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一听,随即向蔚然和南阳子告辞离去。
屋里又安静下来,蔚然哄道:“师父,我错了,您别生气。”
南阳子摆手:“先不说这个,这一切怎么回事?刚才那小子和我说,是有人纵火欲图害你。”
蔚然出神道:“他们先是放火想烧死我和檀娘,好在我醒得及时,跳窗逃了出来,我折回去救檀娘,谁知那两人蹲守在院里,一见到我就朝我袭来,我打不过他们,他们一剑刺穿了我的心口……还好阮先生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只是檀娘没了。”
“师父……”
蔚然抱住南阳子,啜泣哭起来,南阳子拍了拍他的后颈:“好了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是哭得太凶,蔚然觉得心口的伤作痛起来,不得不渐渐止住。
南阳子道:“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有什么养好伤之后再说。”
“嗯。”蔚然点点头。
檀娘是十六下葬的,也没择日,葬在后山,此一带漫山遍野都是坟头,埋葬着这镇上各家各户几代人数不清的尸骨。
葬礼简朴,因着蔚然如今身无分文,办白事的钱还是谢懿帮忙垫的,眼下也唯有谢懿陪着他烧纸祭奠。
檀娘死得冤枉,可他们家走水一事好像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除了蔚然,也无人再在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也不知该如何查明真相为檀娘报仇。
谢懿烧完手里的一沓纸钱,骤然一阵风来把火盆里升起的浓烟吹向他,顿时将他熏得呛住,眼泪直流,一旁的蔚然也咳了几下,脸上的泪水不知已经干了几回。
静默许久,谢懿小心翼翼问起:“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蔚然的声音尚有些嘶哑:“不知道,且行且看吧。”
虽说他在阮先生身边这段时日,那俩凶手的确没有再出现过,可难保以后不会再来,自己总不能一辈子依靠阮琼,可如此难道便要终日活在惶惶不安之中吗?
“对了,有件事至今都没有下文。”谢懿忽然想起道,“你家里出了事,好歹人命关天,何况又不是天灾,可官府衙门那边竟无动于衷,若不是前一阵子我去报官,他们还当一无所知呢,结果到现在,一句回话都没有。”
谢懿接着道:“依我说,何不再去官府一趟,当面与那县令对质,你身上的伤就是铁证,分明有人要取你性命,他们岂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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