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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到底还是没太禽兽。只不过是将固定在自己身下的那个小玩意儿挪到了解雨臣身下相同的位置上;只不过是在解雨臣遭受强烈刺激下还故意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他颤抖个不停的肉茎,逼迫着他射到再也射不出来。
被按在身下的人挣扎不过,从轻声讨饶到连连认错。黑瞎子最后重重地吸了一口,也终于放任着自己的东西痛快地发泄到了自己一直撸动的手上。
大发慈悲地松了口,又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两人身上的污浊以及凌乱的床铺之后,黑瞎子才慢悠悠的将还在震动的小东西拿开关掉。
床上的人大口大口喘息着,黑瞎子凑过去挨着人躺下,又伸手将他圈在怀里,挑衅一般地笑着问还没有彻底缓过来的解雨臣:“怎么样?在我嘴里出了那么多回精,解气了没?”
解雨臣狠狠用目光剜了旁边人一眼,有点气恼但又舍不得。仔细想想,本来就是自己招惹来的,也没道理全推在他身上。
从当年阴差阳错接到那封信开始,黑瞎子就笃定了他是个温柔到极致的人。就算过去十年的时间,他的海棠依然没有变。
黑瞎子欺身上前亲了亲解雨臣的唇角,低声:“我错了,就是因为实在太想你,想得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才好。下次不会这么过火了。”
身体透着一阵浓重的亏空感,解雨臣又缓了一阵,才满是无奈地“嗯”了一声:“我现在知道了。”
顿了顿,解雨臣又补了一句:“我也想你。”
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解雨臣稍稍侧了下脸,便看见了表情凝重,像是陷入苦思的黑瞎子。
解雨臣不解,用手肘轻轻?了?抱着自己的人:“怎么?”
“没什么。”
黑瞎子语调比刚刚严肃了不少,这就令解雨臣忍不住去揣测是不是在刚刚的一瞬间,黑瞎子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解雨臣不相信真的没事,但也没有提出质疑。只是轻轻转过了身子,面向着他的脸。果然半分钟后,黑瞎子败下阵来,紧绷的身体慢慢放软,接着冲解雨臣嘿嘿笑了两声:“那句,你……再说一遍。”
那句说想他的话,再说一遍。
解雨臣抿着嘴唇,弯起一双泛着光亮的眼睛要笑不笑。轻快的声音里带了些得意和促狭:“都玩儿过那么野的了,你还会害臊啊?”
伪装被戳穿,黑瞎子轻咳两声掩饰着有些尴尬的情绪,板着脸威胁:“说不说?!”
这下解雨臣笑意更深,用小臂支起上身,一手摩挲着黑瞎子的耳后:“我很想你,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能够一直支撑下来的执念。”
“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够站在阳光下,能够无所顾虑地跟你说——”
“从相识到现在,我一直爱你。”
“有点肉麻。”黑瞎子嘟囔着抱怨了一句,用力将人箍进怀里,又小心翼翼地亲着解雨臣伤痕累累的嘴角,“以后一天说一遍就行了。”
还成了黑瞎子不情不愿地妥协了。解雨臣倒是没反驳也没拆台,很是大度地放任黑瞎子这样罕见的口不对心以及人设反差,笑着回应:“记住了,主人。”
搂在后背上的那双手猛然收紧,是因为刺激也是因为忧虑。
黑瞎子半扶着解雨臣重新躺回自己手臂上,一边亲吻着他鬓角的发丝一边问:“你还记得我答应他们什么事了吧?”
“记得,”解雨臣情绪没什么波澜,看上去完全没有忧心的模样,“你说要做他们的狗,用性来控制我绝对忠诚。”
“要保证我还在机密的中心,除了用毒,那种时候也没什么再好的说辞了。我知道。”解雨臣安抚似的用力回握住黑瞎子的手。
黑瞎子默默揉捏着解雨臣的手指,沉默着。
过了半晌,才开口:“我……尽量不让你在外面暴露太多,但是……”
但是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绝对安全。
解雨臣明白,也不是不害怕,但现在已经不能再反悔了。他有他的信仰,有他的坚持。为了这些,自己的位置总归是要向后排的。
不过可喜的是现在的他,有了爱人和自己并肩作战。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冷不丁的,黑瞎子突然“咦”了一声,继而很是轻松地笑起来:“过来叫声好听的,我教你怎么应付他们。”
既然想到方法,解雨臣也就不想再忧心了。他是黑瞎子,在这里唯一一个能全身心信任的人。
不过对于黑瞎子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解雨臣一挑眉:“就不叫,你爱说不说。”
“……”黑瞎子要说的话堵在嘴里,有点憋得慌,“就叫一声。”
“不叫,我不想听。”
黑瞎子无可奈何,闷闷地躺平闭眼。
两分钟后黑瞎子再次退让:“要不你亲我一下也行。”
“噗嗤”一下,解雨臣也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憋不住笑了,这样放松这样放肆的时刻已经离他太过久远。
很是宠溺地亲了亲
', ' ')('黑瞎子,解雨臣贴心地追问:“求你了亲爱的~告诉我好不好嘛~”
黑瞎子要带解雨臣在那间酒吧的大厅里,邀请那些人观赏公开调教展览。
当然不是用解雨臣本人,是用里面签了合同常年入驻的资深sub。不过公开调教一般都要对脸部进行遮挡,就算是需要露出下半张脸,以解雨臣精通的易容技巧,蒙混过关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对于这个项目,裘老板表示很期待,并对黑瞎子大肆赞许了一番。而时间就定在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正好是解雨臣手指初步恢复的时长。
虽然有了应对的方式,不过做戏就要做全套,除了最初几天解雨臣要绝对卧床之外,剩下的时间都要接受黑瞎子作为dom的各种训练。
所以两个人打包了生活必需品后,麻溜的搬去了云栖园的那套豪宅。
虽然私心里黑瞎子是很希望继续住在解雨臣常住的这个小复式里,但架不住解雨臣极力反对。
完全不希望自己用工资买的房子增添上片儿场的气息。
解雨臣倚在床头一边喝着黑瞎子喂到嘴边的粥,一边抱怨:“买的时候又不能动公积金,你知道我攒了多久才攒出来的首付吗?车贷刚还完,又要还房贷。”
黑瞎子张嘴吃了解雨臣留在勺子上没吃干净的半勺粥,笑笑:“没事,往后咱俩一块还。”
最后还剩小半碗,解雨臣又勉强吃了两口后便再不肯张嘴:“撑。”
“呼噜呼噜”的被黑瞎子欢快地全倒进自己嘴里。抹了一把嘴角之后,黑瞎子暧昧一笑:“我去刷碗,等下开始第一课。”
趁着解雨臣卧床这段时间,黑瞎子自己在酒吧观摩了一阵子,又找资料好好学习了一番。
虽然说不见得比解雨臣了解的多到哪里去,不过开始正式磨合还是绰绰有余。
解雨臣莫名有点心虚。
现在还是尽量不去活动受伤的手,解雨臣被黑瞎子半拉半拽着起身下了床,推进了衣帽间。
这几天黑瞎子收了不少快递,除了些器材之外,还有些穿戴的东西。
解雨臣余光瞥着整齐挂在那里的套装,迟疑了一下:“这些……”
黑瞎子得意地扬扬眉,双指在架子上弹了一声:“怎么?害怕了?”
“不是,”解雨臣锁起眉头,“你这什么直男审美?下次买之前让我挑。这么丑我才不穿。”
黑瞎子笑着“嘁”了一声,嘴上还是妥协:“行,你挑就你挑,反正最后也是我看。”
不过现在黑瞎子还没计划让解雨臣用这些,而是带着人又往里走了走,挑选了一套高定西装。
黑瞎子一边帮人换衣服一边用极为暧昧的语气说着:“上次你在酒吧里,我就在想,穿着西装再加一条猫尾,你只跪在那里不动就能勾得人发狂。”
“可惜你没买猫尾,”解雨臣站在镜子前,任由黑瞎子摆布着自己,“不如再加一副猫耳,跪在你脚边学猫叫?肯定更刺激。”
腰侧被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黑瞎子沉着声音在解雨臣耳边威胁:“再嘚瑟就让你真的当猫,每天除了猫叫什么都不准。就连干你的时候也只准用猫叫发浪。”
“粗俗,”解雨臣憋着笑吐槽了一句,“明明前阵子装得那么纯情,现在一点都不可爱。”
黑瞎子最后理了理解雨臣穿好的西装,擒着他的下颌放荡地亲了一口:“无所谓,咱俩有一个可爱就够了。”
粗俗的黑瞎子牵着可爱的解雨臣到了空荡荡的客厅里。
沙发边昨晚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仿佛整个脚掌都能陷进短绒之中。
黑瞎子率先盘膝坐下,然后拍了拍了自己身边的地毯:“准备好了就过来跪着。”
没什么可以准备的,解雨臣一点都不扭捏,径直屈膝跪在了黑瞎子身侧,面冲着他的侧脸。
下跪的途中黑瞎子一直警惕地盯着他的手,提心吊胆地提防着解雨臣会下意识碰到受伤的地方。
双膝落地,黑瞎子才挪开眼扫了一遍身形笔直的解雨臣。
姿势很漂亮,比黑瞎子在酒吧在网上看见的那些sub都漂亮。黑瞎子有点郁闷,自己名义上是dom,但似乎相关的调教内容,解雨臣都能做到完美。
完全少了亲自上手后看着自己的sub从生涩到熟练的成就感。
还有网上所说的那些要sub保持一个姿势长久不动的调教阶段……他和解雨臣刚进学校就受过正规专业训练,维持几个小时不动弹简直小儿科。
所以就又少了一项乐趣。
解雨臣眼看着黑瞎子的神色变了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进入自己sub的角色,不去干扰主人。
一旁的黑瞎子在解雨臣身边低落了几分钟,然后身子软软地一歪,倒在了解雨臣的肩上。
动作很突然,但解雨臣却没有晃动一丝一毫。
黑瞎子倚着解雨臣想了想,抬手搭在他的肩上
', ' ')('往下按了按:“低一点,屁股坐到自己脚上。”
解雨臣按照黑瞎子的要求重新调整好姿势,黑瞎子便顺势挪到他身前,向后一靠,完全拿解雨臣当成了一个靠枕。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动,黑瞎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解雨臣的怀里,然后手向后探到了他的胯下。
那里没反应,还是处在沉睡状态。黑瞎子背着手在那里揉了一会儿,仍然只是半勃。
“之前好像也是这样?需要刺激强一点才会硬对吧?”
关于这个解雨臣多少有点羞耻,但主人问就要老老实实回答:“以前……会带东西锁住,偶尔摘下来。所以习惯了。”
带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为什么带,黑瞎子也能明白。
心脏酸酸软软的,黑瞎子收回手回头亲了亲解雨臣的脸颊:“带久了不好,以后不准带了。”
黑瞎子重新躺回解雨臣怀里,闭上眼睛进入假寐状态:“给你两分钟,随便你想什么让自己硬起来,但是不准动。”
手机开了倒计时,就摆在手边。
这个时限对别人可能轻而易举,但对解雨臣来说多少有点困难。
就算放空自己去幻想黑瞎子是怎么亲吻爱抚自己,但有时间限制的紧迫感压制着,解雨臣也实在没办法控制着自己变硬。
还有半分钟的时候,解雨臣开口:“主人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
“好像……”解雨臣突然发现自己和黑瞎子其实一样,对于别的荤话可以面不改色,但对直白表述自己却羞于启齿。
耳垂明显变得滚烫,解雨臣咽了咽口水:“闻到主人的味道能快一点。”
“好,”黑瞎子直起身子,解开自己的纽扣,“给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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