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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安静地跪趴在黑色的丝绸中,赤裸的脊背如同一张绷紧的弓。修长的手指紧紧地篡着床单,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的肩膀,顺着脊椎一路徘徊到他的腰间。尽管散落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如墨的身体依然十分漂亮。蜜色的皮肤下包裹着一层优美而强健的肌肉,阴影和暖光就像一条河流一样流过他背部的肌肉群,是会让女子脸红,男人羡慕的类型。
如墨的外表和玄夜见过的妖族非常不一样。
英俊刚毅的脸庞不带丝毫柔媚的气息,修长而矫健的四肢,在床上的反应也很僵硬。玄夜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年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强行抱了男人,但他爱极了那双黑色眸子浸泡在泪水里的样子。
怀里的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韧而温暖,玄夜环紧了男人比记忆中略显消瘦的腰肢,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是玄武族分支——螣蛇族的后裔,性水,体温要比常人低不少。而如墨则正好相反,一年到头都如同一个小火炉一般,导致以前的玄夜一到冬天就恨不得缠在男人身上。
“陛下,您用不着这样……云泽……啊!”
如墨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声痛呼。柔嫩的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掐住,肆意地揉搓,揪扯。他痛得蜷起了身体,却丝毫没有换来施虐者的同情。玄夜另一只手轻柔地撩开男人黑色的长发,亲吻着他逐渐泛红的耳廓。
“还记得该怎么称呼我吗?”
青年的声音异常冷静,如墨却不由得一阵心悸。
他扯开男人的腰带,长裤被褪在膝盖处。结实,挺翘,和男人身上其它地方相比略显苍白的臀部在他的掌心微微颤抖着,股间的阴影十足地令人遐想。
“陛下,不要这样……求您……”
还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害怕吗?
“真可惜,阿墨,”那处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疼,“明明是这么适合欢爱的身体。”
“都湿成这样了。”
玄夜扯过男人的长发,把手指伸在他面前,白玉般晶莹纤长的指间挂着一道暧昧粘腻的液体。如墨的内心顿时如坠冰窟。他的身子很早之前就坏掉了,如果玄夜想要,那就拿去。但他不能,也不想把这罪孽肮脏的血脉继续传递下去。
“在想什么?”玄夜像以前一样,亲了亲男人的眼角,“在想怎么杀掉我们下一个孩子吗?”
如墨的瞳孔顿时放大,挣扎着一把推开了青年。这是他在这晚进入泓碧宫后唯一一次忤逆青年的举动。
但他不敢逃跑,只能拖着颤抖的身子蜷缩在床头边。
玄夜没有生气,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因为他的一句话几近崩溃的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他的下颌,靠近他的耳边用魅惑的语气缓慢说道,“你这个样子,要比平时的装模做样可爱多了。”
如墨这才正视了他的双眼,青年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化为了令人心惊的灿金色,狭长而竖立的瞳孔如同捕猎的巨蛇般令他汗毛直竖。
玄夜是螣蛇族的后裔。
更是近百年来少见的拥有返祖特性的王族。
他闻到冷冽的兰花花香,青年本就绝美的面庞更是蒙上了一层摄人心魄的魅力,金色的眸子几乎要把他溺死其中。
但青年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害怕。
身为妖族,如墨的年龄要比看上去的大不少,他的经历让他见识过那些被尊为神明的王族是怎样凶残而优雅地一点一点吞噬掉低等的妖魔。而作为被征服者的他们,只能颤抖着跪拜,臣服,绝望地献上自己的咽喉。
不要!
他不要这样的命运!
他应该是自由的。但他的人生却总是从一个牢笼逃到下一个。
哪怕这次,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
玄夜强硬地打开了他的双腿,一直被小心隐藏的秘密就这么被暴露在灯光下,如墨只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干净疲软的性器下方,一朵娇嫩的花蕊颤颤巍巍地吐着露水。
但玄夜却没有像曾经一样宠爱男人身上这唯一一处脆弱的地方,而是打开了香膏探向了隐蔽的后穴。
王族的金眸能够蛊惑人心。
如墨的吐息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空虚的酸痛感从体内传来,多年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在香膏的作用下开始软化,高热的肠肉紧咬着玄夜的手指。
“我有这么可怕吗?”青年的冷笑一声,破开了他的身体。
而如墨,甚至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昏昏沉沉之中,脚踝上冰冷滑腻的触感突然唤回了如墨的意识:那是玄夜的分灵,一只约一指宽的银白色小蛇,正吐着信子缠上他修长的小腿。
不,不止一只。从床边,他的腰侧,玄夜微敞的睡袍前,数十条白蛇正摇曳着身躯,在他的身边汇集。
“陛……下?”
如墨的脸色异常苍白,声音里也透着与平日不符的恐慌。
“没事的,阿墨。”玄夜抱着
', ' ')('男人坐了起来,享受着男人身体内部的紧致与火热,好心地吻了下他的面颊,“我只是好久没看你哭的样子了。”
第一只白蛇钻进了被撑开的雌蕊,然后第二只,第三只……如墨沙哑的哭声终于在寝宫中响起。
他的那处本就比寻常女子的窄小,当年也是靠了精通药理的玄夜一点一滴的悉心照料才逐渐能够接受被性器插入。如今却被白蛇们毫不怜惜地侵犯,坚硬的鳞片划伤了阴道内壁,疼得如墨浑身打颤。更令他惊恐的是,白蛇们似乎非常满意这个温暖潮湿的居所,穴口已经被撕裂了,依然争先恐后地钻入深处,几乎要贯穿如墨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这时,玄夜低声对着怀里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男人说:“成为我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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