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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迷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林俞隽跪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刺眼的印子。
不知过了多久,萧鸣斯用手指掐灭烟头,“说,原因。”
“父亲……”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萧鸣斯语气平静地似乎没有丝毫情绪。
“我不能和悦儿在一起。”
“继续说。”
林俞隽忽然觉得自己那点无聊的自尊心尤为可笑,都已经是被不知道什么人玩弄过的玩意儿了,自己也屈从于淫欲,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
他麻木地解开扣子,上衣,长裤,胡乱堆在一旁,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也在萧鸣斯的注视下脱了下来。
刺裸裸的身体暴露在萧鸣斯面前,担心萧鸣斯看不清楚,他还将垂在双腿间那根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露出下面藏着的属于女性的花穴。
萧鸣斯表情晦暗不明,良久,他艰涩地开口,“你一直在骗我?”
“父亲,我……”林俞隽无话可说,是的,他一开始就骗了萧鸣斯,萧鸣斯那时想收养的是男孩,而不是他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全凭父亲处置。”他知道父亲最恨被欺骗,等待他的下场比死好不到哪去。当初的欺骗换来十几年安稳生活,现今用性命也难还。
指腹蹭过眼尾,林俞隽不敢看萧鸣斯,任由那手从眼尾滑落到脸颊,暧昧轻柔地抚摸过被肿胀的侧脸,然后用力地碾着嘴唇。
林俞隽呼吸一滞,那手指又撬开唇齿,入侵到了湿热的内部,粗糙的指腹在软肉间摩擦,没有怜惜地大力搅动。
“唔……”林俞隽皱着眉头,吃力地承受着父亲手指的惩罚。
又一根手指插入嘴中,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条湿滑的小舌揉搓,萧鸣斯可没想到他的好女婿嘴巴这么会骗人。
“父……”林俞隽被玩得一阵干呕,溢出的泪水滑落到嘴角与唾液混合,他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子一定难看狼狈极了。
萧鸣斯一手抓住林俞隽的头发,固定好位置,手上的动作未停,反而变本加厉。
里面湿滑热软的不可思议,手感极佳,眼见着林俞隽一脸痛苦难耐,在他手中挣扎的模样,萧鸣斯那股怒火莫名冲涌到小腹。
看看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婿,人聪明能干,模样更是没话说。
“咳咳咳……”终于被放过了,林俞隽不禁捂着喉咙干呕咳嗽,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绯红色。
“抬起头看我。”
林俞隽硬着头皮抬起头,却冷不丁地对上了萧鸣斯那双可怕的眼睛。
萧鸣斯问,“我收养你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
林俞隽回答,“为了与悦儿诞下后代,让萧家后继有人。”
“回答对了,然而……”
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并不是完整的男人。
“你没有让我家悦儿受孕的能力,”萧鸣斯嘴角噙着笑,“那留你在萧家有什么用?”
林俞隽说:“任由您处置。”
萧鸣斯的目光游走在林俞隽身上,从那张俊美的脸,到平坦的胸口,到小腹……
“我挑的女婿,智商和外貌无一不出众,养了十几年就这么扔了倒也可惜。”
“来。”他换了个姿势,两腿敞开,露出中间鼓起的一团,意思不言而喻。
林俞隽慌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萧鸣斯是他最尊敬的长辈,是他唤了十几年的父亲。
“父亲,不,不行……”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用这畸形的身体服侍父亲,绝对不可以。
“你有说不的资格吗?”萧鸣斯一把抓过林俞隽,强势地把人按在怀里。
感觉到下面灼热的某物,林俞隽慌乱挣扎道,“您是我敬爱的父亲!”
萧鸣斯笑着,“是吗?既然敬爱我,为什么要骗我,若是我不起疑心,你是不是会瞒着我一辈子,让我萧某人后继无人?”
林俞隽自知理亏没有反驳的余地。
萧鸣斯冷声,“你知道的,我不养无用之人,既然你已经不是我的好女婿了,要想留在萧家就得表现出你的价值。”
林俞隽咬牙,“父亲,您非要逼我做这种事的话,我宁愿死。”
“你想死?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给的,就算死也得经过我的允许,想就这么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萧鸣斯表面从容,内心早掀起了惊涛骇浪,枉他在道上叱咤风云几十年,居然被自己养的孩子骗得团团转。
林俞隽啊林俞隽,你该用什么来偿还?
绝望袭上林俞隽心头,他早已经别无选择了,从他决定进入萧家那天起便是。
“乖。”萧鸣斯安抚性地揉了揉林俞隽的头发,自己解开了皮带扣,然后把人按了下去。
扑面而来的,是属于男性的腥燥气息,林俞隽脸唰的一热,想要转开脸,却被抓住后颈又压了下去。
萧鸣斯说,“听话,别做无谓的挣扎。”
', ' ')('“……是,父亲。”
拉下拉链,林俞隽颤抖着掏出那灼热的阴茎,好大,好长,茎身颜色很深,狰狞凸出的血管在他手指间搏动。
林俞隽笨拙的用手上下撸动,他没多少经验,磕磕绊绊的动作弄得萧鸣斯并不爽利。
萧鸣斯没耐心地掐住林俞隽的脸,强行掰开那双水润的唇。
“父亲!”林俞隽一惊,下意识便要反抗。
萧鸣斯不容置疑道:“是要我逼你,还是你自己来?”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柔软的双唇包裹着那硕大的龟头,送入嘴中的动作无比艰难,林俞隽脸颊被撑地鼓起,仍卖力地吸含这过分粗长的肉棒。
学着片里那样,用舌头舔舐磨蹭过肉棒,辅以吸允,不过因为口腔空间被侵入的肉棒占据,讨好的效果貌似很有限。
萧鸣斯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挠了挠林俞隽紧绷着的下巴,像逗弄小猫那样。
林俞隽被挠得发痒,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那圆滑的马眼就顺势顶进了喉咙。
“唔嗯!”窒息的感觉,好难受。
湿热的嫩肉吸允着肉棒,林俞隽溢着水光的眼神茫然而无助,萧鸣斯腹中邪火烧得更盛,登时没忍住用力挺了挺腰。
一下又一下,大力撞在了柔软湿滑的喉咙,林俞隽承受着侵犯,眼角被撞出泪水,呼吸的氧气逐渐淡薄,意识仿佛也被撞得溃散。
一股浓腥在喷射在口中。林俞隽被呛得上期不接下气,整个人无力趴在萧鸣斯双膝喘息,对红润的嘴唇的几滴白浊毫无察觉。
够了吗?林俞隽想。
萧鸣斯显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坐上来。”萧鸣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林俞隽依言照办。
温软的身子贴上来,萧鸣斯疲软的性器又被刺激地硬挺了许多,林俞隽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让萧鸣斯脸色为之一变。
“别动!”萧鸣斯声音泛哑。
林俞隽哪敢动,他刚才那一动,正好将湿软的花穴贴在了硬胀的肉棒上。
皮下跳动的脉搏似乎叫嚣着要撞入阴穴。
萧鸣斯俯身,下巴搭在林俞隽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侧颈处,轻笑,“你湿了?”
冰凉带着厚茧的手指直接探入下方,摸了一手湿滑,冒着淫水的小穴热情地吸允着滑过的手指,迫不及待将其吞入肉壁。
花穴就像是熟透的果实,丰沛的汁水被手指插挤溢出,淌得大腿也一片滑腻。
林俞隽被搅得乱了呼吸节奏,偌大的客厅里,暧昧的水声与轻喘的呻吟交叠。
淫穴贪婪无度,手指搅动出了内里深深的空虚,收缩吸允的肉壁渴求被大肉棒用力肏磨,狠狠蹭过里面每一寸嫩肉,捣干进最深的内壁。
“父亲……”林俞隽摇头细声哀求着,双手攀在萧鸣斯结实的脊背上,一副情欲难耐却又抗拒的矛盾姿态。
“想要?”萧鸣斯却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父亲……”林俞隽语带泣音,被抓心挠肝的情欲折磨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安地扭着身体,无意识地往萧鸣斯怀里贴。
“啪——”
厚实的大手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林俞隽被这一下打懵了,愣愣地看着萧鸣斯,眼里透着几分委屈。
“别忘了我是在惩罚你。”萧鸣斯还真没想到,他这素日里看起来冷淡疏离的女婿还有这么放荡的一面。
林俞隽身体一颤,消失的理智被强行拉回脑内。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居然和名义上的父亲行这等下流荒唐之事,反应过来的林俞隽霎时脸上写满了羞愤。
萧鸣斯可不会给林俞隽拒绝的权利,他托住那双臀瓣,硬挺的龟头抵在湿软的花穴,而后松手。
肉刃毫不留情地操开了穴口,瞬间袭来的快感充斥着林俞隽的神经,他绷紧了腰,嘴唇颤抖着无声呻吟,如一尾上岸濒临窒息的鱼。
没有给适应的时间,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一下强过一下撞开紧致的淫穴,往深处入侵。
“不……嗯哈……”
嘴唇泄出声声被撞碎的呻吟,林俞隽头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操穴,那滋味太可怕了,底下疯狂的操干仿佛要将他扒皮拆骨。
“不,不要了、父亲……”
淫穴酸麻发胀,极具冲击力的快感简直叫人无法承受。
萧鸣斯忽然停住了动作。
林俞隽得以有喘息的时间,可这喘息不过片刻,他被抱了起来,忽然的凌空时使得他不自觉收紧了淫穴,湿软的穴肉紧紧吸允着肉棒,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此时托着臀瓣的手忽然移开,身体顺势下沉,那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得极深,用力地撞在柔嫩宫口处。
冲击的快感侵袭四肢百骸,林俞隽本能地圈住了萧鸣斯的颈脖,双腿用力夹住萧鸣斯的腰,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泣音
', ' ')('不成句,“不…轻一啊哈……”
萧鸣斯语气带笑,“我的好女婿说什么?”
“女婿”二字刺激到了林俞隽残存不多的理智,他晃了晃神,颤抖着将脸埋在萧鸣斯胸膛,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
林俞隽保持着这个姿势被狠狠地操干,湿哒哒的小穴被操得红肿酸麻,结合处水光淋漓,失去倚靠的他只能死死地抱住萧鸣斯,将自己身体往施暴者怀里送,结果换来更强烈无止境的侵犯。
欲望攀升到极点,伴随着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林俞隽秀气的阴茎颤抖着吐出点点白浊,被生生操射了,淫穴死死地绞着抽插的肉刃,叫萧鸣斯抽离不得。
萧鸣斯爱怜地一手揽住林俞隽颤抖的细腰,然后发狠地抽插已经高潮的淫穴,顶撞脆弱柔软的宫口。
刚高潮的淫穴敏感至极,林俞隽受不了地挣扎起身,又被掐着腰按了下去,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碾磨,将腥稠精液一滴不落的喷射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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