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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离开钟幕身体的瞬间,含不住的腥臊尿液立刻顺着双腿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封重扯下钟幕头上的头纱,几下团起来,随意塞进已经合不拢的肉穴里。
“幕幕,要是含不住的话,等下就再射泡新的。”
他抱着钟幕,把人直接放到地上——上面铺了他肏钟幕前脱下来的外套。
布料摩擦声中,钟幕仰躺在男人的衣服上,身体还微微地发着抖,喉咙里时不时溢出两声微弱的哽咽。
他身上的婚纱几乎早就被全部扯坏撕烂了,从侧面看去,一具沁着汗的雪白肉体,肩膀和腰部线条流畅,大腿修长笔直,已经射过一次的男根软软垂落在两腿之间。和封重不同,钟幕的性器长短和粗细都很适中,颜色浅淡也没什么青筋,一看就知道连自慰都很少。
这副身体乍一眼望过去,简直能拿去当新时代青年身材模板和性器标杆,然而钟幕此刻奶头红肿,乳晕被掐得大了一圈,乳肉高高肿起,仰躺的姿势让他被精尿撑起的肚子弧度格外明显,大腿还在打颤,因为被抱着肏了太久已经暂时没办法合拢了,无力地露出两腿间被肏成鲜红色的后穴,穴口艰难地张阖,露出一角被尿液浸透的白纱,大腿根上也沾满精斑尿水,
这副样子简直如同一个被人肏完抛弃的性爱娃娃,因为使用过度,身体里已经被彻底操烂干坏了,于是主人毫不留情把它丢进废旧巷子里,漂亮的娃娃只能凄惨地躺在垃圾桶边,等着回收站处理销毁。
封重弯腰半跪在钟幕脑袋边,性器不轻不重打在他脸上:
“舔。”
这根阴茎几分钟前还在钟幕的身体里肆意鞭挞,现在抵在他脸颊上,茎身呈紫黑色,上面道道青筋凸起,可以想象肏进肉穴碾磨软肉时会带来多大的折磨;青筋上裹着他后穴里分泌的清液,龟头的残精和一点尿水就这样抹到青年细腻柔白的脸颊上。
——要把这么丑陋恶心的东西含进去,乖乖地用唇舌和口腔替男人清理性爱后肮脏的性器,说不定清理到一半,兴致上来的男人就会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柔软娇嫩的口腔当成另一个性爱器官,一次次粗暴地捅进去,趁性爱娃娃被噎得满脸泪水喘不过气时,残忍地全部捅进喉咙开始深喉,每次抽插都把喉管操得痉挛不已,脖颈皮肤上不断浮现龟头肏弄的痕迹。
直到阴茎彻底贯穿喉咙,一泡泡男精直接射进胃袋中……
“……”
钟幕盯着这根还冒着热气的男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面前的性器已经再次半勃起了,两个蓄满浓精的囊袋藏在一片茂密的阴毛里,属于封重的、仿佛野狗发情一样的味道扑面而来。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无论封重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哪怕是真的让他含着尿睡一晚上,或者乖乖地舔鸡巴,只要封重愿意笑着说几句好话,抱一抱他,那不管心里怎么挣扎,钟幕最后都会心甘情愿沦为欲望的奴隶。
但清醒时封重其实从没如此过分过,或许是不愿意在床伴身上投入过多感情,钟幕总觉得封重和他做爱时仿佛一直克制着什么。
往往无数次他已经被弄得神智模糊,身体里令人崩溃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整个身体都在难以忍受地发抖时,这时候去看封重的神色,在钟幕眼里,男人依然清醒,甚至……带着点警戒,好像在冷眼旁观他一个人被情欲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但这些都是钟幕清醒时才会思索的事情了,现在迷幻药刺激得他脑中思绪如同损坏的唱片机,旋律卡顿,过往场景不受控制地浮现。
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失败、艰难地进行选择却被一次次打断、分开后就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凌辱他……
封重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龟头被口腔殷勤地包裹舔吮,反而蹭到了什么液体,温热的,顺着钟幕的脸颊往下流,又被龟头挡住了,和那些淫靡的液体混在一起。
“……!”
封重一惊,身体比脑袋先反应一步,连忙膝盖后退半步挪开了自己的性器,又弯腰,伸手去碰钟幕的脸。
昏暗的路灯混着隐约的月光投过来,钟幕在哭。
泪水失控般从眼角大颗大颗滚落,双颊已经完全被眼泪浸湿,他哭也不出声,只有胸口沉默地起伏,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抽噎声,眼眶里全是碎片般的水光。
那抹萦绕在眉眼间的忧郁仿佛吸饱了泪水一样,几乎摇曳生姿起来,不同于往常的不声不响,而是带着陌生的哀伤,让人看一眼心脏也不由抽搐,只恨不得把自己的胸腔千刀万剐剖开来以证真心,只求他别再这样了。
“幕幕,怎么了,怎么哭了?”封重表情终于不同于之前的从容不迫,他把人抱进怀里,连忙低头去亲那块沾满泪的脸颊,钟幕却沉默地偏开脸,躲过男人的亲吻。
“是不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幕幕?我们不弄了,保证不弄了……不哭了好吗。”封重有些语无伦次,平常几乎不会喊的称呼都冒出来了,“宝宝,是我的错,是我太过分了,不哭,我们现在就回家好吗……幕幕,宝宝?”
他说
', ' ')('着要抱起钟幕,钟幕一边努力去止住哽咽,一边推他的胳膊,意思很明显——不要他抱。
封重顿时抱也不是放也不是,性器还半勃着,硬邦邦顶在钟幕大腿根处。他顿了一会儿,讪讪道:“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就是带你回去清理,好吗?”
钟幕还是摇头,挣扎的力道似乎弱了点,封重连忙捡起地上烂白菜一样的外套,披到钟幕身上,聊胜于无:“是我混账,不哭了宝宝,别冻感冒了。我们现在就走,行吗?”
“……”强行按下去最急的那阵抽泣,等可以勉强出声后,钟幕终于开口了:
“没事,我不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学长,你不要觉得愧疚。”
封重本来抱着人就要往外走,闻言脚步一顿。
或许是药效最大程度地抑制了人的理智,唤醒潜意识;或许刚刚来了场性爱又哭过,情绪最不设防备;或许夜晚在熟悉的巷子里,被熟悉的怀抱抱着实在令人放松警惕……钟幕偏过头,不看封重,低声道:
“你刚才骂的对,是我先提的分手,结果死皮赖脸抱着你不放……所以你对我做这些——也能理解。”
在封重的角度看过去,钟幕眼睛里还有泪水,眼神却逐渐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澄澈的、把自己远远隔开的,仿佛谁也没办法让他有所挂念的。
封重眉头一点点拧起:“……”
“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麻烦学长直接送我去医院吧。”
无论如何,钟幕都不习惯指责别人,因此只轻声道,“如果学长已经找到人了,这样对她很残忍;就算没有,仗着我对学长的感情,知道我一定会听话,于是做这些……也……”
“也什么?”
钟幕有些难堪一般:“我也想体会有感情的做爱,我……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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