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杜金标还不肯就这样完了,竟然对自己说出这么几句话来,史喜才虽然不聪明,但是杜金标这段话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是要长期奸淫啊,一次两次显然是不够,要逼着自己给他一直这样侵犯。
史喜才当时就不想答应,可是他努力想了一想,又有什么办法呢?照片都给他拍了,这一回和上一回不同,上一次自己是给捆绑着的,可以说是遭受强奸,是被迫的,但这次自己两只手上可没拴着绳子,自由着呢,嘴也没被堵,自己无论是想要反抗,还是要呼救,都可以办得到,自己都没干,这能让人怎么想呢?当然就是自己情愿的了,如今给杜金标拿捏住,竟然要谋个“天长地久”了,他要挟着自己干这事,也不知要受几个月的罪,倘若是几年,那就太苦了。
杜金标把他威胁了一番,便放他走了,史喜才下床的时候,杜金标还“善始善终”地说:“洗了澡再走。”
史喜才套上裤子,连连摇头,自己这就走了吧,简直是个狼窝,多待一分钟都害怕,而且这个时候史喜才感到,自己也饿了,晚饭一口没吃呢,还给人压在下面那么久,气喘吁吁地承受着身上的人,能不饿吗?
从那以后,杜金标三天两日便打电话给史喜才,让他晚上过来,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调了他来泄火,史喜才真的不想来啊,然而杜金标马上便会威胁:“你想让我过去找你是吧?”
史喜才于是便想到,如果是他来自己家里,自己照样躲不过,而且给人看到了,还会觉得很奇怪,自己这样一个没本事的人,杜金标到自己家里来做什么?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七月里,中旬时候,杜金标也不知怎么着,居然连续四天招呼史喜才过去,史喜才实在是有些怕了,每天都插进去啊,还流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自己那是肛门和肠道,不是给他干那种事的地方,可是连续几天给他这样弄,有的时候恍恍惚惚,史喜才就感觉自己的肛门好像变成了嘴唇,肠道变成了喉咙,就那样不断地吞咽那根大肉肠,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脑子都要给烧糊了。
所以史喜才这一天晚上,想要好好和杜金标谈一谈,杜金标虽然强横,但并不是不能讲道理的,所以史喜才到了那里,便期期艾艾地说道:“杜老板,我有件事和你说……”
杜金标道:“你等钱用?你妈爸那里出了什么事?”
史喜才摇头:“不是,我是想……”
杜金标马上便截断:“那等等再说。”
然后便将史喜才推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扒光了他的衣服,攥住史喜才的阴茎便撸了起来,史喜才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给他这么一弄,便什么都说不出了,躺在那里便喘,偏偏杜金标并不是认真给他撸管,只揉搓了十几下,见他喘得已经如同死狗,便停了手,站起身来脱自己的衣服。
史喜才的阴茎于是就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杜金标撸一半就不管了,实在太缺德,于是他颤抖着手,就往自己那里摸去。
杜金标虽然是脱衣服,眼睛却瞄着他,看到他的手往那处去,登时便乐了:“骚货,受不住了吧?就这样天天干,都还喂不饱你,你还和我装什么扭扭捏捏?”
史喜才的手登时便摔落到了床上,那阴茎明明就在那里,却再也不能去碰了,这就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自己眼睛看着,手却说什么都不能往那里伸。
“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拿这样的话来羞辱我,说我是“骚货”,我真的很风骚吗?还不都是给你逼的!
这时杜金标脱光了衣服,上床按住了史喜才,将橄榄甘油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直接就插了进去,史喜才躺在那里晃着脑袋,张开嘴“啊啊”地低声叫着,杜金标的阴茎堵了他的肛门,他就感觉好像有毛巾堵了自己的嘴,什么都说不出了。
史喜才给杜金标压着干了一轮,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的肠道,杜金标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他就趴在史喜才的背上,一百几十斤的体重扎扎实实压在这倒霉鬼的身上,压得史喜才上气不接下气,呼吸都有些吃力,尤其杜金标的阴茎虽然软下来,却并没有抽出,仍然嵌在那里面,让史喜才格外的难受,明明已经暂时不再抽插,为什么不拿出来呢?
史喜才的脑子这时候重新开始转动,将之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杜老板,你为什么喜欢插这样一个地方?不嫌脏吗?”
杜金标噗嗤笑了一声,懒懒地说:“我就喜欢这一坨热腾腾的牛粪。”
说着伸手就揉捏史喜才的屁股。
史喜才给他这样一句挖苦,差点哭了出来,难道我不知道自己是牛粪,崔龙芳是鲜花吗?非得你们几次三番提念起来,生怕我忘了似的,你肏了我的屁股,居然也这么说,觉得我是一堆牛粪,为什么还一个劲儿地插?
杜金标见他一脸哭相,便笑道:“别着急,刚刚八点多,这一个晚上还长着,我会让你这滩牛粪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然后史喜才便感到自己体内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一根直挺挺的肉棒,然后它就开始动,就开始在自己肠子里面抽插,史喜才张大了嘴,“呵呵”地呻吟着,果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骨头皮肉都越来越软,好像一个身子要化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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