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二)(2 / 2)

关白马一边亲着他的嘴唇,一边伸手捞他下面,秋亭雁那隐秘绵软的地方,登时就给他握了个十成十,关白马掐着那东西就不肯放手,不住地揉搓,秋亭雁身子抖得厉害,差一点就溜到了地上去,挣扎他是绝对不敢的,只是身上发软,然而关白马的右臂牢牢地箍住了他,让他想发瘫都不可得,只能继续歪在这匪酋的怀里。

虽然是在如此险恶的情形之下,秋亭雁也觉得自己那下面竟然渐渐地硬了起来,莫非这就是“色胆包天”么?在这老虎的爪子下也能够勃起?这时秋亭雁忽然意识到,关白马虽然不是个俊俏的人,不过相貌却颇有气派,五官棱角分明,很是轩昂,确实是个土匪头儿的派头儿,不过即使如此,眼前这种情形也是在太吓人了。

这时关白马将秋亭雁横放在床上,动手便解他的裤带,很快便从他腰间将那麻绳抽去,丢在一旁,秋亭雁眼睁睁见他又来剥自己的裤子,不由得哀号起来,可怜啊,我秋亭雁,原本的皮带是没了,拿一条拴牛的麻绳系裤腰,如今连那麻绳都给抽掉了,这便是“欲求麻绳而不可得”。

关白马很快便将秋亭雁又剥了个干净,转身脱自己的衣服,不多时便也是赤条条一个身子,站在那里。

秋亭雁偷眼向那边一瞥,登时一闭眼,这人穿着衣服已经很吓人,此时脱光了,更具威胁性,简直如同长刀出鞘了一般,之前那匣子枪是挂在腰间,此时匣子枪吊在胯下,一会儿就要用那东西朝自己射击,那枪管里发出来的都是半透明的子弹。

关白马跨步上床便压在了秋亭雁的身上,还是用灯油,将那油液抹在秋亭雁的肛门口,还用手指推进去一些,然后阴茎向前一挺,龟头便“扑滋”一声嵌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秋亭雁登时如同有刀子割在身上一般,仰着脖子颤动着喉头,便叫了一声:“No!~~”

听他摇着头叫了几声“No”,关白马有些不耐烦,呵斥道:“说人话,别说鬼话!”

出过洋的人都是这样的吗?给人家操着,也不忘了卖弄洋文?上一次想来是吓呆了,顾不得说这一句,这一次“一回生二回熟”,惊恐竟然有所缓解,于是便记了起来。

秋亭雁得了他这一句训诫,只得改回中文:“不,不要啊~~”

关白马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自己琢磨着也应该是这个意思,不过却是白说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秋亭雁给他按着仰躺在那里,腰下塞了一个高高的枕头,将那臀部抬起,叉开两条腿,中间夹着的是关白马那强健的身躯,这种姿势实在是方便肛交,秋亭雁感觉自己此时简直就是一只烧好的麻鸭,端到了那强人的面前,给他大吃大嚼地享用。

想来是因他上一次驯顺,这一次关白马没有在枕边插刀来吓他,这个人是没有什么胆子的,难有反抗,此时就仿佛给抽去了骨头,浑身绵软,好像一床新棉褥,用一句文辞叫做“柔弱无骨”,自己压在他身上起伏,着实的舒服爽快,这一人厚的新棉胎又颇有弹性,一颠一颤好像是伏在波浪上一样。

要说这秋大少并不是个肥硕的,不过却也并非干瘪,他身条儿匀称,触手是肉,摸起来不松不柴,如同一只白鹅,一身好肉,就是这样的身体,垫在下面格外让人畅快,一弹一弹的,有的时候关白马简直以为不是自己要插进他那个小洞里面去,明明快要抽出来了,然而他那身子一颠,又将自己的东西给颠进去了。

关白马笑着便和他诉说感想:“你这身子上的肉颠得人一上一下的,我想停都停不下来,其实也并非我成心,情势如此,顺着就进来了,我也是‘却之不恭’。”

秋亭雁叫得愈发凄惨,自己的屁股给这大魁首磨得火辣辣,还要给人家说这样的便宜话,倒好像这匪头儿只是“顺势而为”的一般,如今好歹是第二回,进来的时候省力一些,第一回那个费劲,自己当然是疼痛难忍,一看关白马的脸上,却也好像凿山一样,若真是像你说的这样,不想费太多力气,那一次怎么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自己如今是明白了,原来这“肉票肉票”,都是在这一身肉上,自己如今就是给这匪头吃得好,“拉肥猪”也就罢了,可是从没看到过杀猪的会强暴猪,想到一个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的粗野屠夫,将一口猪洗得白白的,然后摁在身下,脱了裤子将那棍棒就向猪屁股里面捅,秋亭雁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实在太诡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是不敢去想,那画面偏偏不顾自己的意愿,硬是要浮现在眼前,秋亭雁恍恍惚惚却又异常清晰地看到,一人一猪全都光溜溜在那里,屠夫的小腹紧贴在猪后臀上,不住地耸动,虽然那猪十分肥大,有二三百斤,躯体比自己肥壮许多,然而肠道那里的尺寸终究不能那样“天赋异禀”,也是狭窄得很,因此便给那邪僻的屠夫捅得杀猪一般地叫。

那猪受了如此酷刑,当然是不能忍受啊,于是便抖动四蹄挣扎了起来,就如同自己如今这般,两只手不住地哆嗦,抓抠着床席,两条腿弓了起来,两片脚掌在那席子上不停地摩擦,就好像给阎王拖去的鬼魂,两只脚紧着蹬地,一口一句“我不去!”却只能蹬得那地上的尘土腾了起来,自己仍是给拖下深渊去了。

只是便如同自己一般,那猪也是逃脱不得,虽然是比自己力气大,然而四只脚都给粗麻绳拴在了桩子上,难以奔逃,因此只能原地嚎叫,叫声如此凄厉,简直就是与自己的哭号混成了一体,都是一样的天崩地裂。

这还不是最惨,那屠夫最无情的便是,他在那猪身上过足了瘾头,提上裤子,便抄起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找准了动脉,一下便捅进猪颈子里去,登时斑斑血迹洒了出来,那猪的音调陡然拔高,最后又叫了几声,那几百斤的身躯终于轰然一声,倒在地上,如同倒了一座山峰,由此再没了气息,这便是“揉碎桃花红满地,肉山倾倒再难扶”。

可叹那猪至死的时候,屁股里还流着那男人的精液,一股细细的半透明白液,从那紧夹着的孔洞之中汩汩流出,如同山间的涓涓溪水,方才屠户射在那里面的,如今还热着,然而那猪血已经逐渐冷了。

秋亭雁不由得便想到自己的命运,关白马和父亲要一万大洋,父亲纵然是舍得,然而拿得出么?倘若家中给不到这样的价格,关白马会如何对待自己?也是如同那屠夫一般,这边刚刚爽快过了,下了床穿好衣服,便很是遗憾地对自己说:“真是抱歉,虽然你让我很是快活,然而你家里的钱迟迟不肯送来,我虽然疼你,却也不能破了规矩,因此只好撕票了。”

然后就对着自己拔出匣子枪……

一想到那种情景,秋亭雁简直魂飞魄散,“妈呀”一声惨叫出来,浑身都绷紧了,那下面联动着也愈发紧缩,关白马给他这一声怪叫惊了一下,又感到他下面倏忽收紧,那肠子仿佛肉眼可见地绞动,一股吸力从那肠道深处发生出来,如同要吸了自己的魂儿进去一般,关白马登时微微打了个冷战,身子一抖,前面关口打开,一道精液便射进了这肉票的身体。

关白马射精之后,便伏在秋亭雁身上静息,过了一会儿才重又撑起身体,抹了一把脸,望着他笑道:“秋家大少爷果然是不同凡响,方才那一刻,我简直如同遇了鬼,阴风嗖嗖的,再绷不住劲儿了。”

秋亭雁一脸惨痛,看着关白马那张餍足之后显得略微和善的脸,暗道:“我这秋大少不是这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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