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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在第十五次通关失败后,郁积的烦躁终于庞大到让你无法继续执拗地握住手柄再一次按下读档键,你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向后仰去,陷进沙发里,郁闷地关了游戏扔了手柄闭上眼睛平缓心情。

雪从枝干落下的声音惊醒了安神假寐的你,你看向窗外,在你沉迷游戏时外面竟然下了一场大雪。在屋内暖光的对比下,外面是一片让人心情平静的深蓝。你隔空晃了晃指头,飘在一旁的两条手骨便“咯啦咯啦”地为你点燃了壁炉。

你倒是不畏寒,但雪天不升起炉火,总感觉缺点什么。正想着是再试一次方才的关卡还是换个游戏,门被敲响了。

不能算是“敲响”,你没有设置门铃,是外头有人重重地砸了下门。

真神奇,居然有人敢找来你的家门口。你本想让房外埋在土里的几个骷髅仆出来赶走不速之客,但刚一起念头,一股怪异的直觉冒了出来。

你一直都相信你的直觉,毕竟你这样的身份自带恶意警觉的天赋,它帮你逃过初期弱小状态下无数次追杀与偷袭。除此之外,你还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驳杂的刺鼻气味。

代表血与伤口的铁锈味、昭示性事的腥膻味,还有一种…来自天敌般针锋相对的敌对气息。

一个重伤还……的光明使?或者圣骑士?

无论是哪个,你都得提起重视,毕竟ta很有可能成为你未来一段时间最好用的光属性傀儡。

总之你将自己从懒散的居家游戏宅男状态切换至战斗模式,预施出几重咒术,确认外面几公里内只有那一个活人后,开了门。

出乎意料,是熟人。

曾经追杀你长达三年,削掉你三根手指,差点真的杀死你的……你名义上的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年他看到你偷练“邪术”,从而发现了你被地狱污染的血脉,逼迫你不得不从学院宿舍逃走,颠沛流离隐姓埋名多年。

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两年前,他削掉你的手指,一剑穿了心,你痛得大叫,等待死亡降临时却发觉他面露不忍,在电光火石间你用尽全力冲了上去,将自己所学的最后一招以舌间血咬在他手臂上,引渡了对方的生命力归为己有,而后陷入昏迷。

那天醒来时他已不见踪影。你想他大概是死了,毕竟必死之义已经交换在他的灵魂中。你一边捏碎仅剩的两个骷髅仆给自己转化灵力,一边凉薄地想。

总算死了,那个妄称兄长的恶心家伙。

……可现在怎么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门前?见到你还露出浅淡的笑来。

一瞧见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记忆深处那段东躲西藏担惊受怕时期对他的厌恶恐惧就冒了头,你的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地将先前捏着的术法甩在他身上,骷髅仆也飞速穿土而出,死死锁住了他的四肢。

他比你想象的要不堪一击,甚至一点挣扎也没有,便在双重攻击下栽倒在地,“噗”地一声跪在门前积了一层厚雪的冻土地上。

危险解除,你这才想起开门前就捕捉到的信息——来者重伤,且刚经历一场纵欲的性事。

于是你皱着眉忍着厌恶去查看他的状态。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相比于这个天气显得有些单薄得可怜,血从身体各处冒出,渗透了衣服也滴落进雪里。你的魂链法术仍然穿心,他痛苦不堪地跪着,双臂又被控制着吊起,沉重颤抖的喘息从低垂的头颅发出。

你抬起他的脸,这张脸比你想象的要衰败,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才三十岁,可眼下已经多了细纹,眼窝泛红微陷,脸颊似乎…摔伤了?有细碎的血痂。

你收回了魂链,魂链那头探知到你的兄长如今的状态真的可以称得上不堪一击,你便是撤了骷髅仆,他也无法对你造成任何伤害——他连再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位不速之客在心口的魂链被抽走后重重颤了一下,整个人几乎垮了下来,要不是两根骨头还在后面稳稳地夹着他,怕是连脸都要埋进雪里。

“你要干什么。”你松开手,任他沉重的脑袋再次坠下。

对方狼狈而迟缓地呼吸着,许久才开口:“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了……”

听听这话,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这家伙是自己的前任,被现任抛弃了又厚着脸皮巴巴地回来求收留。可你俩之间最亲近的关系是好多年前称不上亲近的兄长与幼弟,如今更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因此他的回答非但没有解惑,反倒引起你的警惕。

但再怎么说,现在你只有先让他进屋这一个选项。毕竟一个圣骑士死在门前总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骷髅仆将他拖进来,仰面朝上甩在门口,这时你才注意到方才遮掩下未能看到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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