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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肢体轻量化后的费迪南德体重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不到,这样的体重足够凯因托着男人因频繁性交而变得丰腴柔韧的臀肉,以他喜欢的速度来操这口热穴了。

男人被抬高时大腿几乎要跪直,悬空难以施力的状态叫他不安,全身重量难免压在那双细长瘦弱的手上,好像在被狠狠揉搓掐弄一样。随着屁股的抬高,努力讨好的鸡巴慢慢滑出肠道,只有龟头还微微嵌在穴口,让软烂的肠肉得以贪婪地吮吸。他忍不住沉腰摆臀,夹紧屁股,嗫嚅地说着“要”,下一秒那手忽然撤开,他猝不及防,瞳孔骤缩,跌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鸡巴瞬间贯穿肠道,快速的摩擦下快感病态地腾起,又尽数转换成疼痛,即便感知都被削弱了,依旧过量到让他吃不住,尖叫着哀鸣,心脏砰砰狂跳,宛如陷入濒死状态,蜷在凯因身上觳觫惊喘不已。

“呃嗯……哈、哈……”

全身血脉似乎在和身下这个人共振,一种另类异样的愉悦从皮肉下流淌的血液中腾起,这是他从未获得过的感受。

而凯因也没料到会这么爽,他起先只觉得自己能将费迪南德抱起来的反差挺有意思,便灵光一闪松手试试,不曾想这样的快速摩擦下肠肉裹得太紧,爽得他头皮发麻。又见男人似乎也没有太多挣扎不适,便想故技重施。

“啊……啊……我、我……”重新被托举起的费迪南德全身无力,大着舌头话也说不明白,经过方才的拒绝他彻底变得老实,一点拒绝的话也吐不出,只哀哀张着嘴,含糊着咕哝自己的不安。

比这更疼的不是没有,可全身涌起的热潮和宛若发自内心的愉悦实在陌生到可怕。

凯因撤去力道后费迪南德又一次惊叫着跌下,他不自觉地塌下腰,拱起的圆润屁股泛起颤颤的肉波,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身体获得的是快感,大脑感知到的是疼痛,疼得明明要晕厥,身下却还在流着泛滥的淫液,甚至在持续的刺激下,尿口大开,竟然失禁了。

暂时失去了掌管肌肉的权力,他双眼翻白,在失禁中痉挛得更加厉害,牙关也松懈合不上,发出好似坏掉的“呃呃”的颤音。所幸身前的鸡巴已经废了,尿液只能顺着柱身流下,不过由于二人身体相贴,还是不可避免地弄脏了凯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费迪南德没有因失禁这一毫无尊严的行为清醒,思维涣散,分不清下面流水的是哪个器官,直到闻到了熟悉的尿骚味,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尿了,便下意识低头去舔。

不过男人的身体柔韧性一般,方向感和位置也不清晰,蜷着身体低着脑袋舔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舔的是哪里。

舔过鸡巴的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他“嘶嘶”吸着舌根处泛滥的涎水,眼皮半阖,深蓝色的眼睛发着痴,似乎连自己的尿液也“甘之若饴”。

被尿了一身又被莫名其妙舔脖子的凯因:“……?”

脖颈被舔得发痒,凯因不自在地缩了缩,被男人这么一搞给整得没了脾气,伸手将人推开了。

费迪南德嘴唇没能亲到眼前那苍白修长的脖颈,莫名有些委屈,迷迷糊糊坐直,摸到凯因的双臂,便下意识抓住了扶好了,他不安地等待下一次抛摔,手指轻颤,心脏狂跳。

所幸凯因不太好意思再为了自己的爽快而这样弄他了,毕竟才两次费迪南德就尿了,想必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过于刺激。脸皮薄的青年为自己施了一个临时的干净整洁咒,而后托着男人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颠动起来。

“唔……唔……”这样的频率和程度似乎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男人微微皱着眉,肠道被粗长的鸡巴填满拉抻,穴肉随着前后扯动,敏感点也被频频碾压摩擦,不断攀升的疼痛顺着那一点扩散至整个体腔,又沿着脊椎窜入脑干,他疼得哆嗦,可那股陌生的愉悦却也随之在心脏里膨胀。

就好像他现在已经能在疼痛中获得精神享受一般。

可……疼还是疼,漫长而钝重的痛让他的肌肉长时间紧绷,从中他根本榨不出什么能让他为之放松的情绪因子。他只是习惯了承受,毕竟在这个被两种咒术操纵影响的身体里,疼痛代表着过量到恨不得死掉的瘙痒能得以缓解,比起让他变成下贱的肉便器的痒,它至少能使大脑偶尔清醒。

但也只是偶尔罢了。大多数时候他依旧像是被人用铁钩捣烂了软嫩的脑花,浑浑噩噩思维凝滞只知用被人调教好的姿态和话语求操的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体内的鸡巴太粗太长,好多人操过的穴还是被填得满涨,操得太深数次都顶到了结肠口,仿佛被捅开贯穿的错觉让他腰眼发软,牙根也发酸,半是叫人产生恐惧错觉的疼痛,半是被完全占有填满的“安心”。隆起的健壮肌肉痉挛不停,他有些攥不住凯因的手腕,几乎要栽倒。

“大……好大……”他喘息着,语句被操弄颠得破碎,“费迪、费迪要被插坏了……”

这些在别人那里或许是夸赞的语句落在凯因耳朵里不痛不痒。上一次男人的表现带给他的挫败太难忘,以至于现在听了一晚上的诸如“好大”“好粗”“要被操坏了”的骚话,愣是没往“我的阴茎真的很大吗”上面想,还以为费迪南德性瘾发作时思考能力几乎为零,那些夸奖都是经由其他人调教出的套路化的虚假谄媚。所以他表现得有些无动于衷,一张疲倦苍白眼下还挂着两道黑眼圈的小脸上只有一片勉勉强强的薄红,平静到似乎只是在摆弄拼装一个新到的器具。

所幸男人也只是下意识表达了感受,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不得到辱骂嘲笑就不错了。他更希望操他的人把他当个飞机杯来用,操一顿解了他的性瘾然后就扔到一边,而不是把他操到生不如死时还要说些猥琐下流的脏话,喊他圣骑士,拿他曾经被授予的称号与家族姓氏耻笑。

凯因的一言不发放大了屋内他哀哀的叫床声,也放大了他心里不该冒头的感激。

肉贴肉的奸淫持续了十几分钟,而那股陌生的愉悦还在膨胀。

膨胀到了一定程度,终于明显到让迟钝的肉便器意识到,他只是因为被凯因操而高兴。

这个念头的出现,仿佛给心里跳动的欣喜兴奋做了背书,它越发充盈剧烈,冲击着他的思绪和认知,带来的却是无措惶恐。

……怎么会这样?

这很像是春心萌动时的雀跃,仅是站在那个人旁边,都感到愉悦。但费迪南德没有这样的经历,他对凯因也不会有这种由肉体发展出的爱情,这样的雀跃不同寻常,更让他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潜意识里的抗拒终究抵不过汹涌的窃喜兴奋,让他在熟悉的疼痛碾压下产生了陌生的精神层面的快意。

似乎神经和大脑自顾自为他的嘴巴下达了表露真实感受的指令,而他本人的意识却溺在另一个漩涡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始终紧咬牙关,嘴唇做着尊严坚实的扞卫者。可惜实际上,自从鸡巴操进尻穴那刻起,他那些呻吟呓语便没停过,从喉咙里溢出,从嘴角泄出,有的在脑中盘旋反复,有的变成凯因眼里虚假的谄媚喷洒在唇齿间,而今费迪南德更是浑然不知地重复着不明意味的“喜欢”。

喜欢?

凯因冷不丁听到,不免疑惑他这可怜的兄长为什么会在疼得肌肉紧绷的状态下重复这个词,理论上来说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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