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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贺清是可爱的宠物
女人努力地想要合拢双腿,这一点看她向内弯曲的膝盖就知道了。但是这完全无济于事,毕竟她的脚腕被麻绳和锁链固定得死死的。
施芸情绪高涨。
她也正在发情,身体热得不行。越是兴奋,就有越多的液体溢出身体,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但贺清的身体和她不同,即便被挑起性欲,即便前面也好好地勃起了,属于女性特征的狭小入口依旧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湿度。
Alpha的身体当然是和Omega不同的,施芸也是第一次有机会研究女性Alpha的身体。贺清就被她束缚在地上,无法抵抗,只能由她任意施为,就算感到痛苦、想要逃脱也只能在她手下无力地挣扎或者哭泣,唯一有用的可能只有求饶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变得格外兴奋。
想要玩弄贺清还没有任何人碰过的身体内部,用手指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把里面搅弄到黏黏糊糊的,只是想一想她就就兴奋到不行,她想要看贺清舒服痛苦又耻辱的表情。Alpha都有着来源成谜的自负和执着,被强行进到身体里对贺清来说大概也是奇耻大辱吧。从碰到乳头的反应看来,应该并不是完全不能用,如果好好开发到能感到舒服的程度,到时候她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手指并不能轻易地打开入口,狭小的缝隙被撑开一个指节的大小就在一缩一缩地抗拒着她的进入。
只是没有润滑而已。
身体还在发情,信息素的气味散得到处都是,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脸上热热的,她一定已经脸红了吧。等不及了,她对贺清露出迷幻的微笑,然后低下头,将脸埋在了贺清的腿间。
潮湿、温热又柔软的东西碰到了绝对不该被接触的地方。
贺清感到窒息,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哭了。她扭动着腰部挣扎着,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求饶,但施芸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一点停顿都没有。
感觉非常奇怪。
柔软湿润的舌头在同样柔软的地方磨蹭、抚慰,刺激到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
并不痛,甚至感觉很舒服。这样的事实令她感到震惊和恐惧,当她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也在慢慢地走调时,她呜咽着咬住了嘴唇。
熟悉的甜香气味非常好闻,身体内部传来熟悉的热度,一定是因为被Omega引诱到发情,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施芸的舌头细腻软滑又灵活,时轻时重地刺激着柔软的肌肤,明明是不可能感到舒服的地方,但贺清却舒服得要忍不住声音。她感受得到自己的腰部在发抖,双腿变得没什么力气,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濡湿的感觉,非常糟糕。她很难说出那湿润的触感究竟是施芸的唾液还是别的什么,脸上热得好像在发烧,因为她竭尽全力地否认眼前的事实,思考像是卡住了一样,很难继续下去。
柔软的舌头舔着柔软的缝隙,频率并不快,像是小动物在不紧不慢地舔舐着什么一样。
“啊……”颤抖又软弱的声音漏了出来,这样的根本不是Alpha应该发出的声音。贺清想要捂住嘴,但是她做不到。时不时地有柔软的部分意外地滑入缝隙之后,但很快便会退回来,继续不紧不慢地舔着外部,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侵入内部的打算。
焦躁感在逐渐积累,贺清大口喘着气,虽然努力忍住了声音,但每次被碰到里面一点的地方就会舒服到大脑一片空白,细小的、像是在哭一样的脆弱声音也会自己从喉咙中漏出来。外部被舔的时候感觉舒服就算了,为什么,里面也……她明明是……
大脑一片混乱,被施芸强迫着接受的现实太过恐怖,太过刺激,她几乎已经快要崩溃。
感觉很奇怪,明明很舒服,但是又没有勃起。热度积攒在身体内部,好像没有办法排解。她的身体越来越用不上力气,只是觉得很舒服地弓起了腰,然后,终于,柔软又具有力度的什么,主动地试着朝着缝隙内部探去。
“嗯……”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有异物侵入了自己的身体,但是并不痛,反而是难以形容的快感令她直接哭了出来。里面很舒服,被碰到身体内部很舒服,被温柔地侵犯的感觉很好。令人意识模糊的快感中夹杂着悲哀难过的感觉:这实在太不像话了,为什么身为Alpha却会被Omega这样对待,为什么身为Alpha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舒服呢?女孩子的舌头非常柔软和湿润,就算下流地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她体内进出、搅动,她也感到非常舒服。无法言喻,无法抵抗,Omega的信息素令她的身体持续发热,她想要做舒服的事情,想要和熟悉的Omega再次身体交缠,但她完全没想到身为Alpha还能被这样对待。
“啊、啊——”她哭着发出音调很高的声音,根本没办法忍住。柔软又舒服的东西温柔地抚慰、舔舐着黏膜,在狭小的缝隙出入,贺清的理智已经被热度融化,只能迷乱地喘息着,发出Alpha不该发出的声音。
', ' ')('自尊和常识在快感面前逐渐被冲溃,花铃的舌头非常柔软,非常舒服,因为很湿又很软,所以能好好地进到自己身体里,进到更深的地方,让自己变得更加舒服……她现在甚至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嗯,花铃,花铃……”她一边哭叫着,一边叫着情人的名字。
花铃的信息素甜甜的,非常好闻,想要和花铃做爱,花铃是最可爱的孩子,花铃……
她听到了非常淫荡的声音,比花铃叫床的声音还要不知廉耻。黏稠的水声令她没有办法继续思考,泪水因为羞耻和愉悦流了更多出来,非常刺激的感觉不断地把她向着承受的极限推去。她对于这种预感并不陌生,但这种情况下又因形式的不同感到不安和羞愧。
贺清非常惊恐地,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里面不受她的意志控制,因为过于舒适的感觉,愉快地颤抖着,夹紧了花铃。
“唔……”她死死忍着声音,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柔软煽情:“嗯……啊啊……”鼻腔中发出的声音又尖又高,在她耳中听起来就像是哪个Omega高潮时发出的声音。
内壁抽搐着,理智被灭顶的快感冲散,舒服的感觉像是涟漪一样在身体内部散开。腰和腿都软得没有力气,她本能地想要合拢腿,却依旧被绳索拉扯着,没有办法做到。她居然因为这种事情高潮了,身体里面非常舒服,整个人都晕晕的,全身都软了下来,是和射精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的脑中除了不敢置信之外,只有迷茫。
柔软的、带着好闻香气的什么贴上了嘴唇,花铃的舌头滑进嘴里,温柔而乖巧地和她接吻,像是安慰,又像是奖励。
有着黏腻的感觉,和不太寻常的气味。
贺清回过神来,羞耻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推开花铃,想要拒绝和她接吻,却无能为力。她想要合上牙齿,闭上嘴唇,主动结束这个吻,却在这样做的时候感觉脖颈处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女性柔软的手,温柔地搭上了她的咽喉。
贺清震惊而害怕,她下意识地回想起了花铃被她掐住脖子时痛苦扭曲的表情,想起了花铃难过地倒在地上咳嗽的样子,后悔与恐惧一起如潮水般袭来,令她僵住身体,连手指都不敢弯曲,不敢再做什么。
她终于想起,这不是花铃。
施芸稍微与她分开了一下,她凑在极近的地方,露出了慵懒而危险的笑容:“乖?”她又呢喃着什么,再一次把嘴唇贴上来。
坚持着咬紧牙齿的结果就是,脖颈处慢慢传来了令人难过的力气。贺清睁大眼睛,感到不敢置信与绝望,但对方的眼中依旧只有冷漠而残忍的笑意,似乎不准备退让。
她不正常。
如果,一直不退让的话,她可能真的不会住手。
会一直,这样,用力地掐住……就像自己曾经做过的一样。
贺清发着抖,慢慢地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带着花铃好闻信息素的柔软舌头再度深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舌头,半是强迫地与她深深地接吻。
接吻是很舒服的事情,也应该是甜蜜而温柔的事情,但此刻贺清只能感觉到寒冷、恐惧与耻辱。
她在唇齿交缠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微小的嗤笑。
嘲笑着什么、蔑视着什么、羞辱着什么,仿佛在高高在上地宣告着胜利的细小气音。
脖颈处的力量终于消失,大概是施芸对她的退让感到满意,终于放过了她。贺清在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被迫示弱的耻辱中放松了身体,却发现那只手在顺着锁骨下滑。
柔软的手掌停在了对Alpha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胸部,像是理所当然一般随意地玩弄起了她的身体。
之后的所有声音,全部都消融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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