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子路把他按在墙上捅了一会似乎觉得不够尽兴,又拽着何故到了床边,一把将人推倒。
何故本就被这持续的痛感中夹杂着些许快感的感觉弄得有些意识混乱,屁股这时候突然被萧子路抽打了一下,他的身体跟着颤抖,抬眼去看那个在床事上从不怜惜自己的人。
“自己抱住腿。”
何故沉默地照做。
萧子路最喜欢这么操他,让他自己抱着腿,萧子路还能看清自己那副被情欲熏染、难以自控的表情。好像自己主动抱腿,便变得更下贱了一些。可他的感受不重要,萧子路喜欢就行。
何故的屁股又被抽了一下。
“腿打开!聋了吗你是?!”
何故回过神,双手抱住腿,努力向外拉开。
“对……对不起……”他因为恐惧而声音颤抖。
真他妈像个婊子。
何故都不敢相信十年前自己踏入这个圈的原因竟然真的是为了演戏,为了给这个世界留下一点自己存在的痕迹。可如今他已经在这个圈里了,他又成了个什么东西?
他的走神立刻被狠狠顶弄他的萧子路捕捉到了。萧子路再一次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
“别他妈像被强奸似的,”萧子路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不是演员么,演高潮还不会么?”
萧子路似乎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好话,他本该习惯这些的,但是这一刻他有点承受不住了,可能因为自己连表达痛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而下半身的疼痛又那么让人难以承受。
“子路……我求求你……轻,轻一点……真的……好疼。”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何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断断续续的悲鸣。他像一只被割断了双脚的鹤,好像看起来挺遗世独立的,下面却是那么鲜血淋漓。
好疼啊。
“没劲。”
萧子路把自己的玩意拔了出来,带出来何故些许靡红的肠肉。他看着床上那人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直接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那人“啊”了一声便滚下了床。
何故虽然仍是反应慢半拍,却也在跪在萧子路腿间的时候明白了自己被拖下床的原因。
萧子路的东西还硬着,可他的东西从头到尾跟他人一样,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不用萧子路开口,他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开始为他口交。为他口交并没有比被他操减轻太多痛苦,嘴唇和喉咙的撕裂感同样让何故痛不欲生,更何况他还要注意自己嘴角不能留下什么被磨破的痕迹。
萧子路终于在他嘴里射了精,他满嘴花白的东西,止不住的干呕与咳嗽。萧子路好像挺满意似的,蹲下身欣赏还在剧烈咳嗽的何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都咽下去。”
然后,何故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没人会喜欢这种咸腥的气味,更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吞咽这种玩意,尤其是一想到萧子路这根玩意在两个小时之前还在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何故就忍不住生理性的干呕。可他还是逼自己咽下去了,不敢让萧子路察觉到他有任何抗拒或迟疑。
萧子路微笑着松开手,又在他脸颊上拍了几下,似乎是鼓励。
“我看你最近和一个女制片走得挺近,”萧子路睥睨了一眼浑身潮红、嘴角挂着精液的何故,声音突然冷淡了下来:“不想卖屁眼想卖鸡巴了?”
何故有些怔愣。女制片?
他想起来了,他也想靠自己去争取一些机会,而不是一直伸手等着萧子路把资源喂到他嘴里。又是卖,又是卖。在萧子路眼里,他只剩这一个本事了。
萧子路俯下身用手指弹了下他那根始终安静的阴茎,何故又是疼得一哆嗦。
何故确实很漂亮,无论是那张没有死角的脸还是浑身通透光洁的皮肤。何况他此刻口水还有精液在脸上横飞,身下那个洞口因为强行而持续的破入,一直没有办法闭合,红且深邃,萧子路一眼扫过去只想把人捞起来继续操。
但他不想让何故觉得自己有多贪恋他的身体,因为何故在他身下从来都是这副死样子,把他衬托得像个强奸犯。所以他从来都是操完了他便直接离开,连洗澡都是去别的房间洗。
萧子路站起身,嗤笑一声:“信不信我把你这没用的玩意剁了?”
这声威胁并没有让何故心里有多大波澜。
这可能是对别的男人最有力的威胁了,剁掉最有男性特征的器官,估计也只有何故会这么平静了。因为他从没在这方面得到过快乐。
虽然不在乎,但他还是配合着开口:“我……以后会注意的。对不起。”
萧子路给自己重新披上了睡袍,何故知道今天算是可以结束了。
“你乖一点,那个综艺就给你。”
萧子路留下这句话,便推门出去了。何故好像自己在安静的房间里坐了很久,才动了动已经麻木的双腿,他“嘶”了一声,没想到动动腿都会扯到那个被捅穿了洞口。
他扶着床支撑自己
', ' ')('站起来,然后分着两腿有些滑稽的走到浴室,打开花洒给自己清理。
两个小时前。
这几天都没什么通告的何故一直宅在家里。这个所谓的家不过是萧子路给他买的一处房产,在城郊的别墅区。主卧有两间,他和萧子路一人一间,除此之外还有三四个客房。萧子路只是偶尔过来住,过来住的原因自然是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可是何故最近很悲戚地意识到,萧子路还会把一些其他男孩子带过来,在客房里做那些事。他每每听到那些声音,就感觉头要爆炸。
他算是想明白了这么多客房是干什么用的。
可为什么不能带他们去酒店?萧家旗下那么多五星酒店,那么多度假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把人带到城郊、带到他眼皮子底下?
何故觉得萧子路就是做给他看的,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缘由。萧子路就是要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你不是什么唯一,你随时随地会被这些年轻的肉体淘汰掉。
萧子路揽着一个年轻男孩进门的时候,何故正抱着双膝看着无聊的肥皂剧。剧情什么的他根本没跟上,只是想让偌大的房间里有点声音罢了。
他转过身,“子路”都没喊出口,就听到那个男孩子叫了声“路哥”。
看到有外人在场,好歹也是二三线男演员的何故下意识地遮住自己的脸。虽然他知道这种男孩向来识趣,懂什么能往外说,什么不能往外说,但何故还是没有心理准备让外人知道他与萧子路的关系。
他又带人回家了。
何故心里陡然升起一丝难过。
萧子路看了看遮住自己的何故,笑了两声,对那个男孩说:“那是你大师兄,何故,认识吗?”
他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可萧子路偏要叫出他的名字。
何故听到萧子路轻蔑的介绍,心中又是一凛。大师兄,是演艺的大师兄还是床事的大师兄,何故知道萧子路肯定是指的后者,毕竟萧子路觉得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为他打开双腿的玩意。
何故默默地放下了手,把自己蜷在沙发里。
“何老师,认识的。何老师古装打戏特别帅。”
何故并没有理男孩的逢迎,也没有去理萧子路。按照平常,怎么着他也得帮他脱掉外套,磨个咖啡什么的,可今天他实在没心情了。他关掉电视,从互相缠绕的那两人面前走过,上楼了。
那个男孩唇红齿白,是很漂亮,何故上楼的时候忍不住想。大概十年前他也是那个模样吧。
何故把自己关进自己的房间,他并没有安静多一会,便听到隔壁客房的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隔音为什么要这么差啊。
萧子路就是故意的,一定要在隔壁的客房里和那个男孩上床。何故甚至可以听清楚那个男孩说什么自己是第一次,求路哥照顾照顾。现在的男孩子可真是聪明,知道命运难逃的时候便先服软,好让自己一会少遭点罪。他当时可真是傻透顶了,像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结果便是萧子路发狠地顶他,折腾了他一晚上,好像要把他操活过来一样。
何故慌乱地找到了降噪耳机,给自己戴上了。
放过我吧,萧子路。他很想和他说,去酒店吧,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连这房子都是萧子路给他买的,萧子路想去哪儿操人就可以去哪儿操。
听着歌的何故没多一会就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降噪效果太他妈好了,萧子路一脚踹开门进来的时候,他竟然一点没有听到。
萧子路的确是带着怒气来的,他养了十年的人现在见了他竟然一点规矩都没有,既不正眼看他,也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他摘掉了何故的耳机,一把将人提了起来。
他……完事了?
那来找他做什么?
“何故,长本事了啊,你他妈是瞎吗,还是哑巴。”
何故的衣领被他揪住,萧子路阴沉的目光投射下来,他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瞎。哑巴。何故想明白了他这怒气是因为自己刚刚在楼下无视他。
“我,我以为你不想被打扰。”
听到何故这么说,萧子路冷笑了一声,便松了手。
何故的思路永远这么清奇。他想让他有危机感,想让他变得更离不开自己,这榆木脑袋竟然只是不想打扰他。
“脱衣服。”
半晌,萧子路才开口。
何故怎么也没想到萧子路刚在别人身上发泄了欲望,还要跑到他这发泄一通。所以那个男孩应该还在隔壁。
“能……能把他送走吗?”
“不能,”萧子路回答得特别干脆。
没事,他不发出声音就行了,反正他从来都不会叫床。何故想到这便给自己脱掉了外面的毛衣,可是萧子路嫌他慢,直接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然后又扯开了他的衬衫,扣子瞬间全崩开了。
不行,不行,不行。
何故一想到萧子路的鸡巴刚刚还在别人的身体里他就觉得恶心。
“可、可以带套吗
', ' ')('……今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