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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感觉很好。
唇齿交缠的感觉黏黏糊糊的,柔软的舌头主动地探进来勾引她,温柔而强势地舔着自己的口腔。唾液混杂在一起,令她觉得下流而羞耻,但Omega的唾液也带着甜甜的信息素气味,贺清其实一点都不讨厌。
施芸在接吻的时候看起来很熟练,贺清很难不去多想。
她也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她曾经属于多少人呢?她毫无根据地幻想着,觉得内心有阴暗的什么慢慢萌芽了。花铃很可爱,花铃应该是她的,就算花铃可能是可怕的变态,也不能属于别人。
已经决定了要和花铃结婚了,所以花铃必须是她的,就算,就算……
胸部被对方玩弄着,乳房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揉弄,乳头被时不时地被指缝夹住抚慰。直到今天,还没有任何人碰过她的胸部,这种感觉非常陌生,但贺清能感觉到,自己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正在慢慢再一次变得潮热。
非常陌生的、她自己都从未探索过的身体内部传来奇怪的感觉,体内传来微微酸涩的感觉,好像在催促着什么一样。
她也想去抚摸对方的身体,也想对压在自己身体上的花铃做点什么。但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只能任人鱼肉。她闻到花铃很好闻的气味,对方正在发情,已经这么久了,里面一定也已经湿透了,插进去的话一定感觉很好,湿滑的软肉一定会立刻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自己不放……
脑中的幻想再淫乱美好,对方也只是抱着她接吻,蹭着她的身体。胸部传来的感觉真的很奇怪,贺清被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刺激着,又被她故意磨着,很快就又硬了。感觉到自己再次勃起的时候,她甚至偷偷松了一口气——看,之前的完全是意外,她明明是Alpha,是应该把别人压在身下的那一方才对。
施芸发现了,她在贺清耳边轻笑着,舔了一下贺清的颈侧。贺清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潮湿柔软的感觉非常刺激,她不禁抖了一下,被迫想起刚才被对方的舌头弄成了什么样,脸上立刻热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她就感觉到施芸的手摸索着覆盖住了她的阴茎。被他人摸到的感觉,即便只是轻轻的碰触也足够舒服,她不禁颤抖着发出一声喘息。
“又硬了……就这么想和我做爱吗,Alpha真是下流。”压在上方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美丽的脸上露出倨傲的神色。尽管她看上去非常高傲,但她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就算嘴上好像说着在贬低贺清的话,身体也一定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贺清的性器吞进去了。贺清理解了她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和失态,顿时觉得她害羞时的表现真是非常可爱。
贺清不回答,施芸直接当她是默认。“哼……”她轻笑着,套弄了两下贺清充血的性器,果然发现对方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她放开贺清,迎着贺清充满情欲的目光,带着诱惑似的笑容,慢慢地抓住了自己的裙摆,将身上的连衣裙除下。
施芸的身体非常美丽,她像是故意要勾引贺清一样,穿着黑色半透明蕾丝的内衣。在贺清被她白皙光裸的身体吸引了所有目光的时候,她带着暧昧的笑容,用手指顺着好看的身体曲线滑到腰间,勾住了薄薄的布料。
然后,在贺清的面前,慢慢地把小巧可爱的内裤顺着修长的双腿脱下来。
信息素的气味很浓,贺清看得清楚,施芸腿间有着晶莹的湿润痕迹。她完全能猜得到那是什么,下意识地变得兴奋不已:她果然已经等不及了,发情期的Omega就算再生气,也是无法抵御本能的。Omega可爱的小穴里面一定已经盈满了蜜汁,因为太过渴求Alpha的身体,甚至漏了不少出来。
“花铃……”她下意识地叫了对方一声,对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带着魅惑的笑容,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拨弄了几下贺清立起来的阴茎。
然后,如贺清所料,施芸坐了下去。
贺清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被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快感。感觉确实是湿润的,也确实在被挤压着,但是……她几乎是茫然地看着对方,看着施芸双颊微红,微微喘着气,骑在自己身上,慢慢地动着腰。
柔软湿润的小洞没有将她容纳进去,而是和柔软的外部一起在挤压着、磨蹭着,贺清已经感觉得到,施芸的外阴已经完全被浸润,又湿又软,热得不行。
“啊……”虽然还没能进到对方的身体里,但这样对贺清来说已经足够刺激。胀得发疼的性器终于得到抚慰,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声音:“嗯,好湿……”
施芸只是用妩媚的眼神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害羞的样子。她骑在贺清身上,下流地自己动着腰,用柔软湿润的下体在贺清的性器上来回磨蹭着。
“啊、啊啊……”身体并不能动,想要的快感只能被施芸给予,贺清因她的刺激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啊,花铃,花铃……”
很舒服,柔软潮湿,虽然还没有进到花铃一定很舒服的小穴里面,但是也已经被挤压、磨蹭着,非常刺激,足够舒服。贺清一边喘息,一边忍不
', ' ')('住扭动腰部:“花铃,让我进去……”
施芸并不理会她,只是依旧笑着看她,以她自己的步调磨蹭着贺清最敏感的地方。
贺清很好懂。
在这个Alpha看来,Omega在床上为Alpha提供任何形式的服务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看她的反应,她也千真万确就是这样想的。
“嗯、啊……”和平时自己进到花铃身体里抽插进出但快感完全不一样,花铃自己动的时候,刺激程度完全不一样。快感几乎难以耐受,贺清舒服得就要射精了,她面色潮红,呼吸凌乱,用带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她的花铃:“都已经这么湿了……很想我进去的吧,快一点……”
施芸抬起头来,淫荡地前后动着腰:“嗯……”舒服的地方被摩擦着,她也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为了变得更加舒服,继续用外阴蹭着贺清的性器,继续摩擦着阴蒂和阴唇。体液越流越多,她知道自己差不多也要到了,便更快、更用力地骑着贺清。
“啊——”她听到女人变调的呻吟声:“花铃,让我进去,我想进去……”
贺清到这种时候还在叫什么“花铃”,人蠢果然没药医。但她的声音还是很可爱、很好听的,发现事情不受控制时惊讶的、急躁的、舒适的声音,施芸非常喜欢。欺负贺清能带给她极大的满足感和优越感,更重要的是,在这种时候,征服欲和性欲也能一并得到满足。
“嗯、啊、嗯嗯……”施芸在高潮的时候仰起头来,她感受得到身体内部在抽搐着,分泌得太多的黏液自己顺着身体滑出来,滴在贺清身上。贺清听到花铃毫不掩饰的淫荡呻吟声,感受到花铃的小穴在一张一合的,想着花铃之前含着自己的根部高潮时的感觉,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就这样丢脸地在花铃体外射了。
女人和女人的喘息混杂在一起,贺清很快就又被花铃的气味迷惑住。发情的Omega的气味非常诱人,花铃的气味又格外好闻。她抬头看着施芸,施芸也好像缓过来了,她与贺清对视,弯起了嘴角。
“还想做吗?”美丽的女人眼角发红,面色也带着妖媚而病态的潮红,看着贺清的眼神和表情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花铃,比起平时更加淫荡的花铃。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贺清已经点了头。这之后会发生什么,贺清觉得已经不用猜了。花铃还想继续做爱,花铃还没有得到满足,发情的Omega要如何得到满足当然不用说,她一定是想贺清好好地射在她的身体里,为她补充足够多的信息素……
在贺清回过神来之前,施芸已经站了起来。
女孩子的百宝箱里,东西可是很多的。
在没能得到心仪宠物的时候,她当然只能先买好可爱的宠物用品,一边幻想着未来宠物模糊的样子,一边想着要如何好好照顾和疼爱它。
强奸这种事情,她当然也是考虑过的。
她想听对方的哭叫,或者惨叫,想看对方快乐而扭曲的表情,当然,痛苦得扭曲和流泪的脸她也不讨厌。
细长的硅胶按摩棒是第一步的玩具。就算贺清是Alpha,应该也不会太痛,之前已经好好地帮她舔过了,就算是Alpha,舒服的时候里面也还是会分泌液体,只不过不会有Omega那么多。
贺清的阴道口依旧是湿润的,施芸拿着可爱的硅胶玩具,慢慢地从最细的末端开始,一点一点插入贺清的身体。
“不、”对方好像才发觉她想做什么,贺清发出抗拒的尖叫声,努力地缩着身体,试图躲闪:“你要做什么?!”
“欸,刚才是你同意的哦?”施芸看着她,露出甜蜜的微笑:“还想继续做,不是吗?既然已经硬不起来了,那也只能用这里了。”
“不,你在说什么,我,我可是Alpha啊!”
施芸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一开始没有什么阻碍,将按摩棒具有弧度、慢慢变粗的部分塞进去的时候,她听到了贺清的哭声,也感受到了手下的滞涩感。
“住手……”事情发生得太快,贺清根本意想不到,自己会被用异物侵入身体。施芸的舌头还算是施芸身体的一部分,她可以勉强理解为情趣,但被这种情趣用品插入身体,她只能体会到耻辱和恐惧。
Omega的信息素令她满脑子都是糟糕的事情,她的身体依然是热的,但就如同施芸伤害她自尊的说法一样,她一时还没有硬起来。
但是……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她现在只记得,刚才,自己确实被施芸用奇怪的方式、用不该有的形式推上了高潮。
一开始,贺清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借着润滑慢慢滑进了自己的身体,稍微有点痒,感受得到轻微的异物感,但施芸还不满足,不停地把不知究竟有多长的硅胶棒往她的身体里推,让按摩棒撑开她的身体,进到谁都没有探索过的Alpha的身体深处。
“哈……”贺清喘着气,没有办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被强行挤进异物,觉得很痛又很可怕。
内壁死死绞住了
', ' ')('入侵者,半软半硬的东西被卡在身体里,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可能进到Alpha的身体里来。贺清觉得很痛,非常痛,她第一次体会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痛,黏膜被强行撑开和侵入,身体几乎要被撕开两半,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她因无助和疼痛直接哭了出来,求着施芸停手。
施芸看起来没有愧疚,也没有后悔。
她冷漠地面对哭出来的贺清,只是很遗憾,或者说,很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润滑还是不够呢……”她一边这样说,一边慢慢地将侵入贺清身体的按摩棒抽出来。
贺清能够非常明显地感受到,异物退出的时候,带出了温热的液体。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还没等她松一口气,轻轻的器皿碰撞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
施芸将注射器插进了已经稍微习惯了被分开、进入的狭窄小缝。她将透明的塑料注射器稍微向贺清身体内部推了一点,不顾贺清被弄痛的声音,一直进到能进入的最深处。然后她勾起嘴角,期待而温柔地笑着,将一整管润滑剂全部推入了贺清的身体。
冰冷的什么东西顺着狭小的通道流入身体深处,贺清没有办法挣扎,只能哭叫着让施芸住手。她觉得对方完全不可理喻,Alpha就算还有阴道,也根本不可能被用来做这个,就算想要报复,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很快,冰冷的触感消失,随后慢慢地升起温度,化为灼热。
贺清全身发抖,僵硬地望着施芸:“你在做什么……”她的嘴唇和声音都在发抖,声音中还带着哭泣的余韵:“那是……什么……”
施芸只是看着她,露出淡淡的微笑。
身体很热,不,原本就很热,现在变得更热了,而且不止是前面,现在,里面也……
身体内部也很热。
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安慰,想要有什么……她因自己异常的渴望而震惊,她再迟钝也能意识到施芸推进自己身体里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贺清再也忍不住,她又哭了起来:“那是什么,为什么……”
她觉得非常委屈,Alpha为什么会遭受这种对待呢?错的明明就是施芸,就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该用这种脱离常识的方法。
“放心,会让你舒服的。”施芸完全无视了她的问题,实话说,她现在很兴奋,女人大概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染上了好看的薄红色,看起来煽情又可爱。
注射器被施芸抽出来,紧接着,按摩棒再次慢慢地试着进入、侵犯贺清的身体。这次远比上次顺利,插到一半的时候,施芸就忍不住退出来了一些,再慢慢插进去。
“唔……”贺清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声音。
她因此感到兴奋,愉快地把按摩棒推到更深的地方。她没有刻意想要弄疼贺清,已经用过润滑液了,如果贺清还是感到疼痛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贺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努力咬着牙不让声音漏出来,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接触的感觉非常不好,非常痛,但被施芸灌进来的不知什么东西非常奇怪,在接触到的地方发热,令她渴望着被碰触身体内部,被抚慰身体深处。
开什么玩笑,她是Alpha,怎么会……
按摩棒在身体内部进进出出,慢慢地磨蹭着,刻意想要磨出汁水,试图让贺清好过一点。
疼痛感和异物感在逐渐消失,不适的感觉已经没有最初强烈,贺清却感到了难以抑制的恐惧。身体内部被摩擦的时候有像是舒服的感觉,她不认为自己可以习惯这种事情,也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应该接受这种事情。在施芸故意磨蹭着某个地方的时候,她的脑内被异样的快感冲击到一片空白:“啊、花……”叫出声来之后,贺清才努力把声音忍住。
眼前还是模糊的,她开始剧烈地颤抖,万分后悔刚才叫出了声。
果然,施芸笑了起来。
她按下了按摩棒上的开关。
“哈……啊、啊啊,不,住手,我、啊……”贺清又开始哭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自己在发情。
她是Alpha,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她现在居然因为有异物侵入身体内部而感到舒服。
头脑中模糊一片,她只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全身都在发抖,有表面柔软舒适的东西在体内进出、搅动,一边按摩着她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边刻意攻击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在非常舒服的地方磨蹭着。
“呜……嗯……”她想忍住声音,但是身体很热,从里面到外面都非常热,她被逼迫着喘息和呻吟,觉得非常舒服,但身体又好像在被折磨着。应该有顶点,应该有出口的,想要变得更加舒服……
“花铃,花铃……”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已经走调的声音恳求着:“不要了,不行了……我、我是Alpha……”
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如果是花铃在发情的时候,应该是花铃被自己压在身下,插到身体里面才对。但是,为什么……
', '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会,感到这么舒服呢?
身体内部传来酸软的感觉,震动着的按摩棒一直将舒服的感觉带到最深的地方,令贺清在恐惧的同时产生了异样的兴奋。
黏腻淫靡的水声从身体被侵犯的地方传来,贺清听得到震动的声音,闻得到自己体液的气味,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也曾经插到过花铃身体里,把对方弄得舒服到发出好听的呻吟声、下面被插到流出下流的液体。但她绝对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看得出来。”在这种时候,对方的声音显得非常冷静。贺清想了一阵,才意识到对方在回应自己,但她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听起来正常一点的声音了:“啊、嗯……”很舒服,很舒服,声音自然而然地流出来,身体内部传来酥麻酸胀的感觉,每次被碰到舒服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发出糟糕的声音,她居然正在因为被插到身体里而得到快感。
这样,简直、简直就像个Omega……
但更讽刺的是,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正是Omega。
理应是柔软、可爱又无害的Omega,自己上过很多次的Omega,把自己绑起来,把情趣玩具插到自己的身体里,而自己居然还因此感到了舒服。这怎么想都非常荒谬。
“啊、啊——”贺清感觉到了,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声音已经变得又高又软,听起来比花铃的声音还要不知羞耻。异样的快感浪潮再次扑过来,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身体内部止不住地收缩着,绞住了体内的异物。
施芸垂着眼,把硅胶玩具一点一点拔出来。彻底拔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股黏腻的液体出来,黏稠的体液粘连着,在空中拉出了细细的丝。在它很快垂下、断掉之后,她将视线转向了地上。
贺清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有着鞭子造成的细长红色痕迹,胸前的乳头也被捏到挺立起来了,下体更是一片狼藉,不但有着精液的痕迹,还有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细细的小缝里面流出来,看上去狼狈而淫靡。
她在哭。
女人的脸上,情欲的红晕还未消去,但她没有在享受高潮的余韵,而是在哭。
和之前被吓哭或是委屈地哭,是不一样的。
施芸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选择先满意地朝着自己的杰作摄影留念。
如果贺清能在此刻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施芸脸上病态的红晕和沉醉的眼神。
快门的声音非常明显,施芸听到贺清的哭声都被声音惊得停了一瞬。
嗒、嗒、嗒。
贺清又听到了非常明显而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裸体的花铃非常美丽,甜蜜而危险的Omega在她身边跪下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今后也要做可爱的乖孩子哦?”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带着娇媚的风情,就像是在向恋人撒娇一样。
乖孩子应该是花铃才对。
贺清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耻辱,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泪水。
这不是花铃,花铃怎么可能对她做这种事呢?
叫施芸的女人,一定是有什么认知障碍,才会对她做这种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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