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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策美滋滋的调转屁股,将自己浑圆的屁股冲向徐瑾越。
皇帝陛下的屁股虽然谈不上什么天生尤物,可是从小就挨打,比寻常人还是大上一些,加上他天生的白皙。
看着还是很有感觉的。
当然,这里不包括徐瑾越。
他是真的对这些床事不热衷,性格就是这样。
甚至,他对这些事儿真的很烦恼,固然有天生的性冷淡原因,客观上来说,徐瑾越的指责是不允许他成亲,延绵子嗣的。
他不能拥有自己的家庭,需要长长久久,时时刻刻陪伴皇帝,直到皇帝死去,他也要跟着殉葬。
帝师也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些床笫之间的事情。
所以每一代帝师教导下一代帝师的时候,这方面不会多提及,提及也是要克制的。
也就不难解释徐瑾越为什么这么性冷淡了。
“啪。”徐瑾越一巴掌打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先生打的策儿好痒,先生再打。”祁策清朗的声音撒着娇,倒是不难听。
他轻轻的摇着屁股,好像他并不是个皇帝,而是勾栏里最淫荡的娼妓,在招揽自己的恩客一般。
“威仪。”徐瑾越又打了一下祁策的屁股,不悦的说道。
“先生,策儿都撅起屁股给您操了,还讲哪门子的威仪?”祁策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顶撞徐瑾越,只敢暗戳戳的敲边鼓。
帝师与父同权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他绝对不被允许和徐瑾越顶嘴的,无论是什么。
当然,他也不敢就是了。
“陛下难不成只会发骚不成?”徐瑾越冷声训斥道。
“是,策儿发骚了,先生疼策儿。”祁策摇着屁股,好像畜生发情一样,不管不顾的勾引着徐瑾越。
“陛下莫不是青楼里的姐儿不成,只会摇着屁股勾引恩客。”徐瑾越毫不客气的用自己宽大的手掌狠狠的打着祁策的摇晃的屁股上。
嘴里也不忘记训斥着。
“先生多骂策儿几句,策儿就是妓女,策儿不要银子,随便先生操逼。”祁策被打的整个人都干性高潮了,恨不得徐瑾越的大鸡巴立刻来征伐他的后穴。
可奈何,徐瑾越现在只玩儿他的屁股,他想念的阴茎还半点没有影子呢。
“陛下。”徐瑾越的声音很是冷淡。
让沉迷在情欲里的祁策都感觉出不对劲了,他小心的转过身看向徐瑾越。
却发现徐瑾越的脸上已经严肃的让他心下害怕。
“先生,先生这是怎么了?”祁策也不顾不得心里的痒痒了,连忙陪着小心询问道。
傻子也看得出来,徐瑾越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祁策。”徐瑾越叫了祁策的大名。
“是,先生。”祁策几乎是立刻跪直了身体,按照受训的标准跪姿。
挨训他从小挨到大,都有条件反射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徐瑾越问道。
“朕是皇帝。”祁策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他不明白徐瑾越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的回答,甚至还非常识相的用回了自称。
“你是皇帝,是先皇陛下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你的一生应该是为这大好河山鞠躬尽瘁,不是天天摇屁股说自己是妓女的。”
“君上如此轻贱自身,叫臣下如何自处?”徐瑾越越说语气越沉重,面色越严肃。
“朕只是以为床上玩乐...”祁策干巴巴的解释道。
“陛下,您生来就是要肩扛日月的,这些情欲之事不过是消遣,万万不可沉迷其中。”徐瑾越一本正经的劝诫着祁策。
“是,朕谨记先生教诲。”祁策立刻说道。
面色非常的陈恳,完完全全是一副受教的模样。
让徐瑾越非常的满意。
“先生,策儿不敢忘了自己的责任,只是您也说了这是闲时的消遣,策儿不喜舞乐,不爱诗书,唯独与先生做这些事儿的时候会快乐些,策儿也愿意先生这般对待策儿,其他时候不敢放任的。”见徐瑾越面色转好,祁策小心翼翼的与徐瑾越解释着。
“喜欢什么?喜欢我骂你,还是喜欢我打你?”徐瑾越的眉头皱紧了。
他完全不明白祁策喜欢他刚才什么行为。
“或许,或许先生不明白,但是策儿真的很喜欢被先生事无巨细的管教,喜欢先生说策儿骚,喜欢先生狠狠的操弄策儿,喜欢先生对策儿的训斥。”祁策鼓足勇气和徐瑾越说道。
他从小挨打,被管教的时候只会觉得徐瑾越烦。
明明都是一般年纪,为什么要他事事听从徐瑾越的呢。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徐瑾越,喜欢上了徐瑾越这个人,他的训斥,他的所有的一切。
所以,他不惜用上一切手段把自己献给徐瑾越。
就连,他的身体特殊之处也是他故意让徐瑾越发
', ' ')('现的。
祁策,终究是正统培养出来的皇位继承人,他不是那么单纯无害的,帝王心术他比谁都明白。
算计对他全无防备的徐瑾越简直不要太容易。
显然,徐瑾越没有想到他一手教大的孩子会算计的这么彻底,甚至连理由都是他的引子罢了。
徐瑾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是博学的,可是也没想到挨打,挨操,挨骂到底有什么可喜欢的。
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对皇帝陛下的教育出了问题。
“陛下...”过了许久,徐瑾越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策儿真的喜欢先生,先生也不讨厌策儿是不是,您就像之前那般对策儿,策儿会听话的。”祁策果断的往徐瑾越的身上趴过去,大着胆子撒娇。
别看他们是同岁,若是小时候祁策或许会对徐瑾越有些不服气。
可随着他的年纪越来越大,倒是对愈发的敬重,依赖徐瑾越了,好像真的是他的父亲一样,经常看他脸色,歪在他的怀里撒娇,就好像是家里受宠的小儿子一样。
“在外人面前,策儿就是威严的皇帝,在您这儿,策儿就是策儿,先生最疼策儿了。”见徐瑾越没有推开他,胆子愈发的大了起来。
“起来,不是想要吃臣的阳具。”徐瑾越深深的无奈,然后拍了拍祁策的头,轻声说道。
“先生疼策儿。”祁策喜出望外,立刻翻身,将自己的屁股撅起来。
还非常自觉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隐秘的塞在后穴的玉势。
徐瑾越看到这柄玉势,手又顿了顿,其实他也是喜欢这些的不是吗?
他喜欢高高在上的君王臣服在他的面前。
不然,即便被祁策耍手段,以他的心性还是会禀报先皇陛下的,而不会顺从了祁策的“威胁”。
“先生?”祁策胆战心惊的再次转头看向徐瑾越。
他又有什么问题吗?
祁策习惯性的找自身的毛病。
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先生不会出错,所以有问题,错的一定是他。
“虽然臣不明白陛下的喜欢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如果陛下高兴,臣愿意这样做。”徐瑾越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慢慢的转动着那只玉势。
没等祁策消化这巨大的惊喜,后穴突然的快感就让他几乎是失了声。
太爽快了,平日里虽然也插着玉势,可那只不过是死物罢了,又因着他自己心中的矜持,只要不是徐瑾越玩弄他这口穴,他是万万不会自己动的。
所以说,祁策的后穴是实实在在没有得到过这样动人的抚慰了。
祁策趴在床上,喘了一口气粗气。
“先生,玩儿策儿的身子。”祁策模仿着他那些妃子在床上如何讨好他一般的声音讨好着徐瑾越。
却不料屁股上又是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好好说话。”徐瑾越骨子喜欢看他臣服,却不喜他这幅矫揉造作的样子。
实在是不像话。
“您真是半点情趣都不懂。”祁策恢复了本来的声音,小声的嘟囔道。
他的先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怎么办,在线等,急死他了。
“哦?是这样吗?策儿。”徐瑾越挑了挑眉,直接往前坐一步,伸手把祁策捞起来。
下巴挨着他的一边儿的肩膀,双手攀上祁策的胸膛,两只手分别轻轻的捏着祁策那不大的乳头。
在他耳边,故作低沉问。
这样的徐瑾越让祁策浑身都兴奋的打个哆嗦。
“先生,先生。”祁策兴奋的语无伦次了,只能不停的喊着徐瑾越。
他的先生之前只是操操他的穴草草了事,从来没有这样的玩弄过他的身体。
这怎么能让他不兴奋呢。
不过,他还是不敢唤徐瑾越的名字就是了。
徐瑾越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捏了乳头,他继续在祁策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几下。
“还是这样?”徐瑾越又问道。
祁策的心就好像被轻柔的羽毛刮过一样心痒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放开的先生居然这么会撩拨他。
“或者,陛下想臣叫您,骚货?”最后两个字,徐瑾越的声音压得更低。
即便是贴着祁策的耳朵,祁策也才勉强听得清楚。
说这话的时候,徐瑾越又把一只手放在了祁策的乳头上,张开手掌,缓慢的揉着他的胸部,就好像是在玩儿女人的奶子一样。
“是,先生,策儿是骚货,先生狠狠管教策儿。”祁策因为他先生的手段,兴奋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开窍了的先生让他真的好喜欢!
“那臣来看看陛下的成色,够不够骚?”徐瑾越笑着说道。
说完,他伸手到祁策的屁股下面,把那根玉势从祁策的后穴里拿出来。
然后盘着的两腿伸开到祁策的两边儿。
', ' ')('“陛下,转过身,坐上来。”徐瑾越坐直了身体,略带命令的说道。
祁策就用着现在的姿势,双膝小心的挪动,将自己转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阳具就在他的眼前。
这个时候身为帝王的自制力早就被祁策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他直接分开大腿,非常自觉的,不用徐瑾越任何帮忙,虽然生涩但是很是快速的把徐瑾越的阳具送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徐瑾越的阴茎很长,很粗,好在祁策几乎日日都是有时间戴着玉势,这么些年,算是能轻松容纳了。
刚刚坐下去,祁策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感叹声。
太舒服了,制作再怎么精美妥帖的玉势又怎么能和他先生这根又粗又大还自带温度的阳具相提并论。
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登登的。
徐瑾越看着祁策满足的脸色,心里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跟从内心的想法,双手摸着祁策的屁股,在他的两瓣儿屁股上都狠狠的拍了一下。
“陛下,动起来。”
祁策看着他的先生愈发的主动起来,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自然立刻就卖力的抬起屁股,然后坐下去,重复这个枯燥却充满趣味的动作。
他以前并没有这个姿势被操过后穴,但是他看过的春宫图上面却详细的记载了这个姿势如何讨好男人。
祁策的脑子不差,这又是他非常感兴趣的,自然报以十二分认真的学习。
所以,别看只是第一次,祁策虽然生涩的紧,可却也将徐瑾越服侍的舒服的紧。
“呼,先生,掌,掌策儿的嘴,好,哈,好不好?”祁策喘着粗气,恳求的看着面前并没有因为性事感到多少兴奋的男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扇过耳光了,上一次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可是他这些年,日日夜夜梦里都是他的先生毫不留情的狠狠扇他的脸,训斥他。
有几次还因此梦遗了,他还被先生罚了。
“为什么?”徐瑾越不咸不淡的问道。
他也喜欢打祁策的耳光,或者说他的性格很恶劣,他喜欢抽祁策的屁股,扇祁策的脸,鞭打祁策的整个身体,但是他一直都克制的很好,只不过会对祁策的要求更高。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祁策的错处,然后满足自己的私欲。
徐瑾越始终记得自己的责任,他不能辜负大先生的教导,先皇陛下的遗愿。
二位长辈去世之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两个。
“策儿,想,想被您,抽,呼耳光,日夜都想着。”祁策的双手搭在徐瑾越的肩膀上,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无需再说,徐瑾越直接一巴掌扇到了祁策的脸上,几乎五个手指的红印立刻显现在祁策的脸上。
他只觉得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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