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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均煜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洪膺上床,他睁眼一看,就看到那根木头正杵在门边,黑乎乎的一个身影,看起来快要融入黑暗里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拍了拍被子。

“怎么?杵在那要给我当门神?”

洪膺抿了抿唇,忽然觉得后边那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心里也逐渐起了怒意,回答男人的语气中都带上了怒气。

“白先生找我何事。”

他是个男人,不是个随叫随到的娼妓。他也知道反抗无望,但心里还是存了些逆反心理,至少不能让那人那么舒心,不然可就太便宜他了。

洪膺思至此,底气更加足了,站在黑暗中,背也挺直了些。

白均煜愣了愣,随后轻笑出声。这家伙,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硬,他本来就只是想找个人来帮忙暖被窝的而已,洪膺这么一问,他倒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给你两个选项,一是过来给我暖暖脚,二是给我暖暖那话。”

洪膺一听第二个选项,脸当下就黑了,那话是哪里,他自然知道。他默默地把怒气咽下,僵硬地选择了第一个选项。

白均煜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了双眼睛出来,看着黑暗中那道朝他走来的模糊身影,他竟从中读出了无可奈何的味道,随后他笑了笑,只觉得洪膺这性子,他简直是一拿一个准。

青年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躺了下来,他天生体温便高,秋末这点冷还不至于冷到他。反观那白均煜,浑身上下都裹在被子中,青年一躺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那双脚伸进了青年的大腿缝隙中,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双手伸进了青年的衣服中,触摸着里面更高温的肌肤。

洪膺被白均煜那双冰冷的脚和手冻的哆嗦了下,不敢相信这人躺了这么久手脚依旧冷的如同霜雪一般,被窝里也冷的像个冰窖……

“呼……”男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他这冰了好几个时辰的手脚,终于找到了可以温暖的方法。他天生畏寒,手脚极易冰冷,往日稍微冷一些都会抱着个汤婆子睡觉,可今日那汤婆子坏了,何叔急忙忙地想跑出去给他重新置办一个来,却被他阻止了。这府上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人形暖炉吗?洪膺体温高他第一次抱他时便知道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真的找他来暖床……

洪膺僵硬极了,他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白均煜把他抱的严严实实的,他鼻间都是那人身上的幽香,两人贴的极近,洪膺甚至还能听到那人平稳的心跳声。

洪膺僵硬了会后便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他回过神来,想换个平躺的姿势,一直在他背后停着的手却忽然收了力道,揽着他的腰猛地贴上了男人的腹部,而在他腿间的取暖的脚整支都插进了洪膺的双腿间,两人这下子是真的贴的严丝合缝了,就连男人胯下那包鼓鼓囊囊的软肉洪膺都能感受的真真切切。

“动来动去的是想要了吗?”

白均煜闭着眼睛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耳根和脖颈,声音里满是沙哑和疲惫,可那双一直摩挲着洪膺背脊的手和不停地蹭着洪膺股沟的大腿却是一点也不疲惫。

说完他的手还滑入了青年的睡裤中,罩住了那两团肉,把一直往他反方向拱的青年一把摁了回来,两人的下半身又开始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天气这么冷,我不介意让它也暖暖。”

男人下半身往前顶了顶,红唇贴着洪膺热气腾腾的耳朵低沉地呢喃了一句。

洪膺傻眼了,那包一直顶弄着他的东西已经逐渐硬了起来,他急忙用力把人推开。而让洪膺没想到的是,白均煜竟然被他轻易地推开了,只不过两人的下半身还纠缠在一起……

上半身的分开让房间里的冷空气一下子窜进了被窝里,刚刚才有些回暖的男人瞬间就皱起了眉。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洪膺,同时一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洪膺的双臀,插入洪膺双腿间的大腿也在缓慢地摩擦着他的那处。

“白先生是个大人物……总不能老是说话不算话吧?”

洪膺一把抓住男人在蹂躏他屁股的手,咬着牙忍受着双腿间传来的异样感,愤恨地低语道。

白均煜的手停了停,随后他缓缓地靠近洪膺,额头抵上了他的额头,垂下眼眸,注视着青年在黑暗中依旧闪着亮光的眼眸。

“我当然说话算话,前提是,你乖乖的。”

两人这么近距离的,洪膺自然看不全男人脸上的表情,他只看到了白均煜那双烟褐色的瞳孔缩了缩后,慢慢地沉成了黑色……

洪膺太熟悉这人的瞳色变深意味着什么了,于是他皱着那两道粗黑的眉毛,不再说话。

“我很累,现在急需睡眠,你再动来动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均煜一字一句地将话吐了出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洪膺的脸上,却令他心生寒意。

男人的手离开他的双臀,顺着他有些汗意的背脊一路而上,修长却又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触着他火热的肌肤,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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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洪膺一阵又一阵的起鸡皮疙瘩。

洪膺内心憋屈极了,却又不能不僵着身子任由男人把他箍在怀里。

而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在他背上划拉了两下之后,竟慢慢地不动了,再一看,男人已经抵着他的额头睡着了……

绵长的呼吸有规律地喷洒在洪膺的脸上,看样子似乎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洪膺震惊之余身上也出了层薄汗,他默默地把头往后靠了靠,呼吸了一口被子外边的新鲜空气,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黑暗中,放心熟睡的人。

这人……竟这么放心地就睡了过去……如果自己现在偷袭他……会不会成功?

青年的视线在这黑乎乎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什么也看不清后,尝试着动了下身体。自然,他被那白均煜箍的很紧,即使是在睡梦中。

窗外无故起了一阵风,吹动着窗户发出了一阵响,伴随着男人绵长的呼吸,洪膺渐渐地也有了些睡意,他脑子里胡想着一些偷袭男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层层窗帘挡着的窗户外,秋风吹的树枝一阵哗然,在院子里的花园灯的照耀下,显得影影绰绰的,守夜的士兵搓了搓手臂,低声咒骂了一句后,重新打起精神站直了身子。远处天边黑乎乎的云层中忽然闪了几下,不久后一道低沉的闷雷便响起了,一股更强劲的风裹挟着砂砾树叶袭来了。

……

洪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均煜已经不在了,只有他一人在这黑沉沉的房间里。他在愣了几秒后,迅速地一跃而起,急忙穿好鞋子开门奔了出去。

“洪爷您醒啦?”

一打开门,他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丫鬟,小姑娘一脸惊喜地望着他,似乎在这等了很久。

洪膺一惊,急忙刹住了脚步才没有把刚到他肩膀的小姑娘撞飞。

他定住神,尴尬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在听到丫鬟询问他醒了之后,他只得胡乱地嗯了声,便飞也似地跑了,可那丫鬟却是一个劲地跟在他后边追。

“洪爷,先生嘱咐您醒了便到一楼用餐,当心点别摔了……哎哟…….”

她话刚说完,自己却被地毯拌了一下,摔到了地毯上,洪膺听到声音后又急急忙忙地从二楼上来看情况。没想到何叔却正好从白均煜的书房打扫完出来,看到那丫鬟脸都拉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还把自己给摔了?就让你通知洪爷用餐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对……对不起何总管,下次……下次我会注意的。”

那小丫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膝盖都顾不上揉便垂着双手低着头一脸的惶恐。

“你…….”

“何总管,是我跑太急了,她追我才摔倒的。”

洪膺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楼梯上跑上来,止住了何叔的训斥。

何叔一见青年,脸上也不垮了,反而堆起了笑容。

“洪爷起了?下去洗漱一下用餐吧,这小丫头片子不劳你操心了。”

“能不能让她和我一起下去?”

洪膺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提出了一个要求。

“既然这样,那你便跟下去伺候着洪爷吧,用心些,再这么莽莽撞撞的,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何叔思量了一番,便松了口,让洪膺把人带了下去。

“谢谢洪爷,谢谢何总管。”

小姑娘的语气中还带着颤音,她哆哆嗦嗦地弯了弯腰,随后跟着高大的青年下了楼。

而烟城一家歌舞厅内,白均煜正端着一杯红酒,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左拥右抱的一个大胡子男人。

诺大一个舞厅里,竟没了平日里的热闹,只有他们俩和站了一排的大头兵,还有闪着五颜六色灯光的舞台上扭着腰和屁股的女人们,正在唱着一些浓词艳曲。

“怎么样,王哥,老弟我待你不薄吧?”

白均煜今天依旧是穿着一身的军装,此刻的他解了领间的扣子,一只手攀着沙发背,举起手中的酒杯,朝正把头埋在女人的肥乳中的男人道。

对面的王伺故意咬了口女人的乳房,在得到女人的一声娇嗔后,大笑着抬起了头,拿起了酒杯对着白均煜的方向举了举。

“瞧白老弟说的,这几个娘们就想收买我,我王伺是那种人吗?”

白均煜笑了笑,面上依旧一片平和。

“王哥说的是,女人随手一抓一大把,可是这马赤县,难不成王哥也不喜欢吗?”

对面的男人顿了顿,随即脸上装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

“不是我不愿意啊,白老弟,你想我本来就是从北边逃难来的,我还没感谢你收留了我们呢,这打仗的事啊,我们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除非…….”

“除非?”

白均煜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表面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双狭长的眸里满是真诚。

“你知道的,我手下那帮兄弟,一个两个都快吃不饱了,马赤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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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地方,不够兄弟们生活啊。”

王伺把酒杯放下,一只手伸进了一旁女人敞开的旗袍衣领里,一只手则是摸进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裙子里,而他则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除非白老弟你能把烟城的城南让给你王哥我…….”

“好。”

白均煜没有一丝犹豫便答应了下来,仿佛他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一样,而王伺似乎也没有想到白均煜能这么爽快地答应,顿了一会后才欣喜地大笑了起来。

“白老弟果然爽快!老子的兵,你随便调遣!不把那帮把我们赶出北方的王八蛋痛打一顿我就不姓王!!他奶奶的!!张牛,给白都督倒酒!”

男人高兴地抱着女人亲了一口,随即叫来了自己的副官,端上了一瓶陈年老酿,给白均煜倒了满满的一杯。

“来,兄弟,咱们干了这杯!”

王伺笑的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见白均煜端起酒杯后自己便率先仰头干了这杯酒。

“承蒙王哥的照顾了,干!”

白均煜头一昂,那杯散发着酒香的酒便下了肚。

“哈哈哈哈哈哈老弟好酒量啊,这可是好东西啊!”

那王伺见白均煜把酒喝完了,便贱兮兮地朝着他挤了挤眼睛,紧接着一把将坐在他右边的女人的衣领扯开了,那女人假装惊呼了一声,随后便软软地倒在了王伺身上,可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却是挑逗似地盯着逐渐脸红起来的白均煜。

白均煜不出多时便知道那酒里被下了料,他背靠着沙发,一双长腿就这么搭上了那张台上,他把军装外套的扣子全部打开透气,慢悠悠的似乎不把王伺的小动作放在眼里。

他双手张开着靠在椅背上,斜睨着对面那一出淫秽的好戏。

许是他这一副微醺的模样骗到了那王伺,那人竟厚着脸皮想趁他酒醉的时候讨要更多。

“白老弟啊,你看你竟然连城南和马赤县都能割爱了,那就顺便把马赤县旁边的羊县也给我了吧。”

他在酒中放了些能把烈女变成淫荡女的烈药,这白均煜要是不答应,他就休想走出这舞厅的大门,这两个女人已经被他买通了,到时候他便让这两个女人在床上伺候白均煜,再趁机让他按下转让羊县契约书的手印,等他一觉醒来,想赖都赖不掉了!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王哥。”

白均煜笑了笑,眼尾不知何时染上了红晕,好看的很。他呼吸都变的急了些,可也仅仅是呼吸变急了,他就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悠然自在的坐着,眼底尽是慵懒。

“哈哈哈哈白老弟说什么等不等的……唔……”

然而那王伺话都没说完,他脸上的笑容便随着一声枪响定格住了,伴随着他身旁那两个女人的尖叫声,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随后重重地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几乎是枪响的一瞬间,白均煜这边的人便比王伺那边的人更加快速地击毙了他们,而王伺的副官反应快速地躲了过去,却还是难抵白刹和众多白家士兵的追击,死在了乱枪之下。

这一切发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王伺那边的人便已经全军覆没。

台上的女人和沙发上的那两个女人尖叫着爬向了出口,现场一片尸体横陈。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散发了出来,白均煜起身,把手中的手枪收回了枪套里,脸上一片肃杀之气。

“你的兵,我就笑纳了,王哥。”

他迈开腿,往门外走去,白刹紧跟而上。

“把他的头割下,扔到他的大本营,那些兵降则招安,不降便杀了。”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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