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顾征没办法,直接一个电话打到姥爷那,说是手续已经办好,该启程去部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的车票,姥爷吃过饭就去借电车送他去车站。

肖蔓年搬个小板凳,窝在楼顶剥玉米。

这一天没太阳,灰沉沉的,头顶的云好像湿透的棉被,兜着一捧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哗啦啦浇个痛快。

老旧的收音机里唱着咿咿呀呀的戏文,她半阖着眼,只剩半边粒子的玉米棒子“哐”一声砸进小篮子里。

肖蔓年困死了,但还是不敢回卧室。

自昨天晚上收拾行李,良哥就开始发飙。

从她刷过牙之后又吃西瓜到半夜起来尿尿不洗手,逮着啥凶啥。

本就凉薄凌厉的丹凤眼,斜挑着看人时,更显得淡漠乖戾。

肖蔓年挺怕这样的良哥,被骂哭了,也只敢闷声躲起来。

她现在觉得风很温柔,那点委屈要随她一起融进梦乡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突然膝盖发麻,腿上的小篮子倒扣在地上。

她抬头,见良哥踢完,长腿直接绕过自己踩在身后的栏杆上,刚好将她圈在胯下。

“肖蔓年,作为农民子弟兵,你不知道劳动光荣,偷懒可耻吗?”

他唇边带着讥讽的冷笑,丹凤眼凉薄凌厉,俯视着懵唧唧的小姑娘。

“良哥,在动物世界,雌性**期往往会变得暴躁,所以。”

肖蔓年还困着呢,说话带着点鼻音,性感又可爱。

顾念良只觉得下面忍不住缩一下,还没来得及压抑,白生生的小手就钻进他严肃的黑色长裤。

像条小鱼游入他的海。

“所以呀,良哥,你是不是欠操了?”

肖蔓年忽然起身,抵着良哥的鼻尖,嘴唇蹭来蹭去,笑吟吟地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的。“

顾念良追着肖蔓年的气息而低下头,贴着她的唇角,恶狠狠地反驳。

肖蔓年扬眉,作势收回手。

”你......敢!为什么不操老子!“

手腕被扣住,她带着揶揄的笑,任良哥面红耳赤地发飙。

两人默默对峙许久,顾念良终于是敛起嚣张的眼尾,收回长腿,勾住肖蔓年的腰,挺腰蹭了蹭。

”肖蔓年,你那玩意是老子的水浇大的,敢给别人用我就撅了它。“

啧,良哥那嘴长得红艳艳怪勾人的,偏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似的扎人。

心里的委屈劲上来了,肖蔓年扣住良哥的腰,把他推到树影遮盖下的墙角。

顺手抓一只玉米,笑嘻嘻地在良哥眼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靡丽的丹凤眼蓦然睁大,顾念良身下被小姑娘的手搅得泥泞不堪,使不上劲,只能软下语气求她。

“不行,这个不行,我放不下......”

“嗯?放不下什么?我只是要给你普及一点农业知识而已啊。”

肖蔓年歪着头,圆乎乎的眼睛眨巴着,笑容纯净。

良哥难耐地攀上她的肩膀,嘴唇贴在她胸前轻轻喘息,鼻尖眼尾,尽是情动的嫣红。

小姑娘生气了呢。

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可还是很可爱,他心想,比躲着他可爱。

“良哥,你知道么?这玉米粒开始都是软的,就像你的一样。”

说完,肖蔓年的手指在他身下轻轻拨一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哈......我他妈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让它变硬啊?"

她低头,怜爱地亲了亲良哥汗津津的额头,指尖轻捻,几番揉搓。

“嗯啊,你别揉,快......快点进来。"

顾念良指尖都麻了,像一滩水一样流进小姑娘怀里,欢愉或哭泣,全由她引导。

“呦,哥哥,你的玉米粒怎么流水了?快让我瞧瞧。”

小姑娘总是心软的,所以笑着俯下头,将她嚣张的omega送上云巅。

顾念良可以不管不顾,肖蔓年却得克制着。

下午还做那么长时间的火车,总不能现在累着他。

所以用手用嘴让他爽过一次后,她就拉着良哥去洗漱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念良现在浑身都软绵绵的,站在浴缸里,线条流畅的长腿敞开着,任肖蔓年蹲**为他清洗。

眼尾还残存情欲的嫣红,神色却狠厉起来,顾念良盯着肖蔓年沁出汗珠的**嫩的胸脯,舔了舔嘴唇,像是恶狼窥视饮水的小鹿。

“肖蔓年,老子反悔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忽然俯身,他掐住小姑娘的腋窝,把人抱进怀里,看那片柔软的云舒展,紧密地贴着自己的胸膛。顾念良觉得痛快极了,所有的不安和焦躁都被抚平。

“果然是为着这些没影的事跟我闹呢。”

肖蔓年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搂紧良哥的脖颈。

“良哥,我到底做过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到处**的种马A呀?”

她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的omega,见他眸光极暗,显然被戳到心事。

“你从小就没和我分开过。”

我从小就没和你分开过,顾念良吻着小姑娘的侧颈,在心里道出脆弱的后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出生前还没和我爸的子宫分开过呢,结果该出来不还得出来。”

肖蔓年翻了个白眼,脖子立马被良哥咬了一口。

“良哥,疼。”

她捂着脖子瞪良哥,水汪汪,软糯糯。

顾念良心里生着气,身下却被小姑娘喊湿了。

抓住小姑娘的手去堵泉眼,可铁制的大门"哐”一声被撞开,电动车”嗯“着开进来。

”小良,年年,收拾好了没?一会咱走啊。“

姥爷教了这么多年书,嗓门洪亮,语气刚正。

顾念良定住,身子绷紧,呼吸都摒住了,嚣张的丹凤眼里此刻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唉,我们知道啦!刚才在剥玉米,身上净灰,冲一冲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也扯着嗓门回话,眼睛笑眯眯的,胳膊绕过良哥精瘦的腰,打开花洒。

哗啦啦的水声里,她反握住良哥的手,一起朝下趟进粘腻的快活泉。

恶狼在小鹿身下红了眼。

”良哥,早请安晚汇报,我一天都不会忘的。“

恶狼抱着小鹿满意地哼哼。

”良哥,你不要怕走很远的路,地球毕竟是圆的,我们只是换个方向奔赴对方身边而已。“

恶狼眼底的血色淡去,吻住小鹿的明亮坚定的眼。

”还有呀,良哥,你总要给我时间努力赚钱,然后买一个大房子,把你关进去,然后被我没日没夜地......嘿嘿嘿。“

恶狼跟着小鹿一起笑,摩挲她脆弱柔软的脖颈,生命在那里跳动。

”你可别骗我,等那天真得来了,哥哥我****地迎接你,随便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年的苞谷卖完后,姥爷偷摸跑到镇上买了个新手机,悄悄塞到肖蔓年行李箱里,然后就笑眯眯地摆摆手,放她去大城市念书去了。

每次在车站,爷孙俩都乐乐呵呵的,念叨着下次回来吃什么。

“哎呀,反正姥爷就在家里,又不会跑,有啥可想的。”

老头总这么对小孩说。

“嗯,姥爷是人民教师,人民教师不说谎的。”

小孩挺安心的,一次次离开。

“姥爷,今年寒假回来我想吃柿饼,你给我整点啊,要小时候常吃的那种。”

小孩上车前认认真真地嘱咐老头,这也是她认认真真的保证。

你等着,我一定回来。

学校在南方,湿漉漉的空气让人心情也跟一团浆糊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混混沌沌,不难受也不快活。

室友都挺不错的,四讲五美,文明守法,一个个都是祖国花园里被修得整整齐齐的好苗子。

不过好苗子扎堆种时,各自支楞着枝叶,就必须要保持距离才能舒坦。

肖蔓年专业选的新闻系,到没想着要做人民的喉舌,只是觉得持证八卦挺有意思的。

真是个不着调的玩意。

顾念良难得一次摸到手机,听完后,还这么骂她。

可肖蔓年看不见,那头的小战士,脸上的皮都被晒掉一层啦,眨眨眼都痛。

可是她一说话,他还是笑,薄唇挽起,眼尾上撩。

痛的不像话,也痛快的不像话。

抱不到小姑娘,听听声音也是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她这么乖。

每周末顾念良拿到手机,打开时叮叮叮全是她的消息,一天五六条,从早餐的小笼包到睡前的果照。

每一条都挠在他的心窝里,又疼又痒。

但肖蔓年察觉不到良哥别扭细腻的欢喜,只觉得有些泄气。

每天对着手机自言自语,就是专业说相声的也嘚啵不下去了。

而且他听起来又总是淡淡的,仿佛浑不在意。

以前,肖蔓年还能直接把人压倒,让他搂着自己哭,搂着自己笑。

可现在,隔着屏幕,她就一点筹码都没了。

毕竟,良哥一直说的喜欢,都仅限于她的*。

好在这点难得的少女情怀,很快就被军训的铁拳摁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身体素质从小就不行,初中练体育都是顾念良一步一步拽着跑的,最后考试时要不是良哥趴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追上就给你摸屁股”,她还真不一定能冲完最后一百米。

如今顶着南方疯求似的大太阳,她痛苦地都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了。

哦,世人皆苦,世人皆苦。

正想着,忽然一个阴影笼罩下来,教官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

黑黢黢的脸板着,眼睛像是小刀在上面拉了两个口子,锋利凶狠。

他一把钳住肖蔓年,拽到空地上。

“你现在把刚才学的动作全都再给我做一遍,要是还软绵绵的跟个omega似的,你就别参加汇演了。”

这粗声粗气的话一出,肖蔓年眼都红了。

气红的。

她自己但是没脸没皮,也没啥集体荣誉感,所以参不参加汇演都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因为良哥,她听不得一句蔑视omega的话。

良哥穿换上衣服能打,脱掉衣服耐操。

这些无脑自信的A也配看不起他?

攥紧拳头,肖蔓年气极反笑,仰头对这教官说:“教官,您高看我了,我可不如那些omega,能生出您这么个忘本的玩意儿来。”

“你现在爽了吗?”

肖蔓年绷着嘴不说话,继续弯腰拾垃圾,她可还有两个篮球场没拾完呢。

“你就不怕记过吗?”

肖蔓年站直身子,捏扁手里的易拉罐,克制地笑着说:“陈寻,你再说一句话,我把你脑壳捏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陈寻捂着肚子蹲下,笑得气息紊乱,平复后抬起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孱弱秀气,清隽温柔。

眉眼很是柔和,唇色极浅,肤色极白,隐隐透出青紫色的血管。

他看人时,杏眼里汪着清澈的泉水,嘴角衔着浅浅的弯月,干净又温柔。

可肖蔓年毕竟和他高中两年的同桌,早就摸透他那笑里暗藏的讥讽和厌恶。

陈寻的父亲从政,位高权重,母亲家里经商,富甲一方。

而他既是独子,又身体孱弱,自然是从小金窝银窝里养大的,颇有些少爷脾气。

高二刚坐在一起时,肖蔓年也曾为了照顾自己这个弱不禁风的同桌,一个人舌战全班,“彭”一声,把窗户管得严严实实的。

可后来,肖蔓年见陈寻明明笑着收下自己带给他的酸菜包,又在没人的时候偷偷丢到垃圾桶里。回来还能温温柔柔地对她说,真好吃,都吃不够呢。

吃你大爷的吃!

个切开黑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坐在一起久了,陈寻也不在她面前装了。常常在上一秒还含笑收下爱慕者的礼物,下一秒就直接塞到肖蔓年桌兜里,杏眼一瞥,冷笑着说:“什么玩意儿,居然送到我面前来了。”

“啧啧啧,还什么玩意儿,阳间的玩意儿呗,怎么?非要烧完您才能收到。你个封建社会的遗民!”

肖蔓年对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嘴炮功夫火力全开。

陈寻也是有病,肖蔓年怼完,他就哈哈大笑,苍白的面皮都泛出点红色。

现在,又是这样,陈寻笑完,脸上有了些气色,朝肖蔓年伸出手。

肖蔓年撇嘴,也不管自己刚拾完垃圾,就结结实实地扣住那雪白冰凉的手掌,使劲拉他起身。

陈寻也不恼,从兜里掏出湿巾擦了擦手,对肖蔓年说:“走,该吃饭了,我作为你高中的老同学和大学的新同学,请你一顿。”

肖蔓年踢了踢垃圾桶,苦着脸摆摆手。

“不了不了,我立志要做环境保护小卫士。”

“噗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寻笑倒在肖蔓年肩头。

“我他妈是长在你笑点上了?”

“哈哈哈不是,哈哈,小卫士,下午我给你雇一个环境保护小队来,您就安心交接重任吧。”

肖蔓年捏着陈寻的胳膊推开他,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哦,我相亲相爱的老同学,咱们是吃黄焖鸡米饭还是麻辣香锅?”

陈寻:“少爷我的身家就值这两样菜?”

未完……

大家喜欢看陈寻的故事吗?

肖蔓年把烤的微焦的牛肉刷一层酱,包在生菜里递给陈寻。

他噙着笑,接过斯文地咬了一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声鼎沸,油光兹拉之间,陈寻的脸还是清冷的雪色,浅笑也疏离。

“造作!”

肖蔓年撇嘴,麻利地包了个半个拳头大小的菜包,仰头,嗷呜一口整个填进嘴里。

陈寻隔着油烟,看她双颊的**鼓起来,眼睛得意地弯着,眸光闪亮。

仿佛,所有的阴暗和焦虑都被她一口吞掉了。

陈寻情不自禁,跟着她一起挽起笑意。

低下头,模仿肖蔓年咬一大口。

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可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烈。

真好啊,这是他一个月来,除了输营养液,吃的第一口食物。

“勉强过关,有我三分风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昂着下巴,装作倨傲的样子,手里却殷勤地跟半年没见着孙子的老婆婆一样,可劲往陈寻盘子里堆肉。

【陈寻患有很严重的厌食症,无可救药。】

当媒体口中精明冷酷的女霸总,以母亲的身份,拉着自己的手哭诉时,肖蔓年只觉得两道雷劈到天灵盖上。

陈寻那狗比这么惨?

还有,陈寻妈妈手挺软......

【阿姨,我觉得陈寻同学虽然是吃东西比较慢比较少,但也不至于说是厌食症吧?顶多就是那啥贵族风范!】

陈寻妈妈的泪一瞬间都止住了,愣怔地瞧着肖蔓年,半晌,宠溺地摇头笑了笑,眼底却铺满绝望。

【那只是在你面前。阿姨也不明白,为什么陈寻非要你陪着才能吃下饭?】

肖蔓年想了想,不去食堂时,她总会抢陈寻的便当吃。

她还有一本《雅舍谈吃》,图文并茂,就摊在两人课桌之间,一边吃,一边念菜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姨呀,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饭要抢着吃才香。陈寻这就典型的独生子女病,那个二胎政策了解一下?正好为缓解社会老龄化出份力。】

【哈哈哈,算了,阿姨还是争取每年多交点税吧。但是,肖同学,算阿姨恳求你,多陪陈寻吃饭,好不好?】

陈寻妈妈笑得爽朗,偏眼角夹着泪花。

【阿姨。】肖蔓年说着,探身环抱她。

【我答应你呀,我的妈妈,她说过,好好吃饭的孩子才是乖宝宝。我可乖了呢,指定把陈寻收拾的明明白白。】

有柔软的手一下下拂过肖蔓年的脊背,凭着模糊的记忆,她很费力地辨认出,这是妈妈的手。

不论是谁的妈妈,总归是妈妈。

夹住肖蔓年飞快捣腾的筷子,陈寻眼尾嘴角翘着,笑得无奈,又带着隐秘的欢喜。

”我把你当同学,你这是想当我妈?“

”哼,我才不想当你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终于给自己夹了一块肉填进嘴里,鼓鼓囊囊地说:”我是想认你当孙子!“

”噗哈哈哈。“

陈寻鼻尖冒出汗珠,血色也从苍白的面皮下洇出来,笑着抽出纸巾,探身擦拭肖蔓年嘴角的油渍。

飞快地,在她察觉到异样时,陈寻收回手,柔美的眉眼含着无辜虚弱的笑意。

”行啊,姑奶奶,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周末军训汇演,肖蔓年不出所料地被刷了下来。

她盘腿坐在一大堆道具旁边,操场的网极差,给良哥打视频,愣是卡着半天都没动。

汗珠洇湿眉毛,顺着眼尾往下滑,像是一个人委屈哭了。

突然,一大片阴影罩下来,清爽的味道弥散。

”姑奶奶,怎么委屈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蔓年睁大眼睛,仰头对上陈寻戏谑的目光。

纤细苍白的少年撑着一把墨绿色的伞,笑意盈盈地立在她面前。

他干干净净的,一身好闻的味道。

单单望着,就是一股清泉流进眸里。

”孙子,你咋才来啊?呜呜呜,还没有给奶奶买冰淇淋?“

肖蔓年朝前蹭了蹭,一把抱住陈寻的大腿,这会是真真切切地哭了。

撑着伞蹲**,两人正好被墨绿色的伞面拢个严实。

陈寻倏尔凑近,在肖蔓年惊诧的目光中,掏出湿巾擦净她脸上的泪珠和汗。

冰凉清爽的触感拂过脸颊,肖蔓年舒服地直哼哼。

陈寻也轻笑,柔媚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草地上,影子暧昧地交缠,像是一对有情人不自禁地拥吻。

“干嘛在这吃?”

陈寻拉起肖蔓年,掌心自然地合在一起,侧头不经意地蹭过她的耳廓。

“我跟教官说过啦,你,男朋友,要来把你接走了。”

他朝肖蔓年眨眼,病态苍白的面容活泛起来。

“你......"

肖蔓年好笑地指着他,想了想,却又不忍心。

”你们这些富二代啊!“

轻轻带过这个越界的玩笑。

”那你要不要跟,男朋友‘去吃冰淇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请尽情地腐蚀我吧,正好叫你看看什么叫‘初心不改“!”

肖蔓年往前跳出一步,顺势抽出手,阳光再次洒满她全身。

陈寻站在阴影里,注视着她像团火光一样,闪亮地朝前走。

清亮的杏眼此刻翻涌起沉郁的墨色,他侧头,随意朝后瞥。

肖蔓年的手机被忘在角落里。

嗡嗡震动个不停,一条条消息弹出。

操场的网,时好时坏呢。

陈寻笑了,眉眼间柔美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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