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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反手将房门关上,把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挂在了一边的衣帽架上。他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瘫进了沙发里。

蓦地,一道人影从衣柜拐角处快速地朝他扑来,男人多年来锻炼出来的警觉心让他的身体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他顺着来人的力道,瞬间捏住了那人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按在了沙发上。

这一切发生也不过就一两秒的时间,白钧煜眼里的凶煞之气在看清身下的人是谁之后,又隐了回去。

洪膺?

男人白皙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疑惑,随后眸里的冷光乍现,他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继而利用身体的重量将人死死压在了身下。

这根木头什么时候躲进了他的房里,他攻击自己有何目的?是北派那帮老头子派来的卧底吗,他太大意了……

一连串的疑问自心底升腾而起,白钧煜眯了眯眸子,纤长的睫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在光滑洁白的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如果不是多年来养成的应激反应,他估计就要被这人制住了……

很快,他便被青年身上那不正常的热度吸引了注意力,无论是他手下贴着的脖颈皮肤,还是两人隔着衣服相贴的大腿,都热烫到不可思议。

被捏住脖子的青年涨红着脸,他拽着男人的手腕,不停地挣扎着,平日里平静如死水般的眸子这会跟着了火又带着烟一般,炽热而又迷茫地盯着白钧煜。

逐渐缺氧的窒息感令洪膺清醒了几分,然而他身体里的燥热和不停迸发出来的欲望之火烧红了他的眼睛,也把脑子里的那几分清醒压了下去,他拼命地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掰开他脖子上那铁枷般的手,同时,身体里躁动的欲望也在驱使着他不住地往男人身上蹭。很快,洪膺的眼角便带上了红晕,生理性的泪水也慢慢聚集了起来。

不知怎的,青年眼里混着水光的热烈令他有一刹那的失神,手上的力道也卸了一些。

等他回过神来时,洪膺已经挣脱他的桎梏,

一边捂着脖子咳嗽,一边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了他自己夹紧的腿间。

男人见状,完全松了手上的力道,把手收了回来,之后快速地把青年夹紧的双腿掰开,

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了。

深灰色的裤子被他的那根玩意顶出了一个大包,上面已经晕开了一片水渍,因为挣扎导致衣物往上翻而露出来的麦色腹肌沟壑分明,又因为汗水的浸染而显得油光滑亮,此刻他下腹部正激烈地起伏着,一些暴起的青筋蜿蜒着消失在深灰色的裤子中,就连那个小小的肚脐眼都显得有些淫媚……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了把青年高高隆起的那包物什。

洪膺被人这么一摸,身体大幅度抖动了一下,喉咙里竟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呻吟。

身体上的愉悦令他不管不顾地伸手抓紧眼前的人,想要寻求更多的快感。

白钧煜猛然回过神来,他快速收回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他细长的眉蹙起,大致知道这根木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估摸着是白钧儒那小子心急了,给人下了药。

前阵子还信誓旦旦地说着不想强迫之类的话,这会是嘴上说一套,暗地里又做一套,还真不愧是他白府的二少爷。

白钧煜冷哼了一声,把人推开,起身准备把白刹喊来,却被高大的青年从后方拦腰抱住,开始上下其手。

洪膺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只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好闻的清香,像极了大芳梨园里和他一起长大的姑娘身上的清香。他把头埋在人肩上,亲昵地蹭了蹭,随后便迫不及待地亲吻着他抱着的这个人。

他吻的不得章法,未经情事的他根本不知什么叫做情趣,他也不知怀里抱的这人是男性,更不知他现在正在猥亵的是烟城第一军阀--白钧煜,他前不久还在畏惧憎恨的人……

很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被人甩在了沙发上。青年红着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刚想爬起来,便被一只军靴踩住了那包鼓起来的东西。

“哈啊……”

一阵快感迅速袭向了洪膺的四肢百骸,他颤抖着弓起了腰,嘴里不停地喘息着。

男人半阖着眼,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踩住要害的高大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漂亮的锁骨和白的发光的胸膛立马露了出来,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未解完扣子的衣服里若隐若现,看着就爆发力满满。

白钧煜被发胶打理的头发此刻依旧一丝不苟,未及肩的发丝规规矩矩地垂在他的脑后,少了眼镜遮挡的细长眸子似乎更加清冷漠然了。他解完衣扣,又开始慢吞吞地解起手袖上的扣子。

男人的手白皙细长,骨节分明,即使手心和指腹上结了层厚厚的茧,也不妨碍这是一双漂亮的手的事实。

待他把手上的扣子都解开后,欲火焚身的青年已经主动抱着他的小腿,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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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膺急不可耐地想和眼前这人肌肤相贴,他脸烧的发热,胡乱蹭动之间,他竟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胯间,白钧煜的衬衫已经彻底解开,扎在裤子里的下摆也被洪膺的乱蹭蹭了出来。而他沉睡的那根,隔着挺括的裤子面料,已经被洪膺蹭动拱出了火。

男人下意识地挺了挺胯,逐渐凸起的肉茎正好撞到了青年微张的厚唇上,柔软的触感瞬间又令他胀大了几分。

洪膺虽神志不清,但是隔着布料撞入他唇中的东西还是令他不适,更何况那东西还在不停地胀大。

他下意识地躲避,而下一瞬间他便被人揪着衣领拉了起来,而后不知怎么的,他便被人摁着肩膀跪在了地板上,眼前那人已然是坐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叉开双腿,坐在了沙发上,他把裤子的拉链拉开,那根许久未发泄过的肉茎立马弹跳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洪膺的脸上。

洪膺被鼻端那股突如其来的腥臊味和长形物体弄的有些懵了,他疑惑地抬起头,想要从眼前这人得到答案。但是,下一秒,他已经被人按着头,口里塞进了那根腥臊的物体。

“唔……”

粗长的肉茎散发着炙热,硕大饱满的顶端直捅入了青年的喉里。

洪膺被噎的清醒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想远离这根东西,只不过他刚向后退开了些,一只微凉的手便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猛地向下压了下去,那根刚退出几分的肉茎又捅进了他喉咙深处。

青年生理性的泪水立马飙了出来,喉咙里瞬间就起了干呕的反应,接着,他被男人拽着头发操弄起了喉咙。

洪膺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欲火还在他身体里肆虐,他浑身都滚烫异常,被人稍微一碰,身体都能激起一阵酥麻,而男人在他嘴里操弄了几十回后,似乎失去了兴趣。

他抽出了那根硬挺的东西,就这么裸着鸟坐在沙发上,男人没有看跪在地上捂着喉咙不停干呕的洪膺,他伸手拿过桌上放着的雪茄,点燃之后吸了一大口,雾白的烟雾便从他嘴里缓缓吐出,男人的脸瞬间就隐于其中,令人看不真切。

洪膺挣扎着爬起来,不料白钧煜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向下压了压,青年蜜色的手臂上青筋尽露,手掌撑在地上,粗大的手指渐渐弯曲成拳,他艰难地晃了晃头,想要直起身来,然而肩上的重量令他的腰直了又弯,始终没办法直起身。

身体里燃烧的欲望令他身上冒了一层汗,青年宽厚的背脊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上好的棉布贴在背上,结实的背肌和健壮的腰身一览无遗,男人看在眼里似乎又来了那么些兴趣。

白钧煜吐了口烟,把脚收回来,大咧咧地把脚叉开,他那根还泛着水光的肉茎又送到了青年的嘴边。

那根东西的头部饱满红亮,此刻正摩挲着青年厚实柔软的唇,试图进入。

洪膺皱着眉,他扭了几次头下意识地想逃离那根腥臊炙热的东西,然而被欲望支配了的本能又令他停止了逃离。

他小心翼翼地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根散发着热气的东西,粗长的柱身措不及防地跳动了一下,而鼻尖那股腥臊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刚被吸了一口的烟被男人快速地吐了出来,他烟褐色的瞳仁似乎变深了些,就连眉头都蹙了起来。

青年才刚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那根玩意儿,他便被人又抓住了头发,紧接着,那根热乎乎的肉棒,便又强行捅进了他的嘴里。

洪膺的眼角立马又红了,他跪在男人的腿间,被迫昂着头,瞪大的虎目带着迷茫和失措无法聚焦。口里还塞了一根黑红粗大的肉棒,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下,看起来意外的有些色情。

白钧煜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烟,雾白的烟从他朱砂般的唇中缓缓的吐了出来,他慵懒地透过烟雾望着被他强行口交的青年,狭长的眸舒适地眯了起来。

“大哥,洪膺大哥不见了!”

蓦地,房间外边响起了白钧儒焦急的询问声以及他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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