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兰内心挣扎片刻,咬咬牙问道:“那陛下,奴才无根,用些宫外贵人的房中用品如何?”
他毕竟是在皇宫沉浮多年的宦官,阉人和宫女对食之事见得多了,对那些辅佐床事的淫巧奇物更是精通,可这些物什都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深恐温渠不愿意。
皇帝头脑发烫,连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管揪着宦官的衣服,恍惚道:“随便你,快点,朕身体难受……”
“是,奴才领命。”阉人低头,手指有点发抖,掰开眼前红肿的臀瓣,但见里面汩汩精液已凝块,伸手进去掏弄,指甲刚碰到被肏红的地方,敏感的肉壁唰猛地收缩,挤出零星的淫液来,难舍难分地吞咽纠缠着他的手指。温渠泄处一声软哑的低吟,眼神微微溃散。
“呜哈、你在做什么,快、快点……呃嗯!”
他本就因散情香欲望攀升,又被擅长此道的宦官两番搅弄,更觉情热难抑,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脸庞满是生理性的潮红。
李兰取出今日刚收缴上来的东西,是一串薄薄的中空铃铛,结构精巧,以绿线串接,解释道:“陛下,此乃勉铃,是贵人们常用的房具。奴才得罪了。”
说到一半,他已将勉铃置于燃香旁加热,只见铃铛不久便开始嗡嗡作响,周身不停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可以想见倘若装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温渠:“这算跳蛋吗。”
系统:「别小瞧古人的智慧啊,愚蠢的人类。」
刚遭受手指开拓的后穴十分温软,很轻松就能塞入东西,庞大的勉铃几乎填满了整个穴口,铃身碾在敏感的肉块上,颤动不断,皇帝被这异样的快感震惊,一瞬拱起身体,蓦地尖叫出声:“噫——?!这、这是呜啊啊、是什么东西……呃呜、里边好涨!”
勉铃遇热会震动,恰好因散情香的缘故,温渠浑身热得难受,其频率丝毫不逊色于阴茎在身体里抽插,粗糙的边框敲击着内壁,带来一种痛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不、这个,嗯呀、太刺激……碰到那里了……”
他像缺水的鱼般抽搐起来,与昔日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暴君形象相悖,被一只普通的铃铛弄得眼泪直流,哭喊得嗓子沙哑,肠肉绞紧,却反而将东西压得更深,赤裸的乳尖在榻上磨得透红。
神智模糊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说了什么,李兰听着耳畔浪荡崩溃的叫喊,即使早已净身,感受不到欲望,也不免浑身燥热,更类似于精神的快乐。
毕竟看到一个昔日里高傲又玩世不恭的人,在自己手里变成这副模样,精神的高潮丝毫不比肉体要少。皇帝挺起腰腹,身体呈现弓形,一手紧紧揪住太监的衣物,抬起头,双眼通红空洞,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陛下再忍忍,小主很快就来。”李兰像哄小孩般俯身,帮忙扶正勉铃的位置,刚抬手一碰,温渠就顺着他的动作一颤,精液流到龙榻上,仿佛是太监亲自把他肏成这样的。
“李公公,小主到了。”
门外传来阉人尖细的嗓音,李兰刚忙呵住他:“叫贵人进来,你不准动。”
对方连连称是,很快,睡眼惺忪的夏明辉走进养心殿,似乎还没睡醒,被硬拉起来,看到里面淫荡的情形,疑惑地歪歪脑袋。
李兰见人进来,瞬间松了口气,嘱咐道:“夏嫔小主,陛下就交给您了,事前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您直接做就好。”说罢,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肉穴上挪开,匆匆离去。
夏明辉看着床上姿态色情的皇帝,一头雾水地转头喊道:“李公公你说清楚啊,做什么?”但门外已经没人了。
“怎么偏偏是这家伙。”温渠嘴角抽了抽,“李兰真是个选人天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笨蛋,一款比处男更恐怖的类型。」
他们俩默默相对无言。
“白痴。”温渠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用颤抖的声音骂道:“你、嗯呜、叫你来侍寝!”
“侍寝啊,那我明白了。”夏明辉用左拳一敲手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亵衣内掏出本画册,画中两个男人相互纠缠,姿势千奇百怪:“我爹告诉我按上面的来就行。”
“你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少年凝神仔细观看画册的内容,又看看喘息不止的皇帝,探手抓住他胸前耸立的两块雪团,用力揉搓起来,指缝掐住红红的乳头,手法生涩,胜在蛮力很大,很快令情欲燃烧的帝王喘息不休,在身下惊惧得抖来抖去。
“混蛋、呜别掐那么使劲……先帮朕,嗯啊、铃铛、拿出去……”温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明白,两腿蹬开,试图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愿。
夏明辉低头看向那里,淫乱的穴肉被勉铃震得汁液肆虐,伴随颤动的腿根。
“好漂亮。”
他新奇地凑近去看,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肉上,不禁让抽搐的幅度变得更大。少年两指掰开肉块,似乎想看清楚幽深的红软烂肉究竟是什么模样,却被铃铛遮住了视野,只好懊恼地用手指扯开,这个动作牵扯着温渠体内。他突然脆生生地高泣一声。
“这是叫高潮吗?”夏明辉清晰地看见内部淫靡的变化,睁大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