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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那苍白疯癫的妈妈是爱我的。
她告诉我两点。
第一,努力对生活是有用的。
第二,和爱你的人结婚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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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大雨打湿你的身体,你在夜雨里狼狈狂奔,你身后是挥舞着镰刀的虫族!
这该死的,让人深恨不已的第一星系臭名远扬的恐怖杀戮者!
你那被恐惧充斥的大脑里面甚至多于的东西都想不到,唯有下意识的咒骂,该死的!首都星为什么会有虫族!
你辛辛苦苦从从家里面逃跑出来,迁跃五个虫洞是打算寻找自由而不是被虫族追得四处逃生!
身上原本带着防身武器本来就不是用来抵御这种生化武器,现在更是已经用完,能让你在着半冷雨夜里面勉强逃跑的关键不过是脚上鞋子上自制的迷你加速器,可是就连这最后的依仗,那在黑夜中泛着红光的电量也在对你表示即将它待机。
极速奔跑的三个小时早已经消耗你几乎所有体力,你看到那灯闪烁起来的时候,心中下意识慌乱着被树枝绊倒跌倒,整个身体重重倒在地面上!
完了!你侧眸回头,只见那锋利的虫族刀肢砍破雨帘,泛着恶绿肢解眨眼到你眼前。
你脑子一片空白,要死了吗?死在首都的郊外?
"嗷!"
一道白影闪过,虫族被锋利的兽爪撕裂,刹那间漫天红色血花!冰冷的血腥味在雨夜中散开,你眼眸也不眨,把那残破的尸体全然收入眼底。
被救了?你放松下来,整个人泄气的坐在地上,瓢泼的血雨腥风中有人提着刀急跑过来,那刀锋的锐利雪芒和他带着关切温柔声音是如此和谐又完美。
"那个……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你呆呆看着他担忧面孔,只听得到自己胸腔里剧烈挑动的心脏,像是喝了许多酒,被沉醉在这个场景中。
那人还是个少年,眼眸中带着惊喜,压抑着嘴角的笑意拉你起来,你像是个木偶一样随着他动作。
他说,"太好了,你觉醒了!你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父亲你是我的向导了!"
我?向导?你一团浆糊的脑袋中分出了些许的关注给自己,这才后知后觉闻到浓烈花香,裤腿痒痒的,一只小白虎凑到扒拉到你腿上,撒娇着蹭那落下来的花。
这是玫瑰?这就是我的……精神体?
你捂着自己的胸口试图掩盖那极速的心跳,有抬眸去看那满眼欢喜的少年,心中千百思绪回转,终于鼓起勇气道,"你喜欢我?"
第一次见面就谈见家长?这么…直接的吗?
他少年气的笑了起来,"喜欢!喜欢死你了!我们赶快结婚吧!哨兵和向导结合在第一星系是天经地义的,谁都也再拦不住我们!"
你低头看着那只超级可爱的小白虎,它正小心翼翼的嗅着地面会火红花朵,粉嫩的鼻尖和鲜艳的花朵看起来多么的相配呀~
他是哨兵,这是他的精神体?好可爱……
那么小一点,怎么能在那么可怕的虫族手里面把你救出来呢?
红色爬上了你的脸颊,你止不住的娇羞又忍不住开心,还想再和他说点什么就见少年手腕上的光脑闪烁了接收到了什么消息,他欣喜的面容消去不少,急促道,"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这是飞行器,你乘坐这个先走,事后记得一定要来找我!一定!我会等你!"
他把项链塞到你手里,转身朝着夜色深处跑去,眨眼消失不见。
你踏上飞行器的刹那才想起来,你还没有问他的名字,也没有通讯方式。
你到时候要如何联系他呢?
屋子里面空荡荡,这场惊险又罗曼蒂克的出逃没有惊动任何人,你并不意外没有一个人发现你曾离家出走过,毕竟你从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你在和不在所有的事情和原来一样运转。
你在这里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可是那没关系,你现在有了喜欢你的人,如果……如果你们之后结婚的话,那你会拥有一个新的家,你给自己打气,忍痛换了湿透的衣服,给自己处理伤口,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那难捱的向导转变也让你好运的在睡梦中度过。
梦里有你期待了很久的家。
第二天,帝国第一王子西瑞尔通过内宫大使发布了全网消息,说自己昨夜救下了他匹配度极高的向导,对那向导一见钟情,希望那位向导带着他给出的信物去皇宫和他完婚。
上面的配图正是那条在你手中藏着飞行器的项链。
你兴奋的在床上扑腾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拿着它去见你多年未曾碰面的父亲。
他是帝国
', ' ')('位高权重的公爵大人,而你是被藏在偌大领地里面见不得光的存在,你们是如此的有默契,从不到另外一个人面前碍眼。
管家把你送到了公爵大人的面前,他冷静着听你说完话,点头,挥手让你出去。
瞧,他的动作多么像是赶走一只碍眼的小狗。
你变成稀有的向导无所谓,要和王子联姻能得到多大的利益他也不在乎,公爵大人永远是冰冷一座玉雕,这碍眼红尘入不了他的法眼。
你们交谈的时间甚至没有超过一分钟,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互相厌恶的陌生人。
你不在乎,以前不在乎,以后也不在乎。
事情比你昨夜想的还要美好,你即将有新的家,有个喜欢你的恋人,还有美满的生活。
妈妈说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情,你一直是按照她的话语去过着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她告诉你两点。
第一,努力对生活是有用的。
第二,和爱你的人结婚会幸福。
十七岁的你坐在桌子前幻想着以后,每一秒都甜蜜可人。
啊……那肉眼可期的未来。
想见西瑞尔,想和他一起吃饭,还想摸一摸那只小白虎,想……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他,想……
像做梦一样美妙。
婚礼的时间比你预期得还要早,就在三天之后,那真的太过急切,你甚至没时间去定做你自己的礼服,而是穿上王子送来的那一套。
稍微大了少许……虽然不明显,但是并不贴身,你虽然意外裁缝的不专业,但是没有太过于在意,在这急促的备婚唯有热度浮上脸颊,王子为什么会那么期待的和你结婚呢?
西瑞尔提刀劈开夜雨,把你从生命危难中救回,你从没见过那样的人,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自带光芒将灰暗生命眨眼照亮,你是挂在悬崖的遇难者,他便是你救命的藤条。
你怀疑自己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优点,不然那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对你一见钟情?
那在巨大喜悦中的不安忐忑,只是那在你的喜悦中显得那么微弱,眨眼烟消云散,于是你又沉浸在关于未来的幻想。
白驹过隙,当你来到首都星,那铺天盖地的盛大婚礼隔着飞行棋隔窗都能让你震惊,奢侈而壮大覆盖沿路光景。
父亲坐在你的对面,无动于衷,唯有你激动的心跳起伏不定。
到达目的地后,守在门外的的侍卫看向你,"王妃,请下马车。"
猩红的红毯从飞行器下一直蔓延,蔓延入那欢声笑语,你远远看着那些神装出席交杯换盏的人群,迫不及待的迈出步伐……直直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你在晕眩中被人拦腰抱上马背,刚想抬头就被人按住后脑死死扣在他怀里。
啊……是他,你手指抓紧了他的外套,羞怯的闭上眼眸。
"西瑞尔王子!"侍卫惊呼。
"我实在迫不及待想见到我的王妃,所以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你们看着办,招待好公爵大人。"
侍卫无可奈何,毕竟西瑞尔王子向来如此肆意妄为,而现任大帝乐见其成。
你心跳几乎从喉咙里蹦出来,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那些繁复设计在剧烈的颠簸中摩红了你脸颊。
他如此迫不及待?也像你那么想见到他一样想见到你?
直到……被扔垃圾那般扔在地上之前你一直都是那么想。
你在满身疼痛中迷茫看着他,脑海中还在为他开脱,怎么……失误吗?
婚前那一丝忐忑忽然被无限放大!
西瑞尔坐在马背上厌恶憎恨的看着下面那个双眼含泪水的向导,目光最终落在他胸口那一朵深红的花朵上,那上面隐约可闻的信息素表明了这是那个向导的精神体。
少年面孔冰冷,眼底是喷发的愤怒,他翻身下马拽起你衣领,"丹尼尔.罗伊,你真该死在那个雨夜里!你这个卑鄙的小偷,无耻的欺骗者!你毁了我的婚礼!"
"我…我没有。"冰冷蔓延上四肢,你抓着他的衣袖,不知所措又捂住道,"我…好疼……"
你下意识的朝着他撒娇,想让他疼一疼你,在你的幻想中,他是可以让你依靠的人。
"疼?"西瑞尔扯了扯嘴角,嘲讽,"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和我赛尔之间的关系,连自己的精神体都用特殊方法觉醒成玫瑰,你毁了我和赛尔!为了你家族的权势,你算计了我的幸福!"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茫然无措,"对不起,你可以退婚,我……"
"退婚?"西瑞尔大笑着一脚把你踹开,那雨夜的救赎忽然之间变成了虫族对向你的刀锋。
"我父王不会答应,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你不是就仗着这点才敢做出这样的计划?星系里面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场婚礼,我怎么才能违背帝国利益悔婚?!"
他走上前用力踩在你胸口,充满厌恶的往下压,看着你的连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青紫才松开。
你咳出血迹,"
', ' ')('我可以和父亲说,父亲他……"
"恶心的骗子,你以后在我手里永远不会好过,你摧毁了我的幸福,就用你的一辈子赔偿!别以为王妃这个身份能为你带来什么好处。"
西瑞尔认为你到了现在还是执迷不悟的想要骗他,失望到了极点。
你在剧痛中那么努力的想要告诉他,你的父亲根本不在乎这一切,你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完婚,你们还有机会让这一切回到正轨。
他可以去找他的爱人,而你不再做那个梦。
可是来不及,一切都来不及,没有谁给你说出口的机会,你的境遇从来没有好过。
他狂暴的扯烂你的礼服,扳开你的大腿,就那么野蛮撕裂你的身体,撞入你身体。
"啊!!!!!"
你厉声惨叫着弓起背脊,十指插入草地,指甲瞬间开裂……
西瑞尔的脸色也是疼得惨白,他并不好受,可是他看着你疼得扭曲的脸反而觉得舒爽。
眼前发黑,你什么都看不间,疼得呼吸停顿,真的,太疼了......
在你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一寸寸的肉棒化作楔钉入你身体。
耳边传来的锦帛撕裂的声音,那是他在破开你的身体,鲜血侵染身下的绿草,划过叶片落在泥土上。
"西…西瑞尔……"
救我……
眼泪,从眼眶的奔腾而出,那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
"我恨你,丹尼尔。"西瑞尔哑声道,眼中满是厌恶。
你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这种野蛮的野兽交合给你带来莫大痛楚,那一身月白色的礼服被撕得破烂,白皙的皮肤半遮半掩,胸口小小的粉嫩曾随着恐惧起伏,诱得让人去摘采。
事实上他也确实去做了,他粗鲁的拉着那小小的乳首,用力的拉扯,直到那东西到了极限,出了血丝才放开。
西瑞尔晦暗盯着你,看着你在他身下痛苦的挣扎,满身的戾气总算消减了一些。
你哭着环抱住自己,身体抖成了筛子,在这苦痛中丝毫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你那里做错了?
"我不会原谅你,丹尼尔,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赎罪。"他贴近你的耳边,冷冰冰的宣誓。
你疼得脸色发白,惊恐着张口,"不,我……"
他一手按住你的嘴,"别再让我从你这张嘴里面听到什么话!"
他抬高了你的下身,你清晰的看到他那粗大黝黑的玩意是如何的残忍的撕开你的身体。
在你极度疼痛中,那肉棒带着你的血插满了你的肉穴,撑开了你身体里每一处肉壁。
"希……疼……"
你从没有这样的疼过,似乎有人在用钝刀切割你身体,用木棍抽打你的脑袋,耳鸣嗡响,眼前他的模样你的看不清了。
"你疼就好,我不会让你有一点快感。"西瑞尔目光深沉,那蓝宝石一般的眼眸酝酿着隐晦。
他的脸色并不好受,没有丁点扩张就此闯入,包裹他肉棒的肉壁紧紧的缠着他,不给他动作的余地,又干又涩除了血之外没有丝毫的润滑。
你身躯那不可控制的颤栗通过身体的交界处传达给他。
你的痛苦,你的害怕,你的恐惧一一包含在里面。
西瑞尔也是疼的,可是你看着你凄惨的模样,心底却是止不住的快意,拼着自己受伤咬牙动了起来。
腰部肌肉拧动,激烈的猛插起来,比你手腕细不了多少的龟头在一次次撞开你的穴口,反复撕开你伤口。
随着身体流血增多,那硕大的器物在鲜血的润滑下逐渐顺畅,内壁层层包裹而上,开始软绵的一吸一裹,如同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的身体,在讨好着可怕的男人。
你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腕,泪水打湿了头发,丝丝红色从你嘴角滑落。
好疼,为什么会那么疼?
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吗?
"不……不要……"
你不要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西瑞尔嘲讽的看着你,掐着你的腰胯下狠狠往里面撞,硕大粗黑的肉棒凿道深处,带着被磨碎了草叶片,激烈摩擦着你紧锁的内壁。
"不……呜………"
你额头和身上全是疼出来的汗水,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体发冷。
你想,你会不会死在这里?
死在这个没有白塔的地方?
西瑞尔不耐烦的在你身体身体里面乱撞着,终于在一个斜撞之后顶到了一块格外柔软的地方。
不可以,你咬着手臂缩紧了内壁。
生殖腔不能被进去,你不能和这个哨兵结合……
你哭得越发的凶猛,所有都抗拒都无法阻止西瑞尔,只能任凭这个少年在你身体里面如何撞击,都撑着一口气不打开生殖腔入口,死死撑住最后一道防线。
"丹尼尔,打开。"西瑞尔停下冲撞的动作,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要么打开,要么死在这里
', ' ')('。"
你呜咽着摇头,脸色逐渐发紫。
西瑞尔在你的视角里面冷笑,你用尽全力挣扎,然后……在眼眸都充血的窒息中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钉入生殖腔后,西瑞尔草草的肏了十来下,强迫自己在你体内射了。
冷静,快速,像是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那一瞬间,你感到有什么冰冷而恐怖的东西,侵占了你的身体还有大脑。
你被迫结合了。
和一个不爱你的哨兵。
"咳咳咳!!"
空气重新进入,你剧烈的咳嗽起来,脖子剧烈的疼痛,你张嘴却说不出话,你的咽喉受伤了。
许久之后,你被拦腰抱起走了一段路扔在了宫殿的地毯上,白浊和血顺着你的大腿滑下来。
西瑞尔恨恶道,"丹尼尔,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妄图什么小小心思,你不会看见任何人的。"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害怕的往身后缩,他也不在意说完就走了,你看见他的眼神,想跟上去却动不了。
后来……你才明白,他根本不在意你有没有听到,反正你会在之后体验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后世举世闻名的暴戾大帝西瑞尔,第一次对着大众露出面目狰狞的本貌,用在了身为他伴侣的向导身上。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无论是否是你的本意。
就像把泥土变成精美的陶瓷一样,时光和人为那泥土施展了魔法,而你被时光和西瑞尔施展了魔法。
平方的你,无用得你,找不到希望的你变得沉默,变得理智,变得妥协,再无力去关注不切实际的东西。
这个小宫殿里面,大门被紧紧的闭上没有一个人会来到这里,当有人送物资过来的时候,房门会被锁上,你听得见声响可你什么都看不到。
有时候你会想你是不是还活着?偏远的宫殿只有十余间屋子和一个不大不小的前庭院,这就是你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你在日复一日的孤寂里面你用手指丈量过每一寸地面,从未做过劳务的你,青葱十指上增添了茧子,你必须把这里打理好,不然来到这里的暴君会愤怒。
第一年,你对着西瑞尔和门外的骑士祈求。
第二年,西瑞尔登上大帝之位,你对着神明祈求。
第三年,你妥协,开始追念以往。
然后现在是…第五年。
天空中有乌沉沉的黑云,你摇晃着手里的试验杯看着那深蓝的液体一点一点变成明黄,余光分了些许出去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这是要下雨。
你的五官从少年的温润变得冷硬,眼角眉梢触角都似是刻板,清秀的眉眼中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丝波动,看着失败了千万次后预想中的成品出现在手上,你也没有多么的激动,只是平静的继续等待。
应该是成功了?
你看着手里的液体,又看着旁边还活着的白鼠,犹豫了少许后还是决定把液体抽取出来安全保存。
嘎吱,是前庭大门被开启的声音,那说明西瑞尔来了。
开门的声音传入耳朵,你按住了冰冷的桌面矗立了几秒,才用泛着冷白的指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开门走了出去。
等你到达门口的时候,男人已经站在客厅,如刀雕的俊朗面容满是阴鸷晦暗,他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色繁复礼物,看起来像是从什么聚会里面匆匆赶过来。
阴暗中你面无表情的脸庞慢慢勾勒起笑,快步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拉着他的手臂,坐在了沙发上,询问道,"西瑞尔,心情不好吗?"
"我先去开灯。"
这么多年的相处也不是白费的,至少让他已经学会了如何不再被西瑞尔非打即骂,稍微亲昵的举动也不会显得恶心。
不过都是假象,你看着趴在门口如看死物一般盯着你的巨大白虎,就知道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因为结合,他无法杀了你,而你,没有能力逃开他,思索间恍惚着耳边似乎又传来了那低泣,声声入魂。
"不,不用。"西瑞尔反手按住你的手。
你笑容不减,任由动作被阻止,"距离你上次过来还不到一个月,是精神力升级了?"
"安抚我。"西瑞尔沙哑着嗓子,伸手自然拨开你的衣服,手掌摩擦着你纤瘦的身躯逐渐往下。
你沉默着解开腰带,随手一拉衣服便松松垮垮落在了沙发上,花香在空气中慢慢浮现。
白虎懒洋洋看着桌面上慢慢撑开的玫瑰,目光移到庭院里面开得有些颓败的蔷薇上,尾巴暴躁的拍打地板。
你的身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消瘦了,微微一动便可以清晰看见肋骨痕迹,身体白得透明,不丑,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身体上的牙印和青紫还没来来得及消去,胸口粉嫩的乳头旁边是被咬开还未愈合的伤口,
你轻轻喘了一口气,跨坐上了他的大腿,身上解开了他裤头。
他如同一座雕像,动也不动。
', ' ')('你顺着撕裂的疤痕抚慰自己的后穴,草草的开阔了两下便握着西瑞尔的肉棒往里塞,唇色白了少许,额上泌出点点汗水。
很疼,但是你早已经习惯。
你细腰一阵阵颤抖,手指冰凉的贴在他的肩头,慢慢的上下动作着。
花香更加的浓郁,甚至空气都浮现了浓郁的红。
你和他,再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他握紧你的腰肢,深沉的眼眸闭上,猛的低头咬在你的肩膀上。
血独有的腥味微微冲淡了你鼻尖的味道,你额头满是汗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任何声音出现。
你把自己当成了死物,任由他折腾,凝聚自己的精神丝线,一点点梳理西瑞尔脑海里面的黑斑。
你第一次进入他的精神世界的时候,被那辽阔无垠的星空震惊,那是你从未见过得瑰丽,那宇宙在他眼中是浩瀚的星光璀璨。
而在你眼中却是无论去多少次,也印不到心间的宇宙。
西瑞尔,一个s级别的哨兵,目前从未失控过,不单单因为他早期就和你这个a级别的向导结合,也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让他远远强于别人。
你随着他的撞击调整自己的呼吸,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调动着精神力。
你们之间的的等级是不对等,安抚西瑞尔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你一时间不清楚身体和精神哪一个更疼,他们都在尖叫着博得你注意,可你毫无办法,你救不了,你反抗不了。
为什么世界上强弱的差距是那么不可跨越?
古井无波的眼眸泛出痛苦,你哆嗦着缩回自己的精神丝,趴扶在他肩头,艰难的喘着气。
西瑞尔拉住你头发向后扯,他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耳廓,如同恶魔低语,"丹尼尔,赛尔回来了。"
啊……他回来了?怪不得他会提前过来。
你扯了扯嘴角,在疼痛中颤栗,他粗大的肉棒撑开了你每一寸内壁,那处紧窄到极致,像是湿润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这他坚挺的肉棒。
西瑞尔带着点忧伤的气息,翻身把你压在身下,胯下粗黑硕大的硬物猛插到底,粗暴而残忍。
你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习惯性舔着伤口溢出来的猩红,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吧,再忍耐一会就好,他从不会刻意忍耐,在你身上发生的行为甚至不能叫性交,只不过是无处梳理任务罢了。
他阴冷的目光落在你脸上,你闭上眼催动着蔷薇红雾气变得更加浓密。
"丹尼尔?嗯?"西瑞尔掐住了你的脖子,胯部停下,那根粗若儿臂,青筋暴起的肉棒就这么埋在深处。
你一言不发任由他发疯。
"回答我。"西瑞尔暴躁道,"你是个死人吗?"
死人?你还挺想想做个死人,私人没有痛觉神经,也不会被呼吸困扰。
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缠绕上你,在那呼吸的尽头,一片黑暗中你阴茎微微微微抬头,内壁绞缠着他,内里层层内壁颤栗着,紧致有软软的吮吸,仿佛千百张小嘴在自行舔弄着他的肉棒,越是不动越是热情。
西瑞尔低吼了一声,狂躁的动起来,硕大粗黑的肉棒恨恨凿到深处,又抽到顶端,激情剧烈的摩擦着娇嫩肉壁。
你咬着嘴唇,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你还活着。
你不能发出声音,一点点都不行。
不然,你会更疼,那些拳头和鞭子,好像就在着花粉掩盖的角落等你。
西瑞尔将你一只腿抬起,那处被摩得厉害,过于充实的撞击感觉让你作呕,在他粗暴的肏干下,你身体渐渐打开,身体内处的生殖腔口也在分泌着粘稠液体。
心底一整厌恶,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他猛烈的凿击下打开。
后穴由开始的紧绷到现在的松软,淡淡的水声慢慢响起,你牙关咬紧,死死撑着不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脸色煞白,距离开始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还是没有出来,不该如此……
太反常了……
你终于抬头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不定的人,眼中多了些许神采,或许这是你一直想要等到的机会?
你心底浮现出的些许的带着恶意甜味,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沙哑道,"西瑞尔,你想要和赛尔再续前缘吗?"
"……闭嘴!"西瑞尔憎恨抬眼,挥手甩了你一巴掌,"谁许你提他的名字!"
"我有办法。"你脸颊迅速浮肿,舔了舔嘴角淤青,低声道,"西瑞尔,只要没有我的存在,你就可以和赛尔在一起了不是吗?"
"丹尼尔,我说过,你别耍你的那些计谋!闭上你的嘴!"西瑞尔冷冰冰道。
你闭上嘴皱着眉头任由他动作,甚至主动凑上去让他咬破你身体,好似被破开的血肉不是你的身体,他是一头野兽,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也在你的身体外面肆意破坏,你能做的就是让他发泄,让他
', ' ')('满足,然后……再去达成你的目的。
身体在一点点冰凉,你被他半搂在怀里啃咬搓揉,冷汗和血迹让你整个人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那硕大可怕的肉棒暴戾的抽插在你可怜的肉穴里,用足了狠劲往里面碾磨,顶弄,你调转着自己身体的角度,带着冷汗的身子迎上他的刑具,让如儿臂的滚疼肉棒直撞入宫颈深处。
你浑身颤抖,咬着嘴唇的力道多了几分,丝丝哀鸣溢出喉咙。
西瑞尔冷笑着全力动作起来,笔直往你穴里面凶悍贯穿,只见你眼角泛出泪痕,十指扣住自己手臂,抓出条条血痕。
你指尖用尽了力气,残破的生殖腔无法接受这样的力道,你的身体在抗拒,小腿疼得抖动。
鸡巴头被包裹在一汪温泉之中,把整个生殖腔都撑得满满的,西瑞尔舒出一口气,举动越发的粗备注强力,每一次深入的凿击都带着头皮发麻的舒适,他本就大于其他人的肉棒像是畸形肉棍子塞满你身体,更要命那一圈鸡巴沟牢牢的卡住生殖腔入口。
随着他的凿击,整个生殖腔像是被拖拽着在肠道里拉扯,之前的丝毫酥痒被疼痛掩盖,你眼泪控制不住奔腾而出,身体随着他的剧烈动作上下颠簸着,整个人白得几乎失去血色。
西瑞尔眼底暴虐翻腾,身下的人像是个破布娃娃,漂亮的身躯上满是伤口,阴茎软绵成一团。
他慢慢停下动作,盯着你毫无生气的面容皱眉,胯下密集而粗暴的操弄着你的生殖腔,他牢牢的掐住你的腰肢,大力的把你往他身下按。
几乎是立刻,青紫的手指印记就浮现在你身躯上,你呜咽着咬住自己的嘴唇,在西瑞尔凶猛撞进身体深处之时紧锁内壁,下一秒膨胀粗大的马眼喷射出滚烫的白灼!
他低喘着舒缓着呼吸,抽身打算离开,你拉住了他的手,刚迈下沙发就腿软的跌坐在地上,哆嗦着把衣物穿好。
你仰头笑,轻声诱惑道,"西瑞尔,我真的可以让你和赛尔在一起,我从未骗过你不是吗?"
"丹尼尔,哨兵和向导结合代表什么你不明白吗?虽然杀了你会让我也一起死去,但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保持假死的状态活着,我希望你理智一点,之前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
西瑞尔蔚蓝的眼眸里面装着一场风暴,似乎就要爆发。
"试一试吧。"你撑起身子,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玫瑰递给西瑞尔,"你看,你难道不想要他的信息素吗?每个月来拥抱我一次你就不难受不想结束这一切吗?"
西瑞尔瞳孔猛缩,"丹尼尔,你想要什么?"
"如果我成功了,你得给我一个干净的身份,还有一笔钱,让我离开这儿地方并且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无论是你,还是公爵大人。"
西瑞尔沉默,你明白,他同意了。
你回到之前的实验室里面拿出那保存下来的液体,递给西瑞尔,笑道,"喝了吧。"
"我如果死了,整个帝国……"西瑞尔端详着那液体,眼神一眨也不眨的落在你身。
"我知道,我没有想过杀了你。"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西瑞尔迈入卧室,一口把药剂吞完,没说一句话就晕过去。
你脸上笑意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测量了西瑞尔的数据,回到了自己实验室里拿起了三管不同的药剂和一罐注射液,还有一柄锋利的手术刀。
在自己五指上划开干净利落划开口让血流出,仰头把药剂全部喝下,针管斜斜插入颈部按动气塞,药剂自动填入。
你做完了一切,扶着墙走到画室抬头看着那副画像,虚弱至极的哼起了歌谣。
“咳……小船荡……咳,石头桥咳……咳咳……”
血液漫出你口腔滴落在你锁骨,歌谣断断续续,你呕了半夜的血,地面上沥了厚厚一层,身体渐渐失去知觉。
视线逐渐模糊,你盯着正中晚宴群像都不觉得自己可以撑不下去,可当天边第一缕霞光照下的时候,你还是睁开了眼睛。
空气变得清新,庭院深深浅浅的蔷薇花消失了大半,只留下凌乱的几朵玫瑰开在原地。
标记随着你腺体的溶解而消失,你再也无法看到普通人不该看到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一个向导,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普通到了极点的人。
浴室的水流中你捂着脸哭泣出声,当你再度回到卧室,你从柜子中取出一份信件,给西瑞尔注射药剂。
西瑞尔慢慢睁开眼,看到你瞬间竟然有些征然,一直连接着你们的信息素消失不见,从此你们之间再没有什么联系,你是你,他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是一封沟通星系联盟的信件,有了这个你就有处死我的理由,没有人会去心疼和调查一个叛徒,还是不牵扯利益的叛徒。”透白指腹把信件抵在他手边,你口气淡淡道。
“没有人会信。”西瑞尔道。
“不需要那些,你说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 ' ')('“...好。”西瑞尔点头,他拿着那一份东西走了,而这一次,前庭的大门没有再被关上。
你在夜色中相遇了西瑞尔,又是在夜色中独自离开,在西瑞尔的安排之下你的消失比石子落水的涟漪大不到哪里去。
让飞行器定位游行,你撑不住疲惫的身子昏睡过去,首都星再次下起了雨。
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起始不过是一座高高的白塔,后来是一座窄小宫殿,你是被关其中孤独而寂寞的井底之蛙,你一直在逃跑,现在费劲心思逃出来却发现……你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漫长的囚禁生涯让你失去了使用光脑机甲的兴趣,以前用的最新版已经成了淘汰的旧型机,你去了她曾经读书的学院,走过她与你说的地方,吃过她喜欢的餐厅,看过她映入眼的风景,却找不到她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大雨磅礴落下,你站在街角,消瘦的身影几乎消失在阴影里面。
一切的一切都没劲透了。
周围的人对你指指点点,你冒雨离开,你不想听他们说话,好在你现在有了拒绝的权利。
“那个人好奇怪,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有病吧?”
“算了,和我们无关我们不如谈谈赛尔,他最近出演的那个......”
你在雨中走了很久,脚边忽然被小小的扯了两下,低头看去只见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狗正咬住你的裤脚,想把你拖到树下,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树叶堆积的窝。
“呵……流浪狗。”你捏着它的后颈提起来,端详片刻。
“你想把我捡回家?”
“嗷呜~”
你把它揣到了怀里,站在大雨里看向周围,一双双警惕的目光盯着你。
你目光落在街头一角,推门推门而入,对坐着仰望你的人开口,“这家店,多少钱?”
那人怀疑的看着你,颓废的报了个价。
全款买下店铺后,你操纵店铺系统预约了装修改装,订购食物,和联系了研究院申请专利以及卖出专利。
"那个…你想要把店铺改成什么样子呢?"那人搓了搓手,犹豫道,"我叫迪恩,我想就是……你这里招人吗?"
"宠物店吧。"你打量了迪恩片刻,把狗崽子塞到了他的怀里,"去给它洗个澡。"
迪恩迷迷糊糊的走了,等到那小东西再度扑腾到你怀里,他才又欲言又止的说,"那个…我有个孩子在屋子里面……就是……"
"你的智商是多少?"你撑着下摸着那撒娇的小东西,冷淡道,"按照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也难怪首都星的店铺会被你弄得倒闭,你真的配不上它。"
迪恩颇有些无奈,一张小脸涨红。
"你会做饭吗?"你打量他,只觉得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随时都好像会哭。
"会的。"迪恩有点紧张,他看着你身子都在抖,有点像是你怀里这个小东西。
柔弱,无用,被用手指戳着欺负也只会呜呜的叫着,祈求施暴者怜悯。
"那就留下来吧。"不知道怎么的,你就开了口。
看,被关习惯了的人,哪怕是有了所谓的自由也是找不到地方去的,只能再度找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
这大概就是妈妈从未想过带你离开的原因吧,她或许还在那片花田里沉睡着。
看过了她想让你去看的,吃过她想让你吃的,就再找不到继续旅行的意义。
就此,首都的加丹大道上开了一家奇怪的宠物店,里面有一条小小的宠物狗在大街上四处乱逛,总爱热衷带着其他不知名的小东西带回店里给自己的主人。
店主是个古怪的病态美人,半长的黑发隐约挡住面孔,总是一副没有睡醒的坐在院子里面,那是漂亮的眼眸总是落在大街上,却又什么都没看进去,仿佛只是在发呆。
而店员是个软绵绵的男人,前前后后的伺候店主也不生气,总是被挑剔的店主嫌弃,又去匆匆忙忙招待其他客人。
"爹爹,宝宝饿了。"一只小手握住了丹尼尔垂在躺椅边上的手。
迪恩听见连忙从二楼跑下去,抱起自己的孩子,"宝宝,你怎么…我都说了丹尼尔不是你爹爹呀。"
他看着丹尼尔黑色的瞳孔慢慢挪过来,迪恩耷拉着脸色,知道他肯定又要被丹尼尔嫌弃了,迪恩沮丧得不行。
丹尼尔是个和奇怪的老板,店铺里从不买入宠物,若不是小白狗会时不时捡一些小生物回来,这里只怕是空荡荡一片。
有客人上门要求买宠物,丹尼尔对于这些普通的宠物也会开出天价,还有一大堆的附加要求,在迪恩看来,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买。
也不喜欢智能服务,无论是光脑还是机器人,不到必须的地步根本不会使用。
更不喜欢和人交流,三句话里面有两句就是嘲讽,加上一副冷笑浑身散发我就是想叼你信号。
迪恩毫不怀疑若不是丹尼尔长得好看也不喜欢出门
', ' ')(',肯定仇家遍布首都星。
"小傻子。"丹尼尔难得的坐了起来,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你想要什么?"
"爸爸……"宝宝固执的拉着他的裤腿,"爸爸肯定会保护迪恩爸爸,不会让人欺负他。"
迪恩尴尬道,"丹尼尔你别停他瞎说,我……"
"可以哦。"你开口,眼神缓缓落在迪恩身上,"保护迪恩爸爸是可以的,如果他今晚和我睡的话。"
迪恩脸色顿时涨红,"你在说什么,我没……"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淡淡道,"考虑好了就来我的房间。"
迪恩把宝宝抱起跑开了。
你看着店铺外人来人往,那是和你一样的人,却又是和你不一样的人,他们眉飞色舞,情绪飞扬,周围三三两两总是有人的。
身体阵阵发凉,你咳嗽着心底隐约生出来些许羡慕,不像是你……被她抛下了,又不敢去找她。
可这不是你的世界啊,身体内部随着时间浮上的灼烧热痛,哪怕是腺体被溶解,可是身体中总会再生腺体有会再度被溶解,如果不发泄一直累积下去的,你将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
晚上,迪恩敲响了你的房门,你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瘦弱的手指抚摸上他嘴唇,你低头,他侧过,结结巴巴又可怜兮兮。
"能……能不能别亲……"
"可以。"
迪恩松了一口气,低眉顺眼道,"我已经做好了润滑,你可以直接进来。"
"迪恩。"你捏住了他的下巴,端详他红得像兔子一般的眼睛,"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可以走。"
"不……我没有不愿意。"迪恩抽了抽鼻子,"我只是有点害怕。"
"……"你抚摸着他的脸颊,嗤笑道,"怕就哭吧。"
也许是因为你没有得到多少关于柔软的东西,也就无法给予迪恩所谓的怜悯,你的心肠早在这些年里面冻硬,你做不了什么好人。
你把衣服从迪恩身上剥夺,他的皮肤很白皙,是那种健康活泼的白皙,当你指尖在他身上滑动的时候都可以感受到他散发的生命力。
有一点点温热的气息,你低头在他身上落上一个个玫红痕迹,伸手为他紧缩的穴口开拓。
迪恩呜咽着,"丹尼尔…哈!"
他在叫我的名字,真温柔啊……你这样想着忍不住低头给了迪恩安抚意味的轻吻。
那吻如同花瓣一样轻,落在迪恩的脸颊上。
三指抽出,你闭上眼眸将自己半硬的物体送入他身体。
“哈!丹尼尔……”
他流着泪叫你的名,你轻吻着他的头发,答应着他的话。
你目光涣散,似乎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哪个谁。
迪恩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色,他声音抖动,呜呜叫着。
双腿夹着你的腰肢,被你一下下撞击得直摇。
"哈……不……"
他的肉穴很紧,紧窄非常,被好好清洗开拓的肉道像是千百张小嘴将你吮吸,揉弄娇媚,丝润水滑。
你浅浅的喘息,很舒服。
你缓缓抽插,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沉稳的抽插那湿滑的小穴,在你带着哭腔的胡乱叫喊着顶弄着他的身体。
龟头划过他的身体,你能看见他的胸口在紧张的起伏,身体里面媚肉也在紧紧的包裹着你。
越是往里面抽就越是紧致,他下意识的讨好你,含着泪水对着你的肉棒吸夹。
“丹尼尔……呜……丹尼尔……”
"你好棒。"你呢喃道,额头渗出点点汗珠,被身下的肉穴吸得喉头滑动。
你从来不知道性事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你抚摸着他白皙的大腿,品尝着身体中散发出来的苦楚疼痛感觉。
迪恩哭唧唧蹭着你,你的动作似乎是温柔得太磨人,他受不了。
胯下的肉棒从没这样爽利过,迪恩那羞涩缠人的肉道裹着你的鸡巴,进出都不放过,咂咂有声。
他低泣扭着腰肢,那双眼眸被彻底哭红,你低头舔着他的眼泪,心头是淡淡的暖意,啊…这个人在这里。
那温和的,激荡的,滔滔不绝的想念有了出口,自此崩塌。
握着他的腰肢,你怀着莫名的柔情还有深沉的恨意凿击他身体。
他白皙的股间被你阴囊拍打的一片红色,左摇右摆。
你们两人链接之处水声渐多,他低声要求你轻点。
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你被他柔媚的动作吸得眼角起了飞红,动作缓慢下来重重撞击他身体内部。
直而长的肉棒艹得可怜的迪恩止不住泪水。
他抓住你的手臂,双脚在半空中胡乱蹬动。
你看着他无用的挣扎,胯下不停手掌紧紧的钳住他的腰肢,在那紧窄的肉臀中一阵狂插。
迪恩呜呜直叫,你喘息着按住他的龟头,拇指摩擦着出精口。
迪恩整个身体都振动起来
', ' ')(',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啊!!放……哈……丹……丹尼尔呜………"
在他哀声高昂的尖叫中,你肉棒摩擦着他的内壁,又抽插了百十来下才体松开了手。
"啊!!!"
在他颤栗紧缩的内壁中你喘息着射在他身体里,弄脏他的身体,他哭着抓住你衣服,眼神涣散的射在你衣服上。
你失了力跌在迪恩身体上,直把他从高潮余韵中砸醒过来。
"丹尼尔?"迪恩眼睛一眨,泪珠就往下掉。
你皱着眉头张嘴,一口血就顺着你下巴涌而出,消瘦的锁骨和胸口瞬间一片血红。
"丹尼尔!!"迪恩被你吓到了,颤抖着给你擦着,可是他越擦反而越脏,只能不知所措的抱着被子缩在一边。
“咳咳…咳……”你挥手让他出去,"我没事,咳……明天就好了。"
你狼狈得自己都看不下去,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疼得全身痉挛。
迪恩哭着摇头,固执得不像他,你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一口一口的吐着血,再一次清晰感觉体温逐渐离去。
到了后半夜,迪恩哆哆嗦嗦的膝行过来抱住你的身体。
你的血再次弄脏了他的身体,像是白雪中开出了蔷薇花。
半昏半睡之中你厌恶的闭上眼,真恶心,这种身体……早死了多好。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无论是屋子里面还是你自己,身上都清爽而干净。
迪恩眼睛都苦肿了,小宝贝也在一边哭唧唧的,见你睁开眼含着一泡眼泪扑上来,"哇!丹尼尔我不要你死!呜呜呜呜……"
"把他拉开。"你手软推开小宝贝的脑袋,嫌弃道,"又蠢又脏。"
迪恩抽泣着把小宝贝抱在自己怀里,"我还以为…你要死在我身上了,你怎么这样,你吓死我了。"
"我昨天就说了,我死不了。"你眉头紧锁,十分腻烦哭得很有节奏感的父子。
"闭嘴吧你们,我要睡了。"
"呜呜,你吓死我了。"迪恩第一次没有听丹尼尔的话,"你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办,要是知道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
"别哭了!"你冷下脸,"哭丧?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迪恩被吓得打了个嗝,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小宝贝埋在他的肩头,也是一抽一抽的。
空气忽然变得沉重,你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
"我的体质有问题,一个月……都会来这么一次吧。"你捏了捏鼻梁,"所以和你没有关系。"
"你……"迪恩愣住,盯住你瘦弱的身体,你皮肤是病态的白,清晰的能看到那下面血管。
迪恩吓得慌乱,连忙握住你的手,被你的体温冰得打了个哆,"你昨晚吐了一天血,要是每个月都来这么一次,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丹尼尔,你…究竟怎么了?"
你怎么了?
你的身体在叫嚣着疼痛,溶解的向导腺体在你的身体里面挣扎,还残留的药性又一次溶解它们,周而复始……
你绝不会,再成为一个向导,那让人恶心的蔷薇绝不能盛开。
只要想到西瑞尔那恨恶的眼神,你就入坠冰谭,冷得想要吐。
"治不好,死不了。"你止不住烦躁,"万一要是死了,我名下的东西就都是你们的,不亏,所以别哭得让我心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守寡。"
你眉眼每一处都是焦躁,明明苍白到了极点却浑身都散发着拒绝的味道。
迪恩不敢再多说什么,抱着还在打嗝的小宝贝离开,只是带着三分畏怯的看着你的房间,他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你似乎在拼命的活着,昨晚吐出来的血几乎打湿整个床单,让人深深的疑惑以那样的出血量你怎么能活下来呢?
可是那样挣扎着活过来的你又是一副不想活的样子,还有你身上斑驳的陈旧伤口,让人不由的深深忌惮你到底遭遇过什么?
白驹过隙,转眼一年半过去,这家奇怪的宠物店在首都星倒是有了点名气,总有闻名而来的人来到这里,只为了看传说中千金不卖的宠物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然也有人是为了一睹冷脸的美人店主而来,想要花钱一度春宵的也要,被迪恩强势赶出去。
你唯有这个时候会带着些许的笑意,被迪恩某次看见之后激动得哭出来,顿时把丹尼尔的笑意都哭没了,冷着脸就回了房间。
你觉得迪恩越来越有毛病,以前软绵绵的对你千依百顺,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他几乎把你捧在了手掌心里面,连小宝贝的地位都往后挪了一个位置。
"爹爹呀,喝点热水。"小宝贝小跑过来,吹凉了水往你嘴巴上凑。
你垂眸看他,皱着眉头喝了口水。
这蠢孩子似乎也把照顾你当初了责任,在他们眼里……你可能随时就要死吧。
那无处不在的困意有缠上了你,你慢慢闭上眼,死……其实并不可怕,他们其实不用那么担心。
', ' ')('你以为你会就这样慢慢的生活下去,和迪恩,和这个孩子,你那贫瘠的人生里面已经有了他们的位置,也在开始为他们考虑未来,可惜……
变化,从不为你而停留,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无趣,你觉得你还能接受。
可是有人不能接受,而你不够强,你躲不掉,跑不掉,像是被圈养的小动物,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主人的强压。
所以,你配不上这样平凡而平淡的生活吧。
那是首都星的冬季,迪恩懒散着起来给小宝贝换了衣服打开店门,就看见店外不知道停留了多久飞行器,门……划开了。
迪恩眼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你……赛…赛尔将军!"
不能怪迪恩大惊小怪,毕竟这可是是那个传说中的赛尔啊!这些年来将帝国军团打得节节败退的传说!
他原本的来历没人具体说得明白,但是不过短短五年时间就让赛尔从军校新人一跃成为帝国热门人物,和西瑞尔大帝齐名,再加上他们一个是向导,一个是哨兵,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面两人同入同出,媒体给出的亲密照片几乎同步更新,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什么时候会在一起。
"赛尔将军也是来挑选宠物的吗?"迪恩蛮不好意思的,他们这里都是很普通的宠物,还有很多带着残疾,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宠物店来得好……稍微还有点自卑……
"我来找丹尼尔,听说他在这里。"赛尔淡淡道,"带我去见他。"
迪恩的热情削淡下去,莫名的不安让他止步不前,下意识重复了他的话"丹尼尔?"
"对。"赛尔皱眉,"他不在?"
"找丹尼尔有什么事情吗?他身体不好,现在……"
迪恩挪动身体挡住丹尼尔想要往里面走的步伐,手心里面全是汗水。
赛尔审视的看着迪恩,冷声道,"你拦着帝国军官…想进监狱?"
"……"迪恩哑了声音,站在赛尔面前的身体却无法一动,背脊上全是冷汗。
你是被小宝贝的哭声吵醒的,你恍惚着睁开眼想着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他已经很久唯有这样哭过了呀,睁眼只见迪恩保护性的抱着小宝贝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紧张的看着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咳嗽了一声,撑着床单做起来,淡淡道,"给我那件外袍,还有让他别哭了。"
小宝贝还是哭得很大声,你目光落在房间里面出现的另一个外人身上,懒散的打量着,"你是谁?"
说实话,这是一个非常美丽得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耀眼的魅力,虽然用美艳夺目去夸赞一个男人着实不够体面,可是你却觉得非常的合适。
美艳夺目的男人稍显迟疑,看着你道,"我是……赛尔,赛尔.顿……"
"可以,我知道了。"你打断了他的话。
兴趣全无目光沉沉,皱眉道,"你不该来找我,滚出去。"
赛尔的脸色白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自己不该来,可是西瑞尔,他……
"我知道你和西瑞尔之间有约定,但是那是你和…他的约定,不是我和你的。"赛尔道,"我有事情需要你做,可能是……只有你能做的事情。"
“那和丹尼尔有什么关系呢?他一直好好的在这里,他过得挺好的……”迪恩呢喃道,抱着小宝贝的手都在抖,他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看着脸色苍白的丹尼尔,他无法什么都不做,
是啊,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盯着赛尔,和他对视。
赛尔深呼吸了一口气,"丹尼尔,我不是在请求你,我是在命令你,如果你不走,这两个人我会送去星际监狱,那是……"
此时此刻,你深深的体会到什么自己的无能和脆弱。
什么东西都可以来威胁你,真的受够了。
"走吧。"你再次打断他的话,掀开被子走下床,打开衣柜穿上外袍往外走,迪恩含着泪拉住了你的衣袖,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你侧头看着他,发现这个愚蠢的,柔弱的,可笑的男人,唯一的方法竟然还是哭。
你甩开了他的手,推开门的时候顿了一下,"照顾好小宝贝,我很快回来。"
"要回来,丹尼尔…要回来。"迪恩抽泣着告别。
赛尔带你进入飞行器,你对于这些东西很陌生也不想了解。
"丹尼尔,关于这件事情,我可以……"赛尔开了一瓶红酒,在一片沉默着开口。
"恶心死了,闭嘴。"你冷冷的看着他,"如果可以你不需要解释,你去死吧。"
"……"赛尔握紧了手里的高脚杯,脸上付现出怒气。
"你有没有恨过这样一个人,你不认识他,没有见过他,只知晓他的名字,却一直一直祈祷死在星际宇宙某一个角落,最好连一点尸骨都不能留下。"
"……"
"我恨过。"你双眼如冰把他冻在原地,"我曾用了我所有的力气去恨你,赛
', ' ')('尔。"
赛尔再次沉默,不再企图和你说话,空间里面是让人窒息的寂静。
"我不懂,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来搅碎我的生活。"你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你们的意志就一定比我的重要?"
"不……我……"赛尔睫毛抖动。
"是的,在你们的眼里,弱者没有话语权。"你嘲讽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做出这幅让人作呕的伪善嘴脸,承认自己是个贱人很难?"
赛尔呼吸一顿,有些狼狈的挣脱你,"我们到了。"
是的,到了。
你视线落在这偌大的宫殿,觉得身体在发冷,你再一次到了着可怕的地狱,原来你之前的想法也是不对的,被关起来和自己找个地方不出去之间的差距大到了生与死。
你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公爵大人站在飞行器,碧绿的眼眸倒影出你的身影,你从他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映。
你真的变了很多,同样冰冷的眼眸相对你才发现原来当年的你或许……或许还是对这个男人抱有一点期待,因为那时候他眼眸中的你定然是柔软的。
你轻叹,真是可笑。
"丹尼尔,他…现在状态不好,你不要刺激他。"赛尔拉住你的手,失落道,"他是你的哨兵啊……"
"不,他不是。"你嗤笑,"他是你的哨兵,一直是你,我不过是一个卑劣的骗子,插入你们当中的不该出现得存在。"
你移开视线,不再去看公爵大人,"走吧,别浪费时间。"
赛尔咬牙忍耐你的恶劣行径,带着你往里走。
你走过了一道又一道门,在最后一道沉重的门在眼前开启后,锁链挣扎的声音率先在你耳边响起,而后……你对上那双赤红的眼眸。
"西瑞尔半个月前遭到了刺杀,精神海被袭击了,我……没办法……"赛尔看着那个已经失去的神智的冷峻男人,艰难的说道,他似乎还想要你去体谅他为什么把你带回来。
"为什么你们还不结合?"一阵阵恶心让你战立不稳,指着西瑞尔道,"你现在的情况只有向导才有用,你们找我来能做什么?"
你扯着赛尔的衣领把他揪到面前,"你不是向导吗?你的鼻子是不是摆设?你好好闻闻我是不是向导?"
"……"赛尔沙哑道,"我也没办法,我和他结合不了,我……"
"废物。"你憎恨的松开他,"一个不能和心仪哨结合的向导,你的精神体真的可以安抚哨兵吗?"
赛尔乱的呼吸代替答案。
是这样啊……
"抱歉……但是西瑞尔是帝国的王,不容有失……"
他艰难的解释着,然后一只手把你推入屋子里,你身不由己的踉跄两步。
"咔擦"
锁链被解开,那赤红着双眼的野兽活动着身骨快速挪动把你扑倒在地上,很疼,可是你却含笑张开环抱,柔声道,"西瑞尔。"
犹如你这些年做的那样,你一直做的很好,他呼吸粗重,在你脖子乱嗅着,似乎是没有想要的气息,让他更为狂躁,眨眼不腰间就多了一抹乌青。
你单手解开自己的衣领,扯开大半个肩膀,按下他的头。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肩头,你哄着他,"西瑞尔,咬下去。"
他睁开你的手,赤红的眼眸残忍的打量你。
摊开双手,你笑着扬起脖子,"咬这里也可以哦。"
喉结随着你说话而滑动,他目光在上面凝结,低下头狠狠咬住。
血花在你肩头爆开,利齿埋入你身体里面,吮吸和吞咽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
你一动也不动,任由他趴在你身体上吸血,希望血液中那些还未完全溶解的腺体中能带有他需要的信息素,不然就让他撕碎的死法未免太丑,她啊……那么喜欢漂亮东西的女人见到了这样的你会不会不高兴呢?
毕竟身后的门被关闭,你无处可逃唯有顺从,过度的失血让你眼底发黑,这样的死法……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环境有点太差,哨兵的禁闭室…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会不会不敢来这里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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