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眉头瞬间皱紧了,“瞧瞧你这个样子,费迪南德,你是被人轮奸了吗?”
之前你还以为他顶多是私生活混乱,但他的正面……实在无法用这个猜测来解释。
他那件单薄到近乎半透明的白色里衣,把上半身的身体轮廓衬得影影绰绰,那两块锻炼得当的饱满胸肌把布料顶起,硕大殷红的奶头凸着,你甚至能看到上面穿刺过去的铜质乳钉。
下半身更不用提,腿缝湿透了,浓郁的腥臭味源源不断地从这里扩散,你真的很想把他踹出家门,免得破坏你精心维护的室内空气。
费迪南德面露不堪,他咬着牙闭紧双眼,从牙缝里挤出卑微小心的哀求:“抱歉……我,我是逃出来的,求你,我最亲爱的弟弟,你留下我吧。”
你的关注点全被“我亲爱的弟弟”这几个字吸引走了,闻言顿时笑了起来:“这时候讲兄友弟恭了?你当年追杀我,下手那么狠……现在终于想起来我是你弟弟了?”你很难不为此感到怨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发现自己血脉渗入了地狱之息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是惊恐不安的,翻阅了图书馆所有的文献资料,虽然没能找到净化的方法,但曾看到有的家族会选择帮族人掩盖踪迹的例子,原本还有一丝期许……而后这份期许便被眼前这个由教会培养出的,只知道正与邪不两立的冥顽不化的兄长给打碎了。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和你一样的蓝色眼睛里蓄着水雾,他悲伤又愧疚地伸出手试图够到你的裤脚,轻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求你留下我,我会赎罪的。”
他还是这样,一下子就抓住了你的命门。即便你已经足够强大,还是无法对一些事情释怀,他那冷酷而不近人情的刻薄即是其中一条——他说的赎罪,实实在在触动了你心里深埋的怨毒。
好吧…好吧。你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压下胸膛下升腾起的兴奋。
留下他首先要做的是清洗掉他身上脏污的体液,但方才使唤的骷髅仆已经钻回了土里,现在屋里只有那个帮你生火的“两根手骨”,它实在无法担此大任。你的眉头皱了一下,懊恼自己“退学”太早没能修习破坏与合成那门课,现在连生成一个简易木桶都不行。
……哦,你没学,可他学了。
你差点忘了,在转职成为圣骑士前,教会与学院教授的课程是近乎一致的。你为自己的灵光一闪而心情转好,握着他的手腕,笑着缓声道:“为我合成一个可供洗浴的器具。”
他发着抖,似乎想要抗拒你的充满控制意味的引诱,但昏聩疲惫的精神根本无法抵挡术法的生效,他虚软无力的宽大手掌半垂着,术从轻颤的指尖发动,一个刚好可容纳一人的木盆造了出来。
没等你收回引导,就发觉他的灵力似乎失了控,紧接着,一根橡胶水管,几个形状可疑的玩意儿被生成,掉在了地上。
你转头看他,他面色苍白,神情痛苦,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
你只好将另只手也用上,两手一用力,将他的手腕掰折,切断了灵力的传递。
疼痛唤醒了他,短促地吸了口气,没有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瞧着那些玩意儿,后知后觉这似乎是他潜意识里认为的“洗浴”需要用到的器具?并不是完全的灵力失控,只是你的引导术效果太好的“副作用”。
“两根手骨”为你从浴室接来水流通路,这点小事它还是可以做到的,你固定好术的两头,接续在他创造出的橡胶水管上。
在水灌入木盆的过程中你得把他的衣服脱掉,他足够配合,但肢体的颤抖实在无法忽视,简单的触碰都让他战栗。
真被轮奸了?可怜的哥哥。
上衣脱下后果然是方才你透过轻薄衣料所看到的情况,两块饱满硕大的胸肉上满是狰狞的指印和类似皮带抽打过的隆起的红痕,奶头红肿,乳钉与肉的交界处是反复拉扯下的伤口和污血。
你伸手摸了一下,他身体一僵,随后却挺起了胸膛,好像任君采撷般。你去瞧他的脸,可惜他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裤子比上衣麻烦,你不得不挽起袖子以免脏了衣服,两只手伸去他的腰后,在他越发严重的颤抖中从屁股那里扒下他的裤子。
粘稠半干的精水湿透了裤裆和腿缝,你不免看到他的腿间瑟缩软垂的阴茎,分量很客观。可惜用不到了,你心里恶意地想着。
裤子脱下后你直接一簇幽火烧掉,拽着他把他拖进木盆里。
“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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