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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舒爽,舒爽的紧。”祁策被捏着下巴,说话并不是十分的利索。
“下贱。”徐瑾越骂道,然后甩手松开了祁策的下巴。
之前他谨守为臣之道,虽然行管教皇帝之责,可过分的事情却从来不会做,分寸感把握的极强。
皇帝陛下终究是皇帝陛下。
天子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不过现在,一是祁策吐露心声,二则也是私底下,徐瑾越就不去掩饰自己恶劣的性格了。
徐瑾越与历代帝师的性格是大相径庭的。
“先生。”祁策喃喃的喊道。
有了刚才的教训,他倒是不敢特别积极应了,可先生骂他这一句,也能让他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他就是下贱,他就要下贱给先生看。
若不是做了皇帝,他真想日日夜夜都躺在先生的床上等着承欢侍寝。
先生高兴时就操操他,不高兴就抽抽他,他都是甘之如饴的。
这是他心底最隐秘的事情了,他根本不敢和他的先生讲,否则肯定要挨一顿整整齐齐的训斥与诘责。
祁策的龙根也是挺立起来,梆梆硬。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
徐瑾越将祁策推到,双手掰着祁策的双腿,快速的在祁策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虽然说他是性冷淡,但是怎么样舒服,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徐瑾越还是懂的。
“先生,先生,操死策儿了。”祁策绷紧身子,双手抱住徐瑾越的脖子,大声的喊道。
太爽了,他从来没这么爽过。
他的先生以前都是草草了事,要么很轻,要么很猛,几乎不会考虑到他的感受。
就像是应付差事一样草草结束。
每次祁策都很气闷,但是他又不敢和徐瑾越耍脾气。
不然有的是板子等着往他身上打。
今天真的是让祁策惊喜异常的一天。
“陛下不想被臣操死吗?”徐瑾越俯身贴到祁策的耳边,轻声又充满调笑语气的问道。
“想,先生操死策儿。”祁策身体一僵,然后更加热烈的回应着徐瑾越。
他的双腿被分的很开,后穴紧紧的包裹着徐瑾越的阴茎,祁策又狠狠的夹了一下。
夹的徐瑾越的阴茎舒服极了。
他是性冷淡,但又不是有隐疾。
被这样的讨好,尤其还是被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这样的讨好。
他很难不满意。
徐瑾越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得到了满足,徐瑾越自然不介意给祁策一点儿甜头吃。
他双手抓住祁策的双脚,难得卖力的狠狠操着。
根据祖训,他不能娶妻生子,加上他本身对这些就不热衷。
但是,这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能耐一样,他就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祁策舒服。
正如同祁策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一样。
祁策也顾不得许多了,放肆的大叫起来,嘴角留着口水,看着淫乱极了。
徐瑾越也没有这个时候煞风景和祁策强调威仪。
这一场性爱,两个人都很满意,尤其是祁策,满意的不行。
自从他引着徐瑾越上了床,就没这么舒服过。
徐瑾越在快要泄精的时候,把阴茎从祁策的后穴里拿了出来。
他从来不会泄在祁策的后穴里,就算祁策怎么求他都不行。
祁策不是他一个人的,是整个天下千千万万的,皇子未出,太子未定,要是祁策因为和他玩闹出了什么事儿,大好江山乱起来。
那他徐瑾越的名字可真要千古传了。
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了。
“先生,不如泄在策儿的嘴里?”祁策感受到阴茎的抽离,瘪了瘪嘴有些委屈,但是终究还是懂事的,开口提议道。
“不行。”徐瑾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都不用徐瑾越细想,只要他敢泄到祁策的嘴里,祁策就能趁他不注意直接咽下去。
泄到后穴他都担心有问题,吃到肚子里更是绝对不行的。
祁策更委屈了,索性他直接调转身体,面对徐瑾越。
“先生泄在策儿的脸上,策儿肯定不吃。”祁策一脸认真的说道。
见祁策这么诚恳,反正也没什么伤害,加上徐瑾越本来就是个比较恶劣的性子,索性直接站起来,将阴茎对准祁策的脸。
祁策眼也不眨的仰着头,跪坐在床榻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精液很浓稠,也很多,一堆一堆的往祁策的脸上掉下来。
鼻子上,嘴边,头发上,脸上都是有的。
祁策能清清楚楚的闻到精液的味道。
他有些痴迷的闻着,这样的东西他吃不到,心里是有些不开心的。
', ' ')('“行了,自己去擦干净。”徐瑾越射精之后,用手轻轻甩了甩阴茎说道。
祁策却又自己的心思,跪直身体,上去就含住了徐瑾越的阴茎,细细的为他做清洁。
“祁策,松开。”徐瑾越的脸色变了。
他是不拒绝口交,但是现在上面还有着一点儿残留的精液呢。
祁策怎么可能听徐瑾越的,别的什么他都听徐瑾越的,唯独床事上,祁策真是有着说出来的胆子。
不过,也没有几次敢这么公然违背徐瑾越的命令罢了。
徐瑾越真是气恼了,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让祁策松开。
捏下巴?祁策就能来回躲着他,双手还敢对峙。
揪头发,祁策更是能忍,硬生生的忍下了。
直到徐瑾越已经气的要生生拽出自己的阴茎来,祁策才张开嘴巴把祁策的阴茎放出来。
“先...”祁策刚张开嘴巴说了一个字。
一个耳光就迎面而来,力气可真大,打的他耳朵都嗡嗡作响。
祁策心里苦笑,他先生怕他吃精液有害身体,怎么不怕扇耳光打聋了他。
不过,祁策心里也知道他惹恼了徐瑾越,干脆直接跪伏在床上,一声不吭。
颇有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阳奉阴违?祁策把头给我抬起来。”徐瑾越拔高声音训道。
祁策小心的抬起头,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徐瑾越,然后快速的低下了头。
认错态度良好。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说的就是祁策这位皇帝陛下现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了。
“陛下,您心里到底有没有把臣当过帝师?嗯?”徐瑾越盘腿坐下,冷声问道。
“在您心里,臣究竟是您的帝师,还是您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男宠,禁脔?”
“先生自然是朕的帝师,是朕敬告天地宗庙的帝师。”祁策听了这诛心之言哪里还稳得住,抬起头来急急的说道。
封帝师的旨意是连同他继位的旨意一起告知天下的,先皇陛下的遗诏也是写明了徐瑾越的身份的。
给祁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徐瑾越当做男宠对待啊。
“陛下当臣是帝师?为何阳奉阴违?不听劝告?数次违背?”徐瑾越越说声音越高。
“朕,朕...”祁策呐呐说不出来成句的话。
“策儿以为床间之事不打紧的,绝对没有不尊先生的意思。”看着徐瑾越越来越冷的面色,祁策也顾不得面子,上前半步,伏着徐瑾越的膝盖解释道。
“床间事不打紧?先皇陛下卧病在床的日子陛下也是服侍了的,难道没有看见先皇陛下是如何做的?”徐瑾越伸手捏着祁策的下巴质问道。
“看,看见了。”祁策怎么会没看见。
他父幼时不壮,前朝又是多事之秋,战争,饥饿,地龙,如此种种国事繁重,得不到修养,晚年什么病症都找上来了。
到了后来,不得不卧床修养。
苦药汤子更是一天三顿不落的吃,他父不挑食,不挑穿,唯独不爱一个苦。
或许是年纪大了,病重了,一向老成的先皇陛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每天耍脾气不喝药。
祁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半个时辰说不吃就不吃,那时候谁都没有办法。
唯独先帝师一来,根本不用劝谏什么,只需把药碗递到先皇的嘴边,先皇一句话不敢多说,乖乖的喝下去。
那么病重的情况下,都不敢违逆帝师的意志,如此对比,床间事算什么可以破规矩的呢?
“是朕没规矩,先生罚。”祁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然后规规矩矩给徐瑾越行了个大礼。
他确实不应该违背先生的意志。
先祖传承下来的规矩,到他这儿破了,以后他如何面对先皇,面对先祖。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
祁策见徐瑾越半天没说话,心里慌了,琢磨了几息,索性直接趴在徐瑾越的腿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策儿真的不敢了。”祁策又补充道。
“每次都说不敢,每次都依旧犯。”徐瑾越不咸不淡的说道。
听了这话,祁策心里一喜,他先生不是很生气了,估摸着刚才就是被他惹的气急了。
“不会了,不会了,先生,策儿长记性,策儿真的长记性。”祁策连连摇头,表着决心。
“明日休沐,要不先生狠狠教训一顿策儿,让策儿长长记性?”祁策想了想,提议道。
现在想起来,他也有点后悔,他怎么敢和先生使小性子的啊。
“陛下先睡吧,明天臣过来之前,洗漱排泄一概不许,更不许熬夜。”徐瑾越定定的看了一眼祁策,然后从床榻上下来吩咐道。
“是,先生,策儿送您。”祁策也连忙跟着要下来。
“不必了,陛下安歇吧。”徐瑾越摆了摆手,就自己走出去了。
祁策就跪在
', ' ')('床上,恭敬的给徐瑾越深深一礼。
“吉顺,明日晚唤陛下一个时辰起。”徐瑾越走到殿门口,对着站在那儿的吉顺吩咐道。
“是,臣明白。”吉顺双手交叉在一起,非常恭敬的应了。
一夜好眠,谁都好眠。
次日凌晨,徐瑾越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来到了寝殿门口。
“臣见过帝师。”吉顺看见徐瑾越来了,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问好。
“嗯,陛下呢?”徐瑾越随意的点着头问道。
“陛下半个时辰前就把臣赶出来了,这臣也...”吉顺苦笑着说道。
他们做奴婢的,名义上自称是臣,可就是皇帝的家奴,怎么敢打听皇帝。
“行,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不用放人伺候了。”徐瑾越摆了摆手说道。
吉顺连忙应下,然后就退下了。
徐瑾越亲自打开寝殿的大门,走到内室,看着祁策正穿着一身黄色的亵衣裤,端坐在床边儿。
“先生,朕见过先生,先生安睡?”祁策好像看见亲人一样,立刻站起来,给徐瑾越深深的鞠了个躬。
“安睡。”徐瑾越点了点头。
“先生,策儿想去小解。”祁策扭扭捏捏的和徐瑾越说道。
徐瑾越不来,又有昨天的话放在那儿,他不敢私自去啊。
一泡晨尿应是憋到了现在,实在是忍不得了。
“不急,喝口水,陛下。”徐瑾越亲自给祁策倒了一杯水。
“先生...”祁策苦笑着。
但是看到徐瑾越的神色,知道是没有余地的,加上昨天晚上的训斥还犹在耳边,咬着牙祁策就喝下了。
可是这没完,祁策刚刚喝完,徐瑾越就又给他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第五杯,祁策实在是忍不得了,眼看就要倒第六杯了,祁策扶住徐瑾越的手。
“先生,先生,策儿不是违逆您,是实在喝不得了。”祁策苦苦哀求。
他的膀胱要爆炸了。
“好吧,臣带陛下去小解。”徐瑾越很好说话的往前走。
祁策面上一喜,立刻跟上了。
可是,徐瑾越明明就在殿内遛弯儿,祁策耐着性子跟着两圈儿。
“先生,求求先生了。”祁策忍不住了,大声请求道。
他马上,马上就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徐瑾越转头看着祁策,神色很淡然的问道。
“是,求您!”祁策一字一句的说道,并非他对徐瑾越有怨怼,他只是怕自己声音大点儿就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吧。”徐瑾越看着祁策,允了他的请求。
“是,谢谢您。”祁策大喜,连连道谢,就要往恭房走去。
“回来,就在这儿尿。”祁策刚刚转过身,徐瑾越就开口了。
“先生?”祁策傻眼了。
“尿。”
“是。”
祁策不敢违背了,其实这个特殊的惩戒方式,两个人是用过的,那是很小的时候,他不服气徐瑾越的管教,骂了他。
徐瑾越自然不会放过他,祁策怕挨打又怕父亲的训斥,只能任由徐瑾越摆布。
那时候的徐瑾越的性格还没有现在稳定,带着祁策到了御花园的一个小地方,祁策就当着徐瑾越的面儿尿了裤子,回去可怜兮兮的自己去洗裤子。
至此,祁策即便心里不服也不敢嘴上和徐瑾越争辩了。
只不过,祁策没想到,还能有这一遭。
好在,没有旁的人,他在徐瑾越面前从来也没什么面子可言,这样让祁策的接受度高了不少。
隔着裤子排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祁策憋的足够久,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的开始尿起来。
尿液打在亵裤上,并没有什么声音。
顺着亵裤滴到地板上倒是有了一点点声音。
祁策就这样当着徐瑾越的面前,尿了裤子。
羞的祁策浑身发抖,即便他在徐瑾越面前早就没有面子尊严,可这还是让他感觉十分的羞耻。
他一个成年人了,是皇帝陛下了,却在寝宫当着帝师的面儿,尿裤子。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尿完之后,祁策再也忍不住,直接跪在徐瑾越的脚边儿,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忏悔着。
“您与父同权,策儿定不敢再违背。”
“不要紧,臣并不介意再用这种手段管教陛下,臣也有许多手段是陛下没见过的,希望陛下不要让臣用到。”徐瑾越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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