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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北境狼烟
北狄的议和使臣于两日后抵达澹州,陆景云同澹州太守商议好了和谈的地点,不想狄使为人相当傲慢无礼,坚决不肯住进大梁官员安排的驿站,陆景云对此很是气愤,却又拿对方没办法,最后还是在一位北狄大商人的调停下,双方才确定了和谈的具体时间。
夜里,陆景云坐在灯下写信,陶筝凑过来看了几眼,随即酸溜溜地说道:“景云哥哥,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还惦记着别人?”
“我答应过江舟,一到澹州后就写信寄回京城,这几日忙的给耽搁了,再不寄信回去,江舟该担心了。”陆景云解释道。“再说了,他是江舟,又不是别人,难道你还要去吃他的醋不成?”
陶筝张开手臂搂住陆景云一侧肩膀,撅着嘴巴说道:“景云哥哥,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嘛!有我陪着你就够了,我不许你再去想江舟。”
陆景云快速写完最后几行字,展开信封将信纸装入其中,“好了!写完了,你别闹了,快上床去!我马上就来。”
一听到“床”字,陶筝立即激动了起来,乖乖地爬到被窝里等陆景云去了。
陆景云起身去洗漱,回来时见陶筝已经将自己给脱了个精光,光着膀子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陆景云走到案前吹灭了蜡烛,摸索到床边,他掀开被子刚准备坐到床上,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拽了上去。
“今夜不许折腾我!”陆景云大声警告陶筝。
陶筝不为所动,三两下便脱光了陆景云的衣服。
陆景云无奈地趴在陶筝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对方的肩膀,“我那里还肿着呢。”
这几日他们每天夜里都要欢爱,陆景云身后那朵肉花几乎没有什么休养生息的时间,由于被过度使用,它变得又红又肿,从粉色的杏花变成了艳丽的桃花。
“景云哥哥,我会轻点儿的。”陶筝一面说着一面掰开陆景云的肉穴,将勃起的物事送了进去。
“啊……”陆景云痛呼一声。胀痛感自身后传来,他不禁抬起拳头捶了陶筝一下。
“景云哥哥,我很快就好。”陶筝说道。
陶筝言而无信,说是很快就完事,结果那水磨功夫一直做了能有大半个时辰才停下来,陆景云困得不行,可体内快感如小鹿般乱撞,弄得他腰肢酸软,头脑发热,真是欲睡不能。
最后,陆景云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沉沉睡去,身子也懒得清理了,翌日清晨起来,他不得不去洗了个热水澡。军中条件简陋,热水本就稀缺,俩人一起挤在小木桶内,互相给彼此搓背,结果洗着洗着陶筝又来了兴致,压着陆景云又干了一场。少年人刚开荤不久,对这种事情充满了热情,甚至近似于迷恋,陆景云心想他不能再和陶筝住在一个帐子里了,再这样下去,俩人什么正事也做不了,成天都搂在一块儿消磨时光去了。但不等陆景云将此话说出口,京城便来了急信——是陶笙的亲笔信,催促陶筝回京养伤。
“兄长这已经是第四次来信催我回去了。”陶筝告诉陆景云。“我知道他这是担心我的腿伤,可我哪里离得开呀?周崇身死,和谈之日近在眼前,况且你又在这里,我实在是走不开。”
陆景云道:“明日便要举行和谈,但我料想一两次应该是谈不出来什么结果的,你若不在,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放心吧。我是不会走的。等这桩事儿了了,咱俩一同回去。”陶筝道。
正如陆景云所预料的那样,狄人十分贪婪,在议和时提出来的条件都很苛刻,这对于大梁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与欺凌,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此事很快便传回了京中,朝野上下听说后皆很气愤,一众主战的官员又占了上风。陆景云顶住各方压力,与北狄使者进行了第二轮和谈,仍是无果,皆因双方都不肯做出让步。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忽然下旨派了一位新将领来澹州接替陶筝,此人便是窦玄老将军的小儿子窦青,并向澹州增兵两万,颇有再燃战火之向。北狄那边也不甘下风,单于乌力罕派其弟左贤王宝音率领五千骑兵南下澹州,和谈被迫终止,陆景云深感无力。
“那个宝音,打仗很厉害,如果没有他,周崇也不会战死。”陶筝恨恨地对陆景云说道。
陆景云眉头紧皱,显得忧心忡忡,“我原以为那北狄王乃梁人之后,且热心于学习我中原文化,应会与我朝交好,不料对方竟是这般狼子野心、贪婪无度,比起其父兄来,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唉!是我想错了,是我想错了呐!”
陶筝安慰陆景云道:“景云哥哥,你不必自责,狄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他们从未放下过对中原的觊觎之心,只会得寸进尺,我们越是退让,他们越会步步紧逼。依我看,还是得再打一仗才行,只有把他们彻底打趴下,他们才会离开澹州,逃回大漠里去。”
陆景云承认陶筝说的有道理,虽然他是真得很不愿看到战火纷飞、尸骸满地的人间惨像,但战端很快便起,几日后,拖着伤腿的陶筝率领部下与北狄军队打了一仗,就在陶军即将取胜之时,左贤王宝音忽然带领援兵赶
', ' ')('到战场,陶军受到重创,不得不仓惶退兵,陶筝的腿伤也变得恶化了起来。陶筝回到营地后,陆景云急忙命人找来大夫给陶筝治伤,这时帐外有小兵禀报:“将军,家里来人了。”陆景云明白这家里人指的就是相府的人,所以就默默的离开了。独自去察看了一圈伤兵的情形,心情复杂地回到主帐,陶筝告诉他:“兄长重病卧床,家里让我赶紧回去一趟,云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景云想了想,说道:“回去看你兄长吧!不要担心,这里有我呢。”
“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陶筝说。“澹州这么不太平,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有窦将军在,不会有事的。”陆景云说。“你赶快回京城去,如找江舟,让把你的腿伤好好地治一治,倘若……”他突然打住了。
“倘若什么?”陶筝追问道。
“倘若你变成了瘸子,那我可是不会再要你的。”陆景云笑着说道。
“景云哥哥!”陶筝一噘嘴。“你怎么能不要我呢?再说了,京城那么多好大夫,你干嘛非得让我去找江舟啊?他要是存心报复我,故意将我这条腿给治坏了,到时该如何是好?”
陆景云摇头道:“放心吧,江舟不是那种人。他的医术,京城里没几个人能超得过,你的腿伤也不能再耽搁了,阿筝,听我的话,还是回去吧。”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你回京后好好养伤,等我回来。”
“景云哥哥……”
“听话,回去吧!”
十二月初,陶筝带了几名随从,离开澹州返回京城,澹州一带的军队与布防均由窦青一手接管,与此同时,第三轮和谈正式开始。双方产生争议的核心仍是割地与赔款这两个问题,北狄要求将澹州二分之一的土地割让出去,并要求每年赔款二十万白银,布匹、粮食和茶叶的数量更是不必多说,总而言之,这对于大梁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卖国条约,陆景云当然是寸步不让。谈不拢,那便打。于是双方再次陈兵澹水两岸,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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