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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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英傲走后,我冷静的眼神有了一丝松动,我沉着目光低头看向躺在我腿上的亓风,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肤色还有一些潮红,但大半已经褪去。

我松开手,亓风却不肯我抽出,固执地抓着我的手。

“亓风。”我叫了一声。

亓风没有反应。

不如说是,他不打算回应我的呼唤。

我无可奈何,但也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探到他胸前,小心翼翼地解下铃铛乳夹。

他似乎习惯了胸前的疼痛,一声也不吭地侧躺着,把头枕在我腿上,神情安逸,像是襁褓里的婴儿。

他的乳头肿得厉害,几乎肿出了一两倍,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果子。

我试探性地触了触,亓风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声,惹得我动作一僵,倒是不敢乱动了。

“很疼吗?”我轻轻问道。

亓风仍然不回,装聋作哑。

搞不清他在想什么,我便转头帮他解开手上的镣铐。权英傲气急离开时,没忘记把钥匙留给我。

双手得到解脱的下一刻,亓风突然之间朝我肩膀攀来。

我被他猝不及防的接近吓了一跳,僵直了脊背撞在墙壁上。

亓风双手在我脑后合拢,漂亮的眼眸低垂着,静静地凝视我,一边支起下身,结结实实地跨坐在我腰上。

他股间的精液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淌湿了我的裤子。

不过就算没被他弄湿,我的裆部也好不到哪去。

亓风故意骑在我鼓起的下身,摆动腰身淫靡至极地摩擦,我被他的撩动得头皮发麻,急促地喘了一声。

看准了我张嘴的瞬间,亓风立刻垂下头,亲吻在我嘴上。

他的嘴唇很软。

我几乎不能自已,脑袋空白了一瞬,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按着他的后脑在他张开的嘴巴里长驱直入。

亓风的吻技算不上好,看得出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也好不到哪去。

最后这个深吻理所当然地发展成了两个野兽的互相啃咬。

我眯起眸子,抓着亓风的后颈将他扯开,轻喘着,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亓风被我扯开,自然而然地低下头,顺势把手伸到了我的下身。

他在我的侧颈处留下点点亲吻的触感,一只火热如烙铁般的手钻进了我宽松的家居裤中。

他还骑在我下身上,隔着两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嫩滑的手却毫无阻隔地贴在了我小腹之上。

有那么一刻,我闪过一个念头。

干脆就这么做下去。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但在他即将摸到我的性器之前,我却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亓风意义不明地看了一眼我,随即笑了,凑上来就要吻我。

我不动声色地扭过头,把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强行扭到了身前。

亓风吃痛地喊了一声,他手里的剪刀应声而落。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截。

如果刚才真的顺从欲望,那恐怕现在我就要失去男人最珍贵的东西了。

那把剪刀原先放在枕边,是我拿来剪线头的。

亓风见自己败露了,迅速凶相毕露,作势就要用另一只手去抢剪刀。

电光火石之际,我钳着他的手腕将他掀翻在褥上,因为生病,他的力气并不大,我很轻松就制服了他。

因为某种不可抗力,他俯趴在被子上,下身高高撅起,贴在我裆间。我的欲火还没消退,自然还气势汹汹地顶着亓风。

亓风闷声冷笑,似乎在讽刺我的反应。

就这这个姿势,我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他的穴里,亓风浑身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任由我肆意摆弄他的身体。

他以为我要操他。

也是,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抱有兽欲,想操他是无可厚非的事。

我又忍得那么辛苦,还被他行凶未遂,这个时候肯定是想趁机好好地报复回来。

反正谁操都是操,只要闭着眼睛忍过去就好了。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我把他后面剩余的精液全抠挖出来便再也没有动静时,他忍不住惊讶地偷看了我一眼。

我的欲火来得快,去的也快,这功夫就疲软了下去。

一想到他刚才是抱着剪断我命根子来引诱我的,谁还能硬的起来啊?

我把他重新拴好,收回剪子,这才放心地松开手。

我一松手,亓风就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抱紧双膝谨慎地盯着我。

他目送我一声不吭地离开储物间,刚要松口气,又看到我折回来,顿时又是一副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

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腕,将他扯到了自己身下,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亓风大骂了一声:“操!”挥着拳头就往我脸上砸。

我闪躲了一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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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我肩膀上,因为这一瞬的分神,我送进他穴里的手指角度一偏,戳在了他柔软的肠壁上。

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我的肩膀疼到发麻,看来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他也好不到哪去,疼得直飚泪花。

我无奈道:“老实一点。”

或许是因为我对他的态度并未威胁,或许是因为储物间里昏黄的灯光照花了人眼,在我说完之后,亓风鬼使神差地安静了下来。

我压着他的腿根,力图让他的后穴完全地坦露在视野里。

亓风暗自咒骂了一声,感觉体内一凉,瞪着眼睛骂道:“你他妈在干嘛?”

我言简意赅:“上药。”

我把药膏推进他备受蹂躏的甬道中,用手指细心地推开,亓风很不适应,暴躁地抬起脚踹我。

我歪过头,顺势将他送上门来的脚用肩膀夹住。我稍微直了直腰,提起他两只腿,将他折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奇妙的姿势。

这个角度,亓风甚至能看到自己肿成一片的后穴。

他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忍耐着药膏顺着肠道滑进深处诡异的感觉,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借着灯光,我终于把亓风可怜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感叹了句:“三哥真是没轻没重。”

一说起权英傲,我忍不住问亓风:“你从一开始就清醒着?”

亓风眼神四下游移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我用手指把药膏在穴里推开的不适感拉回了神,皱着眉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

暧昧的灯光打在亓风脸上,光影交织,衬得他好看极了,就算是一副不耐的样子,也足以敲动我的心弦。

我破天荒地开了句玩笑:“倒是真想听听你现在说那种话。”

亓风杀人般的目光扫过来,我坦然接受。

推动药膏间,我不经意扫过了他的敏感点,他顿时泛上一层绯红,凶狠的目光不由得松动了几分。

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亓风羞红了一张脸,咬着牙别开视线。

我之前碰过这里,现在总觉得它有点不太一样,试探性地又触碰了几下,亓风情不自禁地溢出愉悦的鼻音,随即他羞愤欲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它好像也肿起来了,变得更加敏感。

我把药膏推到那处软肉上,隔着冰凉且厚重的药膏轻轻地揉着那里,亓风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他抖得太厉害,我差点就没扶住他。

他终是受不住了,失控地抓紧被褥,脑袋混乱不堪地朝我大骂:“你他妈……你他妈一定是故意的……操……”

我无辜地拔出了手指。

可又不知这个举动又哪里引得他不满了,亓风瞪得我更凶了,隐约还透着一丝委屈。

我把他的下半身放下,这一扫就看到了他傲然挺立的分身。

亓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慌忙收紧双腿,手脚并用地爬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地,生怕我再对他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再?为什么要用再。

我不就是给他上了个药。

“你的乳头……”

亓风听不进去这种词汇:“闭嘴!”

“……”

我本来想好人做到底,把他的乳头一起擦了药,但亓风捂得严严实实,俨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不准我再碰他一根指头。

就这样僵持着,我与亓风大眼瞪小眼,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我这人一尴尬,脑子就打结,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会问:“要喝水吗?”

“操啊。”亓风隔着被子骂出了声:“不喝,滚!”

“……”我悻悻地‘滚’了出来,有点郁闷。

人不都是喝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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