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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二郎扭了扭脖子,在对话框敲出“拜拜”的字眼后退出去,关掉了电脑。周五和周六这样第二天不用去上课的日子总是被他和同学用来通宵打游戏。
现在是凌晨四点过八分,二郎昏昏沉沉的抱着笔记本到床上,点开游戏录播,看着看着缩进被子里睡着了。
山田一郎总是早起出门,哪怕周末也是这样。作为大哥,由于和弟弟交流甚少,兄弟关系有些不和。他不想跟老妈子一样给他两个弟弟定门禁什么的,所以在他早上出门之前会去二郎三郎的房间看看他们在不在,这样他就能大概知道昨晚他们有没有回来。
三郎不在。二郎在睡觉,但他床上横着一台倒在旁边的笔记本,想必昨晚通宵打游戏了。他叹了口气进门想把笔记本给关上,却听见二郎说:“别关机,我还要用的。”
二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坐起来靠在床头,把笔记本抱到腿上。一郎叉腰在床边站了会儿,什么都没说刚准备走,又听二郎说:“还不走吗,会迟到的吧?”
在山田一郎听来,这像逐客令,让他不禁有些恼火,脾气上来了干脆站在原地不走。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吃了早餐再看电脑。”
“那你出去,我换衣服。”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顾忌的,二郎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墨迹了。”
“……”
二郎其实本来就没睡踏实,一郎开门的声音把他吵醒,并且他发现了一件让他有些小小尴尬的事情。
他晨勃了。二郎想着撂这儿就好反正一会儿就自己萎了。结果一郎看了一眼没有立马离开,反倒走近了,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拉住了被角做出防御的姿势,这倒让腿根的布料蹭得他更难耐,阴茎挺得更高了。
于是他又想,等一郎走了再解决就行。二郎坐起来后,他的手已经悄悄摸进裤子里缓解身体的不适。只是他没想到一郎这家伙竟然故意跟他抬杠,非要待这。二郎轻哼了句,干脆就当一郎不存在,专心弄起了自己裤裆里自作主张硬起来的东西。二郎知道只是单纯这样的上下套弄需要较久的时间才能达到高潮,毕竟他这方面的经验实在缺乏,所以也玩不出其他花样。他的脸渐渐有些红润的颜色上浮。
一郎本来准备跟他耗着,看他起不起床。这会儿见二郎脸色不对,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二郎轻咬着下唇颔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一郎进一步靠近的时候他几乎要惊呼出声了。一郎的手背贴了贴他的脸,又贴了贴他的额头,接着再次问了刚才的问题。
二郎知道自己不回答就会被一直问下去,自慰的时候都被打扰实在太烦人了,他不耐烦的瞥了一郎一眼,接着松开紧咬下唇的嘴,喘息断断续续泄出,带着不连贯的回答:“哈……我在啊,自慰……呜满意、了吗,还不出去……哈啊。”
山田二郎知道自己一旦张嘴说话因快感发出的呻吟就一定憋不回去了,介于对方是自己总是固执己见的哥哥,便有意让他难堪似的毫无隐忍的继续发出低吟。直到释放完那一刻,身子瘫软的靠向后面的床头,长呼了一口气,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将手上的粘液擦在已经弄脏的裤子上。他坦然的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搭上笔记本的键盘敲敲打打起来。
此时一郎的沉默让二郎得意,他成功让一郎难堪了。但很快一郎拿走了他的笔记本。
“喂!还我。”二郎伸双手去夺笔记本,可它已经被合上扔到山田一郎身后的书桌上了,二郎掀开被子,在他起身的时候,一郎握住那还带着些许精液味道的手,另一手摁着人肩膀压压回了床上,甚至下陷了些许。刚起床再加上高潮才过山田二郎实在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挣扎只干脆任人控制着,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喉咙有些沙哑无自觉的带上情欲的味道:“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一郎重复着,眼里闪过略带侵略性的神色。二郎看不太懂,他躺在床上盯着哥哥的眼睛,脸上是一贯无辜的表情。他继续用他才吟喘过的嗓子说话:“我只是在解决晨勃罢了,男人都会这样……”
“只是?罢了?”一郎为自己弟弟在性方面的不成熟感到可笑,冷哼声,“经常在别人面前自慰?”
二郎貌似从人言语中找到了重点,赶紧解释:“我一般都会选择等它自己趴下去。”但这看起来明显不是山田一郎所表达的重点。
“啧,闭嘴。”一郎皱着眉头说。
“而且我有让你出去,是你非要……”二郎还想继续反驳,但张嘴就被堵上了,被湿热的舌长驱直入。
山田二郎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他盯着天花板,盯着一郎的刘海,盯着他闭着的双眼。二郎不会接吻,舌头明明在自己嘴里却好像没地方摆放一样,被人捣弄来捣弄去自己却没办法回应,不是没办法而是不会。惊讶无措的同时无法正常呼吸带来的难受让他胸腔起伏的幅度更大,脑缺氧使得他意识模糊,但还是感觉到一只手伸进睡衣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捏着自己的乳头用力的扯了一下。
“唔!”山田二郎被疼得浑身一颤
', ' ')(',意识恢复了些抬手推开人的吻,蹭去嘴角的水渍,“哈啊……”可一郎手并没有被推开,反而因此扯的更用力,还是痛,并夹杂些许酥麻的感觉。
“松手!”二郎抓着一郎手腕喊了句,话语里带着几分委屈,毫无威慑力可言。
山田一郎的力气明显比这个被情欲附身的人大许多,但他放温柔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是扯着人的乳头而是轻轻的推揉,单膝跪在人白皙的双腿间恶趣味的顶弄着才发泄过的性器,布料摩擦着下体,细碎的快感让二郎软了身子,仰头喘着气,眼前蒙着一层水汽,连瞪人都没了杀伤,他牙根发颤道:“哥,你可别告诉我你想上我,就因为我在你面前自慰?”
他的话让山田一郎愣了愣,很快被给予了回应:“我想上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这语气是少有的嘲讽,却也是最明了的欲盖弥彰。
但现在他气愤的心情比上了二郎的欲望更强烈,“你得知道你在人前自慰的后果。”一郎俯身贴近俩人的眼睛互相瞪着。突然二郎的身子往前一哆嗦,眼里再也没办法瞪着人半眯着涌上更多泪液,颤抖的唇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别……松、松手啊……”二郎微偏头看见一郎在自己性器上时快时慢套弄的手,受到视觉刺激快感在大脑更加清晰,这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自己自慰时的动作都能在脑内呈现,而一郎碰的时候因为无法预测人下一步动作每一次快感都在未知的恐惧中放大。再加上山田一郎的技术确实很好。他控制好握拳的大小套弄着柱身,观察着二郎的呼吸起伏与身体反应来确定能带来最大快感的频率,手向上运动时会用掌心包裹住龟头揉弄几下,再用指甲抠弄着不断冒出粘液的铃口,接着往下抚弄柱身的青筋与褶皱,以此往复。
二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不应期这么短。
“哈啊,哈……”二郎现在无法进行思考更别说反抗了,连语言上的都做不到,他只能张开嘴顺着快感呻吟、低喘,被刺激出的汗液濡湿了两侧柔发,长长睫毛随一波一波来袭的无比舒服的感觉而颤动着,终于在快感堆积到要溢出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挺起腰随小腹痉挛而不自觉颤动胯部快速迎合着一郎的手,然后射了出来,射精量明显比上次多得多。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二郎。”一郎低头看了眼自己外套上粘着的他弟弟的体液,耻笑了声。
在一郎看来如果二郎闭上嘴,那他手里的性器和他时常拿在手里教训人的棍棒没有什么区别,可偏偏一郎呻吟的十分放肆,以至于山田一郎意识到自己好像暂时没办法停手了。
所以当他抬头看见自己亲爱的弟弟因高潮过后尚未缓过神的表情时,当他听见那不与他亲切的嘴里还时不时传出撩人的喘息时,他心生邪念了,那张被唾液润滑的反光的唇就是在召唤他,召唤他体内恶魔般的欲望。
山田一郎毫不犹豫的伏下,拉开二郎的一条腿,埋头舔舐着已瘫软的性器,小心的舔掉刚刚残留的腥液。
他从未觉得在别人看来乖顺对自己却不甚友好的二郎现在可以乖得像只发情的猫,眼睛湿漉漉,腰臀诚实的向公猫示好。
可再想想如果当时看他自慰的不是自己要是别人的话,心里的就感到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以至于这种情绪影响到了他的行为,他竟然咬上了二郎的阴囊。
“啊!不不要……痛、呜。”
是二郎的哭腔阻止了悲剧的发生。对,是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毕竟那实在是太疼了。
尽管一郎只是稍稍的咬了下。山田一郎感到内疚了,但他不会道歉,他只是低头含住尚且疲软的性器,舌头好好的照顾着前端,时不时用舌尖刺弄顶端的小口像是要挤进去一样,手轻轻揉弄刚刚被咬的地方当做安抚。
不出所料二郎又开始呻吟了,用他已经沙哑的嗓子带着他再次泛起的欲望传从嘴巴里泄出。一郎知道就像自己不会道歉一样,知道二郎与他的隔阂不会因为这个无比平凡的早晨发生的荒谬的事情而有所缓和。他们用诚实的肢体语言代替心里的反抗,二郎的手指深入埋头给他口交的人的发丛中,湿热的口腔带给他别样的快感,至少是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另只手遮着眼睛,在视觉朦胧的环境里寻求更多刺激。他不甘于只是当下吞吐的感触,扣着一郎头往下一压,包裹住了整个柱身才满足的发出一个长长的尾音浪荡的呻吟:“哈——啊……”
一郎没有反抗,他顺从弟弟的想法,用舌头舔湿整根性器后,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哈啊、不,停下……”这等同于性交的刺激让毫无性体验的二郎倍感不安,这种要被什么吞噬了一样的感觉让他几乎忘了呼吸,断续的起伏着胸口,甚至挺动胯部来迎合对方的动作,身体完全违背了他的想法。光想想自己在被一个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哥哥这样对待,心理泛起的慌张又无奈的感觉就蔓延开,这种背德的刺激感竟然加深了快感,这现象吓得他差点没射出来。
这样下去不行。山田二郎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可是身子不听使唤,他只能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加进几句“停下
', ' ')('来”的语句。
这般软弱无力的阻止,一郎选择无视,或者是戴上桃色眼镜将其视为邀请。
可一直安静躺在枕头旁的手机像听到住人的呼唤一样突然振动了起来,一郎见他没有查看手机的准备便吐出性器去拿手机。
“三郎问你要不要买牛奶,我帮你回复了要买。他还是晚点回来比较好。”说完,放下手机回头,对上的是二郎有些失神又冷清的神色。这让山田一郎瞬间没缓过神来,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
真是不可爱。一郎不知为何笑了。
“能说说你现在的心情么?给自己的弟弟口交是什么感觉?”二郎听着一郎的笑声把视线挪了过去,因为他现在身子软的挺不直,还未释放的欲望让他的声音微微带着颤音,但他的言语却那般咄咄逼人。
他的弟弟的确不可爱,总让他难堪。做哥哥的总得扳回点颜面。他用手指弹了弹二郎的性器,说:“被哥哥口交又是什么感觉呢?”
他拉过二郎的手,覆上腿间的物什,带着他因两次高潮而有些发麻无法握拢的手在性器上套弄。
唾液湿滑的润泽到他们的指间,体液交融在一起。
二郎在他怀里颤抖着,眼角挂着泪。就像小时候被其他小孩欺负了跑来找自己安慰时的模样。那会儿二郎是对他全然的信赖,把一切交给他保管的可爱弟弟。
现在也是了。
山田一郎没有让二郎的嗓子继续遭殃,他们接吻,纠缠在床上。他嘴里含着二郎柔软的舌还有一声声呜咽,直到手里握着的硬物释放,趋向疲软,二郎的呼吸渐渐平缓,一郎才松开。
二郎太疲惫极了,酣睡过去。
他的弟弟又确实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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