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舸把人抵在树上,雪白有肉的腿缠在他的腰上,那根粗大的鸡巴摩擦着白淳的阴唇,那里淋淋的,淫液如同糖丝,整个黏上他,白淳好像变成了一块被光热化的蜜糖,软一滩水渍,远远的便能闻见他身上的香甜。
“宝贝的逼好紧,还很热。”蒋舸很少对白淳说这样的话,他本想把这个人好好捧着,可他发现白淳需要更热烈的直白的表达,比如激烈的性爱。
他太敏感,又太脆弱。
是高台上的琉璃,漂亮易碎。
“哈啊…”
白淳被顶的一下耸起了身子,他口里含着的衣角已经湿透了,听见这话,眼里不自觉的又泌出了一丝泪,鼻头微红,呜咽了两声,似乎在反驳。
粗糙嶙峋的树干摩擦着他柔软雪白的后背,身上的异物感让白淳更加敏感,远处的树上站了几只鸟,白淳耳边除了蒋舸低沉的喘息就是鸟鸣。
它们是在围观吗?在观看着他们淫荡和不知羞耻的性爱。
光天化日下,他放浪的与这个人做爱,白淳并不感到廉耻,他甚至觉得很舒服。脸上的泪渍已经干涸,但没多久又会被覆盖,阳光在他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代代相传的爱在交合膨胀。
“怎么还是这么不经肏?”
白淳已经听不见蒋舸的话了,快感如同浪潮翻涌,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了一个弧度,让人难免想着会不会破开。
蒋舸挺进的力度更大更快,每一下都能用龟头顶到他的穴心,里面又热又紧,湿暖异常,每一次冲击都会带出湿哒哒的水液和外翻的蔷薇粉的嫩肉,明明这么小巧,却能吃下这么大根的鸡巴。
白淳的逼里又热又紧,还在不断的喷涌出淫汁,他成了一口泉眼,蒋舸正是那个奋力开凿的挖井人。湿淋淋的穴口甚至会主动吸吮蒋舸的鸡巴,吞吃的更深,蒋舸低低喘息,揽住白淳的后背,一只手却在揉捏那双肥奶。
肆意的揉捏着,滚圆雪白的奶子好像成了发酵的面团,蒋舸一边亵玩,一边吸他的奶头,樱红的奶头上挂着亮晶晶的涎液,蒋舸把持着力道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齿印。他好像一个火种,把白淳点燃。
“慢点…哈…”
白淳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口中的衣角早就掉了,被衣服盖住的头颅一耸一耸的正在吸咬着他红肿的奶子,胯下却在强劲的抽送,逼里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缝滑落,打弯了草叶,汇成了一滩。
他什么也不会做了,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蒋舸的侵占,一下又一下,似乎要干穿他,欢愉的让他失神,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神渴求蒋舸慢一点。
哀软的眼神不仅没有让蒋舸的动作慢下来,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蒋舸本不想这么快交待给他,手指划过柔软的阴阜,边缘已经微微红肿,却还在贪心的吞吃着鸡巴,湿淋淋的水液渗了出来。
白淳被顶的只能说出软软的呻吟,无力又勾人,脆黄的阳光下,他雪白的躯体似乎在泛着光,神圣不可侵犯,可谁知他是淫欲之神。
只能被蒋舸操控,侵占到流泪失神,双腿大开的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送。
“呜…好涨…”
肚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包,白淳害怕的用手去摸,一边胡乱的用嘴巴去亲吻蒋舸的喉颈,试图让面前这个人饶过他。
他前面的性器早已射了出来,一道弧线的射在不远处的地上,白淳羞得不敢再看,蒋舸掰过他的头,低着声,“宝贝好骚,都湿透了。”
他的手指顺着白淳流过的淫液下划,然后让白淳看地上那一滩的水液,在太阳底下反着光,亮晶晶的,“蚂蚁的家都要被宝贝这里发的骚水淹没了。”
原来那里有个蚂蚁窝,此处正在四散开来,听到这里,白淳再也忍不住喷涌的快感,尖叫一声后软倒在蒋舸的怀里,底下的骚逼紧紧挤压着那根滚热的鸡巴,蒋舸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爽的直吸冷气。
“别…别说了…”
淫液如水冲刷在他的龟头上,蒋舸猛烈的冲击了几十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看着淫靡至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