将遗漏在嘴角的白浊舔进嘴里。欧泊将自己的基石扔过去,那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结果,钻石的授意。

“回来吧,你的时候未到。”

「欧泊反对处罚」

最后一枚基石投下,天平在此定格,他逃过一劫。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不急,先坐着休息会儿。看到准备离开的琥珀时,砂金想起基石中蕴藏的诡异能力,连忙叫住她,声音不大,但她立即听到,朝他走来。

“你...”还未问出口,琥珀就盯上他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让心情快速平复,刚才的诸多猜疑与提防像扔入大海中的一块方糖,溶解得再无踪迹。就算她有不寻常之处,那又如何?无需在意。砂金瞥见的真相此刻像日常小事,接受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心中的涟漪彻底平静前,他想起钻石对他们的提醒:“基石需以自身意志开凿。它将代替你们的心,让你们坚定于存护命途。但说到底,这些能力关联自内心,如果灵魂堕化,能力也会改变。哼..不可能吧。”

砂金能隐隐感受到,她在环境与内心共同作用下,灵魂被扭曲而成的渴望,它如此强烈,甚至挣脱了存护的桎梏。但在理清思路前,这一切已在她的目光中消散。在他眼中,她仍是那个琥珀,石心十人一员,存护令使的部下。

真珠从天平中取走基石,展示在他眼前,洁白的珍珠外侧挂着白浊,沾上手指,即圣洁又淫靡。

“哈哈哈哈哈”

砂金看了一眼,突然笑起来,之前的脆弱一扫而空,真珠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砂金笑够了,才抬起头盯着她,语气满是挑衅的意味:

“哈哈,朋友,你看,软弱与眼泪也可以是武器,只要我假装哭一哭,你们就不敢再折腾我,将票交到我手中。”

真珠没对他的话表示不快,仍平静看着他,机械大脑在沉默中运转,几秒钟后,指中的基石浮空,发出柔和白光,将他笼罩在内。身上的疼痛感正在消失,在基石部分能力的影响下,伤口开始愈合,只是她的能力的一种活用,但无法与专精治疗的丰饶相比,最多让伤口停止流血。结束后,珍珠的光芒消散,重新落回她手中。她才重新开口:

“结论:即便如此,我也需向你道歉。”

“你还有空聊天?”欧泊打断他们,“钻石要见你,快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联系我们果博东方公司客服开户电话17787888880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最新小说: 【all钟】最是人间留不住 施浩,你也不想你的女朋友出事吧【单性/调教】 【总攻】恶毒炮灰的be美学 【abo】抚慰合约到期后我跑路了(np) 已婚人妻假装单身去相亲结果被勾搭操怀了孕 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吗,骚货 【主攻】盘点我那偏执对象 被称作小可怜的我为报答队友只能含泪插进鬼怪先生的小穴 催眠常识修改调教我的妈妈和妹妹 红楼淫宴:被宝玉懆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