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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铬一步步走进交叠的两人,每踏出一步,欲火越发高涨。鞋底板踩上碎石砂砾,发出轻微的响动。
男人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撞见和尤溪的交合了,反应平平地偏过头看看是谁,下身还在挺动。却没想到是身下人名义上的公公,面色立马变得慌里慌张,手忙脚乱地把鸡巴从尤溪穴里拔出来,张嘴想跟严铬解释。柱身上沾满了尤溪穴里的肠液,卵蛋的阴毛上满是白沫。
严铬抬手,示意让狗子闭嘴,从裤带掏了根黑布条扔给他。他倒没想到尤溪连他勾搭了。狗子在他面前憨得要命,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没想到居然成为了尤溪的裤下客。
狗子接住布条时还有些困惑,等注意到严铬胯间鼓起的大包时,立刻懂了。
“唔?你干嘛?”穴内空虚的尤溪不满地哼哼,突然眼睛就被蒙上了布条,眼前一片黑暗。铁子再次挺进后穴,用大鸡巴安抚不满的菊穴。他把尤溪扛起来,手冲膝盖后的窝下穿过,把尤溪腿凹成M形,花穴大开,把鼓胀的花穴袒露在空气里。
“我们有个新人加入。”铁子舔了舔嘴唇,舌面湿润过干燥起皮的唇瓣,鸡巴都变硬了不少。他的第一次就是尤溪,所有姿势都是和尤溪解锁的,他是玩过3p,但和对方的公公?从未想过的刺激。
“唔?是吗?”尤溪露出个魅惑的微笑,手探下去主动掰开充血的肉唇,勃起的阴蒂翘在阴唇上,鼓鼓的,勾引人来玩弄。“看得见吗,插进去就好了,里面很多水的~”蚌穴张张合合,牢牢抓住了人的眼睛,已经被使用过一次的蚌穴没完全合拢,严铬能看见隐隐里面的蠕动的红色媚肉。骚浪的穴在陌生男人的视线下吐出了一小股淫水,还带着一丝白浊,光是看着就知道里面泛洪灾了,对这位的光临十分期待。
严铬视线下挪。尤溪的白屁股吃着一根肉粉色的大鸡巴,穴周的皱褶都被撑平了,把柱身都全吃了下去,只留下两个毛茸茸的大卵蛋露在外面。会阴上满是淫水和白浊,沾到阴毛上。
严铬把性器释放出来,跳出来的肉棒打到肿肉蒂上,打得上面淫水四溅。“唔,哈~好大好硬~”尤溪喘起来,“快插进来~小穴都等不及了,哈——”
“别急。”严格慢斯条理地将自己的前液都擦到两瓣大阴唇上,肉唇被尤溪掰得微微外翻,露出粉嫩的软肉。严铬控制着柱身,肥硕的龟头慢慢地抚过泛着水润的穴肉,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却不往穴里送。
“呜~好大——”尤溪被肉壁传来的热度烫得发软,花穴不知廉耻地流出更多的水,吐在柱身上,很快把柱身弄得亮晶晶。后穴含着的鸡巴还在小幅度顶弄,把尤溪顶得一颠一颠,龟头偶尔滑进花穴一小截,又被严铬拔出去。尤溪被馋得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被撑得满满的后穴把花穴衬得越发空虚,索性把掰穴的手收回,欲求不满地揉弄自己的大胸,哼哼唧唧地撒娇:“呜——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快插进来~”大阴唇软软地裹住大半个肉冠,被撑得鼓鼓囊囊。龟头抵着小阴唇,淫水不断浇在马眼上。光是含住这小半截鸡巴,尤溪就知道是他碰见过的最大鸡巴,连硬度都不一般,像根铁棒,灼烧着尤溪的神智。
严铬往后撤了一步,想把鸡巴从阴唇里拔出来,阴唇对大鸡巴恋恋不舍,一个劲往里吸,仿佛连空气都能进去。还是严铬赢得了这场拉锯战,龟头“啵”的一声从阴唇里拔出来。
“嗯~不要走~”尤溪渴求得呻吟都变调了,扭着腰
明明刚严铬没出现的时候,尤溪还吃得很满足,现当着他的面,穴里还吃着他的肉棒,却这么渴求另一个人的肉棒,狗子嫉妒了,性器来回抽送,龟头狠狠地撞过敏感点,一次次顶开肉壁,进攻肠道深处的弯头。“嫂子,我不是刚喂过你前面吗,怎么这么馋呢。”
尤溪的呻吟被顶得断断续续,“嘶、哈——好爽,唔,没吃够、呃啊~”手探下去抚慰自己小巧的性器,还上上下下揉搓肉蒂,爽得吸气。
狗子咬紧牙关,腮帮子硬鼓鼓的,沉腰吸气,把尤溪搂得更紧,狠狠地操弄起来,换着角度揉弄G点,他被尤溪调教得很好,技术不过关但有蛮力在,每一次挺弄都十分有力。“骚货,那我就来好好喂喂你!”
“嗯、啊啊啊那里、那里舒服、唔~”尤溪被操得尖叫着,整个人淹没在G点被大力顶弄的快感,“呜好爽啊啊啊我的小穴好爽——”
严铬并不打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媳被工友操得淫水飞溅。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跟狗子示意了一下,狗子不甘不愿地停下了激烈的抽插。严铬这次没有拖延时间,对准在前一轮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顶开阴唇,慢慢地挤了进去,龟头一寸寸碾上湿软温热的蚌肉。
“哈、进、进来了,好大的肉棒~”尤溪微拧眉头,两个穴口都被撑开,特别是较窄的花穴,双性人的性器官本就小一些,严铬的性器还尤其的大,紫黑得唬人,直抵深处,穴口被柱身撑得一丝缝隙不留,甚至有几分撕裂感。尤溪能清晰感受到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突突地跳着。那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大
', ' ')('到好似心跳声都从那里传来。尤溪喘着气,双龙的感觉太过刺激,他需要缓一缓,前面翘得高高的性器都有点软下来了。
严铬拧上顶端的肉蒂,尖锐的快感扑得尤溪全身一颤,“嘶——哈~”惊喘出声。狗子小幅度顶弄起来,龟头在穴里打转,顶弄弯头。尤溪被顶弄得一颠一颠,带动花穴套弄起鸡巴来,宫口往龟头上撞,被操软的孔穴又胀又爽,麻得让尤溪蜷起脚趾头。“哈、这样子、好舒服~”两根性器在穴内的动作被尤溪感知得一清二楚,天性淫荡的身体开始重新分泌淫水,一小股漫进严铬的马眼,刺激得严铬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嗯~怎么带了套子,我很干净的,带套不舒服~”
严铬也没打算怜惜这个红杏出墙的儿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和避孕套,他还是能感受到狗子的挤压,他们两的性器把尤溪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包,他的施虐欲在脑海里咆哮,他想操坏这个骚货,把他的穴操得松松垮垮,操坏他,狠狠地教训他,让他不敢再和别的男人不敢再作出任何过线的接触。就这样,严铬决定了尤溪今晚的命运,
“你管我呢骚货,能操得你爽就行了!”严铬恶狠狠地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和狗子配合着进攻尤溪。淫水不断飞溅出来,打湿了三人的裤裆,地下的草坪。
“婊子,看看地上,这些草都淋上你的骚水了。”严铬压低声音,牙齿咬上尤溪翘起的乳头,头往后仰,把奶子都扯得挺立起来。
“啊啊啊啊奶子好疼、呜呜好爽~”胸上传来的触觉又疼又爽,尤溪尖叫着,“嗯~啊~那我就、我做你们的小园丁,专门为你们浇花~把你们的鸡巴浇得越来越大~”他不知廉耻地浪叫,手疯狂揉搓阴蒂,让快感来得越发猛烈。严铬更加激烈地顶弄,三具肉体交叠,响起的水声足以让任何一个听见的人脸红心跳。
狗子有些累了,他在严铬没加入前就和尤溪激战了不短时间,又是靠他来支撑尤溪,他跟严铬递了个眼神,商量着换个姿势。严铬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蚌穴哗啦啦泄出一大股水,浇在草地上。狗子把尤溪放下来,趴跪在他身上。尤溪像只发情的母狗,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摇着屁股套弄鸡巴,柱身一小截露在外面,满是白沫。他有些不满,身体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一个程度亟需发泄,催促道:“快动动~”
严铬看着尤溪那张脸,嘴角是溢出的口水,不少发丝黏在脸颊上,刚刚的激烈性爱中逼出不少泪水,把布条打湿了不少,尤溪全身泛着粉,香汗淋漓,整个人像个吸男人精气为生的妖精。这么看着,他的鸡巴反而更硬了。
趴在尤溪身上的狗子疯狂耸动他的屁股,像只发情的公狗,挺着马达腰,干得尤溪再也没法抱怨,汗水流到下巴,滴落在草地上。嘴角拉出根长长的银丝。
“啊~嗯~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尤溪的小鸡巴翘得老高,把前液都擦在自己腹部上,这别样的刺激和后穴的快感即将把他推上高潮。
狗子的手狠狠抓上尤溪垂下来的大奶,像给奶牛挤奶一下一下地摆弄着,弹性极好的奶子被大手揉搓成不同形状,粗糙的老茧在乳白细腻的皮肤上激起电流,留下红印。“以后你的奶给不给老子喝?”狗子恶狠狠地问道。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臀瓣上。
“嗯~不可以~奶、奶要给宝宝喝——”尤溪手探下去摸男人的卵蛋,入手满是粘腻,滑溜溜的,都是他分泌的肠液,囊袋饱满,沉甸甸的撞在他手掌心。他手指分开,柱身有力地挤开菊穴的褶皱,摩挲着指尖。“哈、吃得好满~”他把手收回来,仔仔细细地舔舐手掌上的粘液。他肉道逐渐僵直,快要高潮了。
“骚母牛!”狗子最后狂顶数十下,恨不得把肉道操软草操送,大滴大滴的汗砸在尤溪背上,温热的精液喷射在后穴里。
尤溪被顶得整个身子歪斜,脸都睡到草地上,只有一个屁股翘在空中,鸡巴一跳一跳,射了出来。精液破开空气,顺着弧度,竟颜射了自己一脸。
狗子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仍处于高潮中的尤溪屁股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再也没有性器堵塞的后穴爆浆似地喷出几股白浊,一大股肠液从被操得硬币大小的穴口中涌出来,顺着会阴流下腿根。尤溪黑布后的双眼空洞得失神,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跌落下去,侧躺着在草地上喘气。
还为满足的严铬却不打算放过他,把尤溪推正,四面朝天,对准花穴,“噗嗤”又插了进去。
尤溪浑身肌肉绷紧,又丝毫力气反抗,整个人很快松懈下,手软软地推拒身前看不清的男人:“唔~不要了~”
严铬冷笑:“这可由不得你。”一根又大又粗的黑紫性器开始在花穴疯狂进出,避孕套上本就自带些润滑液,不管尤溪如何抗拒,还是能轻易就能顶弄开蚌穴。严铬的鸡巴又长又粗也就罢了,还带着些弯度,斜斜的翘着,可以轻易让肉冠揉弄小穴上方的敏感带。
被强制带入快感的尤溪哭喊着摇头,穴却被刺激的冒水,肠道再一次的抽搐起来,穴肉挤压着肉棒。隔着层避孕套,尤溪不太能感知到柱身的具体情况。这套子便宜得很,是严铬
', ' ')('随手买的,缺点在于较厚。这场性爱,尤溪无法清晰感受到性器的温度、柱身凸起的青筋,加上男人冷酷不情的态度,他有种被任意使用的屈辱感。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做了!”尤溪哭喊着,抗拒着严铬。
严铬并不理睬,手掌绕到尤溪膝弯下,生生把尤溪的腿压下去。他知道尤溪柔韧性很好,扛折腾。尤溪被掰得两脚大张,大胸被腿挤在一起,波涛汹涌,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接受男人无情的大棒鞭挞。
“哈、嗯~”尤溪经不住快感的抚慰,熟悉快感的身体让他呻吟出声。
“怎么,用你这个淫荡的穴嗦肉棒,不开心吗?你不是超哈男人肉棒的吗?”蚌穴被严铬插得鼓胀,肉壁紧缩,层层叠叠地取悦着巨棒。
“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你很开心吧。”严铬凿向宫口,浑身肌肉都绷得死死的,巨棒进出时拉扯着肉唇,“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刺激着他的眼眶,满是猩红。
“嗯哈、啊~”尤溪射得小腹酸痛,刚射完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严铬喘着粗气耸动:“小穴吃鸡巴的声音可真下流,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尤溪咬着唇甩头,他是个向来对欲望诚实的人,但身前的男人讨厌的紧,让他不想迎合。
“不回答是吗?”严铬对尤溪的沉默感到不满,他空出一只手,拧上阴蒂,“那加上这,会怎么样呢?”手指发力,高频率揉搓起来,打着转去刺激肉蒂。尤溪浑身一颤,腰被刺激得挺立起来,被松开的一条腿搭上男人的肩头,他想逃开如此恐怖的快感,却又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啊——不要、嗯哼~”声音控制不住地升调。
“哦?你的蚌穴可不是在说不哦,蚌肉扒在鸡巴上疯狂蠕动着呢。”严铬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一丝笑意,他并不是个耽于美色的人,但尤溪这个样子,让他想狠狠地操翻他,操得他像个母狗,只会扒开穴当他鸡巴得俘虏。
他掐上尤溪的长腿,狠狠地顶开最深处的小口,狂干蚌穴,肉棒埋身于这浪穴,每一下都捣得极重,恨不得把汁液都凿干。
尤溪被操得不知所以然,对世界的唯一感知就是花穴里翻涌的快感,“哈、嗯啊啊啊啊我到了——花穴要潮吹了啊啊啊——”整个身子痉挛,花穴抽搐,一大股淫水从穴口和肉棒的缝隙中喷出来,呼啦啦溅了三四十秒。
严铬也快到了,他不顾尤溪的高潮,龟头挤开僵直的肉道,碾过每一寸软肉。部分淫水被性器逆向地推回去,重重叠叠的快感冲刷过尤溪身体,延长了尤溪的高潮。他猛地扯开蒙在尤溪眼睛上的布条,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避孕套的前端涨起,装载着严铬分量颇足的精液,鼓鼓囊囊的,在尤溪穴内彰显它的存在感。
尤溪终于看清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那个严肃古板的公公,大脑一片空白,被公公射精的想法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蚌穴失禁般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水,马眼突突直跳,一股金黄的液体喷出来,打在男人身上。
被公公操到失禁了……尤溪瘫软在草坪上,脸上白白的一块块,是自己射出来后凝结的精斑,花穴里塞了个往外淌精液的避孕套,屁股下是自己喷湿的草地,一片狼藉。他的背被草叶刺得微痛,可他再也无力思考别的什么,脑海里只有这句话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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