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钟幕双手撑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整个人仿佛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后颈,乳尖上满是男人的指印,肚子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呼吸间浑浊的精团从肉穴间一股股挤出来。
被这么粗暴彻底地享用了一次,钟幕身体已经非常累了,原本紧闭的后穴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硬币大小的红色肉洞,可药效来得愈发猛烈,他甚至忍不住主动去收紧后穴口,艰难地合拢双腿,想让精液在身体里留得久一些。
这么做显然只是徒劳,温热的男精全部顺着大腿往下淌,一路从小腿流到脚踝,两条腿如同泡在腥臭的精液中,钟幕身体里还残留着被阴茎贯穿撑满的错觉,他迟疑地去摸自己发烫红肿的后穴口,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了。
钟幕身高其实有一米七五,和封重两人穿着衣服走在大街上时,宛如一对般配的同性情侣。可脱掉衣服时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一人皮肤白骨架纤薄,虽然身上也有适宜的肌肉,但身形瘦削体态修长,而封重则是典型的北方人体型,骨架高大覆满小麦色肌肉,平时大家被他那张带着笑容的脸迷惑,根本料不到脱了衣服后,男人会是这样一副强健有力的身材。
其实钟幕也没料到。
两人第一次上床的那个晚上,在赤裸相对前,他以为封重的性器肯定也像他的外表一样,颜色浅淡,长度和粗细正好,不重欲,精液味道也淡,肏半个小时解决完基础的欲望就礼貌地结束那种。
结果那天晚上他被封重按到沙发上的时候意识就开始断片了,亲吻的瞬间便被强行拽入陌生的情欲狂潮中,等清醒时,时间已经来到第二天早上。
身体残留被彻底贯穿撑满的羞耻感,他整个人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等封重又在他身体里开始解决晨勃时,钟幕低头一看,脸慢慢地白了。
——一根青筋狰狞的紫黑色阴茎,一半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肉穴里的嫩肉艰难吮吸着膨大带棱角的龟头,鼓囊囊的睾丸抵着穴口,囊袋上的深色褶皱和淡粉色的后穴口形成鲜明对比。
甚至连会阴处的阴毛都是浓密乌黑的,摸上去硬得戳手,一晚上下来,钟幕的大腿根竟然被硬生生磨红了。
“……”
那时的钟幕才被开苞,尚且青涩,他木木地去看封重温和带笑的脸——胡渣理得干净,一双温柔含情眼,仿佛连上床也是礼貌的、贴心的。
他又去看自己的身体,上面全是惨不忍睹的咬痕和吻痕,在看不见的屁股肉上甚至还有十几道巴掌印,是昨晚他一时混乱之际受不了了,挣脱封重的禁锢,跌下沙发往远处爬,结果被暴怒的男人抓着脚腕拽回来时留下的。
封重一边把那根已经硬得可怕的性器重新顶进钟幕身体深处灌精,一边去扇他柔软的臀肉,还逼着他一遍遍保证绝不再跑,一定乖乖地伏在男人身下授精。
而早上起来时,钟幕对一切都记不太清了,他嘴唇红肿,用那副含着忧郁的、仿佛夜晚蒙着层雾的眉眼往下望,怔怔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看着他被人用一根如此丑陋粗硕的性器开了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粗暴地完全操开,灌满因为太久没发泄而气味极为腥膻的男精,明明满脸与他人远远隔开的疏离,身体上却全是性爱留下的激烈痕迹。
“……”
钟幕颤抖着闭紧眼睛,又被封重按进枕头里,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那天晚上开始,每次上床时如果钟幕是神志清醒的,要不然就会默默趁封重洗澡时把灯关了,要不然就用被子被两人下半身遮着……都不行的话,就自欺欺人地自己把眼睛遮着。
封重没多久就发现不对劲了,一番让钟幕近乎崩溃的“审讯”之下,晕晕乎乎地说了实话。
“你的生殖器……太丑了,太硬,精液味道太重,”钟幕当时趴在床上,腰塌着屁股翘起,眼神里忧郁混着媚意,“感觉自己在被狗肏……”
他只是实话实说,严谨地选了自认为最接近的一个动物来比喻,并且私下归于狼狗类——一般犬类的阴茎没那么粗。
然后钟幕就莫名其妙遭殃了,封重那晚一个避孕套也没用,把他摆成了一个极为不堪的姿势,体内射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半个夜晚过去,钟幕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男人的精液容器。
“小母猫灌精受孕时都会扭腰打个滚,幕幕怎么不动了?”封重哄道,“来,含好精液,幕幕,爬过来。”
不是猫,是狼狗……然而很快连喉咙里都灌进了一泡新鲜的男精。
钟幕一边艰难地吞下去,一边妥协地想,好吧,小猫就小猫。
…………
“被你一直嫌弃的狗鸡巴,马上又要来给小母猫授精了。”
没有人会经过的小巷子里,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封重双臂轻松卡着钟幕的腘窝,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两人此时的体型差完全显现出来,钟幕的婚纱几乎都被撕烂了,腰间的布料和裙摆却被恶意保留着,让人能清楚看见他的腹部
', ' ')('是怎么被精液灌得鼓起来的。
封重全身肌肉结实而不夸张,浅麦色皮肤被钟幕白皙肤色一衬,俞显色情,他抱着钟幕,那根重新勃起的丑陋性器借着这个姿势,轻松地慢慢插进前情人还没完全合拢的肉穴里。
昏暗光线下,只见紫黑色泛着水光的阴茎一寸寸缓缓消失在一圈鲜红色软肉间,被抱起来被迫敞开的大腿一直在发抖,直到囊袋“啪”地抵上臀缝,那双腿瞬间难以承受般绷起,又在下一秒脱力地垂落,随即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强行往上拖,把整只被撑得半透明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
乍一看确实如同落魄纯洁的新娘,被不解风情的野兽在阴暗角落里残忍地奸淫一样。
“唔……”
钟幕抓着封重的手臂,后背抵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咸腥的汗水瞬间浸透了背上布料,他微皱眉,眼睛茫然地睁大,清透的瞳孔在夜色里蒙着昏黄的光线,忍受同性的阴茎一寸寸侵犯进身体最深处。
刚才这么草草来了一场,钟幕已经有些清醒了,但他没有意识到,其实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封重也忍了许久没有纾解,上一场两人都忙着发泄本能的身体欲望,连言语交流都很少,封重大部分时候都自顾自埋头很肏他,对他的求饶或者不对劲的表现充耳不闻。
现在喝了点汤暂时填了点肚子,而怀里的正餐不仅可以随便他享用侵占,甚至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封重骨子里那些一直被压抑的、过于恶劣的性癖,终于彬彬有礼地撕开了最后一层面纱。
“幕幕,”他一边把阴茎用力插进钟幕身体深处,龟头抵上结肠口,不怀好意地来回顶弄,那里的软肉极其敏感,结果不仅被马眼分泌出腥液浸了个彻底,还无处可躲得挨尽了肏干。钟幕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一边想要男人再深点用力点,把那块最嫩的软肉都肏烂最好,一边又恐惧身体被彻底贯穿、被完全肏成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因此挺着腰,犹豫着拧了半圈……
屁股上立刻被打了一巴掌。
“乱动什么?”封重语气森寒,“是谁抱着腿不让人走的,现在撒什么娇?”
柔软的屁股肉被打得一抖,上面立刻浮现淡红掌印。钟幕后穴里还辛辛苦苦含着男人狰狞的性器,屁股却莫名其妙挨了打。这还没完,封重打了一下后没有收手,而是一边开始撞钟幕身体里那圈紧闭的结肠口,一边扬手,继续往钟幕臀尖上扇去!
那两块白嫩光滑的肉团被打得一阵阵可怜地发抖,臀尖沁上淡粉色,一道巴掌印才烙上去,另一道又紧跟着覆上来,屁股肉上很快布满交错的指痕,被扇得彻底肿了一圈,仿佛两只彻底熟透破开汁的春桃一样,嵌在纤瘦白皙的腰部,透着种令人呼吸一滞的淫荡。
“你……呜……嗯!”
钟幕猝不及防被扇了一顿巴掌,在他现在混乱的思维,根本联系不到什么情趣和恶劣的性癖,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做错,却被没头没脑地惩罚了,当下呻吟声都有些哽咽,“你……又欺负……”
“我欺负你?”
“这算什么,刚刚给小母猫授了精而已,下面才有你受的呢。”封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半勃的阴茎又往里面抵了抵,囊袋都被穴口吞进小半,睾丸温度高得烫人。
他把钟幕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确保等一会儿身前人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丝毫后,往钟幕含着性器的穴口拍了一巴掌:“好好含着。”说着放开马眼。
“……”钟幕睫毛打颤,被泪水粘成一绺绺的,眼睫下的双瞳本来失焦地睁大,却在封重往他身体里射精的瞬间猝然缩紧,接着疯狂挣扎起来!
“不行……好……呜……”
根本不是射精,那是……是尿……男人的尿液,腥臭的滚烫的……
“好什么,好恶心?”
尿水一股股打到柔软干净的内壁上,封重不紧不慢地在这具柔软的、完全被他箍在怀里的身体里尽情撒尿,手臂一沉,轻松按住了钟幕的挣扎,“这就受不了了?”
他换了个角度,一边抽插,一边恶劣地继续在前情人的肉穴里灌尿,沉闷的水声混着钟幕崩溃的喘息响在巷子里,小腹渐渐鼓成一个明显的弧度,腥臊的尿液被阴茎牢牢堵着,一滴也流不出去。
就像被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肉便器一样,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灌满男性肮脏的精液尿水……
钟幕整个身体都在失控地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水已经把他的脸颊全打湿了,呻吟很快变成一抽一抽的哽咽,他用力去扳男人的手臂,想从这根肆意凌辱他的阴茎上逃开,封重的怀抱却如同铁牢一般,桎梏着钟幕只能被贯穿在性器上,承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的体内射尿。
他甚至故意把钟幕的腿往两边拉,性器借此又往里捅进些许,尿液射到更深处,钟幕顿生一种结肠口都被射穿、尿液彻底灌满身体内部的错觉,柔软的内壁被烫得一阵阵发抖,崩溃地去绞紧阴茎,迎来的却是被黄尿彻底浇了个透。
“……我……嗯、嗯……”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
', ' ')('出来了,只能一边被射尿,一边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股尿液打在肠壁上,封重舒服地叹了口气,把性器从钟幕身体里缓缓抽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