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子并不大,田地层层叠上,白淳踏上石板,一侧是水塘,另外一侧就是菜田,种了许多时蔬,还有一大片焦黄的油菜杆子秃然的立在那,如同哨兵。
路过一两处房子,全是土砖的老房,青黑色的瓦片上覆了层毛茸茸的青苔,鱼鳞似的绵延开来,房前面还种了一颗李子树和枣子树,老态龙钟,姿态朽迈。
“以前这里有个秋千。”白淳指着李树和枣树之间,“我小时候经常来这玩。”
“怎么荒了?”蒋舸摸着粗糙的树干,上面隐约可见被麻绳勒出的深痕。
“住在这的老人去世了,慢慢就荒了。”白淳抬起眼,意味不明道,“这里很少人来。”
蒋舸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么急?”
他身高腿长,一下就把白淳捞到了怀里,温凉的天气,紧紧相拥才算暖和。
“是啊,很想你。”白淳握着蒋舸的手贴在了左胸口,被裹胸缠绕的肥奶下,是澎湃汹涌的浪潮声。
蒋舸眼神深了深,把人抵在了树上,唇舌叼住后颈,软肉细腻,某个瞬间他甚至想从白淳身上咬下一块肉,这种想法是如此的暴戾,阴暗,仿佛在他心底埋藏了很久。
如今这个人,把自己的柔软悉数袒露,
像信民在献祭天神,而白淳,是祭品。
“摸摸这里,感受到了吗?它的想念。”
蒋舸牵着人去摸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抬起了头,鼓鼓的一大团,白淳小心的掏出这根鸡巴,顶端有些透明的黏液,握在手心里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白淳蹲下身来,正准备俯过身子,蒋舸及时拉住了他。
白淳抬起头冲蒋舸一笑,明晃晃的阳光下,他好像成了一朵花,浓糖带蜜,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味。
“它是愿意的。”白淳指着自己的左心口,那里是如此的心甘情愿,这一刻他甚至庆幸自己的技术,这样蒋舸得到的只会是百倍的快感。
看着蒋舸似乎还要拒绝,白淳快速的含住了顶端,怒涨的鸡巴塞在了他温热柔软的口腔,浓密的阴毛扎在他白皙的脸上,麻密疼痒,睫羽轻颤颤,口中的异物感让他不可避免的呛出泪。
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嘴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涎液顺着微张的唇口滑落,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强迫,只有迷乱的欢愉。
这种姿态的承受方往往是精神欢愉大于生理需要。
抓在肩上的手因为快感而收紧,可蒋舸的动作还是轻柔的,白淳以前不喜欢粗暴的性爱,可现在,他想,只要是这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的。
他含的更深,顶端已经抵到了喉咙,喉腔干呕的堵塞感让他止不住哭了出来,没等蒋舸射出来,白淳被拉了起来。
白淳楞楞的看着他,眼神迷蒙,唇口艳红,眼睛里湿淋淋的,透明的涎液已经滑到了喉咙上,蒋舸眼中蒙一层炽热的欲色,哑声道,“可以了。”
不喜欢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乐与你通通不相干。
但若是喜欢一个人,你便再不舍得他有任何的难过。
白淳穿的是件卫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条裹胸,蒋舸把衣服拉起来,把一角塞到他嘴里。远远望去,白淳脸上一派骚艳的春色,偏还自己咬着衣服让人来上,可不是荡妇做派。
“待会不能喊太大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