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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一夜贪欢
被软膏浸润过的穴口异常光滑湿润,那根粗壮的驴家伙很快便被不断蠕动和吮吸着的贪婪穴肉吞入了小半个龟头,硕大的物件将小穴周围的褶皱全部撑得又平又浅,看起来几乎是透明的。陆景云在性事上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了,因而面对着这么一个大家伙,他虽感到意外却并不惧怕,深呼吸一口气,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向下坐。涂了软膏的性器滑溜溜的握不住,陆景云满手心皆是油腻感,他将两只手都撑在床上,双肩往后打开,脖颈亦向后伸展,微微咬着下嘴唇,他将臀部又向下沉了一寸,双腿绷紧着挤出来了一声呻吟——太大了,撑得他后穴发麻,又痛又胀。
陆景云抬起一只手摸索到身下,惊讶的发现那物事竟然还有小半截留在外边,没法子,他只得闭着眼睛咬咬牙,狠下心来猛地一坐到底。两具肉体相撞之时发出来一声响亮的“啪”音,陆景云两只手分别抓住身下那人的双腿,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息着,他的后穴一收一缩地夹着穴中之物,感觉身子快要被那大东西给撑坏了,那物进入的很深,似已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在他的肚皮上顶出来了一根驴家伙的形状。陆景云微微睁开双眼,调整了一下呼吸,他双脚使劲踩在床上,臀部一起一落,缓缓地动作了起来。不料他还没动几下,便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散开,紧接着那原本高昂坚硬的性器也变得疲软了下来,他愣了一下,忙扭过头看向陶筝:“你……”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刚开始就……”陶筝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是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
陆景云反应过来后,便抬起臀部使得那物滑落体外,他分别提着长衫的两边衣摆调转方向面对着陶筝重新坐下,半裸着的大腿频频磨蹭着陶筝的胯部。
“你……是第一次吗?”他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那人。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到上方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陆景云对此深感意外:“你以前没同别人做过?怎么会?你身边应是不缺人的……”
“我都说了嘛!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陶筝忽地提高了音量。“我只是……只是让他们用嘴……用嘴服侍过……”
“哦?”陆景云有些啼笑皆非。“这么说,你倒是把第一次给了我。”
他想起同自己有过欢好的男子,从萧勉到陶筝,竟然只有陶筝是个童子身。忽然有种错觉,仿佛他是个采花大盗,骑在一良家男子腰上,破了对方的处子之身。思及至此,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片刻,他出言安慰陶筝:“无妨,第一次……总是会泄得快些……你不要太过在意。”
“你那里……太紧了,夹得我总是想射……”陶筝小声说道。
“是你太大了。”陆景云说完便直起了身子,“咱们再来一回。”
少年人软得快,硬得也快,方才磨蹭了没几下,那物便又打起了精神,直挺挺、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臀缝里。
陆景云一手扶着那雄伟的大家伙,抵在后穴里,再次坐了下去,因为有了先前那些精水的润滑,所以这一回进入的很容易。待完全吞进了那大鸡巴之后,陆景云抓起陶筝的两只手,分别放在自己的两瓣臀肉上,接下来,他开始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起了腰身,他用身下小穴吞吞吐吐着那根大肉棒子,于房事一道上,他早已不再青涩,深知如何做才能让两个人都感到舒服。陶筝的性器将他那柔软娇嫩的谷道撑得胀胀的、麻麻的,其中还带着点儿痒。陆景云因为顾虑着陶筝初次经事,遂将动作幅度放得很小,缓缓地抬起、夹紧,接着缓缓地落下、放松。很快,他的体内已然变得湿滑黏腻了起来,其中有陶筝的精水,亦有他自己的淫液。
“啊……嗯……嗯呐……”陆景云低低地呻吟着,不由地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一手按在陶筝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抓着陶筝的一条手臂,腰臀一上一下,他的性器半软半硬地敲打着陶筝的会阴处,在那里划出了一道白色的弯弯曲曲的痕迹。频繁的律动与碰撞,磨蹭得俩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有滴滴浊液不断地流淌或落下。如此又动了数十下,陶筝便喘息着射了出来,精水来得又多又猛,很快便将陆景云的甬道内灌得满满当当,剩余的则顺着股缝淌下,将陆景云的臀间大腿弄湿了一大片。
陆景云气喘吁吁的趴在陶筝的胸口,他的前胸后背已被汗水浸湿,衣裳湿哒哒地紧贴在身上,这种感觉很难受,但他没法脱掉这湿衣裳,只得勉强忍耐着。
“啊……”
陆景云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已然被陶筝推倒在了床沿边,他的后背抵在凉席上,后腰处被垫了个枕头,臀部高高抬起,挂在膝弯处的亵裤被那人一把拽下扔到了床脚。陶筝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一手握住他的左脚脚踝向下压去,使其折压在他的腰部,另一只手臂抬起他的右腿,俯下身来将胯下那物送到他的臀间,磨蹭了许久,那物才摇头晃脑地钻了进去。
“嗯……”陆景云随着那物的深入扭动和呻吟着,长衫被陶筝全部推了上去,腰带尚未解开,肚脐以下部分皆无衣物遮挡,在
', ' ')('黑暗中白的仿佛是在发光。陶筝也白,身子比脸还要白,陆景云抬起一条手臂胡乱地抓摸了几下,最后停在了对方的胸口处,胸肌不大,但很饱满,一起一伏,他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陶筝的心跳声——“砰、砰、砰”。跳得可真快呀!
陶筝维持着那一个姿势,挺动腰身使劲地打着桩子,他的抽插顶送几乎全靠本能,藏在心底深处的那股强烈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全部发泄了出来。硕大的龟头率先破开那紧致柔嫩的甬道,回回皆冲在最前方,到达的位置也最深,隔着那薄薄的肉膜,仿佛快要杵到陆景云的胃里去了。
“啊……太……太快了!慢……慢点儿!啊……不……不要了……”陆景云一手抓着陶筝的手臂,一手扶在床沿边上,陶筝太用力了,他快被顶到床底下去了,肩膀已经抵在床边,他的长垂在地上扫来扫去,白色的纱帐随着陶筝的动作晃悠着轻拂过他的鼻尖,木床“吱吱呀呀”地微微作响,在静谧的暗夜里,一切声响似乎都被放大了许多。
陶筝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大开大合地干着,陆景云紧紧地抓着床沿,无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与快感,他的性器直直地贴在小腹上,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清液,将他的腹部沾染的一塌糊涂。
陆景云浑身绷得紧紧的,胸口胀胀的、闷闷的,被妥善藏在那里的两对玉乳于长衫下来回滚动着,乳头坚硬如小石子,仿佛要冲破白布的束缚。他的脚趾往前翘起,两个脚背弓直,眯着眼睛等待着后穴高潮那一刻的到来——他的身子早就不只满足于前方性器的射精了,后穴喷水更能给予他更多的欢愉与刺激。
就在这关键时刻,陆景云忽然感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来,不是他的,是陶筝的,陶筝喘着粗气将射精后变得疲软了的性器拔了出去——高潮没有如约而至,陆景云从一张满弓变成了一根断弦,他有些失落地扶着床沿挪回到了床中央,体内的精水失禁般地顺着大腿根儿流淌着,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了凉席子上。
“还要再来么?”陆景云将被子推到床尾。
“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陶筝靠着枕头轻轻喘着气儿,听起来颇为沮丧。
陆景云听后沉默了,怎么说呢?可能第一次都是这样吧。犹豫了一下,他爬到陶筝面前,转过身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反过手拉过陶筝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的侧腰上,他柔声说道:“我教你怎么做。”手把手地教人肏自己,倘若放到以前,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要这人,想要这人狠狠地干自己,干到自己前方后穴一齐喷射出来,干到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
陆景云的后背紧贴着陶筝汗津津的胸膛,他用湿漉漉的后穴去磨蹭那根疲倦的大家伙,磨蹭了没几下,那物便又恢复了精神气儿,他遂抬起屁股对准陶筝的鸡巴往下坐,几乎是一坐到底,其间毫无阻碍,已经连着干了三回,他的后穴早就被干得松软无比。
陆景云气喘吁吁地动了数十下,接着他停下来用手肘推了推陶筝的肩膀,“你开动。”
陶筝很听话地挺动腰胯向上顶弄,陆景云耐心地教导道:“慢些!向……向前面顶,顶到那里……我……我会很舒服的……”
陶筝依着陆景云的要求做了,顶了没几下,便顺利地找到了陆景云体内那个敏感之处。
“啊……”陆景云被顶得打了个哆嗦,臀部猛地夹紧,肉穴剧烈收缩,那种熟悉的快感终于回来了。
陶筝开始专门对着那处儿使劲,陆景云被干得浑身哆嗦个不停,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汹涌澎湃,几乎快要将他连人带衣裳地吞噬掉,他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飘飘欲仙的靠在陶筝的怀里,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陶筝这一回很是持久,不停歇地干了几百下,随即才将一股浓精喷射在了陆景云的穴内。云收雨停,俩人双双倒在床上仰面喘气,仿佛溺水之人刚刚被救上岸来,浑身上下皆冒着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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