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名片上除了姓名和电话,还有陈寅川就职的警察局。槐序在“到警局附近等他下班”和“直接黑进系统找出他家住址”之间摇摆不定,倚到沙发扶手上思考。
陈寅川早上写报告,中午开会做总结,下午轮班视察街道。忙忙碌碌一天,快下班时陈寅川走到茶水间活动活动筋骨,目光越过了格窗被街道对面橱窗里浅蓝色衬衫牛仔裤的人吸引。
槐序注意到他,转过脸来正对玻璃窗露出笑容,夕阳投下光圈四散而开,陈寅川不由得怔住。
幸好今天局里没有紧急通知加班,他卡着下班时间走出警局,来到路口斑马线上,槐序和他隔着一条马路相望。信号灯闪烁交替,人来人往各自分流,秋叶在半空打着旋儿迟迟接不到柏油路。
陈寅川在下一个绿灯穿过马路来到槐序身前,先是对槐序说上次发生的意外实在是抱歉,又问槐序手上的伤恢复了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吗。
这个人好像还挺不错。槐序想要报复陈寅川的心情软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下一秒青年故作可怜地表示自己丢了房门钥匙,可不可以借住一晚。
陈寅川一口答应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相反还有点高兴:“你要是不方便,多住两天也没关系。饿不饿?我回去可以给你做饭。”槐序侧脸掩进陈寅川身影里,狡黠的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寓每层两间,陈寅川住里室,他取出钥匙开门。槐序跟着他进屋,看到矮柜上的红色符纸:“挂符驱鬼?”
陈寅川把窗帘拉上,打开客厅吊灯:“嗯,应该是可以的。”
“我晚上睡哪儿?”槐序心不在焉地把手放到符纸旁边,试探着用指尖碰它,符纸没有发生异动。
“客房在这边”陈寅川领他进屋,“挺干净吧?昨天刚打扫了房间……”
身后人猛地一推,陈寅川毫无防备,一个趔趄倒在床上。槐序站在床边俯视他,语气冷下来:“你觉得在帮助我吗?你能帮我什么?”陈寅川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被突如其来的话语问得发懵。槐序甩出两句话弯下身低声呜咽,小腹传来阵阵瘙痒,一路向上烧到心里。
陈寅川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槐序忽然直撞过来压到他身上。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槐序,一时间愣在原地无法动作。直到人扯开他的皮带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等一下!你别——”
喉咙被掐住发不出声,要推开身上人的双手也被抬到头顶动弹不得。陈寅川眼睁睁看着槐序掀开自己的夹克外套,把短袖扯上去,张口咬在肚脐下面,一圈圆整齿印位于腹股沟,疼得他一哆嗦。陈寅川只能木偶样任槐序连啃带咬,吻痕叠红印,痛与火共燃。
槐序像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压根不做前戏就把阴茎插进陈寅川的肉穴。两人间仅靠槐序情动溢出的少许前列腺液当润滑,撞击声里陈寅川咬住口腔内壁才没有疼得马上昏过去。他张嘴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一波未息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