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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带套吗……今天？”
萧子路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终于胆怯地发出声音，还有那人放在自己双臂上的手。何故有这个动作肯定是因为下意识想把他推开，可是他不敢，所以只是把手放在他的小臂上。
何故有着一双多情的眼睛，那双眼总是湿漉漉，随时随地就要哭似的。
萧子路被他刚刚那句小心翼翼的请求还有这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惹得心烦，翻身下了床，给自己披上了睡袍，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床上的何故即使有心理准备会惹人不悦，却也没想到萧子路直接坐到一边去了。他呆滞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子路摸到了几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他斜了一眼已经坐起来了的何故：“你他妈就是个婊子，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了？怎么，嫌我配不上你那金贵的屁股了？”
这些字眼若是放在五年前，何故怕是早就崩溃了。
他不过就是想让他带个套而已。这几天萧子路总是带一些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回家过夜，萧子路不怕得病，他怕。十七八岁……他好像也是那个时候认识萧子路的。
何故心里闪过一丝隐隐的疼，不过这疼痛立刻被他抹去了。他身上还挂着被萧子路扯开的白色衬衫，下半身自然是光着的。他看到萧子路烦躁地给自己点着火，却点了好几下都没有点着。
何故走了过去，从萧子路手里拿过打火机，“嚓”地一声把火点着了，然后把火给萧子路递了过去。萧子路仍是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嘴里吸了一口烟。
萧子路吸了几口之后，拍了拍自己大腿，何故便立刻归顺地坐了上去，那人有力的手掌便抚上了他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着。何故知道这不是调情，是戏谑罢了。婊子当然是给别人玩的。
“对不起，”何故垂着头，轻声开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大概有三百天在说这句毫无用处的对不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萧子路突然用力掐了他一把，何故没控制好表情，有点龇牙咧嘴。他听见萧子路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何故，你管得太宽了吧。我这跟鸡巴是放在你的屁眼里，还是别人的屁眼里，和你有关系么？你他妈给谁摆脸色看？”
可能在萧子路眼里，他和那些主动送上门的男孩子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顶着一张漂亮脸蛋还有屁眼可以操的玩具罢了，怪不得萧子路总叫他婊子。他不过就是给他当婊子的时间久一点罢了。可是萧子路这句话还是让何故难受，他不想在萧子路眼里和那些男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才有了所谓的“摆脸色”给他看。
可他还是立刻矢口否认了：“我没有——啊！”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何故痛苦的声音便传到了萧子路的耳膜。他钩着嘴角笑了笑，最他妈烦何故顶嘴，所以他直接在何故的锁骨处按灭了手里的烟。
何故一手捂着自己被灼伤的皮肤，止不住地喘着粗气去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坐在萧子路身上，他浑身都是抖着的。他低头看了眼萧子路手里已经熄灭了的烟，几乎是带着哭声说道：“你……你，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不会在外面给我留疤……”
他何故也是要抛头露脸的，萧子路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他么。
萧子路挑了挑眉：“我说过么？”
何故听到这句调笑的反问有些心如死灰，他感觉自己的眼泪马上就要不争气的滴下来，而被手心捂住的那块肌肤灼热与疼痛丝毫未减。他没在去看萧子路，却在下一秒突然失去重心，直接被萧子路按倒在地毯上。
“睁开眼睛，看着我。”
萧子路低沉的声音飘过他的脑顶，何故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推倒的事实，却在听到这声指令后条件反射般地照做了。他睁开了眼睛，对上萧子路含着怒气的双眼。
其实萧子路也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狭长狡黠。
否则自己当年也不会鬼迷心窍，选他这么个小屁孩当靠山。色令智昏啊，何故。也不知道当年对他有兴趣的其他金主是不是能对他好一点。
萧子路一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几乎是一字一顿：“姓何的，你听清楚了，我想对你做什么，便可以对你做什么。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随时滚蛋。”
滚蛋，便意味着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了。可能真就成为萧子路嘴里的婊子了。
下巴被人抓在手里的何故怕自己说错话，这次只是拼命点头，表示他记住了，他不会再惹他不高兴了。
“真他妈没劲，”萧子路猛地松开了他的下巴，从他身上起来了。
对整件事的走向毫无话语权的何故被萧子路突然的起身弄得有些发懵，按照萧子路的脾气，把他扑倒之后该是掰开他的腿不管不顾地操他了。他仍是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心里已经开始在骂自己为什么非要求他带套了，他贱命一条，染病就染病了，有什么怕的？他这时候听到腰带扣金属撞击的声音，他连忙爬了起来，果然萧子路已经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了。
萧子路是要走了么？
', ' ')('何故突然想起刚才萧子路是骂了一句“真他妈没劲”。
何故害怕萧子路在那些年轻的肉体里便这么把他忘了。萧子路可以没有他，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萧子路。
他冲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子路，你别走。”
“我……我错了。”
被环住的萧子路似乎是没什么反应，但只有萧子路自己知道他最吃何故这一套了。温顺的，柔软的，叫着他“子路”的何故。不然也不会十年了都没玩腻。
萧子路拆开了何故的怀抱，下一秒转过身扯过何故的手腕便把他摔在了墙上。何故被撞得闷哼一声，身下却不得不承受萧子路一起捅进去的三根手指和蛮横的搅动。入口被强行破开，萧子路硬挺的阴茎便捅了进来，何故咬住自己的下唇，这样就可以把痛苦的声音憋在肚子里，这样就不会扫了身后人的兴了。
还是不带套的挨操了，何故啊何故，你何故要偏偏多那一句嘴。明天该怎么和他的造型师解释这个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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