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常棣海,还不是因为常棣海很多时候都很会撒娇,软软的?
当然,常棣海冒犯他的时候多的是,但那是他弟弟他可以容忍,其他人对他来硬的他是死都不能忍的。
常命按住他的双肩,说:“这衣服,还是你穿起来好看。”
常命死活都没说他觉得他很适合红色,常棣海说:“那我以后也会穿的。”
常命觉得有些话怪怪的,比如想吃饭我就天天做给你吃,听起来好像夫妻一样,但是说是朋友好像也可以,鉴于华鄂说话就这副样子,常命又已经打了圆场,再拉开距离好像又不好,他干脆不介意了。
习惯就成自然。
柳绿也被常命的态度吓着了,搞的她也很避讳,绝不会拿常命跟常棣海开玩笑,她跟花红说:“所以他们是怎么回事啊......要是长公子真的不喜欢华公子,离开不就是了吗?而且,他又舍不得别人帮华公子换衣服,男人也没什么吧。”
花红说:“我们也不是当事人,没准当事人自有苦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绿叹气,她说:“我其实觉得他们蛮配的,看长公子那么在意华公子,我还以为是喜欢,没想到只是朋友之情。”
花红说:“并不是所有好朋友都要在一起的。”
柳绿说:“也是啊,但是我实在觉得长公子有点超越朋友之情了......”
这下连花红也不能否认了。
她真是少见这么复杂的感情,不过好像也正常,现实之中,本就有许多不能理解的友情。
还有不能理解的亲情。
有些兄妹看起来非常亲密,结果就只是兄妹。大概他们也属于这个类型吧。
常命本来不太介意那些话的,比如他就不会介意他对白落云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教主。
但他真要介意起来,又能很介意。
他们准备走了,看到有三辆马车,常命疑惑了一下。他感觉他们六个人其实不必坐三辆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卓花柳是坐一车的,剩下他们三个应该也是坐一车。
白落云说:“我想一个人坐一车,这钱也是我付的。”
常命不知道她怀的是什么心思,她到底是想单独坐一车,还是另有所图。
卓不群说:“长公子,你也要一个人坐一车吗?”
其实这件事,你不管想离开谁,总会跟别人亲近的。
你总会有一个最亲近的人,人是离不开人的。
他本来以为卓不群是不谙世事,不懂男女之情的,结果他这……也不知道是听谁说了。
柳绿,一定是那个丫头。
她看着就很喜欢讲八卦。
反正这种感情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大家比起这个人的武功,更喜欢听这个人的风流韵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且,卓不群好像是这些人里唯一会愿意帮自己缓解尴尬的。
他实在是位君子,没有硬要撮合别人,懂得常命的难处。
别人叫他飘然贵公子,果真是没错的。
常命有了一阵感激。
如果所有人都能理解你的处境,你反而不会觉得某个人特别好,但是只有卓不群为你说话,你就会觉得卓不群特别好了。
常命说:“不用了。”
因为他思来想去,觉得他对华鄂的态度,又不像朋友了。
朋友一旦被起哄说是恋人,总归是要疏远的,毕竟朋友是可有可无的。
恋人就只有一个。
但是也不是所有朋友都会被起哄之后就疏远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落云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常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个人总是很难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就算是最亲密的恋人,都可能无法完全了解对方。
常命稍微谦让了一下常棣海,他说:“请。”
常棣海笑笑,他说:“长兄比我年纪大,哪有请我先上的道理。”
他这时候又很懂事了。
按照华鄂的身世,不应该很讲究这些东西的。
常命说:“武林中人,讲究这些干什么?”
更何况常棣海也不讲究,他在宫里就不太讲究什么哥哥弟弟的这种身份。
常棣海上了马车,衣衫撩起,露出那一双被布料包裹的长腿,还有一双黑色的长靴。
他的腿又细又长,这件衣服做了收腰的设计,裤子又是紧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实在很懂得怎么展现自己的身材。
那双靴子穿在他身上真是合适极了,踩人也一定很厉害。
长靴是很挑人的,穿的不好,容易显矮。但是这是个男人都会穿靴子的时代。
常命跟着上车了,所幸这马车还是造的比较高的,否则他们这两个大男人进去一定很难受。
并不是所有马车都造的高的,白落云的马车就是一辆小马车。
常命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常棣海总觉得不是好事,想到他昨天的态度,他心里一沉,感觉哥哥是不是知道了……常命说:“我只是出于对你健康的关心。”
男人谈谈这东西也不奇怪。
你会很好奇常命的标准,他有时候十分介意跟别人的接触,有时候又好像开放到觉得什么都还行。
常棣海在这方面还是很纯洁的,他说:“我身体已经好了……”虽然他以前总是会做那种事,但是他想不到他哥哥会跟他谈起来,还以为说的是他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命说:“你射的太快了。”
他直言不讳,常棣海脸红了,由于戴着面具,实际上也看不出来,搞得常命一直觉得常棣海一直是不容易脸红的类型,但是他耳朵全红了。
常棣海几乎要站起来,但是空间不是很允许他这么做。
常棣海叫起来:“我才没有!”
他很是恼怒,这让他想起来在比武大会上,哥哥迟迟不射,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哥哥好像确实比他持久那么一点点……
常命淡淡地说:“上次一碰你就射了……”
常棣海发抖起来,又是羞恼,又是生气,该死的哥哥说跟他保持朋友距离,然后跟他聊这些有的没的。
常命露出关怀的神情,他说:“若不是我帮着你,你可能射了不止两次……”
常棣海说:“那是因为药,平时,平时我才不会,而且,而且,被上就是会……”
他已经说不完整,虽然他能大胆地撩拨人,甚至说威胁他哥哥,但是这种事他还是说不太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很生气。
生气他全身上下别人都碰不得,他的哥哥就好像反应很迟钝。
他哥还拿这件事来说他。
常棣海说:“你让我上上,你也会的。”
他恼怒地瞪着他哥哥。居然忘记了他本不该说这话的,因为他们现在是什么朋友关系,常命一定会介意,但他被戳到痛处,什么也顾不得了。
常命笑了起来,居然不太介意,也没再纠结于朋友关系,他说:“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一个射的太快的人上人的,你这样就算是去上别的男人,他们也会埋怨你太快了。”
常棣海气得发抖,按住了他,常命直直地看着他,这才不笑了,变得冷酷起来。
常棣海倒不至于是那种一生气真的要证明自己做上面也很成功的,他从来没想过做上面。
虽然他平时也不太会照顾那里,但确实很介意被这么说。
常命叹气起来,说:“是我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常棣海现在是把他按住了,但他好像也没感觉自己太危险,常命说:“你还是不要听我说话了。”
常棣海突然笑起来,淡淡地说:“反正长兄也是没用的男人,就算去上一个荡妇,她也不会满意的。”
他上次就拿这件事开了玩笑,这次又说。
常命半句话没提过上人与被上,但常棣海硬是把话题歪到这里来了,搞得常命也被带歪了。
常命叹气,倒没有再次强调,他那只是例行公事罢了,毕竟他们只是朋友,还是不得不做。他说:“上次……是你说自己没力气了,我才……”
常棣海很是恶毒地想要去查查能不能有让人早泄的春药,给常命用一下。
常棣海说:“我要去白教主那辆马车上。”
常命笑道:“可惜你长得太高了,根本进不去。”
常棣海这才彻彻底底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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