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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严铬察觉到下铺的动静,在黑暗中睁开了眼。他等了一会,门被“吱呀”地打开又悄悄掩上后,才坐起身。他瞥了眼隔壁床,两人的蚊帐里都有身影,胸膛起伏着,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声。严铬怒火心起,尤溪还真是够骚的,真的勾搭了不止对铺一个姘头。他爬下去,小心翼翼地跟在尤溪的后面。
刚到偏僻处,一个身影往尤溪身上扑,把他压在墙壁上。严铬觉得自己全身肌肉都紧绷了,直勾勾地看向那两个交叠的身影,眼身冒火。
尤溪看起来也被吓了一跳,娇嗔地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严铬耳朵里:“吓死我了你。”手还锤了几下男人的胸膛。
男人埋首在尤溪脖子上,急促地吸吮着,一边吃一边喘着粗气:“想死我了宝贝。”手也不老实地向尤溪下体摸去,尤溪的睡裤松垮得很,轻易就让手探进去。粗糙的手指揉弄着两片软肉,重重地揉弄着阴蒂。
尤溪舒服地喘气,整个人靠进男人怀里,“哈、嗯~好舒服,多摸摸我的阴蒂~”
男人整个手掌都用在揉弄蚌穴上,大阴唇被手掌挤压开,水一个劲地蹭上去,穴内的软肉在挤压下相互摩擦,饥渴地蠕动着。阴蒂被手掌压进阴唇,小小鼓鼓地顶着手掌,有种难言的酥麻感。指腹触到会阴,揉弄着那块小而敏感的皮肤。尤溪被玩弄得心神荡漾,小声地呻吟着。浪叫传到严铬耳朵里,被刺激得鸡巴硬起来。
显然,严铬不是唯一被勾起性欲的人。男人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想必是在此地等尤溪等很久了,鸡巴胀得通红,青筋环绕柱身,根根凸起。尤溪摸上大鸡巴,痴痴地撸动着:“好粗。”
男人两只手抓上尤溪的手腕,把尤溪压在墙上,挺立的鸡巴甩动着打了下肉缝。尤溪爽得一颤,哀叫了一声。
肉棒蹭上肉缝,挤开大阴唇,快速地摩擦着肉缝。小阴唇饥渴地流出淫水,蹭到柱身上。龟头一下下顶上阴蒂,肉冠的棱角变化着角度刮蹭肉蒂。“哈、大鸡巴蹭得我好舒服~龟头也大大,呜——”
男人顶腰,大卵蛋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尤溪的小鸡巴也翘得老高,粉嫩嫩的龟头蹭到男人的腹部,不断吐出透明粘液,甩到男人身上。
男人开始用龟头摩擦穴口,挤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穴口被撑大,又缩小,恢复成原有的样子。蚌穴滑得很,鸡巴一次次滑出来,龟头撞到肉蒂上。尤溪被捉弄得痒痒的,呻吟:“哼~好痒,哈,快插进来~别玩我了~”被勒在墙上的手挣扎着想挣脱开。
男人松了一只手,扶稳了鸡巴,一点点顶开紧致的肉穴。尤溪空了一只手,自顾自地揉搓自己的奶子。手指隔着衣服在乳晕上打转。
男人带着狠劲,大开大合,开始猛插肉穴。阴穴被插地“噗嗤”作响。尤溪大声浪叫起来:“嗯~哈,鸡巴好大~”整个身子被插得颠簸,背隔着衣服擦到粗糙的砖墙上,火辣辣的。
男人把尤溪的两条腿都扛到腰上,手垫在尤溪脖子上,用力地把自己送进去。尤溪自己把衣服卷起来,奶子大大方方地袒露:“嗯啊啊,吸我的奶子~”男人张嘴,把凑到面前的奶子吃进去,用牙齿叼着乳头。
“嗯~奶子被咬了——小穴好爽~”尤溪下身被插着,奶子被叼着,小鸡巴还和男人的腹部贴得紧紧的,和皮肤摩擦,快感一波一波地递推着,滚涌着。尤溪逐渐被肉道的顶弄推送到高潮,肉道紧绷,死死地绞住鸡巴。肉粉的鸡巴一跳一跳,喷出了精液,把男人的腹部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腰就像马达,在工地干久了的男人体力不会差,又快又狠地撞击着尤溪的骚肉洞,嘴里啧啧地吃奶,一个劲地吸着,吸得尤溪哭喊着:“不要吸了,没有奶的。”
男人狠狠一顶,抵在最深处,对准了宫口,射出几泡浓精。尤溪尖叫着,高昂的呻吟简直能划破夜空的寂静。男人立马用厚唇堵住尤溪的呻吟,尤溪被吻得“唔唔“叫,口水都来不及咽,从嘴角溢出来。两条长腿在男人腰间乱蹬,淫水乱喷。
两人吻了许久,久到偷看的严铬都有些不耐烦了,交吻的两人才分开,一根银丝勾在两人唇间。
男人拍拍尤溪的屁股,尤溪从善如流地翻过来,手撑着墙,屁股撅起来,用手把臀瓣掰开,露出里面小巧的菊花,摇着屁股等着。男人顶进后穴,一点点把菊穴的褶皱撑平:“荡妇,这个穴到底被多少根鸡巴上过,连扩张都不用了。以前在村里怕是有名的公交车吧。”粘腻的水声“咕滋”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尤溪撑着身子,神智随着鸡巴的搅动而混沌不已。他努力瞪大了眼睛,以弯腰的角度看着粗大鸡巴的进入,被刺激地肠道蠕动。“嗯~才没有!我那个死鬼老公盯得可紧了。”
男人待两人都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双手抓住尤溪的奶子揉搓:“噢,是吗。那你老公满足得了你吗?一个人怕是喂不饱吧。”
严铬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去听尤溪的回答。
尤溪舒服得嗯嗯啊啊直叫,也不忘回答情夫的问题:“骚穴好舒服,奶子也好爽~他、他阳
', ' ')('痿,又不给我找人,哼~所以我就跑出来打工了、哈~”男人扶稳尤溪的腰,叼上尤溪的后颈肉,男人耸动着腰,像操母狗一样狠狠鞭挞着身下的小穴。
尤溪浪叫着,被干得合不拢腿,淫水被肉棒打成白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去,流到会阴,流到肉穴,滴落到地面。严铬死死地盯着尤溪,盯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看着尤溪搂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看着尤溪被操到满肚子都是野男人的精液,射到小腿打颤,站都站不稳。
他往地上tui了口唾沫,他看着自己雄伟的阳物,沉甸甸的囊袋,打小,他在比大小的比赛上就没输过。既然儿子不行,他就父代儿职,好好收拾下这不安分的骚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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