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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姊……”路飞文在全身的不适中醒来,甚至一时说不清是哪里不适。
或许是因为耳珠正被流文含进嘴里舔舐。
路飞文不由得发出呻吟。
这声音的娇媚让流文双唇不悦的一抿,咬疼了路飞文。“呜,姊……唔呜……”
流文把性器搁到了路飞文嘴边。路飞文先是本能的顺从,张开嘴唇舔舐。陌生的雌器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令他的雄器生理性的起了反应,荚鞘发硬翘起,但是里面已经没有精荚了,旧的刚去新的未生的空虚感而造成的疼痛使他背后蹿起一丝抑制不住的战栗:“呜……”
“闭嘴!”流文拉下了他的裤子,“让我把你的脏荚洗一洗!”
路飞文再天真也不能以为是拿水帮他洗。他试着往后退,但是流文用绝对的力量把他箍在怀里、压在床上,用他口腔濡湿的雌器挪到他胯间,不由分说把荚鞘头含进去,老辣的往里吸,然後上下颠动,肆意操弄起来。
没有精荚作倚仗的荚鞘被硬生生吸出去,就好像舌头要从嘴里被扯出去。疼得路飞文直冒冷汗。
路飞文生得本来就美丽纤秀,一出汗,真是我见犹怜。荚鞘讨好的按摩着雌穴里的皱褶,爽得穴里涌出大量淫液浇在荚鞘前端。体内的荚鞘受此催逼,只好再慢慢的伸出来。路飞文贝齿紧咬,我见犹怜。流文探手进他衣襟里,捏他的胸樱:“那个流氓怎麽欺负你的?这样吗?”
“呜……池……”路飞文想起池不缺的性交就难受。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令流文淫兴更高,刚涌出蜜液的雌穴更凶悍的吸着荚鞘,上上下下摩擦。可惜没有精荚的荚鞘,也就只有这麽点粗细和长度了。而且疼痛值很高。所以有钱的雌虫必须多娶几只雄虫在家里,免得一只雄虫射了精之後就近一个月都不能再好好性交,岂不是让雌虫忍得很辛苦?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当雄虫的精荚长出来之後,套上锁精环,让他性交而不会脱荚。这锁精环的进阶版还可以当贞操锁用,就算被强暴至少不会让虫搞出孕荚来。
流文决定备好上等锁精环,等路飞文新精荚长出来,就给他锁了!
在那之前,荚鞘少不得要用来爽爽,教训教训他这只把初精弄丢的贱货。不过看他实在很痛苦的样子,流文也不是完全没有手足爱的,大发慈悲往上抬臀,吐出荚鞘,把屁股坐在路飞文的脸上,让他继续舔。
“舌头往里!往里!对了!用力吸!”流文指挥着,挺身扭腰的享受,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本来商业精英虫,此时性爱也是一派信心满满、尽在掌握的样子。路飞文心斾摇动,卖力的把舌头伸长,在雌径中又刮又吮,双手抱紧流文结实的翘臀。
本来纯洁腼腆的少年,现在半张脸都埋在亲姊的屁股里,舔得啧啧有声。分外淫糜。忽然流文感觉背上一痒,原来是路飞文两根触须不知何时依依的贴上了她的后背,一阵酥意直到骨头里。
“爪子。”流文把路飞文的一只爪臂抬起来,引导他的一根爪趾先伸进来,然後再一根,再一根。雌穴的皱褶都被撑开了,流文舒服的叹息,教路飞文怎样力气加大些,抚摸对地方,一记记都顶在流文的痒处。
路飞文很快就没力气了。流文让他用外骨胳撑着,流文自己用穴力吸住他的爪趾,直到整只爪子都伸进来。呼!好满。雌穴里撑得满满的,吃得非常满足。
现在雌穴吸得慢了些,但却更有力了。路飞文脸涨得红红的。流文探爪在他的胸樱上,包住一边的胸肉如吸吮一般的玩弄,忽然问:“你平常就这麽玩自己的?”
什麽?“不……”路飞文害臊的摇了摇头。忽然流文使劲,将他几乎半根爪臂都吸了进去,然後是快速的颠动。直到路飞文爪臂好像都废掉了,流文哈啊一声,大团淫液喷落。高潮了。
终於……好了吧?路飞文拖着酸软的爪臂想。但是流文根本不放他出她的雌腔,而是就着这个性交的姿势俯身抱住他。她虽然是文职工作,但是平时很注意补充紫外线,浅咖色的皮肤贴在少雄动情的粉绯绯皮肤上,相当漂亮。
路飞文实在太累了,伺候完流文高潮,就恹恹欲睡。就算爪子含在流文的雌穴里,应该……也可以……只要姊姊别再要了……
哎哎?
雌肉又开始绞吸?
在路飞文惊恐的目光里,雌虫再一次索要淫欢。
流文笑着拍了拍小孩儿的头,下身绞住他的爪趾:乖,等再长出精荚,好好做,不再让它太轻易就脱落了。在那之前,以及那以后,日子也有很长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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