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强行将视线挪开,尽心按揉起来。
手底的肌肤养尊处优,柔软而光洁,有细小的汗毛遍布皮肤上,仿佛桃子表层的绒毛。皇帝平躺着,像一张漂亮的动物皮毛,铺展在榻上,令人内心渴求悸动。
按摩的美人指腹柔滑,连衣角都带有香味,芬芳扑鼻。
摁到腰部时,闭目养神的温渠突然抖了抖,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片刻,睫毛一动,又状若无事地继续睡去。
刘景英回味着刚才手下可怜的颤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手指老刻意往那个地方揉搓,弄得皇帝发出模糊压抑的闷哼,不愿意出洋相,强装镇定地躺在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脸颊泛红的时候,温渠尴尬地清清嗓子,喘息道:“你、你换个地方。”
“遵命。”他手指离开腰腹,触碰着对方修长的双腿。
不怎么锻炼的年轻皇帝小腿很瘦,揉弄的时候有些硌手,但也正因如此,当那只纤瘦的腿被揉到有感觉的地方后,微微缩起的无助模样,反倒更显得可爱。
“这个力度可以吗。”
“呼、稍微、呜哈……稍微轻点。”温渠手指紧攥住床单,耳尖红润地抖抖。
刘景英脸更红了,手边的肌肉似乎在发烫,但戏弄这个恶劣皇帝的感觉实在太好,偏偏就停不下来,尤其是看他闭眼装睡,睫毛还在一颤一颤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继续欺负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脸正经的男人摸向更暧昧的部位,指尖刚碰到敏感的腿根,温渠就条件反射,蓦地蜷起腿,把他的手臂夹在了腿弯间。
手臂也变得滚烫,他脸庞红得冒烟,故作无事地问道:“陛下?”
“……没事。”皇帝看着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没升起什么怀疑,缓缓放开腿,不太自在地躺好,以此掩饰腿间勃起的阴茎:“动作放轻点,朕、朕有些痛。”
虽然这个反应很明显不是痛,刘景英依旧很体贴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没有揭穿的意思:“抱歉,臣会调整力度的。”
系统:「好蠢的演技。」
温渠:“夸奖别人能不能坦率点,朕的傲娇是演的,你是真傲娇吗!”
他俩日常拌嘴的同时,刘景英害羞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腿根柔嫩的肌理布满咬痕,红白交加,看起来性感又风情。皇帝无意从喉咙里泄漏出压抑的低喘,腿肌僵硬,极力忍耐着什么,十八九的少年还很单纯,对心中升起的欲望有种莫名的愧疚。
“呃咿……好了没,呜、景英——”温渠眼尾发红,难耐地抬头喊道。
男人被这声沙哑的“景英”叫得心中一紧,按摩的动作顿了顿,答道:“回陛下,这里是血海穴,多按揉可以疏通经络。”
皇帝咬牙切齿道:“嗯、朕是说你呜、太慢了……”
“那臣按快点。”他于是更迅速地揉搓起来,只是逐渐偏离了穴位,专门挑那些能激起对方反应的地方,偷看温渠隐忍的表情,稍稍满足了他被强取豪夺的报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皇帝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状态十分羞耻,但这种被欺负的小兽般微颤的羞耻又实在可爱,像是诱惑别人去凌辱一样,对平时素来温柔敦厚的他而言,是个十分新奇的体验。
“够了,呜、叫李兰进来!”
温渠几乎是喊出的这句话。
刘景英松开手,心中有些微妙的遗憾,低眉顺眼地应声,出门找到正在画圈圈自闭的李兰:“李公公,陛下叫你进去。”
“奴才晓得了。”李兰顿时昂首挺胸,精神焕发地起身,进门前还不忘偷偷嘲讽这个抢饭碗的家伙:“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平时陛下都至少要按摩半个时辰的。”
“……”他有点无语,第一次有了自己在后宫争宠的实感。
如果对象不是个太监的话。
李兰满面春风地走进养心殿,看到皇帝半赤裸地躺在榻上,胸口起伏很大,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点酸溜溜的,感到自己帝王宠儿的地位遭受了威胁。
“哎哟,刘美人怎么没给您宽衣呢,万一龙体受凉不好!”他赶紧拿着外袍走过去,卑躬屈膝地笑道:“您还是披上吧,这时节正冷呢。”
温渠斜睨他一眼,张开双臂,对方熟练地帮忙穿好外衣。
宽衣时,宦官顺嘴提道:“陛下,朱丞相已经候在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不早说。”他衣服都不穿了,挑眉骂道:“你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赶紧让他进来。”
“奴才这就去。”李兰顺从地提起外衣,一路小跑到殿门口,不敢再耽搁,但还是委屈兮兮地探回脑袋:“……刚刚是丞相不准奴才通禀的,叫您多休息休息。”
“快点去!”
“是!奴才肯定爬也爬到朱大人面前!”李兰连滚带爬地溜走。
朱桓丞相今年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壮年,然而此人在官场已沉浮十年,深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从不意气用事,反倒滑溜溜得像条鱼,总是笑称自己老了、不中用,“过几年就辞官休养”,绝不表现出任何贪恋权力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