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失控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连曾经的天之骄子都能变成这般蠢笨愚钝的东西。
当然,那天因为费迪南德几句话便崩溃地丢盔卸甲哭着埋怨仇人的他,也是个蠢货。
你喜欢自己的善良,却痛恨自己的软弱,以至于你总是害怕袒露内心,更下意识地将崩溃失控的自己看作是矫情不成熟的表现,并在随后平静下来时一遍遍地复盘: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就这点小事你不至于矫情成那个样子吧?
一次次地洗脑没能让你如愿变得坚强,只会让你更加害怕失控的到来,且在面对失控的他人时,一边对此人的遭遇感到可怜,一边又冷静地想:失控果然很可怕,我不能变成这样。
你又一次下意识地唾弃一周前愚蠢的自己,看向费迪南德时,未曾察觉自己的心情正在变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让手骨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轻而易举地将它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手骨毕竟不是形状稳定的按摩棒,高低不平的,抽出时男人浑圆柔韧的屁股筛糠似的颤抖,麦色臀肉的轻波实在下流到了极点。费迪南德分明没有女子的性器官,后穴竟也成了能够分泌大量淫液的交合部位,一小截肠肉被手骨带出,软绵地缀在穴口,积蓄在肠道内的透明淫水此时也如失禁般股股流下,整个下半身糜烂不堪到触目惊心。你迟疑一会儿,将他外翻的殷红穴肉推回腔道,手感潮热柔软,很难想象身体的主人是费迪南德这个冷硬刻薄的高大男人。
现在来看,他的穴确实有些松了,没有外物插入时是一条狭长的缝,现在温吞收缩着,还在向外吐出黏糊糊的骚水。
你说:“费迪南德,你好多了吗。”
心情的变差不影响你下意识温和平静的语调,他以为你在安抚,发觉你的到来时眼神还有些失焦,迟缓地眨了两秒,才看清了你脸上的表情。这让他慢慢平缓下的状态骤然紧绷,下意识地道歉,羞愧与不安在脸上一闪而过:“抱歉,抱歉,我没有忍住…把你这里弄脏了。”他支起身子愧疚地去看木质地板上自己流出的水,却不期然看到你手上那根无比熟悉的手骨,下午的时候手骨还帮他给壁炉生了火,现在上面却坠着黏腻不肯滴落的体液。
曾经的圣骑士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我……我刚刚是用……这个……”他脸色苍白,喉咙上下滑动,许是脑海里闪过自己握着人类白骨自慰的画面,竟然斜身侧过脸去剧烈地干呕起来。
你心说,不然呢,手骨要是有嘴,估计吐得比你更厉害。
“明明是你拿去用的,我还没怪你,你倒恶心上了?”你皱眉,见他难受至极,又想,骨头有什么恶心的?这手骨还是你精心保养制作的最漂亮的一根,他恶心这个,其实是恶心你吧。
毕竟你的主要生存手段就是与死尸打交道,将各种骷髅变成自己的奴仆。
你蹲下来,用手骨拍了拍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哆嗦了一下,回过神又看到近在眼前的那根骨头,条件反射地脑袋后仰,远远避开。
费迪南德平日装得再好,现在不还是原形毕露了,他毫不掩饰对你和你的骨头的厌恶,避之不及的样子惹怒了你,你便嗤笑一声,道:“你那被操烂的脏屁眼把我的东西弄脏了,还有脸在这里吐?”他脸色苍白,你只是冷笑,“把它舔干净。”
圣骑士嘴唇轻颤,开阖几次没有出声,牙关轻颤,咔咔作响。
你嘴角不咸不淡地勾了一下,皱着眉说:“什么都能操你的嘴,现在倒是立起牌坊装清纯了?”
这不是你出于愤怒所说的气话。肯定有不少东西进过他的嘴,你曾查看过他的口腔,内部不止一道划痕,柔软的舌头上也有被利器搅过的伤疤,那些都能承受,怎的一根手骨就不愿了?
费迪南德脸色苍白地垂下眼,他的抗拒像一张薄薄的纸,不需要多尖锐的利刃,仅仅手掌一握,便能揉成团弃至一旁。
堕落的圣骑士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将嘴唇贴近了手骨,像是那天亲吻你的阴茎龟头那般观感淫荡,你想这应该是他被训练出来的下贱讨好的姿态。他的喉咙深处又一次发出干呕的声响,而后这个湿热的尻慢慢将几根指骨全都含了进去。手指的骨头细长,他尽力张大嘴巴,指骨很快戳刺到了喉咙,阴茎的粗钝和骨骼的细尖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他感觉嗓子眼像被一根没有修整好的硬木棍又挠又捅,咽喉的收缩与反刍更加频繁。
你通过手骨感受到他狭窄脆弱的喉口的紧窒,想起了第一天他给你口交时的快感,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过到底是被调教好的肉便器,不适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没有影响他用舌头细致地舔舐每根骨头,抿下自己留在上面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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