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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斜泄而来落在林俞隽半边脸上,他微微扬起下巴,湿漉泛红的双眼映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原本清冷的嗓音有些沙哑,透着一种于眼前人而言没理由的攻击性,“你是谁?”
明均正了正身形,迎着林俞隽的眼神向他露出一个淡笑,“林总,您好,我是您的生活助理,姓明名均。”
“明均?”有种说不出的即视感扑面而来,林俞隽恍惚了一下,忽然下面一番搅动,快感袭来,他顿时软了腰肢。
“林总!”明均反应极快,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林俞隽,以自己的身体做支撑将人半搂进怀里,然而这个姿势才维持了没几秒,对方即触电般挣脱开。
林俞隽慌乱地往后退,膝盖窝撞在了沙发钝角处,一个身形不稳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林总你没事吧?”
“啧!”居然在新员工面前丢人,林俞隽将脸埋在手臂上,短时间内不想起来了。
下面的自慰棒依然不知疲倦地动作着,室内安静地只能听见其搅动淫穴发出的细小水声,林俞隽与那作孽的棒子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虚着声说,“你出去,我没事。”
明均担忧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好,您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待人走后。
林俞隽用手肘撑起身,然后脱掉长裤,手指颤巍巍地探入湿软的内里摸索,浸在淫水里的钢笔滑不溜手,及次捏住一端抽出,总会滑进更内里。
“啊哈……”林俞隽不太受得了这种折磨,唇齿间忍不住泄出声声痛苦的呻吟。
林俞隽干脆咬着嘴唇,插入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整根拇指也用力地挤了进去,终于将那顽固的钢笔拽了出来。
林俞隽摊在沙发上喘息,敞开的湿穴也抽搐着,一张一合,溢出黏腻的淫水。
整个下午的时间林俞隽都没有离开过休息室,他随身带了很多不同外形的自慰棒,跳蛋,用那些东西将自己操得小穴熟红酸痛,双腿发软,走都走不动路。
换上得体的西服,随手扎起稍长的碎发,林俞隽结束一天的工作准备下班。
新来的生活助理,好像是叫明均。
“林总,您身体好些了吗?”明均关切地问道。
对上那双干净的眼神,林俞隽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无视了对方的问候,冷声报了地址,并且吩咐对方记住,以后个工作日都要接送他上下班。
林俞隽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浅梦多,他梦见自己被一双油腻恶心的大手摸过全身,一会儿梦见有人强势地插进了下面的淫穴。
“林总,到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俞隽睁开眼,下面湿地一塌糊涂。
林俞隽在踏进别墅时,发现今日的气氛比之前更为僵硬。
楼上传来开门声,林俞隽抬起头,看见萧鸣斯正从他房间出来。
“父亲……”
萧鸣斯嘴角有一抹很淡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俞隽,佣人们沉默着离开,偌大的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俞隽,你上来。”
林俞隽心里一沉,以他对萧鸣斯的了解,这生气发怒的前兆。
傍晚的余晖透过玻璃门窗,给男人的身形描上一层金辉,萧鸣斯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他看着眼前抿着嘴,一脸紧张却强行镇定的林俞隽,就好像回到了以前。
以前,林俞隽惹祸后也是这副态度,表面恭敬温顺,实则倔强偏执。
“父亲。”萧鸣斯迟迟没有说话,林俞隽忍不住唤了声。
“嗯……”萧鸣斯忽然有些感慨,“最开始,你还不到我腰那么高。”
“你长大了,我的孩子。”
室内响起纸张的翻阅声,萧鸣斯垂眸看过那些文字,而后递给林俞隽。
就像小时候拿着试卷给家长签名的那时似的,林俞隽很难从严苛的父亲那得到几句赞扬,所以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接下来会是怎样狂风骤雨般的批评。
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不足以服众……
不是,通通都不是。
林俞隽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萧鸣斯的声音平缓,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林俞隽不自觉收紧了手指间的缝隙,稍长的指甲用力地扎在了掌心。
萧鸣斯摇摇头,“我本以为你和悦儿情投意合,没想到我有被你们耍得团团转的一天,果然人不能太得意。”
“父亲。”林俞隽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是我骗了您。”
他早知道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那纸上的文字和相片让他们这对模范夫妻的真实关系暴露无遗,但并没有任何暴露他身体异样的内容,在如此情况下,林俞隽复杂地松了口气。
“是悦儿那丫头逼你的?”
“不是。”林俞隽屈膝跪地,“是我的意思,是我和悦儿提议的。”
“为什么?”萧鸣斯问。
', ' ')('林俞隽郑重地向萧鸣斯磕了三个响头,“感谢您十几年来对俞隽的养育和教诲,非常抱歉,我辜负您的期望,辱没了萧家的名声……”
“起来说话。”萧鸣斯目光泛冷,“我问你原因,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林俞隽起身,额头上浮现青紫,他脸上闪过挣扎之色,“父亲,理由实在难以启齿,您看着……之后您会明白的。”
话完,他走到桌边。萧鸣斯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忽然一道晃动的光闪过视线。
林俞隽闭上眼,手握利刃,猛地刺向颈脖处。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林俞隽的双手被擒住,不得已跪倒在地。
“啪——”
随即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林俞隽,你想干什么?!”
萧鸣斯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他没想到林俞隽会选择以这种决绝的方式作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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