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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槐序趴在陈寅川身上横冲直撞,插了十几下又把阴茎退出来,拽住陈寅川肩膀将他翻过来,挺身就要坐到受生理反应硬起的下体上。方才插入得太猛烈,从陈寅川体内抽出的时候大腿肌肉痉挛性地发颤。其实槐序这时分辨不出坐的是谁的肉棒,下意识默认是贺延,便乱喊他的名字:“贺延!贺延!嗯……哈啊!”

混杂着哭诉厌恨,歇斯底里的情绪从声带爆发。槐序双手死死环住陈寅川脖颈,几乎要把人掐晕。他脸颊流下破碎的泪珠来,腰身凶狠地起伏,肉体相撞发出水声,腿间小股体液滴到床单上洇开水渍。

贺延本想化成实体拉开槐序,听见他撕心裂肺地喊自己,一时怔住,干脆等他发泄完欲望再说。恶鬼是没有心跳的,贺延却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咚咚震响,越跳越急,几乎要捅破胸口。季闻还在按着陈寅川的双手不让他挣脱,被贺延难看的神情吓了一跳,她从未从对方身上见过这么难以言喻的情绪——满足和欣喜,后悔与懊恼,愤怒加妒忌。

方寸之间她对贺延到起了同情,能力再强,也有找不回来的东西。槐序榨光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才停下,贺延眼疾手快伸过去胳臂,正好接住倒下的青年。

恶鬼恢复平静抱起槐序下半身,“啵”一声微响里靠近他耳边说道:“我是贺延。”怀里的人没有反应,他又说一次:“我是贺延。”

折枝的玫瑰欲念过载,沉入大海,难解的结也是束缚的茧。

有时我们于无光的恐惧中,很难分辨梦和真实。我们或于夜阑之时醒来,却因为方才梦里的世界要好上太多,便硬凭自己意念的力量要回到那种忘忧的快慰中。有时情况正好相反,我们又会掐自己,或用指节去磕铁的床沿。有时,噩梦是没有边界的。

槐序醒来的时候,贺延揽住他。槐序光洁的脊背触到衣料,哑着嗓子问陈寅川还好吗。

“你高潮之后,我让他睡着了。”季闻飘到槐序身边,坐到他腰上,她没完全转成实体,坐上来也重不了多少。槐序眼睛蕴着水雾,别过女鬼的脸索吻,一时间倒也难分谁才是吸精气的幽魂。季闻左手在青年胸口柔柔打圈,右手裹住昂头的性器从根部至顶端刷过去。

“嗯——”

陈寅川闭着眼睛,内心波澜一片,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但是下腹神经和身后股间传来的阵阵刺痛、被迫射出后锋利的快感时刻叫嚣着提醒。陈寅川自入职成为警察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此时在余韵里涌起一股强烈泪意,他听见自己非常丢人地泄出哽咽声来,又羞愧又委屈。

陈寅川几乎可以想象到施暴者淡色唇瓣里吐露嘲弄讥讽的话语,说不定还会更过分。他睁眼果然看到槐序从床面另一侧爬过来,惊慌之下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要干嘛?”

出乎意料,槐序并没有笑他。黑琉璃样的眼瞳随着陈寅川眼角外溢的悲伤移动,然后他俯下身用舌尖卷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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