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新一年的第二天,我被绑架了。

被麻绳捆住的手和脚都已经勒到流血,身上的伤口更是痛得我几乎昏厥,把舌头咬破才勉强没叫出声。我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像我这种升入初中后就彻底从打架事业里毕业的人来说,平时意外摔破弄破膝盖都是难得的重伤。

也许那几bAng子下去——为了让我和一同被抓的刘若林老实点,我俩刚到就被套着麻袋各揍了几棍子——身上受的只是轻伤。也许骨头没事,筋也没事,大脑和内脏更没事,只不过是皮肤上留下了看上去骇人的青紫sE而已。但对于此时连呼x1都会牵扯到无限的痛的我来说,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打烂成泥。

一旁的刘若林b我还惨。作为一个让对方忙了好几个月才抓到的家伙,他被特殊对待了不止一下,力度更是大到撞击R0UT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回响。我怀疑如果不是为了从他口中挖出某种情报,可能在来这里的路上那群人就已经把他杀掉扔了。

至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从今天中午在街上偶遇刘若林说起。

我一直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碰到他,之后他会和那晚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从我的生活中慢慢地淡去。直到某天我意外会想起Si去的李果,才会捎带着想起身为他同父异母兄弟的刘若林。

第一眼我就从人群中认出了他,那张枯瘦苍白的面孔有着和Si去的李果一模一样的五官,让我想看不见他都难。显然这半年刘若林过得不好,那晚冒充警察的神秘人物现在看上去落魄极了,和路边乞丐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没有蹲下来沿街乞讨,但当时的我并不准备表现出认识他的样子。

刘若林的准确身份至今成谜。虽然知道他是李果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查过之后才知道刘若林的生母几年前就因病去世,自那之后他就不知所踪。据他老家的人说,刘若林以前是警校的学生。如果不是他突然失踪,那晚的他无需假冒就是警察。

学姐推测他是和青虎帮有关的人。但那晚身为青虎帮的绿豆眼一行人却不认识他,虽然青虎帮鱼龙混杂,各个派系间彼此不认识是常事,但在得知青虎帮的人正四处追杀他,这份猜测便失去可信度。

毫无疑问,被追杀的他身上也许有着我哥他们需要的情报,一份重要到青虎帮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专门派出人手找他的情报。但对自己的实力一清二楚的我也明白,这种时候不g主动跑过去当人质的傻事才是对我哥最好的帮助。要知道上次相遇我可是立刻被他反身压倒在地上的货sE。

可惜刘若林不是李果,我的视线只不过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两秒,JiNg神紧绷到草木皆兵的他立刻从人群中注意到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本半Si不活站在街边颓靡的他立刻来了JiNg神向我冲来,速度快到我还没准备好迈开步子逃跑,就被他一把抓住。

他要g什么?要拿我当人质吗?他现在这样我应该可以打得过。

可没等我挥拳奋力反驳,跑两步就用尽全身力气的刘若林整个人直接瘫在我身上,跟块赖皮膏药似的无论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他就这样用身上最后的力气SiSi拽着我,气若游丝外加灵魂出窍地痛苦呢喃道:

“饭...给我饭...”

就这样,在被四周看热闹的人彻底围起来之前,我将他拖到了街旁的小食摊,用一碗馄饨外加一笼包子重新唤回了他的魂儿。就算这样他整个人还处于JiNg神恍惚状态,和刚才相b也就是从半截身子入土变成还能再抢救一下。直到他又狼吐虎咽地吃下大半碗面,我才从他口中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若林说自己一直在四处调查青虎帮放黑贷的事。好消息是他查到了,坏消息是他也因此过上了被人四处追杀还经常没钱吃饭的生活,总之就是未来横竖都是Si。

至于调查到了什么,刘若林只字未提,而我也没自讨没趣地追问下去。

“帮我个忙,我想去见徐凌霄。”

也许是过怕了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刘若林主动提出要见徐凌霄。

“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哥在徐凌霄身边待的时间越长,这个道理我越能明白其中的分量,但在适当的范围内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允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若林喝完碗中最后一口面汤,擦了擦嘴,点头示意我随便问。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抓我?”

学姐那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能满足我,我想要知道更多。

“我以为你才是那个叛徒。”

叛徒?

是指文涛学长那种卖了商业机密的叛徒?

这个答案让本来有点思绪的我反而糊涂起来。哪怕猜到他和绿豆眼他们不是一伙儿的,我之前也一直以为他抓我是为了削弱学姐公司的实力,但这个答案听起来他好像是我们这边的人?

“你想多了。”看出我在想什么的刘若林直接否决,“我不帮姓秦的,也不可能帮徐凌霄,抓你不过是以为你是青虎帮的人,想要把你直接抓起来交给警察。”

刘若林说自从他的母亲被青虎帮的人玩弄身心后抑郁得病而Si,他就发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青虎帮的人。

这个答案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且不说我哥之前是徐凌霄的情夫,就算没有这层关系,那天晚上之前我也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每个周都主动做青年大学习的那种。无论怎么想我都不可能和青虎帮的人有瓜葛。

面对我气愤的质疑,刘若林倒显得不慌不忙,解释起来甚至还有几分理直气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哥是黑街卖y的,你妈嫁给了个要债的,就连你Si去的亲爹生前还欠了一堆黑贷。你根正苗红?你考编能过政审吗小妹妹?”

我刚想反驳,却在听到我妈改嫁的事后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妈嫁给了个要债的?”

“对啊,要的还是青虎帮发出去的黑债。”

他说我妈后找的那个男人一开始只是帮青虎帮要债,后来迷恋上了赌博,反倒欠了青虎帮一堆钱。

我头一次听说这种事。

我妈后找的男人以前就是帮青虎帮要债的,再一联想起我爸刚去世她就卷钱改嫁,这二者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让我有些头晕。

假如二者之间真的存在联系,那么有可能我爸一开始就是在我妈那位姘头牵线下,欠下了青虎帮的债。

后来失去父母庇护的我们只能靠我哥站街赚来的钱勉强糊口。我哥为了生存攀上了徐凌霄的高枝,也因此惹到了和徐凌霄对立的青虎帮。而在徐凌霄合伙搭档那里工作的我,也成了青虎帮成立的皮包公司的敌人。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我们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十多年前种下的因结出的果。而现在的我和我哥又在不同的人生轨道上和他们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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