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顾念良依旧执意要肖蔓年跟着他参军,两人拧巴着,连欢好时都要较劲。

他肆意撩拨,却总在最激动时掐住肖蔓年不让她释放。

小姑娘红了眼,舔着他的耳垂,热气吹进去,声音颤巍巍,软糯糯。

“良哥,乖乖,把门打开,我要进来。”

心窝都被烫化了,一瞬间动摇,肖蔓年见缝挺腰,憋着坏劲狠撞。

“良哥,小兔子。妈妈没教过你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吗?”

他喘息破碎,闭着眼抱住小姑娘沉浮,心里在笑。

你可不是陌生人。

又是一天清晨,顾念良起床,睡眼惺忪,照例伸手去床边捞人。

空的,什么都没有。

骤然睁开眼睛,顾念良坐起身,青紫色的水墨画自脖颈向更深处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夜闹得那么晚,她怎么还起得这么早?

心里揣着疑虑,他胡乱套上衣服,跑到楼下,却是一个人也没,灶台上的小米粥煮了一半,夹生的粒子在锅里漂浮。

心脏提了起来,他脸也顾不着洗,一路跑到村子西边的玉米地里。

姥爷把地当孩子养,没事就泡在那。

“唉唉,这不是城里的那个小少爷吗?”

邻居大婶摇着蒲扇,坐在自家地头,高声叫住顾念良。

“您好。”他压住眼尾溢出来的戾气,好脾气地站住问好。

“看你跑得这么急,是要去找小年吧?唉,大婶劝你别去添乱了。昨天晚上村长家偷偷烧玉米杆,结果把小年他们家的没收的玉米给烧毁一大片。现在村长不认账,正闹着呢。”

她撇着嘴,一副惋惜模样,眼里却是精亮,带着看好戏的光。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念良攥紧拳头,丹凤眼高高吊起,斜觑她一眼。

大婶一愣,没见过俊小伙露出这么凶狠的脸,回过神,他已经跑远了。

那架势,倒像是去杀人。

村民或坐或站,围在田埂上。

“大伯,这事没完。他们家地里的土还是黑的呢。我现在就给卫生局打电话抓人,就不信他到时候还能这么横。”

顾念良挤在角落,一丛柿子树遮住他大半的身影。

肖蔓年的声音又脆又亮,砸在地上,带着少年人固有的狠劲。

“唉,你还是个小孩子,做事太冲动。那你真把村长举报了,现在是舒坦了,以后呢,你拍拍屁股去城里念书了,你姥爷还要在村里待呢。教师退休金、大队里的地钱,可都是握在他手里的。要给你姥爷穿小鞋,太容易了。”

大伯皱眉看着肖蔓年,见她垂下头不说话,缓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年年呀,你姥爷无儿无女,没个倚仗,就剩一个孙女了,只要你以后有出息,还愁不能给他撑腰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沉默很久,肖蔓年笑着应了一声,“嗳,我知道。”

转身轻快地拨开人群,说:“散了散了吧,大家伙儿就把我刚才的话当个屁放了吧,我先去医院去照顾我姥爷去了。”

顾念良远远瞧着,又退后几步,狠狠揉了下眼睛,终于确认,她的脊背越发佝偻了些。

他从前开玩笑,说她走路像个小老太太。

现在,他疼得眼前发虚,扶住树干站稳。

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小姑娘背上。

凭什么呀?

陈清荣每一步都由家里铺好路,所以她端庄,又端又装。

可他的小姑娘,气红了眼,只能咬烂嘴唇说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nmlgb算。

顾念良忽然,恨上所有人。

走到家里,肖蔓年正在收拾姥爷的日常用品,听见门响,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傻呵呵地冲他笑。

“良哥,今天咱们去镇上,来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让工业污染糟蹋糟蹋了。”

“肖蔓年。”

隔着窗台,顾念良弯腰,郑重地唤她。

“如果你实在舍不下,我不会再逼着你参军。”

他的目光糅杂着光影,摩挲少女泛红的眼角。

他们都背着自己的重担在长大。

“我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良哥,”肖蔓年忽然不笑了,截断他的话头。

“我姥爷被人气进了医院,我很怕他会死。”

她声音那么冷静,甚至手下还在有条不紊地收拾。

“他心脏不好,几年前做过手术,钱是顾叔叔垫的,我早晚要还给他。别说不用,不然我和你上床就成了卖身。”

她甚至在开玩笑,一副狼心狗肺的模样。

“我不能出事是真的,我就是他心脏里搭得那根脆弱的线。”

她笑得有些苦恼,打包好行李,发丝粘在脸颊上。

“可是,你要信我,我这人虽然骚话多,爱逼逼,但每一个标点符号都算数。五岁时我说认你做一辈子的老大,现在也还是。”

隔着窗户,肖蔓年探出半边身子,朝他张开胳膊。

“所以呀,良哥,老大,你不仅要做个军人,还要做个踩在所有A头顶的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望着那敞开的怀抱,顾念良忽璨然一笑,薄唇挽起,眼尾上扬,倾身稳稳搂住她。

“你是我的A,你说了算。”

姥爷醒得时候,肖蔓年刚好出去买饭,只有顾念良守在床边。

老人很急切地问事情的结果。

他顿了顿,斟酌道:“还好,没有起冲突。”

说着,递给姥爷一杯温水。

“嗯,好,好,只要年年没被他们欺负就好。”

硬朗的老人缩在病床上,花白的发顶露出颓色,强扯出笑接过水杯。

杯中水纹四散。

他明明气得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念良觉得窒息,垂下眼,默不作声地削苹果。

刀刃翻转,凶残利落。

“小良同学,你不要因为这事看不起年年。我告诉你,我的闺女不怎么样,外孙女却是最好的。”

顾念良将果盘递过去,老人却盯着他,混浊的眼里有骄傲的光。

他心头有水漫过。

“绝不会,她一直”

是我疼到心窝里的小姑娘。

话来不及说完,肖蔓年像只小春燕一样热热闹闹地飞进病房里。

“嘿呀,老头你还真会挑时间醒,不会是在梦里闻到我买的羊肉汤,被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吵醒的吧?”

她脸蛋红扑扑的,额头尽是细密的汗珠,声音脆亮,满是生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饭盒递给顾念良,肖蔓年坐到姥爷身边,一口一口把他手里的果盘吃了大半。

笑眯眯地撸了几把老人花白的寸头,她又满不在意地说:“咱今年可有福了,估计一天就能把苞谷收完呢。终于不用累到腰酸背疼腿抽筋了。”

“是嘞,姥爷本来今年就打算少种点,现在不都哪个啥农业商业化吗?咱们想吃啥直接就能到超市买,一年到头侍候土地累死个人,真是不值当。”

姥爷顶着一辈子当庄稼人晒出的黑红粗糙的脸,乐呵呵地附和。

顾念良背着他们倒汤,热气蒸腾,丹凤眼红丝蔓延,无声息坠下一滴泪。

嘁,这对祖孙呀,都把对方当傻子。

明明那么艰难地在修补生活的破洞,却还傻兮兮地骗对方。

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

姥爷出院前一天,顾念良先回家去收拾东西。

肖蔓年心里暗笑,估计良哥是装纯装累了,回去自个释放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可怜的。

傍晚时进村,几个老头老太太正蹲在村口大槐树下,端着碗呲溜呲溜喝稀饭。

祖孙俩刚扯上笑,没来得及打招呼,哗啦就被他们围了起来。

一个个脸通红,唾液横飞。

“噫,肖大爷,你搁医院不知道吧?今天村长他家可真招报应了。本来卫生局的检查组要查隔壁村里,结果村道上一辆垃圾车倒了,堵住了路。检查组临时查到咱们村,直接把村长带走了。”

“还有,还有呢。村长他儿子,昨晚儿喝酒,回家的路上被人蒙头揍了一顿,那可是拿钢管砸的啊,左胳膊都断了。”

村里显然很久没出这么多笑话了,老头老太太们如同干涸了十几年的寡妇,一朝被滋润的满脸春光。

姥爷惊疑,径直坐进人堆里,聊得起兴。

肖蔓年心中炸开花,又痒又疼。匆匆交代一声,她撒丫子冲到家里。

傍晚时分,天幕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了偃旗息鼓,院里静下来,只有厨房穿出咕噜噜的水声。

“回来了,过来我给你盛碗汤圆。”

厨房门口的蝇帘被掀开,良哥系着围裙走出来,双颊闷红,发梢濡湿,鼻尖沾着一点面粉。

丹凤眼不笑时有些冷淡,声音也凉薄。

不过肖蔓年还是勇敢的**。

站着没动,她先冷静地问:“良哥,开垃圾车好玩吗?打架打过瘾了吗?”

丹凤眼荡起涟漪,顾念良伸过来牵她的手缩了回去,声音低下去。

“没问你的意见,确实是我做的不好,但……”

“没有但是!就是你的错。”

肖蔓年突然跳起来,腿盘上良哥的腰,搂住他的脖子,抵着鼻尖蛮横地斥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念良下意识稳稳拖住她,却发现肚脐被小姑娘的“凶器”恶狠狠地抵着。

蓦然笑了,挺腰蹭了蹭,他撩起眼尾,嚣张地说:“老子就是错了,你能拿我怎样?”

“啊啊啊啊,不服管教,我要狠狠鞭策你!!”

肖蔓年叼住良哥的嘴唇,小腿朝厨房蹬。

顾念良顺着她勾头,慢慢朝后退。

锅里水泡鼓起又炸裂,雾气弥散。

“良哥,原来你浑身都是湿的呀。”

“那他妈的是汗,混蛋。”

白瓷碗,红糖水,叮当响。

“哥,你现在检讨一下自己错哪了,满意的话我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你这,吓唬谁,啊,别别。”

白滚滚的汤圆不断膨胀,终于“噗”裂出口子,红豆馅的糖浆喷射。

“良哥,垃圾会弄脏你的白衬衫,揍人会弄痛你的手。我不喜欢。”

“唔……烫。”

顾念良闭着眼,尝出汤圆的味道。

香甜,滚烫。

“良哥,今儿都忙着收一天苞谷了,你真不困吗?”

肖蔓年下巴抵着顾念良的胸口,大眼睛扑闪扑扇地望着他。

窗户大敞,屋里一片明暗交织的暧昧缠绵。

顾念良垂眸,眼睫的投影像两只黑蝴蝶停栖在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蝴蝶翅膀振动。

顾念良摩挲她的唇瓣,沉默着摇头。

“那我困了哦。”

肖蔓年勾头,嘴巴含住柠檬味的小樱桃。

瓷白的胸口迅速上了一层胭脂色的釉。

黑蝴蝶受惊,翅膀剧烈颤动。

顾念良闷哼出声。

“***困了不睡觉,在这嘬个屁的奶啊!”

语气恶劣。

肖蔓年含着小樱桃,用舌尖怜爱地滑了一圈,然后夹在齿间,狠狠一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攥着我的鸟儿,我怎么睡!”

肖蔓年什么都忍了。

晚饭桌下面被良哥用长腿缠着,她忍了。

洗碗的时候被良哥从背后圈着,她也忍了。

甚至冲澡的时候被良哥用手牵着,她都忍了。

可是!

睡觉的时候**被良哥攥着,她忍不了。

“我可还在长呢,你可自己掂量着,抓坏了谁更憋得慌。”

顾念良抿着嘴不说话,被咬得眼圈红红,丹凤眼水涟涟,意盈盈,可招人疼了。

肖蔓年心窝子软,又趴上去亲亲舔舔,软下语气和他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我巴不得这玩意撅在老子手里呢。”

眼眸半阖,顾念良修长的手指顺着肖蔓年脊背的线条滑来滑去。

动作缱绻,语气恶劣。

“良哥,”

肖蔓年忽然严肃,撑起身子往上拱,捏住良哥的脸颊。

“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嗯?”

顾念良见肖蔓年一脸邪魅狂狷,抬手捏住她的后脖子。

“啊啊啊……疼疼疼,哥,哥,起来,我带你去体验乡村文化项目。”

“嗯?嗯。”

乡村的月亮总是无遮无拦,明亮又肆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灯火稀疏的村庄不时传来几声不甘寂寞的犬吠,鸟雀被惊醒,扑扇扑扇翅膀,继续埋着头睡。

顾念良环视着越走越暗的杨树林,拽停肖蔓年,说,“别走了,前面太暗。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乡村文化项目?”

“当然是俺们农村文学必备的钻小树林啊!”

肖蔓年笑着转身,踮起脚搂住良哥的脖子,脸颊红扑扑地,还黏着额边的碎发。

顾念良被她装进笑眼里,忽觉得一天的惶恐不安都被安抚了。

看,她想要我呢。

“切。给你能耐的。”

顾念良撩起眼尾嗤笑,月光下玉白的手指朝下,探进肖蔓年的睡裙。

他倾身,吻落在她耳边。

“肖蔓年,钻那么暗的地方,你是不是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暗哑的嗓音带着轻薄的笑意。

肖蔓年不服,瞪大了眼睛,小兄弟也配合似得在良哥手里昂起头。

“良哥,今天我绝对让你哭着喊哥哥。”

肖蔓年按住他作弄的手。

仰头,良哥正撩着眼尾注视她。

目光悠悠,十足的不屑。

裹着他的手蹭了蹭自己兄弟的头,肖蔓年揽住良哥的腰,乖巧可爱地说:“良哥,看你哥哥跟你打招呼呢。”

“操!”

顾念良拧眉骂一句。

“好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狗腿地笑起来,按着良哥的胸,将人抵到树干上。

鸟雀醒了又睡,虫鸣起起伏伏。

月光如水,淌过年轻滚烫的躯体。

【肖老师,听说您之前想当兵没当上,就一直挺稀罕参军的小伙子,还说要把女儿嫁给他们里。】

【我现在也打心眼里佩服那些当兵的小伙子呀!】

白天干活时姥爷和村里人闲聊的话,又在顾念良心里滚动。

发烫,发亮。

他忽然难耐地扣住肖蔓年的脸,仰头贪婪地含住她的喘息。

许久,肖蔓年**的面皮通红,他放开她,长腿却牢牢缠住她的腰,像是捉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肖蔓年,你什么都听你姥爷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克制着,眼角缠绕魅红,闲聊一般问她。

“嘿,那可不,作为红河一小少先队员,我坚决发扬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时刻认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民间真理!”

肖蔓年昂着毛茸茸的脑袋瓜,得意极了,摆腰的弧度都划得更圆润些。

他望着她笑,自己也笑。

心却坠下去,幽黑冰凉的潭水漫上来,淹过他的胸口,堵住他的口鼻。

【嘿嘿,那您可给小年寻摸好当兵的对象了没?你看我孙子行不?】

【爬一边去!我老头敬佩他们,但是孙女可不能送给他们。三年见不到一面,结婚跟守寡差不多。我们家小孩本来就寡亲缘,在搞个天边的老公,多可怜呐!反正我是不落忍!】

顾念良想起姥爷说话时认真的神情,心里生出些绝望,而后又有些走投无路的疯狂。

”肖蔓年,如果我给你揣个崽儿,你是不是就会立马和我结婚啊?“

他仰起脖颈,脸埋进肖蔓年的肩窝,颤巍巍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

肖蔓年刚张口,顾念良的手已经伸到下面,小雨伞被掀开。

“操,良哥,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慌忙退出来,肖蔓年脸都白了,含着怒气去瞪顾念良。

他还笑呢,笑着笑着红眼尾水润润的,翻身压住肖蔓年,眉眼凶戾,可一张嘴,却是带着委屈巴巴的哭腔。

”你......***根本就是在骗老子,你骗老子跟你睡这么些年,又不标记我,还丢下我去上大学。你根本,根本就是......"

顾念良哽住,勾头咬住肖蔓年的唇瓣,听她痛呼,又不忍心地用舌尖舔。

”你根本就是不打算和老子好了。“

肖蔓年被良哥贴着嘴唇,又被他恶狠狠地控诉一通,只觉得申冤无门。

”唔冤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胳膊肘抵开良哥,肖蔓年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朝后靠了靠说。

”我当然不能现在让你怀孕,我倒是不怕养,我怕你生。“

叹口气,肖蔓年掏出纸巾俯身为良哥擦拭下面。

”你看它还小着呢,颤巍巍打着抖,我可舍不得让别人欺负它!嗯,自己的崽儿也不行!“

良哥眼尾鼻尖都点着水红色,本是哭过一场,还委屈着,这会又忍不住笑了,红艳艳的唇瓣挽起玫瑰花。

”老子才不信你说的屁话!“

得,是个犟种。

肖蔓年起了坏心思,指尖刮过红豆,轻轻一碾。

良哥身体瞬间绷紧,搂着她的脖子闷哼出声。

肖蔓年趁机把水淋淋的指尖放到他面前,笑吟吟地说:”良哥,你看好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笔一划,她在自己肚脐下方写了个”良“。

”好了,按照狗朝电线杆撒尿分领地的自然法则,这块地方你已经获得永久使用权了。“

顾念良盯着那几道水痕,红着脸,还红着眼。

忽然俯身,细细密密的吻落满肖蔓年全身。

”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你滴,你滴,都是你滴!“

肖蔓年放声笑,薅过一根野草轻挠良哥的脊背。

他也笑,潭水尽退。

顾念良已经拖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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