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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冷清的早晨,晨曦微光穿过窗帘偷偷降落到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林却蹑手蹑脚爬上床,冷气钻进被窝里,他刚抓到那人的腿,手掌在腿间摸索着,就被江舒拽着胳膊提了上去。
江舒还不太清醒,眼睛眯着,左嘴角懒懒勾起,“早上好,学长。”
“嗯,早。”林却小声地说着,手又往下摸去。
江舒一把抓住,往自己腰上一搭,再四肢并用地把林却圈在怀里,“困……再睡会。”
“……”说赖床的是你,现在不起的也是你。
林却默默吐槽了一会,却抵挡不住困意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早晨九点多了,比昨天还晚。江舒还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他想动一动,却完全抽不出手。
林却试着推了推江舒,“汪,汪。”
没反应。
没办法了,林却手摸到下面,轻轻捏了捏。
“狗爪子不想要了是吧。”江舒睁开眼,当场擒获干坏事的林却,“敢捏主人的大宝贝。”
林却咳了两下,什么大宝贝,听起来莫名羞耻又奇怪,还不如更直白的词语。
江舒伸手拍了两下林却的屁股,“坏狗狗,不听话。”
没有啊……林却在心里反驳,这明明是叫醒服务的一部分。
他扭头看了看闹钟,已经九点二十了,旁边顾归珏的位置是空着的,他再次推了推江舒,示意该起了。
江舒享受着手里的柔软,捏馒头似的,头抵着林却的颈窝,“不想起,顾归珏好不容易不在家,还不再睡会?”
“汪?”林却发出了疑惑的叫声。
江舒已经能准确地接收到林却叫声的意思了,他解释道:“今天早晨你睡着了,他学校临时有事出门了,估计下午才回来。”
自己睡得这么死吗,林却迷茫,明明他爬上床那会顾归珏还躺在旁边,结果连主人起来的时候他都没察觉。
林却还惦记着昨天顾归珏答应他的奖励,但今天他又睡过头了,还能算数吗,而且顾归珏都走了。
林却沮丧地扣着手指。
都是因为江舒这个不可抗因素。
江舒哪里知道林却心里的小九九,他捏了会屁股,又搂着林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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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顾归珏中午并没有回来。
午饭是林却和江舒两个人吃的。
至于早饭,那当然没有早饭。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江舒还拉着他在床上温存许久,才磨磨蹭蹭地起了。
照旧给宠物洗漱完,江舒草草洗了把脸,就一头扎进厨房里。
林却跪在厨房门口,望眼欲穿地盯着案板上的菜,为其默哀。
他诚恳地望向江舒,脸上写满了祈盼,难道不能让他来做吗。
江舒完全忽视了身后的视线,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厨房里的战斗进行到快十二点时终于停止了,江舒满头是汗地端出了战利品。
他颇为得意地朝林却扬起下巴,“学长爬过去,准备吃饭了。”
林却心里哀嚎着爬到了餐桌旁。
还有什么比试吃主人的黑暗料理更残酷的惩罚呢,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狗吧。
但是俗话说,心诚则灵。因为林却每一次都虔诚地许愿,所以上天这次又听到了他的心声。
江舒努力的成果竟然还不错。
捣鼓了一个小时,江舒弄了两菜一汤,和一锅白米饭。
菜是一荤一素,西红柿炒蛋,红绿搭配,相当有食欲。金灿灿的鸡蛋,这次终于被江舒炒熟了,而且还记得放了盐,酸咸可口,很下饭。
林却拿着小勺舀了满满一勺西红柿汤汁浇在米饭上,混着葱花鸡蛋吞下,很是满足。
“味道好吗。”江舒期待地问。
“汪!”林却欢快地答。
但他更喜欢旁边那盘红烧肉,肉是顾归珏提前做了一大盆冷藏的,想吃的时候取一部分炒熟放点葱姜蒜就行了,没什么技术含量。
江舒也注意到林却的目标,他把人抱到腿上,“一起吃。”
两人吃得很满足,没吃完的肉被七月抢了去。七月说起来也很奇怪,比起各种狗粮,它明显更青睐于家庭熟食。
江舒盛了一碗汤喂给林却,林却喝了一口差点呛到。
太涩了,林却瞅着碗里的紫菜,不知道江舒加了什么调料,能将紫菜煮得如此苦涩。他勉强地嚼完了嘴里的菜叶,至于剩下的汤,便是一口都不愿意喝了。
果然还是太高估江舒了。
江舒却跟没事人似的,将碗里的紫菜一扫而光,表情自然没有任何掩饰。
“挑食的狗,该打。”江舒也不管菜的口味如何,随心所欲地给林却“判了刑”。
刑罚的内容很奇特。
林却被蒙上眼,蹲坐在茶几前。
茶几上摆着三个纸杯,其中一个纸杯里放
', ' ')('着小球,江舒随意变换纸杯的位置,林却依靠声音辨析放小球的纸杯。
是网上最常见考验小狗智商的游戏。
不同的是,林却蒙着眼睛。
那纸杯里放着的小球是团羊毛毡,平时拿来逗七月玩的,根本没多少声响,他听了两次都听错了。
“笨狗,打手心。”江舒拿着手拍,在林却的手心抽了十下,“蒙上眼睛继续呀,学长。”
林却耷拉着嘴,这根本猜不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怎么不动啊,学长,又想挨打了?”江舒敲敲他的头,“七月都比你聪明。”
怎么可能,林却不信。
像是受到召唤一样,本该在墙角的毛毯上午睡的七月颠颠地跑过来,跟林却一起蹲在茶几前。
“要不我们试试。”江舒看他一脸不信的模样,拿带子绑了七月眼睛,然后敲了两下桌子给七月信号。
结果是金毛准确无误地用爪子刨出了小球。
林却的表情垮了。
他用眼神祈求江舒再试一次。
于是金毛再一次让林却失望了,狗子看起来根本不是蒙的,而是准确地听见了小球的声音。
动物的听力比人类敏锐这本是毋庸置疑的事,但蒙上眼睛还能猜出游戏的内容,这就很厉害了。
林却不开心了。
偏偏七月还要摇着尾巴求欢,在江舒的腿上蹭来蹭去,吐着舌头求奖励。江舒奖了他一整根火腿肠,七月叼起奖品乐颠颠地去角落啃了。
江舒捞过怀疑人生的林却,让人靠在他的大腿间,安抚道:“其实学长也很聪明了。”
这安慰怎么听起来更难过了。
林却闷闷不乐。
江舒只好坦言道:“我们之前就经常玩这个,它知道游戏规则,所以我刚才逗你玩的。”
林却埋怨地看了一眼江舒。
“还敢给主人翻白眼?”江舒提高了声音,“该打屁股了。”
随后二话不说将林却翻过来,架在腿上,掀起上衣就开始扇屁股。
臀肉被扇得来回波动,扇了十来下,江舒忽然停手,“把下面抽屉打开。”
林却不解,回头看他。
“酒足饭饱,操操狗。”江舒“啪”的一声扇在屁股上,“快点行动起来,学长。”
林却听到要被操,高兴地拉开抽屉翻找润滑液。本以为奖励没有了,没想到现在机会又回来了。
江舒也等不及,直接让林却趴在茶几前就操了。
林却有段时间没做爱了,性欲上头的时候,就表现得更浪了。他仰着头,高高地翘起屁股,在江舒操进深处的时候,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上去。
“摇得这么欢干什么。”江舒甩了屁股几巴掌,“啪啪”的声音混合着隐晦的交合声,色情异常,“嫌主人操得你不爽吗,骚货。”
“汪,汪。”林却摇了摇头,屁股扭得更勤了。
想被更用力地操进来,想被欺负,被主人骂,被狠狠地羞辱。
满脑子的淫秽色情,让林却无法理性思考。
“操,今天这么骚,看来是真的最近没有喂饱你。”江舒掰开那臀眼,加了根手指,“屁眼别夹着这么紧,帮你松松。”
“嗯呜……”含了根肉棒的小穴又被撑开了,林却哼唧着享受被填满的快感。
江舒抽送着手指说:“别停下,大点声叫出来。”
“啊嗯……啊——”林却张开嘴叫了两声。
“骚狗是这么叫的吗?”江舒猛然往前一顶,“重新叫。”
“汪嗯……汪!”
“汪!嗷呜——”
两道狗叫声。
林却仓皇转头,他刚才忘记了还在角落里啃火腿的七月,显然金毛是被这“奇异”的声响吸引过来的。
林却有一种被人视奸的强烈感觉。
虽然对方是狗。
他觉得自己后面变得黏黏糊糊的,肉棒进出的洞口湿哒哒的,蓄满了淫液。林却闭上眼,再也叫不出声了。
……
顾归珏回到家的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客厅里,两人一狗,和谐安逸地蜷在地上睡觉。
阳光也善解人意,静悄悄温暖着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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