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土豪第四章
杜金标按住身下这人的腰,让他的胯骨不能动,将自己那阴茎便款款地插入进去,看着紫红色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肉洞,露在外面的尺寸变短,深入内部的尺寸变长,心头的满足感越来越强烈。
如今躺在自己下面的,是一个男人,这可是很特别的了,史喜才不是因为尝到了肛交的滋味,从此爱上这个,找着自己奉献屁股,他若真的是那样,自己虽然也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但是却未必有这么大的兴头儿,自己对史喜才这么感兴趣,就是因为他不愿意。
这个人前不久还拿着刀想要找自己拼命,自己事后重回河边,将那刀拣了回来,如今就放在自己的厨房里,杜金标倒并不是为了撙节这一把菜刀的钱,不花钱就储备了菜刀,而是那东西丢在草丛里,倘若给人发现了,难免有事,村子里闲言碎语特别多。
杜金标有时也是纳闷,那些人怎么就这么多话?人家房里事也要管,倘若不是那班人这样传说,刺激史喜才,史喜才也不至于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然想到要杀人了,那一回自己还真挺危险,之后想一想,也很是惴惴。
所以杜金标为了自己内心的平静,就要将这份不安转嫁到史喜才身上,他这样想肏史喜才,不仅是为了性欲,也是因为将这样一个怨恨自己的人压在身下,让自己有一种分外的笃定,史喜才越是不情愿,越是表现出被迫肛交的屈辱痛苦,杜金标就越感觉安慰,史喜才已经对自己屈服了,自己把他压在下面,让他再不能翻腾,他也就不能再对自己做什么。
此时杜金标一下一下将阴茎向里面捣着,简直就好像法师做法,镇压邪祟一样,要一直把史喜才压进床板里面去,让他一动不能动地嵌在那里,从此除了陪自己睡觉,再干不了别的,那样自己才能感觉放心。
史喜才也确实难熬得很了,伏在杜金标的下面,身上的肉直颤,简直好像千刀万剐的一般,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样。
其实杜金标想着,那地方虽然很窄,史喜才也不至于太过疼痛,毕竟用了橄榄油,自己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肛门,将橄榄油涂抹在他的肠子里,抹得很均匀的,还扒开他的肛门,将橄榄油滴注在里面,那橄榄油特别滑,就往里面流,流到很深的地方,所以自己的阴茎向里面推进的时候,并不很困难,一路都有橄榄油的润滑,简直好像“顺流直下”一样,所以他抖成这样,或许不是因为疼,而是心里苦。
于是杜金标便训斥道:“你这身上的肉是皮冻吗?颤颤巍巍成这个样子。你老婆走了,我让你不用守空房,陪你在这里开心解闷,你难受什么?你当这是‘满清十大酷刑’?”
史喜才呜咽得更加大声,满清十大酷刑究竟是什么,自己没什么学问,不晓得,但是自己现在简直就是在骑木驴,杜金标那肉棒粗大得好像牛马一般,就在自己屁股里面捣,让自己实在受不了,自己当初本来想干一件惊天动地的残酷的事,哪知竟然落得怎样窝囊,活受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也是够惨烈,给人按在床上奸淫侵犯,然而就没有那种痛快的决绝,自己这是给人零碎活剐呢,虽然没见血,不是弄到那样血淋淋的,一刀两断,但是这人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要自己死,而是让自己活着给他糟蹋,他用细细的小刀一下一下划自己的皮肉,每一刀都不是特别深,不至于让自己丧命,但是却没完没了。
杜金标听他又叫唤起来,不由得一皱眉:“你放老实些。”
史喜才脑子里登时便闪过几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全招了啊!
杜金标从背后奸了他好一阵,又将他翻过身来,从正面侵犯他,见史喜才哀叫个不住,便好笑地嘲讽道:“你难受什么呢?又不是第一回,你装什么贞洁?上一次不是已经给我干过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不该这么苦的啊,你想想,你反正已经给我插了屁股,插一次和插几次又有什么区别?至于哭得这个样子?”
史喜才在枕头上摇着头,不一样,那当然是不一样的,已经受过一次罪,哪里还想受第二回?就算破罐子破摔,也不是这样一个摔法,谁愿意找着受苦呢?而且你这话太扎人的心,好像我给你奸过一回,从此就是个烂货,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一样,可是我还想往好了过啊!
杜金标威逼着他不准哭叫,下体加速抽插,过了一阵将史喜才插得没了魂儿一般,杜金标见他脸上一副苶呆呆的神情,好像智商不足的样子,伸手抄起手机,对准史喜才的上半身,便连拍了几张照片,史喜才听到按快门的声音,这才惊醒了,见杜金标又在拍照,便惊慌地伸着两只手乱摇:“别拍,你别拍!”
史喜才左手一把揪住他的阴毛:“我要怎样便怎样,你老老实实的。”
史喜才给他抓得疼,两手便不自主地往下面去,想要护住那个地方,可是杜金标抓得很紧,他拨不开杜金标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杜金标对着他“咔咔咔”又是几张照片,然后杜金标终于松了手,看着手里几根黑黢黢的阴毛,笑道:“倒好像猪鬃毛似的。”
然后把那阴毛就丢到了床下。
史喜才看着自己的阴毛从他手里飘落,悲惨地又哽噎起来,这人之前还说,不能一根毛都沾不到,转眼就捞到了自己许多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杜金标又呵斥道:“你这个蠢材,你不想给我拍,为什么不干脆用手蒙住脸?你冲着我摆手做什么?你那脑壳里究竟还剩多少脑子,莫非都交智商税交出去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脑白金吃吃?”
史喜才这时候才恍然醒悟,自己方才明明可以捂脸的,何必对着这恶棍空摆手?只要自己捂住脸,他拍不到自己的脸,哪怕身体拍得再清楚,让人看到两条给人扛起来的大腿根部,那给阴茎插着的小穴,只要看不到脸,不管那体型再怎么像,也不能说一定是自己,可是自己却光顾着摆手拒绝了,竟然忘记了这个,虽然说杜金标之前就已经拍了几张,然而自己这脑子也真够慢的,光是那么摇手,能拦得住杜金标吗?
杜金标翻来覆去将史喜才一顿猛干,一直到了九点多,这才消停下来,在床上牢牢钳制住还在挣扎的史喜才,右手摸着他那汁水淋漓的屁股,说道:“你这次是自己愿意跟我干这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没人会信,你老婆不在,你家里无人拘管,得了自由,以后你就乖乖听话,我早叫你早来,晚叫你晚来,什么时候叫你,什么时候来,不许推三阻四的,你要是敢和我装清白,我绝不会饶了你,你可记住了?”
史喜才给他紧紧搂抱在怀里,虽然自己一直是动来动去,不肯甘心,可是经过方才那么几回摧残,自己已经是给杜金标压榨得没了力气,所以那挣扎也软弱无力,除了使得两个人的阴茎相碰撞,没有别的收获,而这人还这样淫邪地揉捏自己的屁股,真的是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