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解开姐姐睡衣的扣子不是很难,但熊舟真的没有耐心了,她急不可耐地扯开领口,崩掉了好几颗钮扣。
但没关系,她知道姐姐不会责怪自己。
就像十年前自己第一次触碰姐姐潮热的胴体时那样。
用舌头轻轻舔掉乳头上的薄汗,熊舟埋首郭晓年胸前,贪婪吮吸乳头时,思绪却不受控地回到十年前。
自从她开始晨勃和遗精,熊舟就感觉一切都不太对劲。
从小到大,姐妹俩一直都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
熊舟虽然比郭晓年小了两岁多,但亲姐姐好像一直在把她当小孩照顾———出门要手拉手,吃饭时会夹菜和帮擦嘴,甚至晚上睡前,郭晓年都会习惯性地先
熊舟最开始是无措的,她以为是自己的龌龊心思终于被觉察,自己会永远失去郭晓年的注视———连作为姐妹的那一部份都不再能得到了。
熊舟的叛逆期从那时便开始。她不时逃课,但很多时候也只是在城市里闲逛。有天她误入地下放映厅,那日播的是法国文艺片,但熊舟进去时,银幕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做爱。
她坐在最靠近门口最角落的位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一排的另一角,一对看起来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太多的小情侣正在旁若无人地互摸。
银幕上的激情戏结束了,自己身旁的却没有。熊舟用余光瞟到,那男孩拉开了裤链,而女孩起身跪在他身前,在男孩两腿之间吞吐。
自己的下身起了不寻常反应,熊舟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夹腿。可是轻微摩擦只会助长感觉。她需要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录像厅落荒而逃之前熊舟记下了电影的名字,她想回家取MP4,然后找学校附近的音像店老板,花几块钱让他帮忙把片子拷下来。
可是悄悄从窗外翻进自己房间里时,隔壁郭晓年的房间传来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熊舟脱下运动鞋,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郭晓年甚至没关门。
只撇了一眼,熊舟便感觉气血上涌,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
姐姐躺在床上,内裤褪至小腿,她在自慰。
早已被揉得红肿的阴蒂昭示这场自我取悦的激烈和绵长,少女纤细的手指没入下身的沼泽,生疏地抠弄。
带着鼻音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飘进熊舟耳朵里。
姐姐,她日思夜想的、每个春梦里都出现的姐姐,此时在边自慰边轻唤自己的名字。
如果说这可以是错觉,但郭晓年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内裤。
熊舟站在房门口,只觉得头晕目眩。
“小舟…好热…姐姐好热…你帮帮我…放进来好不好…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淫乱词句从平日里总是以乖乖女模样示人的姐姐嘴里吐出,反差带来的冲击感让熊舟口干舌燥。姐姐因快感扭动的身躯,和银幕上女主的胴体交叠再一起,再也没了恐惧和理智阻拦,她径直踏入姐姐的房间。
褪下裤子,半硬的鸡巴弹跳出来,差点就要打在郭晓年脸上。被情潮控制的少女有些茫然,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只是抬头看向妹妹和她慢慢涨硬的肉棒。熊舟以为姐姐会露出抗拒的表情,可郭晓年却凑近,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臀部。
下一秒,纤纤玉手轻轻拂过肉棒的柱身。
硬了一路的熊舟受不了这般刺激,她只觉得脑中劈过一道闪电,腿根一紧,阴茎抽动着,对姐姐的脸喷出一股浊精。
“唔!”
熊舟恢复理智,看见白液挂在姐姐精致可还略带稚气的面庞上,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郭晓年没说一句责怪的话,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她伸手,用指腹抹下散发腥味的液体,当着熊舟的面,含入嘴里。
熊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开烟花。
是在做梦吗?
她顾不得任何,急不可耐地跨坐到郭晓年腰上,一把将她内裤扯下丢在一旁。
手搭上姐姐的肩膀,熊舟才发现,郭晓年在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从情欲里稍微清醒过来:是发烧了吗?可是话还没问出口,郭晓年已抓住她的领口,将她拉向自己。
她们狂乱地接吻。太多了,想做的、需要做的太多了。熊舟激动得手足无措,但姐姐抓住她的手滑向那片隐秘的森林。
熊舟的手指划入肉缝,不得章法地乱抠乱弄着。可对于郭晓年的身体来说,这样的操弄已经是让她很难承受的挑拨,只是欲火被点得更旺盛,她扭动身躯迎合,把熊舟的头按在胸前。
“不够…小舟…放进来…”
那就是郭晓年和熊舟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