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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舸是大年初二回来的,他身上还有一股子冷雪的凉意,连呼吸都散发着一种沁人的冷。
蒋舸脱下衣服,等身上稍微回暖才钻进被窝,把睡眼惺忪的白淳搂在怀里,下颔抵在他身上。
“回来啦。”
白淳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试图让他温暖点。
“新年快乐。”
“干嘛说两遍。”
白淳嘟囔,这是蒋舸说的第二遍,在大年初一早上,两人是通过电话的,黏糊糊的打了一小时。
恨不得自己成为某一个小部件,能随时交予对方。
“哪有人嫌弃祝福多的。”
蒋舸伸出手,贴近白淳温热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触摸,白淳把人的手拉放在胸口,他自从到这边来,就很少再围裹胸了,白淳的奶子过大,每次拆开裹胸总是红红的一片,蒋舸觉得他被勒得不舒服,就不让他再用。
外面还有着淅沥的小雪声,落在树叶,落在草地,万物更新。
房间里拉着窗帘,只留下一盏床头小灯,聚起盈盈的绒光,像明亮的小太阳,照耀这方天地。
说不清是蒋舸主动亲吻的,抑或是白淳故意挑逗,蜻蜓点水的吻到最后变得缠绵黏稠,丝亮的津液从两人嘴角分开。
蒋舸撑着身子,又亲了下他的额头,语气低喃,像在吟诵一首诗歌。
“我祝白淳在新的一年里岁岁长安,顺遂无忧。”
白淳仔细听着,不敢漏掉任何一个字,蒋舸把人抱在怀里,亲手给他脱掉睡衣,露出柔软而光滑的年躯体。
仅仅是低垂的吻,白淳就忍不住湿了眼睛,饱胀的爱腾腾的,似乎在翻涌。
“以后也不要再穿了。”
蒋舸握住一只绵软的肥乳,舌尖灵活的舔舐着上面红而艳的奶尖,不住的含咬吮吸,如同小孩子找到心仪的玩具,时而又恶劣的打圈,让白淳重了呼吸,小声呻吟。
“不行…要出去的…”
如果出去不穿裹胸,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怪物,想到这,白淳觉得自己绷成了一张弓,时刻都会爆发。
两人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做过,现在只是轻微的撩拨,白淳就快受不了了,下身缓缓的流出一些淫液,打湿了内裤。
“下面也要…”
他捏着蒋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力道,整个人如同被豢养的玩物,被握在掌心玩弄。
“那宝宝就不要出去了,待在家里,做我一个人的小奴隶,然后给我生一堆的小宝宝。”
白淳面颊丰润了些,但身材却不过腴,除了胸乳和臀肉饱满,其他地方都是偏瘦的,漂亮的蝴蝶骨上面落满了斑驳的红痕。
每次做爱,蒋舸都喜欢在他后背的肩胛骨上留下印子,白淳问他为什么。
“这样宝宝就飞不走了。”
翅膀受伤的小蝴蝶,就只能停在一个地方。
蒋舸给他做好扩张,这才扶着高昂的性器一举贯穿,仅仅一段日子没做,里面又十分涩紧,好在白淳敏感,下面会潺潺出水。
“不要…不要生宝宝…”
白淳手抓着床单,嘴里怕的胡乱说话,有女人的器官就算了,如果真的还能像女人一样怀孕,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他怕极了,怕自己的肚子会鼓成一个包,然后从下体爬出一个婴儿。
“不哭,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生了。”
蒋舸哄他,他并非喜欢小孩,只是想到如果有一个孩子是他和白淳血脉的延续,那该多好。
他低下头亲着白淳的后颈,把人弄得浑身发软。
小穴收缩,带着被肏熟的艳红,好像开烂了的玫瑰,蒋舸捣得用力,花瓣被磨出汁水,白淳被顶的背趴在床上,蒋舸揽着他的腰,每一下都挺到最深,小穴都湿透了,稠热的骚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
白淳被他抱在怀里,肌肤贴近的操弄,让他声音断断续续的,“医生…说我没有…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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