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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是隔了一天,一共一个小时,何度只用了鞭子。
任以回去很听话地擦了点药,楼下药店随手买的。
何度下手不重,最后身上伤并没加重很多,就是一整个后背加上膝盖以上的臀腿,基本看不到一点白了,全部都是或深或浅的红痕,抑或是青紫。
跟前几次一样,何度打完自己就走了,把任以一个人给扔在了那个房间里。
大概就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典型的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奈何任以还不能怎么样,毕竟他也没那资格要求何度留下来等他,再说,留下来等他干什么,一起吃饭?
现在大概只有在梦里可以一起吧。
任以拿着衣服往身上套的时候生无可恋地想。
衣料碰到伤口,又是一阵摩擦,不管怎么动都会疼,何度也真下得去手。
也不知道得这样的关系得多久才能有所好转。
希望这次运气可以好点。
任以第二天下午连着跑了三四个录音棚,凌晨两三点才回家,一进门就直接把自己给摊到了床上,躺了半晌快睡着了又突然想起还没擦药,艰难地爬了起来去床头柜上拿药膏。
很不巧的是,药膏用完了。
任以随手把药膏在指尖转了一圈,顿了两秒后扔进了垃圾桶,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用完了那就算了吧,少擦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反正,何度也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依旧是六点,任以还是大概在五点五十几的时候跪在了门边。
这种等待的情况以前其实很少,他跪下来一般都代表着进入主题,而不会有何度不在场的情况。
但这种感觉其实也还可以,等着他喜欢的人开门进来,等着被掌控,等着不知道还能不能等的到的回应。
任以垂着眼,感受着身上无时不在的疼痛,很难受,也会很安心。
何度在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打了个招呼走出了会议室。
已经六点过了一刻了,任以还是没回信息。
何度手指在微信的聊天框上停顿了会儿,然后打开了拨号界面。任以电话号码一直没换,何度食指一个一个按过键盘,打出了那串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响铃响了十一声,没人接,最后在耳边响起的是服务声平淡无奇的“抱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何度轻皱了皱眉,又打出第二个。依旧还是无人接听。
手指正准备再次按下时,有人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叫他。
“何总,您……”
“我马上进去。”何度看着仍在拨号的界面,按下了心里翻起的烦躁,手指按了挂断,收了手机往会议室里面走。
公司手头上一个项目临时出了点问题,一场会议一直开到了晚上八点多。
刚出会议室何度拎着外套就往外走,只丢给身后追过来还要问事的人一句话:“你们自己先看着办,不行发我邮件,我还有事。”
何度单手套上风衣,拿着手机拨了沈庚的号码。
“你帮我调下监控,”何度往车那边走,冷风刮得手生疼,声音也是如出一辙的冷,“看看任以现在还在不在SK。”
“你俩又怎么了?”沈庚问。
“我今晚有事爽约了,他没接电话。”何度简单说了下。
“生气了吧大概。”沈庚随口说,动作倒是很利索,当下就找了人去调监控。
“还没,五点半的时候进来的。”沈庚几分钟之后发来了一条微信。
何度回了个ok,开着车就往SK赶。
到了SK匆匆上楼开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任以垂眼跪在那里。
姿势很标准,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睫轻颤了一下又很快落了回去,开口先叫了他一声:“主人。”
“我给你发微信了,没看到?”何度关门进来,靠在墙边垂眼看着任以,眉微微皱起。
“我没看手机。”任以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何度今天应该是有事才没来。
他还以为自己被忘了,毕竟现在……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我给你打电话了。”何度接着说,语气算不上好,更是直接省略了自己还记得任以电话号码这件事。
“我开静音了。”任以低声说。
就怕什么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催他交音,任以手机一般都开着静音。
“起来。”何度顿了顿,补上一句,“衣服穿上。”
“嗯?”任以抬头看何度,有点疑惑,今天就这样了?就跪了两个多小时就算结束了?
而且这也不能算是他的问题吧。
“你晚饭吃过了?”何度有点不耐烦,“给你五分钟,衣服穿好。”
任以还真没吃,他一般都是调完后去外面吃点,然后去工作,半夜再吃个夜宵。但是今天起的晚,下午没吃什么就赶过来了,何度一提起来才发觉自己饿了。
', ' ')('起来的时候有点艰难,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导致腿一动就麻的厉害,尝试着站起来时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还好手快扶着墙才没又跌回地上。
何度就在旁边站着,看着任以穿衣服。
膝盖上已经有青紫了。
何度一路带着任以上了自己的车。
车不是以前那一辆,但感觉却并没有怎么变,就是身边的人已经不太搭理他了。
何度把车开到了一家家常菜馆子附近的车位上,然后和任以一起走了进去。
找张桌子坐下了,接着点菜,点完菜坐着等上菜。
全程除了何度一开始把菜谱推给他让他点,之后就没再说一句话,死一样的寂静和尴尬。
“明天还是下午六点,我等下把地址发你。”何度在端上来几道菜后,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以后别一个劲地瞎等。”
“我不知道时间才等了那么久。”任以试图解释。
“……没点时间观念?两个小时和二十分钟分不清?看到我没来不知道要联系一下?”何度压着声音低斥,见任以敛眉不说话了,才把自己冒出头的暴躁给强行压了回去,声音还是冷的,“先吃吧。”
任以没再说什么,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尽管面前坐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饭吃完何度开车把人给带回了SK,最后任以是自己开的车回的家。
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
新进展——一起吃饭了。
也不能说是没进步。
任以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循环播放的那段录音,强行让自己乐观地想。
下面是关于剧情我想说的一点话,比较重要吧,就放这了。
最近看评论,有些姐妹对这俩只目前这个状态和感情方面有点不太理解的地方,我就统一说下啦。
下面是我回复评论的话,感谢姐妹提出问题,然后这是我的一些想法。
首先是两只的感情方面,关于一开始的喜欢。
可能是我表达的不够明显或者是逻辑上有问题,我先道个歉,然后,我个人认为喜欢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之前也是有一定的铺垫,可能是因为外表或是其他内在的更深层次的东西,任以是有被何度吸引的,刚开始的不对付是任以单方面的看何度不爽,何度放任并且由着他的结果,这是因为这时候何度已经喜欢上了。而任以看何度不爽,有因为小时候唯一一次软弱被看到的恼火在里面,也有何度自身那种气质的原因,或者说这时候其实已经开始注意了,只是太浅了,任以自己意识不到,而且之后卢雅宁的出现,让任以被一种更深的喜欢所盖过。(还有一层原因是被当成了枪手,喜欢的女生自始至终为的都是何度,这不可能不让他对何度有点气愤,而理智告诉他这件事其实何度并没什么错,所以后来和卢雅宁谈清楚,放开了自然这一层也就不存在了)而任以会喜欢卢雅宁,刚开始是因为卢雅宁身上跟他逝去的母亲很相像的特质,并且女生主动追了他,这是真的喜欢,只是没到很深的那种程度,人一辈子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就像你一辈子不可能只谈一段恋爱,在那些男朋友之间,不可能都是不喜欢的,但是喜欢,我觉得是有一个程度,浅层次的喜欢和更深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前者只是喜欢,而后者,可以可以称之为爱,他们两个的ds关系,建立在欲望之上,而欲望这种东西很复杂,里面可能包含了很多东西,在欲望里一点点沉沦,把之前的一点点浅淡的感情逐步深化并且让任以认识到这是喜欢,我认为是符合逻辑的。
至于现在,任以不想把何度牵扯进自己和任家的纠纷中,并且不想让何度因为他放弃本可以选择的更好的前途,所以说出了分手,想让何度先去国外,之后彻底闹掰了脱离了任家,没去找何度是因为他觉得以自己现在是配不上何度的,他想让自己爬到和何度同样的层次,也是不想去打扰何度,至于后来为什么没勇气去找了,这个之后情节会提到,涉及到剧透我就不说了。但是何度所认为的是,刚开始理解任以不想让他参与,于是顺了任以的想法,但是之后任以没再迈出那一步去找他,让他觉得任以之前说的话可能就是真的,尽管任以再三保证说了喜欢,但仅仅不到一年的关系,再加上任以之前和女孩子谈过恋爱,他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加上一开始任以做出这种选择,何度觉得任以有不信任他的层面在里面,这种不信任是不相信他可以和任以一起解决这些事,也不相信就两人目前的状况说清楚可以有更加好的选择,一开始种子已经埋下了,那六年的没有联系只是给了这个种子发芽长大的机会而已,而回国后半年,再见任以,是看到任以在公调,更坐实了心里的猜测,而且半年的时间他肯定是知道一定的信息的,哪怕没有刻意去打听,这就已经开始上火了,而任以自己找上了门,不收拾白不收拾,我觉得在这种关系里信任是个很大的问题()。
再说任以,他知道是自己先放的手,哪怕理由再多,他还是不占理的,毕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去走,而不是一味地只
', ' ')('想牺牲自己,况且是他六年没去找何度,他先退开的,理应那一步应该由他迈出去,在SK主动提出要何度收他,并不能算是迈出了那一步,毕竟这其实并没什么用,他不想解释是因为他觉得何度清楚,这么对他要么是不喜欢了要么是在生气,于是他就只能受着了。接下来的半部都是这种状态,互不明说互相怀疑,等和好了就是结尾了。不喜欢看这类剧情的可以点取消收藏了,也谢谢你们可以一直看到这里。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说服你们,反正我是把我自己给说服了。
误会有点牵强,我想了很久,但是因为我自己太菜了吧,设计不了一个很好的剧情,还是要说声抱歉,这不是我的第一本小说,但是是第一本投入了很多精力去写的,也花了很多时间,可能观感并不好,但以我目前的水平,自认做不到更好了,可能浪费了你们这么多时间去阅读一个并不算好的作品,我做的也并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还望多包容,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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