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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脑袋上:“说我变态,其实这里还有个小变态自己心里已经开始脑补了吧。”
乔稚怔怔的看着他,仿佛脑电波被江行给半路截取了一般,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脑袋里面想的什么。
江行果然又说道:“不仅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知道你想要什么。”
乔稚的情绪果然好了许多,呆呆地问道:“你会读心术?”
江行直接笑喷了,一把拉起他:“走,去厕所。”
乔稚乖乖地被江行带到厕所里,他乖乖地脱掉裤子,没想到江行也跟着脱裤子。
乔稚:“?”
江行朝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不等他说话就把他放在马桶上抬起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抽出花穴里的假阳具,换成自己硬了一下午的真肉棒火急火燎地顶了进去。
乔稚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着竖着进,横着出。
他晕乎乎地挂在江行的身上,在已经完全黑了的校园里被江行抱着离开了学校,回了家。
江行是个行动派,他要真想在校园里留下两人做爱的痕迹,那就真的得留下。
他们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来完成这个任务,但很显然,即使种马如江行,在一年的努力下他们也只做遍了半个校园。
篮球场,食堂,图书馆,湖边,小树林,长椅上,更衣室,澡堂,教室外的走廊,医务室,体育器材室,深夜的操场,彼此的宿舍,网吧,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一直到实习结束,拿到毕业证的前一个月,他们才真正地停了下来。
这足足一年的时间里,江行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拉着乔稚各种玩各种做爱。
乔稚却享受着江行的关爱,江行的照顾和江行的疼爱。
他们的关系在学校里几乎是人尽皆知,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正式承认过,因为他们都知道没有这个必要。
乔稚本就是个患得患失的性格,但这一年下来,江行给足了他的安全感。拿张锴的话说,感觉江行整个人都转性了,这么一个大少爷什么时候会学着百般讨好着去伺候另一个人,会为了一个生日礼物而费劲心思,会为了一个人而推掉大部分的玩乐,只全心全意地对一个人。
明明,都以为只是试一试来着。
没想到这一试,把两个人内心里的真实情感都给试了出来。
然而人的一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是一帆风顺的,两个人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分歧。
“什么意思,觉得我不配被你带回去?喜欢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反正你也是双性人,你妈不可能会给你找个媳妇儿吧。”江行冷笑着说道。
乔稚红着眼睛,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但很显然,江行把他伤到了,江行也知道,但他绝不妥协。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他们拿到毕业证后又工作了几个月就成功转正了,乔稚在大学的时候考了很多证,被江行拉到一个公司里做和他专业相同的工作。
而江行的一路顺风顺水,从小部员做到了中层管理人员。
两人在一家公司,不同部门。
然而临近过年,乔稚想回家过年,江行却有些不高兴了。他们自打认识后就从来没有一起过过年,但又考虑着乔稚想要归家的感受,随口说道:“那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家过年。”
没想到这一句话说出口,却引来了乔稚万分的抵制。
江行最开始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两人才刚毕业,事业都还没有稳定,哪有就要见家长的意思。
但是乔稚反应如此强烈却激发了江行的那点好胜心。
两人谈恋爱依旧近两年了,江行的脾气改了许多,只有在床上有点凶,平时却是注重着双方平等,宠着乔稚。但乔稚非但没有飘,反而还是和从前一样,逆来顺受,十分听话,这样的突然逆反让江行十分不爽。
于是矛盾便开始了,最开始江行是使用暴力做爱的方式,以为乔稚扛不住就会妥协,但他想多了。后来就索性开始冷战,乔稚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的声音吵得江行整天整夜的睡不着,他每次去询问为什么,乔稚也一句话都不说。
他有些烦躁,在他看来,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告诉他,两个人可以一起解决。但乔稚就是这么闷着脑袋,不愿意和他沟通,莫名其妙的。
难不成……
江行连忙否认了自己脑子里这个荒唐的想法,又忍着脾气哄着他,但最后结果依旧是拒绝,乔稚怎么也不愿江行和他回家,到后来江行气的直接发了好一通脾气,然后又开始冷战。
一直到临近过年都还没个定论,于是就引发了现在这样的场面。
江行冷笑着:“说话啊,哑巴了?”
“在床上不是挺爱叫的吗,还是说你家里有什么见不得的初恋还是小情人,怕被我撞见。”江行活脱脱地本性暴露,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整个人都在暴怒的边缘来回试探。
乔稚只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他根本
', ' ')('不愿江行和他一起回去,不愿江行看到他的过去和那些不堪。
乔稚的头发直接被江行薅起来:“妈的哑巴了是吧,让你说话!”
江行吼道。
乔稚呜呜地哭着:“不要,呜呜,不要……”
江行大口吸着气,捧着他的脸:“妈的,我不跟你回去,可以,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
乔稚支支吾吾地又说不出话来。
江行气的点了好几根烟,坐在他的旁边抓着脑袋。
这样的气氛一直延续了很久,窗外的灯火渐渐熄灭,整个城市安静下来。
“你不会是在老家有相好吧。”这是江行考虑到的最坏的打算。
“没有,怎么可能!”乔稚也没想到江行的思维能跳到这上面来。
江行注视着他的眼睛,始终想不通为什么,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他没有想到一向软弱的乔稚在这件事情上是如此的犟,他直接说了句:“明天自己滚蛋。”然后就回房,直接碰的一声关了门。
乔稚又呜呜地哭着,然后自己去了次卧。
两人都没有睡着,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算得上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这一次的矛盾对于江行来说毫无缘由,对于乔稚来说却是百般的无奈。
乔稚最后忍不住摸出手机,想给江行发消息。
然而刚打开手机门嘭的一声就被踹开。
“谁让你过来睡的!”江行带着一身的烟味,直接把乔稚从被窝里拖出来,“这个房间暖气坏了盖这么少你是想冻死吗?!”
乔稚呜呜地抓着江行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呜呜了几声。
江行烦躁地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
乔稚:“你,你把门关了。”
江行:“关了你不知道进来?!还自己跑过来,怎么,想和老子分房睡了是吗?”
乔稚呜呜地摇着头,江行冷冷地盯着他,想要说出更难听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直接把乔稚给扛起回了房间,然后扒掉他的衣服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就扶着肉棒顶了进去。
乔稚吃痛地大叫一声,江行捂住他的嘴,挺直了腰,把肉棒送进他的屁眼里。
乔稚疼的不住地大哭,江行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索性抽出了肉棒,不再做爱,靠在床头不再吭声。
最后江行终于说道:“明天要不要我送你。”
乔稚呜呜地吸了口气:“不用……”
江行:“嗯。”
“哥哥。”
“说。”
“对不起……”
“滚。”
乔稚又哭着去抱他,江行最后还是没有抗住,叹了口气把乔稚给抱进自己怀里:“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弄疼你了,别怪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乔稚呜呜地摇头。
江行:“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老公,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苦楚都可以给我说。你要是不说,我生气了自己都控制不住欺负你,知道吗?”
乔稚:“我,我以后和你说。”
江行:“………”
江行气的差点又要暴走了,只竭力忍着才没动手,只抱着乔稚伴着他进入梦乡。
翌日,乔稚在一片滚烫的怀抱中醒来。
他发出几声低低的撒娇意味,然后又朝那赤裸的怀抱中钻了钻。
过了一会儿,直到天边的鱼白肚翻涌而出,他才睁开眼睛,看着熟睡的江行,悄悄地从江行的怀抱中钻出去。
江行在他进入浴室后便睁开了眼睛。
他皱着眉,今天的天气大好,温暖和煦的阳光在天边徘徊,那翻涌的鱼白肚逐渐带上太阳初升时的金黄。
江行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听到浴室里的动静,等到乔稚出来后他又连忙闭上眼睛。
乔稚静悄悄地回了房间,在更衣间里找了套衣服,然后又悄咪咪的出去,本以为乔稚直接走了,然而半晌都没有听到他出门的声音。
江行想着是不是又在厕所里摔跤了,想要出去看看,没想到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正是乔稚发来的消息:“老公~饺子已经放在锅里了,到时候蒸十分就可以吃,牛奶也在桌上,早点起来,一定要按时吃饭。/爱心/”
江行:“………”
外面终于传来行李箱滚轮滑动的声音,然后门轻轻一关。
江行抓了抓头发,然后拉开被子,浑身赤裸地站在窗前。
年轻人的身材十分强健且富有活力,锁骨和直角肩在初升的太阳下镀上一层淡淡的金黄色,他的肌肉微微松弛,胯下深色的肉棒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点了支烟,一脚踩在玻璃窗上,看着楼下出现乔稚的身影。
那身影从高处看着特别的小,正走着路,被邻居的阿拉斯加给吓的跳了起来,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也能够想象出乔稚那声惨叫。
“傻子。
', ' ')('”江行抽完一支烟,也钻进浴室里洗漱,然后背了个包随意塞了两套衣服进去,就出发了。
以江行对乔稚的了解,这个傻子一定会坐公交车,他自己打的很快就能到站,然后再和那傻子来一场偶遇,嗯,就这样。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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