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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先生已经睡下了。”
门外响起了白刹无感情的声音,紧接着其他人的声音也都跟着冒了出来。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喝酒去啊,城南刚开了家舞厅,你的洪膺大哥这么大个人了,肯定不会丢的,走!”
“就是,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啊,走走走……”
“可是……我……”
少年的声音在门外渐行渐远,最后已经是完全听不见了,门外一片寂然。而门内,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声正此起彼伏地响着。
男人闭着眼睛,一向漠然的脸上透着些红晕,细长的眉紧蹙着,一个挺身后,他射了出来。
洪膺被那股突如其来腥臊的液体呛了喉,待那根东西滑出自己的口腔后便猛地咳了起来。
他缩在地板上,咳的分外痛苦,浑身上下还热烫难忍,胯间的欲望硬的快要爆开了。
很快,身体里的欲望便逼得他再次循着那股麝香往坐在沙发上男人而去。
男人的体温较他来说较低,他一把拥住了便不撒手了,青年一边喘着粗气去吻眼前的男人,一边将自己滚烫的身体往那人身上贴。
“好热……”
白钧煜刚射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却还是在洪膺红着眼坐到他身上时搂住了他的腰。他把洪膺那件薄薄的衣服下摆撩了起来,微凉的手便顺着他结实的后腰探了进去。
“唔……”
没想到这一摸,洪膺已经遏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猛地弓起了腰,头颅不由自主地抵在了男人削瘦的肩膀上。
他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洒在白钧煜的颈窝里,被人抚摸着肌肤的那股战栗感夹杂着无法抒发出来的欲望在他体内不住地交缠着,令他情不自禁地晃起了腰。
洪膺这一坐,正好坐在了白钧煜的那根上,他刚射过的肉茎被人这么摩擦着,又立马硬挺胀大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隔着洪膺的裤子卡进了他的股缝里。
白钧煜瞳孔紧缩了下,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了洪膺的腰胯,一改之前的慵懒,整个人都变得锐利了起来。
从他的角度看,正好能看见青年挺翘结实的臀,藏于黝黑的布料下,臀肉随着青年的晃动而抖动着,好不色情。
因为挣动而露出来的一截腰像抹了蜜一般,油光水亮的,紧绷着的肌肉线条美好而又诱人,凹陷的腰线一直蔓延到黑色的裤子下,股沟在那件棉质的裤头下若隐若现。引得白钧煜情不自禁地将手探了进去。
洪膺只觉得一只微凉的手如长蛇一般钻进了自己的后面,紧接着他的臀肉便被那只手大力揉搓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还带着茧子,揉的他一阵酥麻。
他这二十二年来,从不知情欲为何物,自然也不知道被人揉着臀肉代表着什么,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浑浑噩噩陷入了欲望的沼泽中,压根就不知身下所谓何人。
然而,这点舒爽于他还未宣泄出来的欲望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有些急迫地蹭着男人硬挺起来的那根,手也迫不及待地去扯白钧煜的衣裤。
白钧煜的裤子和衬衫本就大开着,他扯开后,也不懂往下该如何做,只一个劲地拿自己那根东西去蹭男人的,一双手也胡乱地在男人身上乱摸着。他就像个刚开荤的小兽,对于肉体的渴望达到了巅峰值。
男人对于身上胡乱拱蹭的青年有些惊讶,他这表现,很明显是个雏……而对于洪膺是个雏的事白钧煜并没有再思考多久,他很快便被青年健壮温暖的躯体所吸引了。
洪膺身上满是结实的腱子肉,高大的骨架再加上这一身实打实的肌肉,摸上去手感好极了,比那些细瘦的可好太多了。
而且他这肉实的臀部和鼓胀却柔软的胸部,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白钧煜今晚喝了些酒,身体里的燥热还未完全排完,适才泄了一次,这会被青年蹭的已经再一次挺了起来。
于是他有意引导着青年调整了下姿势,一双手都伸进了洪膺的裤子里,一边揉捏着他结实的臀肉一边将手探进了那条小缝里。
洪膺瑟缩了下,危机感在他浆糊般的脑袋里慢慢蔓延开来。
他从男人身上抬起头来,蜜红色的脸上透着迷茫疑惑。很快,他那只有出从未进的地方冷不丁地塞进了一根冰凉的手指。
“什么……”
青年的身体颤了一下,浑身下意识地绷紧,乌黑的瞳仁瞬间睁大了,刺痛感令他绞紧了里面那只细长的手指。
白钧煜蹙了蹙眉,把手指从那干燥高温的地方抽了出来,两人也对换了个姿势。
男人让青年趴在沙发背上,双脚大开的跪着,高高耸起的臀就像两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手一掐上去,便陷入了肉里。
男人蓦地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半垂着眼,把柜子里的一罐香膏抽了出来,打开之后便将散发着幽香的膏体送进了洪膺颤抖的后穴中。
奶白的膏体入体即化,有了这个的辅助,白钧煜顺畅地进入了一根手指。
', ' ')('后穴的肿胀感与身体里的欲望相互交织着,洪膺挣扎着回头,想要看清楚进入他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然而被药物支配着的他根本看不清,他连看身后的人都是重影的。
洪膺努力的睁大双眼,脸上挂着一层不明显的红晕,一副迷茫的样子倒是令人有些生厌。
白钧煜一手将他的头扭正并按下,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地增加了第二根手指。
他现在没有闲情给青年做前戏,一时兴起的他只想快速达到目的,结束这场意外的性交。
男人专注地扩张着青年那颜色浅淡的菊穴,无表情的脸上就像是在处理什么平常的事务一般。
不多一会,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了,而那浅淡颜色的菊穴也开始变得红艳了起来,吞吐包缠着外来物。
洪膺已经习惯了三根手指,而当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抵上那正吞吐的欢的穴口,并大力往里挤时,他开始慌了。
撕裂的疼痛令他沉重的脑子都开始清醒了起来,洪膺一反常态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犹如强弩之末般,并没有什么用。
“放……放开我……”
青年颤抖的声音闷在皮质的沙发里,带着些未知的害怕,听的男人眼神一暗。
白钧煜摁住洪膺的手不由地加了几分力气,胯下狠狠一顶,那根勃发的肉棒便进了一半。
洪膺当下便觉得股中进了根烧红的铁棍,搅的他内里一阵剧痛,粗壮的肉棒根本不是手指能比拟的东西,进了一半便被卡住了,暗红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他甚至觉得后面已经开始流血……
埋在沙发背上的脸早已经疼得狰狞了,浑身绷得死紧,结实的背肌隆起,汗水布满其中,又衬着蜜色的皮肤,这么看来竟也有些惊艳。
然而,青年的紧绷夹的男人那玩意儿也不好受,他缓缓地从那高温的肉穴中退了些出来,复又捅了些进去。如此反复,那肉穴也没那么排斥他了。
而当他一鼓作气闯进去时,被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令他舒适地闭了眼。
洪膺就没那么舒服了,被撕裂的痛楚和被人侵犯的惊恐夹杂着欲望在他心里冲撞着,他不知身后那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前不久喝了杯酒就变成了这样……
等等,难道问题出在了那杯酒上?
“唔……”
身后那人猛的动了起来,洪膺喉里发出了一声惨哼,之后他迅速闭紧了牙关,愣是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那散发着灼热的男子生殖器在他的后面来来回回的开始抽插了起来,犹如一把利刃在里面翻搅,比他十一岁那年被班主逼着着练把式劈腿还要痛……
他紧咬着牙,汗湿的额上青筋暴起,鼻间满是炙热的呼吸,他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挣扎不了。
惊恐愤怒过后,洪膺逐渐冷静了下来,强忍着身体里被人撕开的痛楚。他整张脸涨的通红,粗黑的眉毛拧成了麻绳,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一些甚至落入了他的眼里。
他的眼不再是迷蒙一片,圆睁的虎目里一簇暗火正在冉冉升起。
他不再挣扎,跟提线木偶般了无生趣地趴在沙发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房间里很快便蔓延开了一股浓烈的幽香,橙黄的灯光下,两具一白一黑的躯体在交缠着,低沉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撞击声交织成一片,淫靡异常。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男人再次射了出来,他平息了一下呼吸,便叫白刹将没了动静的青年扔回了他房间,之后便睡下了。
青年倒在床铺上,在黑暗中红着一双眼,狠狠地锤了几下床铺,他嘴里满是铁锈味,鼻子快速地翕张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愤恨,羞耻,不甘,惶恐不住地蝉食着他。
他一想起被人拖走时,看到白钧煜那张魇足又傲慢漠然的脸,内心那点五味陈杂的情绪便都消失殆尽了,余下的满是不甘的屈辱和憎恨。
洪膺趴在柔软的床铺里,一动不动,犹如一具死尸,唯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锐利如刀,他脑子里涌上一股决绝的念头,随后,洪膺带着一身疼痛,沉沉睡去。
然而在他睡去不久后,一抹瘦削的人影摸了进来,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步履轻浮地往床上的人摸去。
漆黑的房间里,一股混浊的酒味迅速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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