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懿曾随蔚然去过几次净水观,虽说蔚然那师父是个瞎子,耳朵也不太灵光,但说话走路好像都并无大碍,因此他能准确找到自己询问蔚然近况,谢懿倒也不惊讶,不过令他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说真话。
“小子,你气息不稳,是不是我那徒儿有事让你瞒着我啊?”南阳子突然问道,面色凝重,眼珠虽无神,谢懿却被他“盯”的发慌,以谢懿对蔚然的了解,蔚然应该是不希望师父知道此事的。
谢懿不说,南阳子又道:“也罢,我自己去找他。”,他说着就要下山。
谢懿眉清目秀的面容浮现些许为难之色,最终索性道:“等等,老先生,我有话实说,他家里出事了。”
南阳子顿了片刻:“他现在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请你带我去找他。”
谢懿带着南阳子来到医馆,此时医馆不忙,他见过阮琼:“先生,他是蔚然的师父,我带他来探望蔚然。”
阮琼看向南阳子,与此同时南阳子似乎也察觉到一丝微妙,他提醒谢懿:“站着做什么?走吧。”
谢懿又向阮琼赔礼,才携南阳子穿过堂内进入后院。
南阳子忽然问道:“小子,方才你和谁在说话?”
“老先生,正是这间医馆的大夫,之前我跟您说过救下蔚然那人。”谢懿答道。
“大夫……”南阳子古怪道,他告诉谢懿,“此人功力深厚,深不可测。”
南阳子的到来令蔚然大感意外,他原先并不打算将遇刺的事告诉师父,想着等痊愈了再说不迟,他见着同来的谢懿仿佛猜到事情经过。
“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蔚然半卧在床,南阳子在床边坐下,二话不说便让蔚然伸手给他,南阳子搭上脉,良久松了手道:“现在感觉怎样?伤好些了吗?”
蔚然老老实实道:“已经好多了,师父,现在能下地走两步,再过些时日就全好了。”
南阳子顿时不满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我还以为你心里只当没我这个师父了。”
蔚然知道他是为自己有意隐瞒而生气,他软语道:“师父,我是怕您担心,山路不好走,万一您摔着了岂不让我也担心?”
南阳子并不吃他这话:“如若我不来,我看你就是好了也未必会将此事告诉我。”
“师父……”
这时谢懿的书童进来,他找谢懿,禀道:“二公子,老爷进京述职就要回来了,夫人有话让二公子快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