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昏黑了下来,梦烛忧点起烛台上粗大的红烛,登时房间里一阵明亮,冯浪笑道:“这便是‘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烛忧的名字真的是好,能够给人解忧呢。”
梦烛忧嫣然一笑,说道:“浪公子饿了吧?请在这里薄饮几杯。”
然后梦烛忧便出去传饭,不多时自端了一个大托盘来,里面一盘虾仁,一盘鸡丝,一碗鱼圆,一盘春笋,十分精致,另外还有两碗白米饭。
冯浪抄起筷子尝了一下鸡丝,真鲜嫩啊,像是这一类入品流的行院,饮食也很是精美,毕竟“食色性也”,食物相当重要,吃一餐好饭,就很能给人助兴,美食加美人,这一个晚上就完美了。
冯浪这个时候是真饿了,因此吃得格外香甜,吃过了半碗饭,便有心情来聊天,他看了看床上的纱幕,笑着说:“烛忧想来是爱红色,这帐子是红的,裙子也是红的。”
梦烛忧微微一笑:“像血一般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冯浪登时噎了一下,梦烛忧这一句话,怎么有点邪门啊?这么比喻不够风雅,有点血淋淋的,虽然也有“残阳如血”的说法,可是那也太慷慨壮烈了,跟眼前的氛围不是很合啊。
梦烛忧见他面色有些改变,便笑道:“是桃花血。”
冯浪这才松了一口气,桃花的汁液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一餐晚饭,冯浪吃得很美,还喝了几杯酒,那酒也配这精致的饮食,色如琥珀,极为醇美,冯浪便问道:“这是什么酒?从前并没有喝过的。”
梦烛忧笑道:“叫做‘龙胆酒’,喝了可以壮胆的。”
冯浪哈哈大笑:“果然,对着你这般天仙一样的人物,确实是需要壮一下胆。”
吃过了晚饭,洗手净面又刷了牙,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梦烛忧吹笛子给他听,冯浪看着她那撮起的嘴唇,想着她这一张嘴若是吹起箫,定然让人极为销魂,于是便等不得了,拉着梦烛忧就要上床。
梦烛忧和他讲:“已经准备了澡水,公子去洗个澡吧。”
冯浪一想,这倒是正经大事,于是他便去浴室泡了一刻钟,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回到那香闺之中,只见梦烛忧也已经清洗了,头发还湿着,脸上给水汽这么一熏,一片嫣然的红色,格外莹润,比方才更加动人,于是冯浪拉着梦烛忧便往床上去,爬上了床将梦烛忧搂在怀里就亲嘴儿,简直如同老猫食鱼一般,总算到了干这事的时候,方才那一阵,熬忍得好焦心,差一点就克制不住了。
梦烛忧身段柔软地躺在冯浪的怀里,伸出舌头来和他亲吻着,好香,梦烛忧浑身香到醉人,连舌头都是香的,冯浪一边亲着她,一边就动手脱她的衣服,梦烛忧连忙拢住衣襟,笑道:“好个心急的公子,你从前在别人那里,想来不过是这般套路,久了有什么意思?我们今天玩一个有趣的新花样,好不好?”
冯浪感到她那声音便如同蛇信一般,钻进自己的耳中,让自己的耳朵和心都一阵发痒,便笑道:“在你这里,自然听你的,你说要玩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梦烛忧那几句话说到他心坎儿里,总是这一套,确实有些腻了。
梦烛忧幽幽地说:“不如我把你绑住,好像新买来的男奴一般,然后我坐在你的身上~~”
冯浪听了这个主意,连声道:“好好好,的是新鲜,从前从没有这样玩过,我们现在就弄。”
然后他三下两下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仰躺在那里,梦烛忧抿嘴笑着,拿出两条银白色的缎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床栏上,绑得并不很紧,毕竟只是游戏,因此冯浪并没有感到勒得疼。
冯浪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眼望着梦烛忧,痴痴地笑:“烛忧,你快些脱衣服上来。”
梦烛忧冲着他极为甜蜜地一笑,便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脱了下去,她脱一件,冯浪的眼睛就亮一分,最后梦烛忧终于连绣花肚兜都脱掉了,一个雪白的身子如同一条银鱼一般,站在床头,冯浪的眼神如同锥子一般,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只巴不得化作一条虫,直钻进她肚子里面去。
然而冯浪的眼睛很快便瞪大了,眼珠儿差一点就要掉出来一般,一张脸上不再是心醉神迷,而是充满了恐惧,这美人儿的身体怎么如同融化的蜡,居然一般开始变形?丰满的乳房渐渐地缩了回去,下面则是有一样东西慢慢地凸出来,形状冯浪熟悉得很,那是阴茎啊!
冯浪直勾勾看着面前那怪异的身体,一时间简直不会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才大口地喘气,在枕头上向上抬头一看,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的乃是粗粗的麻绳,哪里是什么缎带?
眼看梦烛忧一个鱼跃,就往这大床上扑,冯浪不由得发出一阵狼嚎:“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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